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女为什么不嫁黄世仁?(3)
【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10月29日讯】(新唐人电视台《热点互动》节目)主持人:我们首先接一下中国大陆深圳贾先生的电话,贾先生您好。
贾先生:您好,主持人跟嘉宾好,我看到你们谈的主题,人活着也不是只为了面包,今天共产党把人培养成鬼了。《白毛女》这片子也是共产党胡编的东西。今天我想说一个问题,说我们的经济问题,有几个问题我一直想不通。我也不是搞经济的,但是我觉得从很简单几个方面就可以看得出中国是不是经济大国。
主持人:对不起贾先生,您的问题跟今天的话题有关吗?
贾先生:时间不久,请给我一分钟时间,我说一下吧!
主持人:您说吧!
贾先生:一个是中国的教育问题,现在大家都知道教育怎么样,我想不用说了。中国的教育培养的人只能干一些基本的工,简单的劳动,你看中国,比如我是搞电子的,可中国能生产出IC吗?我们所通用的很简单的电子设备的IC能生产出来吗?这样一个国家你还能挣回来钱吗?人民都变成简单的劳动工具了,这是一方面,我简单点说。
第二个方面就是国家的全国人民财富都聚集在它们手上,它当然随时可以拿出很多钱来,好像就是说是很强大的经济国家一样,但是这个是把老百姓的血汗钱榨干了,目前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两极化,我说最严重,那你说也能成为一个经济强国的现象吗?中国的经济政策根本就不是为了让人民能过点好日子。
我们再看看资源的浪费,你看环境的污染,已经都说明了中国真的是一个经济强国吗?共产党所说的持续发展,科学发展,是真的吗?然后现在我觉得在国际上,包括美国他们都认为中国是经济强国,国际上也有很多经济学家都一个劲的说中国是经济强国,实际上他们无非就是想跟中共做点生意,赚点钱。
主持人:谢谢贾先生,我们现在接一下新西兰朱女士的电话,朱女士您好。
朱女士:大家好,对今天讨论的话题,为节省时间我先暂时不评论,我想通过你们这个栏目表达我的一个心愿,就是请陈破空先生或其他节目主持人收集一些情况和资料,你们这个栏目能否报导一下我们新西兰贾甲先生的情况,我们大家很关心他,谢谢。
主持人:好,谢谢朱女士。我们现在接下一位曼哈顿李先生的电话,李先生您好。
李先生:我想说一说白毛女为什么不嫁给黄世仁,因为现在这个年代的白毛女太多了,黄世仁也太多了,但是现在黄世仁是挑白毛女,白毛女的格式降低了,黄世仁升格了,所以白毛女配不上黄世仁,现在人家在挑你,我就说这么多。
主持人:好,谢谢李先生,李先生的话很幽默,我们先请杰森来回答。
杰森:对,事实上贾先生和李先生都谈到这个问题。其实我们都是70后、60后、50后这样子的,当我们自己看见这个大学生说这样的话,我们觉得很吃惊,她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其实你要仔细想一想的话,其实他们说这个话是发自她的内心的。
现在的年轻姑娘她真的是想找一个有钱的人,这是要找机会的,不是真的是有钱的人,因为中国现在贫富分化,确实财富聚集在少数人里头,这个比例很小,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个90后的,特别是80后,她真的说是我逮着一个有钱人,我一定要追到,所以她们会发出这样的问题,怎么遇见了黄世仁都没追到呢?所以说这个确实是有这样的问题。
我觉得贾先生和李先生谈到这个问题,这是一个真实的中国的社会现象。现在整个社会的导向,是把年轻一代压到了一定要用这种方式给自己。很多人都说:学习好不如嫁得好,有这样的说法。
但是这样说法本身你要看一看,中国人为什么在短短的几年就达到了这样的一个状态,西方美国社会还没有这个状态。美国的市场经济已经发展了2百年了,为什么中国短短的二十多年就达到了这样一个状态,经济突然成了一切的主导,事实上这就跟中国经济发展模式,和道德发展模式共同促成这样的一个因素。
主持人:一会我们再谈一下这个道德伦理,陈先生。
陈破空:因为刚才的新西兰的朱女士提到贾甲,虽然跟这个话题没关,但是她提到也是希望我回应两句。我想贾甲先生精神非常的可贵,非常的勇敢,值得我们钦佩。根据中共的豺狼本性,我想贾甲先生肯定已经落入中共的虎口,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怎么去声援他,怎么去帮助他,怎么样推广他这种英勇的精神,我想可能更多的,那么在别的一些组织或者团体中可能给朱女士有更好的回答。
我想回到刚才说的关于道德伦理的问题。我就想起一个问题,历朝历代都是讲究仁义理智信,忠孝廉耻,哪怕是国民党时代,像蒋介石那时的国民党时代,像在台湾,现在最大的路有忠孝路、仁爱路,他就是根据忠孝、仁爱、廉耻这么一些排列下来的。
而到了共产党时代,所有这些传统道德都给它摧毁了,甚至它要砸烂孔家店,甚至批孔、批孟,也就是批传统道德,其中就明确的批“仁爱”二字,批“仁义道德”这些东西。
把历史上塑造的义士,像关公也拿来批,把历史上塑造的圣人孔夫子拿来批,把孟子拿来批,把祖宗之庙皇帝庙给砸掉,把孔庙给移平,把大禹庙破坏掉等等,它就是宁愿把整个道德水准破坏掉,它说一切都是为了革命。所谓一切都是为了革命?实际上是为了一个党,为了一个党就是为了一群高级领导人,最后就成了这么一个。
苏联以前前领导人,俄罗斯的前总统说得好,叶利钦他当过了政治局委员,当过莫斯科第一市委书记,后来成为俄罗斯民选总统第一任,他说了一句话,你要说共产主义,那共产主义实现了没有?它怎么没有实现,共产主义在克林姆林宫里面实现了,也就是说所谓的按照分配各取所需,随便你拿,随便你取,就是说他们实现了,他们自己达到了共产主义,是土豆加牛肉,而老百姓完全没份,根本跟他们没有关系。
共产党这么一搞之后,它把这个传统道德一摧毁之后,实际上就没有一个道德标准了。现在非常难讲清楚,它们就讲什么什么革命的道德,又什么革命的精神,完全是空的。最后就讲了个什么阶级,什么一个阶级消灭另一个阶级,就是消灭肉体的消灭。整个过程中没有一个道德体系。
我们相对看来,为什么台湾还能实现民主,就是说蒋介石他们保持这个系统,还有个道德体系在里面,还讲什么三民主义,民主、民生、民权,还讲了忠孝仁义廉耻,还讲爱国,还讲什么抗日,而共产党根本就不抗日,毛泽东甚至公开说希望苏联和日本来瓜分中国,他就完全是不抗日。利用抗日来壮大自己,他完全不要道德底线,它的整个发家史就是不要道德底线的一个历史。
一直到今天,当时为了经济改革开放,中共它就是巧妙的前30年破坏经济,把人们搞成政治挂帅,把人们搞成了经济怪兽;那么后30年就是引导人们一切向“钱”看,把人们变成经济动物。
你看到台湾现在的观光客就是一个经济动物,中共手上的一张牌。你要是在那里请热比娅,或者放热比娅的电影,我(中共)甚至不给你观光客,也就是说它通过政治手段来破坏台湾的自由价值和文化价值,把观光客变成经济动物。
也就是说中国人真的是在共产党的塑造下,很多很多的人,或者相当部分的人,大部分人正在变成经济动物,纯粹经济动物,这对中华民族来说是非常的悲哀,也就是说中共之所谓大凶大恶,它在那里生灵涂炭,它是看得见的一个大凶大恶,而这个叫作“荼毒心灵”,它是百年难愈的一个创伤。
杰森:但是是这样一点概念,就是说中国人难道真的是一个经济动物吗?我倒不同意这么一个看法,为什么呢?就是为什么现在年轻人生活压力这么大,事实上我对比的一下美国的年轻人和中国的年轻人,我觉得中国的年轻人现在确确实实他们生活压力远远大于美国的年轻人,比如说从住房,从他的整个衣食住行,方方面面,在美国我只要是在一个商店里头的一个营业员,我都可能找到一个合适租的地方,我都可能衣食不愁。
主持人:能养活自己。
杰森:在中国你大学毕业,你都不一定能达到这样一个程度。事实上是因为中国本身这个经济发展的畸形,然后造成了社会极端的分配不公,最后造成了社会年轻这一层人的话,他的社会压力非常非常大。一方面他看到社会迅猛的发展,整个日新月异的高等阶层的最富的那群人,在电视上每天生活是那样的状态,同时他看到自己每月这么局促的经济状态,事实上在这样一个巨大的社会反差的过程中,他是个自然而然的一个…。
主持人:被推到那一步。
杰森:被推到那一步。整个来说你说谁不在追求美好的幸福,如果能达到经济和爱情统一的标准,谁不愿意这么走。
主持人:是。
杰森:但是事实上是因为在中国这个社会,他达不到这样一个状态,往往年轻一代几乎80后,特别是80后、90后几乎都已经被这个社会的快车甩下了,在这样的时候,这群人不得不再去把爱情和物质割裂开,成群去找黄世仁这样的人。我个人感觉是整个社会分配不公,整个社会经济发展模式畸形,造成了现在年轻人被畸形的往这个方向推。
陈破空:补充两句,这个杰森讲的是一个方面,我刚讲的是说共产党力图把中国国民塑造成经济动物,而不是中国国民本身是经济动物,中国人本身不是经济动物,但是中共力图把他塑造成经济动物。它塑造经济动物有一个好处,就是说这些人可以不关心政治,可以不过问执政权力,不向共产党提出权力挑战,那么共产党可以维护它的既得利益,一直苟活下去。
主持人:那么从过去的有钱的,过去的资本主义尾巴要割掉的,是不合法的,被判刑,到现在是一个合法的,令人羡慕的东西。我们又有一个观众朋友在线上,我们接一下纽约陈女士的电话,陈女士您好。
陈女士:你好,我们几个朋友在看这个节目,觉得这话题挺有意思的,然后有个朋友想问说黄世仁到底是多有钱,因为之前有个高玉宝,写《半夜鸡叫》的,他后来就说,其实那个财主并没有什么钱,而且平时都很节省。我就想问两位嘉宾,知不知道这个黄世仁到底他有多有钱,谢谢。
杰森:其实真实的黄世仁的情况,跟文艺作品中的是完全两回事的。有人这么说,说黄世仁这一家是爷爷那一代才真正开始富起来,爷爷那一代本身还是一个很贫穷的农民,一生苦苦的积攒,到他40岁的时候买了十几亩地,但他一生苦命的经营,到老的时候留下100亩给他儿子黄世仁的爸,黄世仁的爸一生又苦苦的经营,最后留下来了几百亩地给黄世仁,黄世仁的爸有5个儿子,5兄弟5个,最后发展到他们5个。
主持人:而且这5个孩子名字起得很有意思。
杰森:是以“仁义理智信”来起得名字,而黄世仁是老大。到那时候,他们一家人有一千亩地,在当地确实是一个大富豪。但是他们确确实实在当地人口碑是很好的,铺路、修学、为人很好,所以说整个(事情)跟这个剧情的安排各方面完全是不一样,中共塑造出这个剧,就是写剧本的人本身都承认中间有很多很多的文艺虚构的因素在。
主持人:虚构是相反了。
杰森:它主要是为了达到阶级矛盾,突出这个阶级矛盾不可调和这样的因素,事实上是完全扭曲这个事实的。但是刚才那个人问说黄世仁到底有多有钱,确实有一百亩地,那确确实实是很有钱。
主持人:好,那我们现在再接下一位陕西张先生的电话,张先生您好。
张先生:今天看到“白毛女为什么不嫁给黄世仁?”这个题目挺好玩的。我觉得现在中国世风日下,你看包二奶,人家都这样的,这玩意在中国就是笑贫不笑娼。他认为只要有钱就能使鬼推磨,就是这样的社会了。
最近在我们陕西西安有些女的,二十来岁就要“钓高老板、钓大款”,身价必须在600万以上的,她们穿的都是极其性感的衣服,同时要50岁以下的成功男士,其他都免谈。她们现在已经到了世风日下,她们根本就是只要钱不要脸,这样的社会,只有强调经济建设,不谈精神文明。
主持人:好,谢谢张先生,因为时间不多了。那么谈到这个问题,我就想到在中国传统中,我们一开始的时候谈到,就是说女子要嫁,要嫁个老实人,这样的话大家才觉得他是把女儿嫁给他,那么这个女儿也会觉得这一辈子是有依靠的,不会最后像现在被甩掉了,或被抛弃了,或者出什么意外。但是现在很多人认为说,这个人老实就意味是个傻,就会被人欺负,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为什么老实会被人认为是傻呢?
陈破空:我觉得这个很重要的是一个社会安全性的问题,为什么在传统中国几千年社会中,认为嫁给老实人、善良人是过安稳日子呢?因为那个社会相对比较安全,不管你是地主还是穷人;是当官还是不当官,这个社会相对来说有一定的道德伦理,不至于说因为你是一个贫民,你是一个一般的人就过不下去,除非你碰到战乱等其他情况。
但是到了共产党时代,这个社会变得非常不安全,人人自危,当时阶级斗争,红色恐怖,血流成河,饿殍遍野的时候,人人自危,人人都会有不安全感,所以最初看他们斗得那么激烈的时候,为什么都开始选嫁老红军、老干部和高干,这也是一个自我保护。
后来为什么要嫁军人,也是有一个保护军属、列属优先,后来又嫁什么万元户、个体户,因为那个时候是社会塑造的典型,先富起来。最后现在的一窝蜂的当二奶,嫁这个嫁那个,嫁个有钱人,就他寻找有个安全感,中国人的安全感是非常不足。就他在银行里面宁愿存款他也不消费,始终是一个人口大国,不是一个消费大国,同样道理,他在择偶分领上,反应整个社会不安全,而整个社会的不安全恰恰是中共这个统治所造成的,它造成了人人自危的感觉。
杰森:其实我对于老实人这个概念,我一直模糊不清。我自己感觉所谓的老实并不可靠,因为这个人,如果他没有一个稳定的一个世界观,或者宇宙观,或者人生观的话,那么这个老实是很难维持的,因为中国社会变迁很大,过去这么60年中共的执政,今天说这个好,明天说那个好,事实上老实人能在其中维持不变的老实人,真的很少很少。在我看来的话,与其找一个老实人,不如找一个有个成熟的,稳定的一个人生观、世界观的人,或者有一个非常让人尊重的一个有信仰的人。
主持人:您不认为老实本身就是一种人生观吗?比如他与世无争,他宁愿自己吃亏。
杰森:我看到了很多很多的人,他本质非常老实,但是经不住社会的冲击,如果他没有一个稳定的,让他持之以恒的一个价值观在这,就是在我看来的话,一个理性的价值观,一个理性的人生观,一个理性的世界观,事实上是非常重要的,事实上对于婚姻、对于家庭的认识,这个非常重要。
主持人:那么过去的人把人品看得非常重,找君子不能找小人,您觉得人品在这上面有多重要呢?
陈破空:对,因为我们今天谈的是一个基本问题,就不谈那么高深。基本问题就是说,究竟要嫁那种为富不仁的恶霸;还是要嫁一个善良的老实的这么一个人,这是一个基本的道德水准。如果这个社会是健康的话,像各个国家可能有点拜金主义,但中国这个社会特别的严重。就如果一个社会健康的话,大多数人找的就是说看人品,人品是要看,人品是个重要的因素,但在中国,人品可能目前退缩成了最不重要的因素,而什么金钱、权力、势力、关系成为更重要因素,这本身是社会整个沦丧的一个标志。
主持人:好,谢谢陈先生,谢谢杰森,也非常感谢,尤其是很多中国大陆朋友给我们打电话,也非常感谢各位观众朋友的收看,我们下次节目时间再见。
(据新唐人电视台《热点互动》节目录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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