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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解放六十年,百姓受害无人权

【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10月17日讯】我家祖祖辈辈世代安心务农,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家住在北碚区蔡家岗镇光明社,地处海拔大约一千米左右的半山上,我家种有80多棵果树,还喂养了几头猪,一家三代正直勤劳,遵纪守法,过着平平谈谈的日子。

95年,镇政府为了他们的小金库,突然把灾难降临在我头上,把社里一块荒地的农业税65元,强加在我头上。

我们农民一年到头挣不了几个钱,一分一厘都是汗水换来的,国家政府摊下来的各种税都是主动缴纳,因此我我坚决不从。当时在我心里想着不管到哪里,我都不怕,因为国家有党纪国法,党员干部更应该带头遵守实行。

可万万没想到,招来党员干部的疯狂打击报复,让我们一家的魔难从此开始,10月14日上午镇里的干部带着警察、法院、电视台等40多人突然如狼似虎,闯进我家来抄家,当时我还不懂怎么进法院,可这帮匪徒就来强制非诉执行,首先把我全身搜遍,然后把我们全家赶出家门,挡在门外不准动,父母、妻子惊恐不已,五岁的儿子吓得大哭,以致后来在夜里常常无原无故哭闹不休,那帮坏蛋把我家搜个底朝天,把我们藏在榖堆里,辛辛苦苦几年的6万元准备修房子的钱抄走了,当时他们还要强逼我在执行笔录上签字,我坚决不从,那帮匪官就说:“随便你签不签都一样”,后来干脆冒我的名把字签了。

这真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共产党干部吗?更卑鄙的是还把我的录相拿到区电视台曝光,说我“抗交农业税的典型”公然侮辱我农民的人格尊严,这更激起我的愤怒,我到区政府去控告反映多次后,他们没有受到应有的制裁,反而更加凶狠的报复我刚满6岁的儿子,镇政府的小车把他撞残了。

“人民的政府官员”为了压制我上访,竟然丧尽天良对我幼小的孩子下手,父母和妻子害怕,多次劝我算了,不要再告了,但是他们的压迫残害更使我心中怒火不平。

中国这么大,难道就找不到说理的地方吗?

我满怀希望向市委、市政府及相关部门反映,没想到他们同样的冷冰冰的对待我,出过几次转办单,让我回当地去解决就了事,要不就叫我上法院去告。

我又怀着希望先后向人民法院状告镇政府,违法抄家抄走我家6万元,乱曝光损害我的名誉权。

1999年感谢当年的北碚区法院段占清院长及法院,为我农民撑腰,向镇政府提出(碚法函[1999]12号)司法建议,严厉批评镇政府违法行政,应该赔偿我的损失。

可是镇政府仗势欺压我农民,还欺压法院,我们的法制国家、政府官员有法不依,只同意归还我65元农业税,而拒不归还我6万元。更不向我赔礼道歉、还我清白、恢复我的名誉,后来,段院长为我农民说话,得罪政府被调离法院。

因此我再上市政府、市委告状,但市里的官员不是站在我们弱势的立场,关心帮助我农民讨回公道,而是包庇纵容下属说:“你愿到哪去告就到哪告,反正我们管不着。”逼得我又想去找到人大代表反映农民的苦难,2005年元月重庆开“两会”我清晨来到重庆大礼堂等待,希望能向我们人民的代表反映或交一份申诉材料。

可是,那里四周早已布满层层警察,我和其他冤民根本无法靠近,更见不到人大代表,才到在那里就被土匪公安抓上车,把我扣上“欲见人大代表,递交上访材料”的罪名拘留十五天,后来,又两次因上访被他们乱扣罪名拘留两次。

国家宪法和法律明文规定,有难有苦,可以找政府反映,我真想不通,人大代表不是代表我们人民的吗?为何不让见,欲见人大代表有何罪?我再次向法院控告,北碚区公安局非法拘留我,众位老乡陪同我到法庭去旁听为我作代理辩护,指责他们违法乱作为,他们在法庭上哑口无言,可是判下来,还是土匪公安胜诉,这是哪家的法律?我的老乡张高英二十年前因为计划生育被镇政府强行送去刮宫,被他们用手把腹中的胎儿硬抠出来,害得她痛不欲生,留下终身的痛苦,至今不解决,我弟弟肖成礼和几个老乡的住房,因为建遂道施工队爆破成了危房,乡亲们想去施工单位讨个说法未果,镇政府和派出所不为农民撑腰,反而向法院出示加盖公章的假证,说老乡们“聚众闹事”,至今没有得到赔偿,这还是人民的政府所为吗?

我们农民辛辛苦苦养活他们,可他们不知报恩,善待我农民,反而认为这都是他们天生该享受的一切。 他们口称是人民的公务员,实际上却是人民的老官爷。

重庆电视台几年前开办了一个专为老百姓说话的“630栏目”,当几经考虑,我怀着激动心情,多次向他们反映我农民的不幸遭遇,渴望得到无冕之王的正义支持,可是我却失望地得到回答:“我们不能报道。”

我看透了,他们每天报道的尽是那里有马蜂窝蜇人,那里有饭蚊子污染了环境等等,用芝麻绿豆小事来搪塞老百姓。

更有是06年重庆日报还公开对社会说假话“重庆上访群体案件解决100%,个案解决97%”他们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们成千上万重庆冤民,日夜奔忙,在市政府与中央政府苦求公道,特别是每周星期一市委市政府信访处,都长长的排着队等着上访,然而,每天只有一两个接谈员,在冷冰冰的打发着乡亲们的血泪……有时搪塞不过去他们就离岗躲避了。

2005年中共中央又推行“三农政策”我和乡亲们很是高兴,这下农民有救了,可是除免了早不该存在的农业税,把我们称作“农村居民”户口,却不还我农民的公道,而且好多农民因生活所迫,进城打工,却难讨回工钱……

在北京上访,我看到南站上访村,遍地都是受害同胞,中央“两办”公安部,最高法、中纪委这些中央领导,对我们访民没有半点同情与温暖,只有凶恶,只有冷酷说词“回地方去解决”,稍有异言就遭到凶恶无比的保安不是打就是推又是骂,把我们受害人当皮球踢来踢去,好多冤民进了接谈室就出不来了,从后门就被地方截访抓走,地方截访人员在这里,猖狂到极点,在首都北京大白天可以随意抓捕手铐,毒打上访受害者,逼得好多冤民在这里服毒自杀,中央领导不为我们主持公道,北京的公安不抓违法行凶的地方截访坏蛋,反而无论春夏秋冬的半夜三更抓捕屈居在小旅馆和桥洞与路边的难民,抓到马家楼去折腾受罪,再交地方住京办,押回当地去软禁,关押打骂,黑牢、劳教,强送精神病医院等等。

2006年12月,我刚从北京上访回到家里一周,我在集上赶集,被4、5个政府及公安人员突然当众把我按倒在地抓进派出所,中午不给吃饭,再送到看守所刑拘,后来送到北碚区西山坪劳教。

刚进牢门管教干部就唆使4、5个长期圈养的打手,把我毒打得昏死过去,没有人医治我……

紧接着就是强迫我超时超负荷的劳动,让我雪上加霜,满怀悲愤,痛苦还要成为政府挣钱的免费工具,开始是做食品,后又做电视线圈,开始100个,隔天就加到150个,这样不断的往上加,完不成就不让睡觉。更为残暴的是,还要被管教牢头毒打酷刑,我的头部被电线和木板抽打过,我的屁股被皮水管,木板毒打过。

还被打手们强迫我双腿并立,再把后背弯到水平线不准动,让他们用手肘拐毒打得后背心肿如泡粑。痛得我一晚到天亮不能睡,第二天还得干活,因为我忍无可忍就罢工,曾三次被单独封闭隔离三个月,冰冷的水泥地就是我的床,每天只有总共不到5两的馒头或陈米饭,一碗无油水、无盐的菜汤。生病身体伤痛无人医治,管教无人性的折磨多次让我死去活来,我真想一了百了,但心中渴望得到公道的意念,却支撑我活下来了。

我们劳教人员每天只有两毛工钱,也是记在他们的账上。可是08年5月的工资只有6元钱,他们也说拿去支援汶川灾民去了。

现在中国像我这样为上访被劳教毒打酷刑的兄弟姐妹不知有多少?有的还正在劳教中受折磨。

可“人民的政府”却在欺骗世人,卑鄙虚伪,好话说尽,坏事做绝。

我们家的合法权利被政府抢了14年,我也上访了14年。

我被打伤打残,时常头痛头晕,腰疼、胸疼等等,无钱医治,不能干活,田地荒芜,果树凋落,上访多年欠债累累无法偿还,儿子残疾过早失学,妻子伤心远离,八十岁的年迈父母,勉强支撑着他们的生命……

街头上政府、法院、公安、城管等等有权人,还在公开抢人、抢房,霸占土地,对老弱妇女、儿童也不放过,街头巷尾人人议论著有权有钱是一家,惹不起,否则,轻者挨打挨骂,重则家破人亡。

他们宾馆酒楼大吃大喝,名车别墅,存款几代人都用不完,而工人农民辛劳一生,却忍饥挨饿,欠债累累,生病无钱治等死,在凄惨的死亡线上挣扎……

但我们的中共中央国家领导人还在电视报刊,大讲特讲“我国是法制国家,我们的政府是人民的政府,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人民的政府爱民如子”等等。可在他们的国庆大节中,我们冤民被追得东躲西藏,不准我们露面,否则,牢房,手铐,毒打,精神病院在等待着我们,我重庆农民被逼得在这里向全世界大声呐喊控告。

我们百姓要生存权!我们百姓要平等人权!

2009年六十大庆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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