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6月14日讯】余秋雨以文做秀在大陆是出了名的。而如今他竟借国难当头,”含泪”媚共,在其博客《含泪劝告死难学生家长》一文中,要求在这次大地震中遇难学生的家长们停止请愿活动,以免被”反华媒体”所利用。余秋雨如此用心良苦地替党和政府担忧,压制大地震难属的合法权利,实在让人始料不及。而今,这篇良心泯灭的文章已经激起了广大网民的强烈炮轰,批评遣责之声不绝于耳。然而,与民间舆论形成强烈反差的官方媒体,却大力渲染、突出余秋雨的这篇媚态文章。例如,6月7日《北京晚报》12版发表了《余秋雨含泪写新博》的官荐文章,文章称:”著名学者余秋雨6月5日在自己的博客上发表最新博文,就地震灾难之后续问题有条有理地谈出了他的看法。文章保持了其清醒的大局观,文字不失理性真诚,一经发布立即引发了网友的热烈反响。”该文公然歪曲事实,将网上一片鞭挞之声,偷换称”热烈反响”。由此可见,当下中国的官民立场与情感的对立,同时也再一次展现了余秋雨这位中国优秀”文化太监”对当权者的”人格魅力”。
记得不久前,余秋雨就站在官方立场发出如此文化声音:他发表《自语》文中表示,中华民族在灾难中的透明呈现,立即解除了外部世界的诸多误会,证明自己的本性是大善,因此感动了天下;同时又代主子愤怒讨伐了”地震天谴论”,狂嚣如果真是”天谴”,他要对天高喊:”天啊,你残害苍生枉为天!”;此次又在《含泪劝告死难学生家长》文章里,不无娇情地摆出了”深明主子大义”的姿势,替当权者排忧解愁,要”含泪”劝告失去孩子的愤怒难属放弃问责。文章媚态百出的写道:”你们一定不会否认,这些天来,无论是中国的各级政府、军队、武警、医生,还是全国各地和世界各国的救援者、志愿者都尽心尽力、令人感动。只有当这些里里外外的多重力量不受干扰地集合在一起,才能把今后十分艰巨的任务一步步完成。因此,你们要做的是以主人的身份使这种动人的气氛保持下去,避免横生枝节。一些对中国人历来不怀好意的人,正天天等着我们做错一点什么呢。”
该文很自然地将自己摆在统治者的立场上,以你们我们划线,形成以下文章逻辑:”你们”即请愿家长,而”我们”便是政府,是救援者,是”你们”的恩人,”我们”都在救援”你们”,”我们”没有做错一点什么,而”你们”却在横生枝节,苛责”我们”这些”恩人”,从而影响”我们”营造的救援之动人的气氛?这正是一些对中国人历来不怀好意的人天天等着的。余秋雨竟然如此将伺候主子的奴才与主子划了等号,将民众排除在外,成了”我们”的对立面”你们”。所以他要以”我们”的名义,对”你们”横生枝节的”请愿”进行了”含泪”的讨伐。”警察们正用温和的方式劝解,但家长们情绪激烈。由此,那些已经很长时间找不到反华借口的媒体又开始进行反华宣传了”,而责任就在”你们”。如此颠倒黑白的文章,殷勤主动的迎合权力所需,不已奴气十足,媚骨昭然了吗?由此看来,余秋雨是不辱”文化太监”这个称谓的使命的。
说余秋雨是”文化太监”,根据的正是其一贯表现与文章的自我定位——他是在利用文章伺候主子,向主子讨赏的。其实,这也是有其历史定论的。人所共知,文革时期余秋雨就卖身投靠当权者四人帮,成为其文化打手。1968年10月16日《林彪同志委托江青同志召开的部队文艺工作座谈会纪要》提出要批判原苏联戏剧理论家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以便为江青当”文艺革命英勇旗手”扫清障碍。上海根据姚文元的电话指示便成立了”批判’斯坦尼体系’战斗组”,该组设在《文汇报》社,余秋雨即为这个小组的五人成员之一。据胡锡涛回忆:”为了吃一顿肉丝面夜宵”,余秋雨”每天步行一个半钟头”来到《文汇报》社卖力撰写批判”斯坦尼”的文章。再举两例:1973年11月余秋雨在《学习与批判》上发表《尊孔与卖国之间——从鲁迅与胡适的一场斗争谈起》,该文大骂胡适为”卖国贼”、”反革命”。1974年1月余秋雨又在《学习与批判》上发表《胡适传》,对胡适帽子越扣越大,棍子越打越重,胡适的亲属胡念柏读了后造成很大的精神压力以至住进了医院(胡子暄:《”余秋雨,你应当受到良心的责备”——一位胡适亲属致余秋雨的公开信》,《新周报》2004年11月3日)。其实,一个人的嘴脸,不用几笔就可以勾勒的生动、鲜明而具体了。
聚焦余秋雨的脸谱,正是当下中国御用文人的一面镜子。余秋雨代表着御用知识阶层的媚态化与犬儒化现实。如6月6日,山东《齐鲁晚报》A26版”青未了”副刊发表作者名为王兆山(山东作协副主席)的”词二首”,该词竟称地震死难者”党疼国爱”,”纵做鬼,也幸福”,还无耻地以死难者名义发出企盼:”只盼坟前有屏幕,看奥运,同欢呼。”如此肉麻文人已经丧尽天良,厚颜无耻到极点。当下正处于新旧文明转换过程中的中华民族,在”红色记忆”与权力操纵的背景下,一切思想、文化与艺术,都充斥着媚权和媚俗的媚态气息。知识人精神离追求真实、自由与高雅的文化品质愈来愈远。当我们用批判的视野审视当下中国的官场文化、艺术与时尚潮流,就会发现如今中国能够走红的主流文化创造者,大多不仅缺乏真正的人文关怀,更没有自由批判的精神力量。在如此粗俗的”红色记忆”与媚态文化背后,表现了当下官场垄断的整体文化品质的衰退。这正是对在大地震后全民提升起的人类”类化”意识的背叛。
今天,我们时代的官场文化艺术,已经沦落为伺候主子的太监和宣传商品的包装。那些卖身投靠权贵的文人,已沦为统治者集团中的”文化太监”。记得知识社会学创始人曼海姆曾说,”知识分子”是”自由的漂浮者”,即一个没有根基的社会阶层,因为不明确他们隶属于哪一个集团,因而有着自由思想的特点。这种特点就是”在沉沉黑夜中担当守更人的角色”。但今日中国的”御用文人”却找到了权力为靠山,因而他们的表现正遭受着前所未有的社会置疑:不仅仅是他们价值观受到非议,其人格媚权、媚俗更遭到嘲弄。因此余秋雨做秀不成,遭到网民的强烈炮轰也就不足为怪了。
余秋雨这面镜子又照出了多少中国”文化太监”的媚态,而他们遭到民众普遍唾弃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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