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11月8日讯】在中共二零零八年六月颁布的《新戒毒法》中,吸毒人员不再被视为违法人员,而是特殊的病人,强制隔离戒毒所中的警察被描绘成人性化的“亲妈妈”,然而在由山西女子劳教所翻牌而来的山西女子强制戒毒所中,警察“亲妈妈”们随意打骂、体罚、侮辱、虐待被强制戒毒的“特殊病人”,如家常便饭,使这个《新戒毒法》构成了红朝末世的又一绝妙谎言。人们禁不住感叹,吸食剂药毒粉并不是最可怕的,中了中共的红毒才是真正的绝症!
山西女子劳教所于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八日挂牌“强制戒毒所”,早在五月,这里就接收了来自山西各地区的第一批强制戒毒人员,五月三十一日,她们被强行分配在山西女所二队。二队是以整人有方 而闻名山西全省的。被分配到此队,人人都在心里叫苦。那些被国家称之为“特殊病人”的吸毒者们称在这里是“戒期未半,神经错乱”,毒瘾没有戒除,又被警察们折磨出了个精神病。
六月十二日,有个叫张爱萍的戒毒人员把一封欲往外寄出的家信递到责任警察陈慧茹那里,陈正在和别的警察闲聊天,对没有眼力的张爱萍显然不高兴,用眼角恶意的瞟着张爱萍,从上到下,足足几分钟,像贪婪的野兽玩弄到嘴的猎物一样,随后摔出一句话:没看见我在说话?!张爱萍心里一哆嗦:受不了这刺激,以后再也不发信了。另一方面,又暗自庆幸:还好,陈慧茹没说出她最一贯的口头谗:“滚!”
晚间,二队大厅中所有的学员在完成观看“新闻联播” 这项规定洗脑科目后,警察们又强迫她们观看制作手工艺的录像片,为以后非法盘剥榨取她们的劳动价值做技术准备,反反复复看十多遍,无论年龄、身体健康状况,所有人都得拥一起在以规定的坐姿坐在小凳子上,几个小时的观看,简直是身心俱损。有一学员实在忍不住把录像关了,换成了电视频道。这下完了!摸了母老虎的屁股了!
当班警察纪香芝、张冠群走进教室见状,立刻破口大骂,纪香芝说:你们胆大包天!张冠群骂的更像连珠炮:你们真是天生的贱人,不知道自己是干啥的!。。。。。。。恶毒的语言,咆哮的面目让学 员们无法想像她们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正常人类,无法想像为什么一着这身制服就像着了魔似的,空有人的骨架,而毫无人性了呢?很多人还委屈的在心里一遍又一 遍的向这些凌辱漫骂她们的警察哀求着:我们当中也有好人,只不过在人生的路中迷失了,给我们一次改过的机会吧,给我们一点点自尊吧!。。。。。。
然而,这哀求,这呼唤,这发自人类心灵深处的摒暗投明,弃恶从善的一念,这对于任何稍有善念的人都不应漠视、无动于衷和拒绝的一念,在中共劳教所的黑暗空间中碰撞着、压抑着,以至只能在哀求者和受伤害者自身的胸腔中回旋冲撞,丝毫不敢发出任何语言的声波,因为她们深知,这样做的结果,换来的绝对不是警察们的良心发现,而是在可怕的国家机器的名义下无休无止的各种凌辱甚至是更为严厉的肉体迫害。
所谓的改造,那就是善与恶一定要被彻底的颠倒,从起因到过程到结果都要被彻底颠倒,要善有恶报,恶有善报,这就是共产党几十年来利用各种政治、经济、文化、法律的手段努力想达到改造中国人思想与行为的最终目的,然而这个无法无天的邪灵又深刻的知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是天理与人心,是它一个小小的兽类所不可改变的,所以,它的一切努力与阴谋只不过是寻找它最终的陪葬品。
警察们骂完了、骂累了,事并没完。接下来,是她们想方设法的体罚学员。明着她们也不敢,因为没犯大错。警察也得考虑自己的一身皮。那怎么办?警察纪香芝出了个损招,让大家在外边拿小凳子坐着反思,蚊叮虫咬一直到夜间十一点多,那些戒毒者本身体弱,白天还要强劳度出工替警察挣钱,十一点回去后,又罚站到十二点多。
六月二十六日是戒毒日,好大喜功的陈慧茹强迫大家跳韵律操,想在节目表演中拿个奖。一个叫王巧玲的五十多岁了,向陈说明情况:我腿疼,蹲不下去。陈脱口而出:蹲不下去?这地上有一包料子(毒品),保证你能蹲下去!陈慧茹还经常刺激练舞劳累的学员:这地上有一包料子(毒品),保证你们一个比一个跑的快!这就是共产党戒毒所中警察们的心理疗法!
学员李引连高度近视加色盲,因练舞劳累,睡过了值班时间,被强迫扣分,在扣分本上签字时,陈慧茹用手直捣李的头,捣的像小鸡吃食,骂到:“你凑这么近干什么,要吃啊!”李引连天天挨骂,晚上睡觉哭,但必须得蒙起被子哭,怕被警察看见,怕被打击报复。
在戒毒所中警察打骂体罚像呼吸空气一样的随便,学员们经常被骂做是“吃剩饭的”,意思就是狗,单个的,集体的,全部的,各种情形下都不可避免被侮辱。某天,十一名人员被警察陈春香找茬折磨了一整天,夜里十二点被她叫起罚站近二个小时。五点又被叫起打扫所有的卫生间,用脏布蹲在地擦每一块地砖。周扒皮为使长工多干活,半夜学鸡叫,也挺辛苦,这里的警察不用学鸡叫,穿身共和国的警服就行了。学员劳累上火,不让食用自费购买的白糖,陈慧茹信口雌黄:“医生说,喝白水最去火”。真是把人当牲口,要驴拉磨,又不让吃草。
按照中共新戒毒法规定,戒毒期的学员没有生产任务,康复期的劳动应有相应的报酬,可这里是每天至少七个半小时的劳动,而且白劳动。陈慧茹大言不惭的说:“所里要挣钱,队里要挣钱,三七开。”劳动任务不停的涨,一月涨三次。这里的人苦不堪言,无处诉苦,比得大病要痛苦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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