【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12月18日讯】(新唐人电视台《热点互动》节目)主持人:我们今天谈的话题是法轮功学员被活体摘除的事情。现在有一位纽约的陈小姐在线上,我们听听看陈小姐怎么讲。陈小姐您好!
陈小姐:主持人您好,我是12月12日从网上看到这位证人亲眼目击了对法轮功活摘器官的这件事情。当时我听了之后非常的痛苦,因为我有类似的经历就是险些被强制摘取的危险,我也遇到过。
在2000年的10月份到2001年的11月份,我是被中共关在劳教所。2000年一共被非法关押了3次,这3次之中,第2次的时候,我是在去一个朋友家里的时候,被警察说我是非法聚会,因此被强制关到了看守所。当时我是绝食抗议,没有讲我的名字,所以我被编了号。
我在朝阳看守所的时候,大概在我绝食将近10天左右的时候,就被警察打开手铐脚镣说是要让我出去,说要让我上一个地方。当时我坐上车下来的时候,是一个医院,当时就对我进行全身的检查,而且有生以来我做了心电图的检查,非常详细而且经过抽血化验、眼睛都是,所有的全身检查都检查完了。
当时检查完了之后,那警察说:你十来天不吃不喝,你身体非常好。我说:是的,我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我不是有病的人,我是真善忍,做人非常好。当时那个警察也没说什么,就又让我上车。下来的时候还是到那个看守所,把我铐在牢房走廊窗户的铁栏上,强制给我注射这种药。
当时在注射药物的过程中,就有一个警察过去问我:你们为什么不讲名字,你有什么敌对情绪?我说:我没有敌对情绪,我去朋友家里看看,我家就在附近,这样都不行,所以我没有讲名字。他一听我是北京的,他当时特别惊讶,就说:你赶快讲你的名字,你讲出来我马上把你放出去。他说:你要不讲的话马上要给你送走。
当时我在旅社就已经说到法轮功学员都讲名字,很多被送到了集中营,有的是在新疆、河北、东北都有类似的集中营,而且他每天让我们做蹲下、起来的动作,然后就给我们量血压,看我们身体的反应。当时这一切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
主持人:陈小姐我想请问您一下,您刚刚所提到的就是在看守所里面,他们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了这些包括血液、心电图等等的检查,对其他非法轮功学员的犯人,他们也做这样的检查吗?
陈小姐:从来没有对其他的犯人,只有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这种全身的检查,而且其他犯人觉得非常奇怪,为什么只有我们这样做。就是这种是非常不正常的,当时我们不理解是为什么。
主持人:同时您也发现很多在当时如果没有姓名资料的,他们会把你们集中送到某些地方。
陈小姐:他就是会送到一个地方。我第二次被抓到的时候是2000年的9月份,我就是在那里面见到了无数从全国各地到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那时候他们很多就是因为不愿意牵连家人,所以他们没有讲名字,就编了号,上千个号。
主持人:好的,谢谢陈小姐,非常谢谢您宝贵的消息。因为时间的关系,是不是请横河先生回应一下,刚刚这些观众朋友打来包括讲自己的亲身经历等等。
横河:我想纽约的薛小姐和一位陈小姐,她们谈的是自己的亲身经历,这一部分内容在大卫‧乔高后来的补充资料里面专门有一种证明的方法,就是专门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身体检查、血液检查而对其他的犯人不进行这样类似的检查,来作为一个辅助的证据。就像刚才大卫‧乔高谈到的,你单独一个证据很难证明,但是把这么多证据合在一起的话,就很难否定了。
主持人:他们总共从事了52种不同的验证方法。
横河:另外就是江苏的赵先生谈到有一位转业军人谈到的,在抚顺、新抚区那个地方有日本人建的地下设施,他说那个地方肯定有。这里面我就想起几个关于“什么是证据”的问题,很多人认为你们没有拿出一个非常硬的证据来。那么在活体摘除这个问题上,其实有这么几种证据。
第一个就是受害者,但是受害者由于致命器官被取走以后,就毁尸灭迹了,所以他不可能出来作证。这是一个最硬的,如果有一个人他自己说。就像卫生部的发言人毛群安在接受《BBC》英国广播电台采访的时候,就列举说为什么没有一个被摘取器官的人出来作证。
主持人:这是在两位大卫‧乔高他们发布报告以后,中共官方正式的回应对不对?
横河:对,这个是他自己说的,就是毛群安说的,是卫生部联络了《BBC》,让《BBC》去采访毛群安,这严格的说是官方的一次正式回应。他就说为什么没有这样子,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
第二种是医生和护士。参加手术的医生有相当一批人,为什么他们本人不出来,我觉得这里有两个问题:一个问题是他是做医生的,这些人很多是被看起来,看得很严。第二是如果他出来作证了,那么他本人是一个罪人,而且他不可能在医学界或在世界上任何地方,政治难民逃到别的国家还能生活,他到了这个地方除了进入一个叫做证人保护程序改名换姓变成另外一个人去生活以外,他没有办法在这个社会上再生活下去了,所以他们不敢出来作证。因为个人被牵进去的罪恶太大,然后牵涉到他个人的利益太大。这是第二种。
第三种就是综合分析,这就是加拿大两位调查员所做的事情。最后一种就是目击者,这一批目击者最多的可能就是当时担任警卫的警察或者是武警,那现在我们已经看到有这样的人出来了。这就是刚才赵先生谈到的,我就想起来。
所以在这个证明当中我们要知道,就是铁证如山,也有人照样要否定。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这么久了,现在还有人否认曾经发生过对犹太人的屠杀,所以这个事情并不奇怪。但是关键问题是,就这么多证据摆在这里的话,中共官方是有义务进行回应的,而他们没有进行回应。
主持人:是的,汪先生有没有什么回应的?
汪志远:我再补充一点,就是这个发表了以后,很多人就问我,说这个人为什么要说呢?他是当时在场值勤警卫的,可以说也是参与者,他要说出来,面临他的也是非常严重的后果。那实际上这个人他就主动的说了,为什么呢?我在这里给各位观众说一下,他找到我们举报是因为有这三个方面的原因:第一个,他被那个法轮功学员崇高的精神境界所震撼。
主持人:您说这是这位证人在你们电话通话当中,他告诉您的。
汪志远:对,当然这部分我们并没有发表出来,所以我在这里给大家介绍一下。就是这个精神境界,他亲眼目睹了法轮功学员面对这样的情况下的表现,这种精神境界震撼了他,唤起了他的良知,你看他说到他这样说的,想起那些法轮功学员,只要他们同意两件事:一是在保证书上签字以后不炼;第二骂人,骂法轮功,就这样简单的两件事在他看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法轮功学员坚决不干,你就打死,怎么打他都不干,即便是面对着判刑7年、10年或者是无期徒刑,即便是面对死亡,他都不放弃他自己的信仰。
所以在这一点上,他就讲说法轮功学员非常坚强,东北话说是“很刚”,可以为自己的信仰放弃一切,这是值得他敬佩。他说他们那个所长用大皮鞋踩她,这个三十多岁女士的脸、头,把她衣服脱了用冰水39天给她浇到身上等等。到最后你看在活摘的时候,她都没有放弃,所以这一点上对他是相当的震撼。所以经历了这么长时期,他对这个事情一直就很悔恨,悔恨什么呢?悔恨当时没救了他们,悔恨他参与了这件事情。那么经过了这么多年,正义与邪恶的较量,对心里上的这两个房间,他最终是放弃了黑暗,选择了正义。
他冒着生命危险出来举报这个事情,他还给我们讲到,说如果他死了,希望能把他这个故事写出来,公布于众,他说公布于众不是为了让人们知道他,而是为了让更多的人出来讲真话。所以我在想这些人为什么能够出来,这两个原因是非常主要的。第三个原因,就是中共的倒行逆施,已经造成越来越多的民众认识这个,众叛亲离,整个民族、整个社会全民的反迫害大潮正在掀起,所以像这样的事情,我相信以后还会有更多的。
前不久我们就看到了明慧网上报的两个法院的法医自首举报,发表了严正声明说他摘了法轮功学员的器官。有一个是摘了5个,有一个说是摘了6个。所以我在这里补充一点,就是这之所以能够讲出来,之所以发生,就是这个原因,所以这其实同时也证明了这是真实的。
主持人:那么另外我想请问一下横河先生,就是对于像这个证词,还有这一类的证词,您觉得说这些事情出来以后,对于中共会有什么样的冲击?
横河:这个冲击非常大,我不用别人的话,就引用《BBC》,大家到网上还可以听《BBC》采访毛群安的讲话,毛群安说两个大卫的报告……
主持人:请再重复一下毛群安是什么人?
横河:毛群安是卫生部的发言人。你到《BBC》中文网站上去,2007年1月11日的录音可以找到毛群安的采访。他就提到这件事情对中共造成的影响非常大,对它的形象影响也非常大。那么这件事情也是如此,我相信这个证据会越来越多。
这里还提到一个问题,我想辅助证明一下,就是他提到了王立军的问题。王立军现在在重庆跟着薄熙来搞打黑的,他原来是锦州市公安局局长,但是非常奇怪的是他搞了一个器官移植研究,一个公安局长怎么可能去搞一个器官移植研究?跟他合作的全都是名牌大学:北京理工、北大法学院、公安大学、刑警学院、中国医科大学、瑞士德尔尼大学,跟他搞合作做这个器官移植。对于一个地级市的公安局局长,这些大学是看不上眼的,除非他有一个东西,他能提供器官供体。
主持人:是别人提供不了的东西。
横河:所有这些研究机构都拿不到的,才会跟一个地级市的公安局长去搞这样的合作,而且在2006年他还举办一个授奖仪式来谈。而且还有一个,他到重庆以后谈到设立一个民警基金会,其中提到要给受伤的民警进行器官移植。这个人走到哪里都跟器官移植连在一起,作为一个公安局长这是非常不正常的现象。
主持人:汪先生,我们时间剩的不多,您是不是可以很快的谈一下,您们的调查当中,在中国跟在欧美,等一个器官移植的时间,您可不可以大概的讲一下?
汪志远:这个是明显的差别。在美国比如说麻州,等一个器官像肝脏要3到7年;在中国大陆公开公布的就是1个月,最长不超过2个月。等一个肾脏,大陆是2到3个星期,有些当时就可以拿到,就是1天之内可以做2次,我们也有这样的案子的纪录。就说在中国大陆这种反常的器官等待,这是特别不寻常的。
主持人:另外我们从器官移植的数量上,是不是可以佐证一下目前在中国大陆的器官移植,虽然事件已经曝光那么久了,法轮功学员的器官活摘是不是还在继续进行着?
汪志远:是这样的,从数量上也非常说明问题。在中国大陆公开公布的数量,在99年以后暴增,99年以前数量很少。比如说肝移植,在99年以前,能够做移植肝的医院是99家;99年到2006年4月为止,就有五百多家。它的移植数量在99年以前,二十多年的累积数量才一百多例;99年以后到2006年4月截止,就移植了5,680件。
即便是2006年活摘器官曝光以后,全世界都在关注中国大陆器官移植,这时候2006年到2007年,这一年之间中国大陆还完成了四千多例,所以中国大陆在这个事件上,这个数量上是不可思议的。但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来讲,它们也解释了,后来又说是死刑犯,可是死刑犯在中国,就“大赦国际”的纪录来看,中国在1995年到1999年之间平均数量每年是1,680人。
主持人:很抱歉,因为我们时间的关系。我们知道这个死刑犯数量也是满稳定的,那么我想汪先生是不是提供一下“追查国际”的联络方式,各位观众朋友如果您知道有任何这样的消息,请跟“追查国际”联络,提供您所知道的任何讯息给他们。
汪志远:好,“追查国际”的联络方式,在我们“追查国际”网站的右下侧有一个举报信箱,你任何时候点一下打开就可以把你要举报的内容放进去。
主持人:你们的地址是什么?
汪志远:P.O. Box 84,New York, NY,10116。还有一个是可以打电话举报。
(据新唐人电视台《热点互动》节目录音整理)
视频:目击者披露活摘法轮功学员心脏惨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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