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5月23日讯】(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记者顾晓华采访报导)广东省湛江市徐闻县徐城镇居民骆建茹,原在该镇向阳市场合法经营成衣,但当地东方工商所以她无照经营为由,逼使她停止经营,并二次抢走她的成衣;因全家唯一的经济来源被切断,她无奈到各部门去上访讨说法并写大字报申冤,却被当地公安六次送入精神病院,遭到折磨迫害。至今她有冤无处诉。
骆建茹从医院出来后的这几年,一直在家里做家务,残疾的丈夫早年失业,无任何经济来源,现在一家老小靠儿子打临工来维持生活。直到现在,一到敏感的日子,当地公安就派3、5个人一班,在她家附近24小时看守,限制她外出。
工商所无故收回营业执照 写大字报喊冤
自1990年起,骆建茹在徐城镇向阳市场4号铺位经营成衣,全家的经济来源只靠她来维持,后因生活困难,她把铺位转让给妃卫生,但营业执照还是她的,后来她多次找对方要,对方却不肯给,妃又把铺位转让给陈芳贵。
1994年,她又在原来铺位的旁边租了一个小铺位,未经营前她多次去工商所说明当时的情况,并要求办理变更铺位号码的手续,工商所管理市场的几个人都说:“在同一条街,加上又是在以前的旁边,只要交钱就行了,不交钱就不准营业。”
后来骆建茹一直用自己的名字交铺租和管理费给工商所将近一年。1995年4月,她因丈夫的父亲生病需人照顾,她向工商所申请停业,但遭拒绝,称即使停业也要交租金与管理费。她认为只应交租金,不应交管理费。
工商所以此为理由,于1996年1月2日和2月2日,在无任何手续下,抢走了大批成衣,两次共计价值8000元左右,称只有在缴足所有款项后才能领回。她补交了款项后才领回成衣,但是衣服已被弄得无法再销售。
自此,工商所不允许她营业,工商所的陈堪芳所长威胁她说:“见开门一次就抢一次!”她多次到工商所与县政府讨要说法,但是都毫无结果。她最后迫不得已把冤情写成大字报,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来引起公众的注意。
1996年10月,徐城东方工商所来个恶人先告状,向徐闻县人民法院起诉她名誉侵害,判决结果是她败诉。但奇怪的是,她的营业执照于1996年2月8日被工商局收回,但陈芳贵还用她的名字来交钱交税到1996年11月。
走投无路的她,只好再次写起了大字报,但没想到,更大的灾难降临了她的头上。
六度被送精神病院
1997年8月4日晚,她在徐闻县广场(现国贸)大门写大字报,被县公安局以扰乱公共秩序为由押入县第二看守所,直到9月份被放回来。但公安局只给了她10天的拘留书。
之后,她多次写大字报,但都被当公安抓去拘留,并且被强行送到精神病院。1997年9月和1998年1月,她二次被当地公安强行送到湛江农垦第二医院(在龙门属精神医院)和湛江市三岭山医院(属精神专科医院,又名湛江第三人民医院),但检查一切正常,后因没有家人陪同无法接收,又送回了第二看守所。
当地公安局执法局长周学坚威逼他的丈夫,称“她有神经病需要强行治疗,只要签名就可以出监狱,不签名永远没有出去的机会。”她的丈夫无奈签了字。
1998年1月21日,她再次被送到湛江三岭山医院二科。院方逼不得已收了她入院,她一入院就向医生伸冤,说自己是正常人。医生们不准她说话,采取强行手段把她拖压到二科急救室的铁床上,用长布线把她捆起来,强行给她打针和吃药。
入院第二天,她丈夫赶到医院,正碰上几个医生强行按住她的头部打针,她丈夫情急之下威胁道“我老婆一点神经也没有!谁敢打针给我老婆,我就砸死谁!”医生才不敢打针。
她把医院分的药片藏起来丢到厕所里,如果医院看守得严,她会把药吃下去后再把药吐出来。她的丈夫多次找院方要求办理出院,但遭到院方拒绝,称去找公安局的周学坚,就这样她被留院半年多。
在此期间,她被强迫做了两次身体检查,但医生都说她大脑正常。在一次卫生局来检查工作之机,她向他们投诉,结果遭到医院报复,医生说她精神病复发,强行给她灌了三十多粒药。
在这里,唯独她是特殊病人,没有通信自由,家属探望必须得先签名才可接见。她也成了医院的义工——每天照顾病人和打扫二科的卫生。
出院后,徐闻县公安局对她进行监控,在重要的日子里限制她外出。2002年1月17日,她再次偷跑到县里伸冤,被公安强行带回徐城派出所,开出一张称她16日夜神经发作,吵闹全村群众不得睡觉的假证明,把她再次送到湛江农垦第二医院。
来到这里她又被公安人员和医生强行灌药,之后她便呕吐,头晕心慌,被强行在材料书上按手印与签名。她被折磨了10多天后,他们又把她转送到湛江三岭山医院,于10多天后才送她回家。
2002年12月28日早上,正在家做饭的她,被两名公安和八名便衣强行拉上车,被送进了湛江农垦第二医院,因2003年1月1日召开广东省的的生态文明会议,公安怕她又去伸冤,送到了该院称进行劳动改造一个月。在那里又被迫强制治疗20多天后才回家。
回来后,县委和公检法的领导对她说:“你这次能活着回来已经是万幸了。”因为之前有过被强行治死的例子。她说:“也许是我命大,也许是老天有眼,看我可怜。”
政府说法:强制治疗是救助措施
在五年里,她六次被送进精神院,每次都是家人到各部门投诉才被放回。在2005年9月6日全国大接访时,她再次到省公安厅伸冤,但得到的答复却是送她到精神病院的救助措施,不予赔偿。
她与家人表示:“我们太冤枉了,一定要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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