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菲斯,是闻名已久,今朝有缘得以来到的一个城市——位于田纳西州。开车过来的路上,说是下过雪,但阳光不说耀眼也是和美怡人,总是看不出雪后,但接着朋友说是雪化了。雪化了,谁知道时光如飞呢。
孟菲斯的黑人据说有七、八成,但我就一直很喜欢黑人,周围有朋友总是说老黑、老墨,但就没听他们说过老白,总之,不管这么多,我喜欢黑人的纯朴,与生俱来的悠闲感。
朋友跟我讨论,结果是孟菲斯的黑人女子们有的真的保持着非常好的身材,我因为没仔细研究过这里的文化,不敢乱讲,只是看到,胖子似乎不是很多,我相信南方人历来都不会很胖,另外呢,人一多,便成主流,那自然是要更体面。(我可没说胖子不体面)
孟菲斯的街道不会很宽,看上去都很平静,在这里的大中华超市我寻到了久违的香港橄榄菜,结果一起的朋友跟着我各买了两瓶,便是六瓶,后来一看产地是汕头 (而不是港产的),有点不敢买,想想只好忍心只买一瓶再说。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我还买到了泰国产的扫帚,连接处是红白相间的布格,只是放置的箱子有点不齐整,扫帚的刷柄这一方有的有点乱,就怕有些顾客就不愿买了。不过,我看见软软的、齐排排的扫帚,这可爱可亲的颜色与风味,先自就愿意了,只是要给自己一个借口,竹子做的,是不多不少的乡愁,随人间我的踪迹而消散在路过的人世红尘。
大中华,不管怎么样,中华儿女的心,即使到了天涯,也记得是炎黄子孙,因此记上一笔﹔此外他们这里还有单价一块五的是小笼包子好几倍体积的包子,我没有买,但放在屉笼里,是这里的铺排,匀匀整整,粤语铿锵又绵软,七八个星天外,我的同胞在此絮语,我还看到了神韵晚会的电视广告,摆在柜台上,贴了一张纸条﹕此处售票一类的。
今天?明天,可不就就是年三十了?我思念我的家人,却流不出眼泪,想起一生的故事,梦中辗转轻叹,抽身却回廊。
一向喜欢戴耳环的我,却找不到修理耳环的工人,也发现孟菲斯的女士们喜欢戴很大的圆耳环,即便是个子矮的人,她的耳环之圆之大也一定要叫你侧目,我总是有点拘泥了,害怕不方便,会不会把耳朵扯痛了,不顾淑女风度怎么办?然而,那圆圆的大耳环,不论叮铃在谁的玉耳下,我总是会送上一个由衷的喜爱眼神。我想看到它的美,想看到她那颗蕴然的心,是否光明与平静,有如转动着生命对上天造人的感恩,那种和平的喜悦,如同湖上小舟轻荡漾悠然而行?
耳环,哪怕直径只有一公分,你都会觉得有垂感,作为女子,你的心,我自犹怜,会意识到自己是个女子,就会温柔,真真应了一首歌中唱到的﹕垂衣裳,天下治,衣冠礼制扬四海。(神州礼韵 ——“汉服回归”赞)
说起来又要谈到中国,在中国大陆,有多少女子是怀了正常的心态戴耳环的?能像西方人这样轻便俐落,无所求?良家女子要么就是中共治下,都失去了扎耳朵眼的礼仪文化,要么就是戴金戴银,只看身价几何,要么就是所谓时尚杂志标明的那样,大陆话叫作“小资”,也没见这些人为国家为民族真正做了什么,就是在一点金钱,一点金粉下扑拉那点真正是残羹剩饭的体面﹔往往都是为了色相,强烈的自我显示,欲火攻心的玩弄自心和他人。所谓“改革开放”,恐怕最大的“成果”就是开放性乱。
一点小小的女子的妆容,看出国运,看出世道。不在这里说也罢。
孟菲斯,中国汉字真是神传文字,单从字面上,就觉得是个悠闲中带平实,淡朴中带浪漫的“国度”。我从清梦的早晨睡眼并不惺忪的醒来,经过阳光不经意泻进的林荫道,人生百年,走到MALL里翻看别样的人生。
在这南方古老传统的优雅里,临近珠宝店的角落里,喷泉边的长椅我也曾歇过,那长沙发我也曾倚靠过,就是这一角,大家累了就休息,多少尊臀留连过,而通向洗手间的走廊,只听见音乐回响,那乐声是空阔,沉静,任少年男女在花样年华里来来往往,任成年人花开花谢的经过又复转,任老人为健身而不住行走,棕色的背景永远转世为美妙无穷的音乐,在那装饰格调动人又舒适的L形回廊,你听,格外真切,那小提琴的泣诉,那回旋的音调,你只应知是世界名曲罢了,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当时只道是寻常。
记于戊子年腊月廿八日
此文献给我住在田纳西的朋友Jason W.,他是江南布衣,我极钦佩他的人格,温良恭俭让,他几乎占全了。
(//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