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3月6日讯】去年12月1日,我被从贵州省“党”安厅看守所转押到了毕节地区看守所,这是毕节地区最大的看守所之一。
自2005年开始的,一年多刻骨铭心的牢狱生活,早已大大地开阔了我的视野,增长了我的见识,改变了我的思维方式。
其中最为新奇的几桩事例,也让我最为深刻地感受到:社会主义制度就是比资本主义制度优越,伟大光荣正确的中国共产党,就是比其他任何政党先进。
具体地说,这个深刻的感受就是:社主制度就是好,监狱好胜敬老院!
早在关押在贵州省“党”安厅看守所时,就曾在一张报纸上看到一则奇闻。一个年近古稀的老人因为犯盗窃罪,被广东某法院判处有期徒刑一年。古稀老人偷东西被判刑,这,本来就很吸引眼球的,但更具备新闻眼的是,当这位老人听到法官宣判的刑期“只有”一年时,竟然大失所望地说:只判我一年刑啊,能不能多判我几年啊?
老人对判决结果的“畸轻”不满,是有其特殊原因的。他是个孤寡老人,老无所养而又别无他法,在权衡利弊轻重之后,他选择了偷盗——入狱——判刑——在牢房 “安享晚年”的曲线救己的道路。因为此前,他进过监狱,完全知道监狱的种种“好处”:住不要钱的房屋,用不要钱的水电,吃不要钱的饭菜,我这种风烛残年,人不理、狗不闻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老厌物,到哪里去找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敬老院啊!
有人可能会质疑:这是为了佐证你们的监狱管理有多么的先进文明,你们的公仆有多么的尽职尽责,你们的法制有多么的与时俱进而编造的假新闻吧?再说,沿海广东的监狱好得如此的无以复加,你乌蒙山区的监狱,难道也同样好得让犯人乐不思蜀了?
嘿!不服气,是吧?告诉你,时代不同了,沿海能做到的事,我们内地也能做到,并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涉嫌故意伤害致死人命罪被关进某县监狱,经查证,对方之死与花甲老人无关。谁知释放老人那天,怪事发生了:老人不但死活不愿意离开监狱,反而还有悖常情地一再恳求狱警让他留下来:一辈子不出去都行。七说八说就是不开窍,狱警指着老人发火了:想让你进来,你不想进也得进;想让你出去,你不出也得出——来人,给老子把这个老东西抬滚出去!
曾与花甲老人关押在一起,如今与我关在一起的一个犯人说,早在知道自己有可能无罪释放时,老人就显得惴惴不安,对狱中生活恋恋不舍了。尽管看守所吃的是一泡汤就会浮起一层苞谷麸子的“沙沙饭”,但老人常常心满意足地说,他家的土地又少又贫瘠,他脸朝黄土背朝天,一年日晒雨淋苦来的粮食,只够一家人吃半年。好多时候,他们家连菜也没有吃的,只能用盐水和着辣椒拌了包谷饭吃。自进看守所以来,不用起早贪黑,不用背背挑担,不用日晒雨淋,不会挨冻受饿,这是他记事以来吃得最“敞嘴”,过得最清闲的大好时光。讲述的人特别强调说,老人绝对不是说玩笑话,也不是耍赖皮想敲诈政府几个补偿费,他没这个意识,没这个见识,他真的想留在看守所,天天有饱饭、顿顿有清闲饭吃呢。
见大家听得津津有味,另一个犯人也讲了一个类似的奇闻。某劳动号四川籍犯人刑满那天,也不离开关押他的看守所,他一再恳求看守所对他“就地安置”:没有房子住,没有饭吃,我回去,日子未必比这里好过。干原来的活,吃原来的饭菜,住原来的“房间”,都行,只求你们行个方便,让我留下来就行!
好说歹说不听“人话”,看守只好叫其他劳动号的人把他“请”出了看守所。
以上活生生的事实说明了什么?它雄辩地说明,经过中国共产党及正确其领导下的政府和人民五十余年坚苦卓绝的努力奋斗,我们的社会主义建设已经取得了翻天覆地、举世瞩目的伟大成就。一滴水能够折射太阳的光辉,监狱好胜敬老院,这从一个侧面折射了社会主义制度无与伦比、无以复加、无可匹敌的优越性。更是折射了中国司法制度无须改进、无可言说、无可指责的高度文明进程。无疑,这给了“国际反华势力”,给了“海内外敌对势力”一记响亮的耳光。
有人会在私底下——量你也只敢在私底下——嘀咕:怎么大作家丁玲在高楼林立的美国漫哈顿街头见到一个流浪老人,回到中国大陆后写了篇上了中学课本的《漫哈顿街头夜景》,说那反映了资本主义制度的罪恶,我们这里老、弱、病、残、贫等流浪者随处可见,年老体衰老无所养者把常人惟恐避之不及的监狱当作“养老院”,反映的却是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呢?你李元龙近朱者赤,在藏污纳垢的监狱关蜕化变质了吧?什么混账逻辑,什么强盗逻辑?
答曰:不要只盯住消极的一方面,而要多放眼积极的一方面,就这样的眼神;以好的作品来鼓舞、引导、教育人,就这样的实质内涵;化腐朽为神奇,就这样的现代版本。
或者说,这就是中宣部思维,这就是新华社文体,这就是丁玲笔法!
2007年4月11日狱中笔稿
2008年3月1日电脑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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