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4月20日讯】来台湾定居后﹐虽然住在台北市﹐但是还有一些机会往南部跑﹐去得最多地方是高雄(市县)。其中一个重要工作是去中学里演讲﹐讲我的特殊经历﹐以及从经历与研究中对共产党的认识。前年﹑去年去雄中﹑雄女﹐最近到高雄县两天﹐在凤山﹑林园﹑文山﹑仁武﹑路竹的五间学校演讲。如果加上三月应杨秋兴县长的邀请在县政府演讲后﹐朋友带我去锡安山旅游参观﹐这次回来查地图﹐我在高雄﹐可说从南穿到北了。在这里要感谢有关部门的安排。
第一次到高雄﹐是一九九六年从香港来台湾参观选举。那次是我多次来台湾参访中最有意义的。不但那是台湾第一次一人一票选举总统﹐而且因为中国在“福建前线”举行军事演习﹐封锁台湾海峡的若干空域﹐并且向台湾发射飞弹﹐使访问带有若干悲壮色彩。正因为如此﹐所以我在访问团解散后﹐临时决定多留两天﹐到高雄去。因为那次中国的飞弹有一枚就是射向高雄西子湾的海面。我特地过去“凭吊”﹐表达对共产党的愤慨与抗议。第二天我又去了鹅銮鼻。因为我去过基隆﹐再到鹅銮鼻﹐可说是跑遍台湾南北﹐表达我对台湾的一片心意。
我很羡慕台湾的年轻人﹐生活在自由的世界﹐不像当年我和他们同样的年纪﹐却是不同的命运﹐虽然在印尼﹐就已经在共产党的控制下﹐被中共洗脑而吸收单一的资讯。这条弯路一走就是将近三十年﹐人的一生有几个三十年﹖因此我也很担心台湾的年轻人﹐因为太单纯而不知社会的险恶﹐尤其与共产党打交道﹐甚至与共产党教育出来的“愤青”打交道﹐因为缺少警觉心而容易上当受骗。所以总想多讲一些﹐希望增加他们一些“抵抗力”。
讲到共产党﹐许多人会说﹐共产党现在已经变了。在中国准备收回香港时﹐有香港人那样说﹐包括民主派人士﹐到六四屠杀他们才清醒。台湾自然也有许多人那样说﹐不知道西藏屠杀会不会使他们清醒﹖最担心是他们相信共产党的宣传﹐所以我最要讲的是他们的骗术与我受骗的经历。
南部的中学生很可爱﹑很单纯﹑也很热情。本来我以为﹐这次正好有西藏问题出现﹐对他们是最好的“教材”﹐还有博鳌论坛中“一个中国”的骗术﹐但是我发现他们似乎没有怎么看这些新闻﹐所以没有太大的反应。而在谈到我与高雄“结缘”﹐是因为一九九六年那颗飞弹时﹐有一个同学在散会后问我难道中国真的向台湾发射过飞弹﹖的确﹐那时他们大概才四﹑五岁﹐不会有什么印象﹐但是社会上亲中言论满溢﹐而我们的老师与家长也不提的话﹐久而久之﹐共产党就会成为“正面”的形象﹐我们的心防就会失守。去年演讲中﹐有一位同学问我﹕“什么是共产党﹖”我自己也吓了一跳﹐不知该怎么回答﹐不过也的确反映了目前需要向学生填补这方面的空白。这次有学生要我讲讲共产党的黑幕﹐我很高兴﹐因为他至少知道共产党是“黑”的﹐而且想知道的更多。
跑了这些学校﹐见到学校的校长与老师﹐他们都在默默耕耘。我感慨的说﹐我也当过老师﹐只是文革一阵狂风﹐老师成了革命对象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从此与“老师”绝缘。所以做老师那种“桃李满天下”的满足感﹐我没有享受到。的确﹐我到了香港﹐与以前的学生完全断了音讯﹔更难言的是﹐我过去教的是中共党史﹐教出来的是怎样的“桃李”﹖不过我到纽约后﹐有一位学生找过我﹐也是我离开学校后唯一见到的学生。他本来是马来西亚的侨生﹐与我一样﹐离开中国到香港﹐再到美国﹐还来和我相认。有一年中秋﹐他还送来一盒月饼﹔感谢他没有计较我当年的“为匪张目”。如果说当年我教的中共党史是“误人子弟”的话﹐我的余生当然必须做出补偿。@
──原载《台湾时报2008-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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