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中国人的脸

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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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5月12日讯】首先我想说的是本文中的中国人并不包括民主制度下的台湾人,香港人或澳门人在内,仅仅特指在中共当局统治下的大陆民众。

但凡一个国家人民的生活状态,内心感受和精神面貌,是可以通过脸部特征看得出来的。按中国的一句老话,相由心生。观看发达的民主国家的民众的照片,感受很深的是他们的脸上常常带着自信的微笑,这种自信的微笑,源于内心真实的感情,决无摆拍的矫柔造作。发自内心的笑容,有种特殊的亲和力,让观者为之也会心一笑。当然,外国人也不总是成天笑哈哈,他们也有喜怒哀乐,但老外们的喜怒哀乐常常形于色,这一点,和中国的官崽子,圣崽子们脑袋上的那张人皮面具形成了鲜明对比。

反观共产党统治下大陆人民的脸,感受更多的是绝望。中国人内心空虚,没有信仰,同时生活艰辛,缺少依靠,人际关系恶劣,这些,导致苦难的中国人的脸上总是带着一种糅合了冷漠,麻木和凄苦之色的表情。

在中国大陆,公共汽车是绝大多数老百姓的首先交通工具。于是,选择在公车上观测中国人的脸部就最合适不过。

几十年的惟利是图和金钱至上的教育,早让中国人变得格外自私自利,他们对一切和自己无关的事情漠不关心,对一切不能给自己带来现实利益的事物都不在意。于是,给老人,给孕妇让座都成了高道德标准的要求,而大多数时候,公共汽车上的人们是出奇整齐的冷漠,他们的脸上无不是神色严峻,表情默然,嘴角紧抿的表情。公共汽车这个狭窄的挤压的空间某种意味上象征专制统治下的中国,百姓处于政治高压下,政治和官本位是他们的心理高地,物欲满足是他们的优先追求,因此他们不太可能对自然,对文学艺术,对人性关怀着普遍的兴趣。头脑缺乏想像力和活力。再加上民生艰难,竞争残酷,中国人想不冷漠都困难。

六十年来,中国人面对着走马灯一样的各色统治者和他们五花八门的思想控制术,却始终没有获得把统治者关进笼子的权利。台湾是个异数,墙内开花墙外香,浅浅的海峡,已经是两个世界。中国人,不是没有挣扎过,战斗过,孙中山,黄兴,宋教仁,林昭,遇罗克,甚至胡耀邦,赵紫阳;中国民众也不是没有努力过,奋斗过,辛亥革命,四五运动,六四运动。但中国的专制文化和专制势力实在太顽固了,这让中国人很绝望,由绝望而致麻木,这种对改变现状的无奈,久而久之,凝结在脸上,就形成一种僵硬的表情:麻木。

与中国人脸上的麻木为伴的,是隐隐的凄苦,只所以是隐隐的,盖每个人都有内心的自尊,尤其好面子的中国人更是不愿意表现出自己的可怜兮兮,这点在专制统治下的人民概不例外。据中共的御用文人吹捧,现今的时代是5000年以来最大的盛世。追溯中国历史上有名的盛世,如所谓的贞观,开元盛世,如所谓的康乾盛世,也不过是老百姓能有口饭吃,不受战乱之苦罢了。而今的升斗小民实在无法表现出身处”和谐盛世”的自信和从容,房子,柴米油盐,医费药费,小孩的学费,交通费,丧葬费,那一样不是要自己实打实的买单,这一样样的收费仿佛一座座的大山(早就不止三座了)压得中国人喘不过气来。物价上涨,通货膨胀让民众心中叫苦,却无处去说委屈,民众在没有对专制统治者表达不满,抗议其统治无能的权利,只好把苦自己咽下去,久而久之,脸上就有了挥不去的凄苦之色。

谈中国人的脸,就不能不说中国人中一类特殊的群体,共产党官僚。据说,一个老练的服务业成员可以很快的在一群人当中找出谁是官僚,谁是普通百姓,这绝对是一个专业的技术活,非经过长期观察总结而不能。简单的说,官僚们常常是二皮脸,谄媚和骄横在他们的脸上时隐时现,官崽子们因为不是民众直选产生的,不用对民众买账,所以对普通民众或有求于他的人常常是脑袋斜向上30度,下巴朝前,脸如毒蛇般拉成三角形;而对决定他们前途生杀予夺大权的上级则脑袋斜下30度,脑门朝前,整张脸看上去圆圆的。当然,官僚们的脸还是有一定共同特征,如虚胖水肿,鼻头发红,两眼呆滞无神,眼角耷拉。官崽子们也不尽都是胖脸,也有些瘦得皮都扯的生紧的阴沉之脸,仔细观察之下,就会发现他们眼神中往往暗藏着的那种怨毒,那种无可救药的阴郁,那种时刻准备发作的暴戾,以及发作前可怕的隐忍,都无不让人心惊。

在中国,只有少数的稚嫩的幼童和纯真的少女脸上才能找到那种属于人类本能的快乐和感情的真实流露。因此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中国人的脸上挂着源自内心的自信和从容的时候,也就是中国人享受民主自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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