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越狱

肖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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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3月15日讯】(上)

我一直想写一篇关于国内学校——这些监狱的一些佚事,但苦于在大陆没有多少知音,就算是有,也不敢将其说出口来,仅供五脏间交流,所以只好在大西洋彼岸将其写出来。

我所在的小学是一所私立学校,换句话说,也就是一个与世隔绝,只能在周末才让学生回家的一个地方,此学校名为“培根”,有双重意思,一个是英国作家的名字,第二个是想把我们这些“祖国的花朵”培养成“有用的人才”。我们的学校位于一个蓝天白云,依山傍海的风景秀丽的地方(这是我们的历届老师教导我们的,每次写作文时,都要加上此句,都写习惯了,这帮家伙恨不能将其改称为伊甸园方才罢休),尽管地理环境与世隔绝,但人文教育却与国内所有学校一个德性,天天灌输我们诸如“毛主席是伟大的,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这样说了无数遍还不嫌累的狗屁思想,事实上,当时的我们都很天真,真的以为这个老东西是一个可以和孔子相比的大圣人,于是我们天天傻叉似的,摇头晃脑地背诵着“伟大的毛主席”写的“富有哲理性的”的诗词,但是他们好像没有想到,当年他们错误地培育了一个畸形怪苗,使他能够现在在电脑前对他们的丑态口诛笔伐,不过我现在仍然觉得,我上的那个学校跟其它监狱一比,还是不错的,因为它最起码还教了一些对我们现在依然有用的东西,比如他们很重视我们的英语(尽管我现在的英语水平已大不如从前,至于原因,下篇会讲),还有我们的体育和业余爱好,应该称其为“正在向素质教育接轨”,还有我曾在贵校殊荣由作家协会“全国‘平安杯’作文大赛”优秀奖,我的一朋友是三等奖,还有一个二等奖是别的班的,使我们那所学校成为了那个“美丽的海滨城市”的第一名,而获得了“伯乐奖”。礼拜一升旗仪式的时候,举校笼罩于一片庄严而又喜庆的氛围中,敬爱的校长满脸幸福地站在喷泉之前(升旗台上有一喷泉),用激动地发颤的声音说(但仍不忘透漏出威严):“同学们,我今天非常高兴地在这里说⋯⋯(一大堆废话),最后,让我们以热烈地掌声来让这三位同学上台领奖”(掌声和摄像机的闪光灯),然后就是校长一大堆无关痛痒的赞扬之语,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是在开记者招待会吗?当时已被虚荣心冲昏了头脑的我,天真地认为,同学们一定都会羡慕我们的,而校长也说,应该向我们学习。而事实是,有的爱答不理,有的充满妒忌,或者有的妒忌,但表面上都没有表现出来,只有一小部分表示羡慕。当时已经四年纪的我们,虽然还不成熟,但也不再“单纯”,除了我,还有那一小部分人。用韩寒的话来说,就是“这就是初获奖者的不成熟了,以为有乐就要同享。殊不知无论你是出了名的‘乐’或者有了钱的‘乐’,朋友只愿分享你之所以快乐的原动力,比如名和钱。‘快乐’归根结底还是要自己享用的。朋友沾不上你的名,得不到你的钱,自然体会不到你的快乐,反倒滋生痛苦,背后骂你这人自私小气,拿了奖还不请客”。

我很讨厌写日记,因为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可写的,无非就是流水账罢了:早上6:00起床,然后洗脸刷牙,然后吃早饭,7:30到8:00早自习,8:00开始上课,第二节下课后,眼保健操,然后是大课间的广播体操,然后在满头大汗还没有消掉之后继续上课,第四节课后吃中午饭,然后在争得老师的准许后,出去疯一顿,这是我们这一天最快乐的时候,然而,快乐之后必然是继续痛苦,在下午再上两节或三节课,然后是晚自习,17:00吃晚饭,然后再出去疯一顿,最后回来学习一直到21:00去睡觉。就是这种都不是人过的生活的生活,却要被写在日记当中,实属人生的一大痛苦。一直到有一天,我突发其想,写了一篇虚构的日记,本来没报多大的希望,因为毕竟是虚构的嘛,但没想到的是,竟然得了一个A减,正当我大喜过忘,准备炫耀之时,猛然发现在下面还有一段评语:这是你写的吗?当时我的脑袋一阵眩晕,接着一阵恼火,于是愤笔在评语后写下:当然是我写的!但又怕他看不到这句话,于是干脆把我的想法付诸于行动,将其写在了日记当中,并长篇大论了一通,但同桌看了之后却说:‘你胆子也够大的。’当时没听出弦外之音,所以一脸迷惑地问:‘这有什么好怕的啊?’结果她却说了一句更让我迷惑的话:‘你就不怕老师生气?’

⋯⋯

第二天语文课的时候,老师把我的日记还有我那个朋友的日记着重表扬了一番,令我受宠若惊,拿回来一看,竟然得了A加加加,并在评语中对我的“误会”表示深刻的抱歉,当时的我是很感动的,因为如果我要是生在五十年代,肯定就被批斗成“右派”了。

另外我还十分地不解,为啥天下的体育老师都一个样,总是爱在全校的“花朵”们都在排队,在周围都很安静的时候,说上一句:‘还有人讲话’!这也许就是出于职业的本能吧?

还有一次,贵校与美国的一所学校结为友好学校,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在替国家排忧解难,以解决民族友好问题,但总之,那时正值非典和禽流感的过渡时期,是在举国上下和全球人民刚刚暂停结束恐慌的空白时期,因此显得特别有纪念意义。而老外也显得特别热情,不断地向老师们请教汉语和中国文化,而人民教师们也特别热情,心想好长时间没有人这样悉心请教他们了,所以显得格外卖力。而且老外也很给面子地派了几个男生与我校男教师举行篮球友谊比赛,结果自然是久经锻练的美方胜了。他们的身高与中国学生(连老师也是)相形见绌,在中国学生的眼里,美国学生是吃激素长大的;而在美国学生眼里,他们一定是认为中国学生是被压饼子的机器给压成这么矮的。

然后我校与对方在我们的地方电视台举办了一次声势浩大的联欢会。其中有一个项目是围绕一个问题然后一大群人七嘴八舌、互不相让地“讨论”。题目大概是:你们将来是要做亿万富翁,还是要做一个开朗幸福的人?题目出的很蠢,但仍不乏夸夸其谈者,比赛进行到了白热化的地步,美方基本上都选择了后者,而中国人可能是穷疯了,大部分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后者。

最后的结果是,我方胜利,而当时的情况是老外完全被中国的“坚持真理”给折服了,只见中国学生一个个像耍猴似的抓耳挠腮、面红耳赤的,其壮观景象难以形容,所以美国学生会的那点儿中国话,全被憋回去了,所以就输了。当时的我不盛烦躁,因为只见周围的那些孩儿们一个个像讨伐卖国贼似的,争先恐后,扯着嗓子,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他们还存在于这个星球上。为了增加气氛,学校叫一些人举着标语牌然后左摇右摆,结果我不幸被选到,郁闷不已,后来终于有一“热心”的女同学问我可不可以将标语牌给她,于是我满心欢喜地将牌子给了她。

当时我心里在想:不就是外国人吗,不也是俩眼儿,一鼻子,一嘴巴,俩耳朵吗,至于这样吗?没见过老外啊?后来老师教导我这种想法是不对的,是要摒弃的,当时我也觉得这可能是一种心里变态。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突然发现想法不对的明明是他们,而且这好像也不是心里变态,而是一种思想先进的体现。

不幸的是,当时我没有想到这点。

后来我们参加了升学考试,其实这考试不应该有的,但不知道教育局叔叔还有阿姨是咋想的?如果按中考,高考这样分类的话,那这应该叫小考了,可惜当时的考试规模并不小,在世界人口之最的国家,这种考试可非同小可,用交警叔叔的话来说,就是:给交通带来了严重的阻力。只见到处人山人海,人头攒动,接踵而至,比比皆是,不可计数,这使我明白了教科书上说的“抗日”胜利的原因。

然后我们就毕业了,怀揣着所谓的梦想与志向,离开了这里,在这之前,大家互相在留言册上写留言和电话号码,留言的内容真诚的虚伪的都有,然后在毕业典礼上有的黯然泪下,有的报头恸哭,有的干打雷不下雨,有的无动于衷,总之是各式各样,姿态各异,让人眼花撩乱。而我本来一开始只是心里难受,后来见这些人都哭了,也忍不住泪流满面,后来在礼堂的走廊上更是悲声震天,估计神仙都受不了了,都要下雨了,就连那些皮小子也哭了,我看了更是受不了,索性放声大哭。刚刚十二岁的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分别的难受。

后来我们就各奔东西了,虽然有些人今日再难相见,但我们依然是我们,只不过是一各群体从此散开了罢了,我们依然在这个星球各式各样地生活着,躯体没变,但思想或变或没变⋯⋯

(下)

漫长的小学渡过了,但直到现在依然有些不舍,但最终我们还是步入了中学的“殿堂”,下面我来介绍我中学时代的记忆。

中学的时代显然比小学的要复杂的多,先从刚入学时说起。

12岁或13岁的我们,在对未来还有这个社会依然懵懂的时候,走进这个刚成校一年的中学。该校名为“瑞格”,意为“瑞雪无声润大地,格物致志名义理”,这是我后来在该校校刊的封面上看到的,当时看到这句话时,我欲哭不能,欲吐不得,内心十分矛盾和痛苦,至于原因,我会慢慢来叙述。该校离我的小学很近,也就几千米左右,但后者是依山傍海,而前者只是靠山但不靠海。而它们都是私立学校,也就是收取高昂的能足已使普通的工薪阶层吓一大跳的学费的学校。但两者不同的是,后者(也就是我小学)在收取高昂学费的同时,也很重视我们的教育和其它各项发展,包括业余爱好;但再看看我上的这个中学,名义上是学校(我们的班主任还称其为:贵族学校),实际上是只会加倍的用试卷来回报我们,且每张卷子以及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物都会收费的一座监狱。再来看看我刚入学时的经历,那是很有纪念意义的:第一天便食物中毒。在我开学的第二天早上还没上课的时候,突然感觉胃里一阵恶心,接着就有一种很难闻的东西直往上涌,我拚命地抑制这些越来越汹涌澎湃的东西,可是我寡不敌众,所以被迫投降。于是赶紧找班主任,说要上卫生间,和蔼可亲的班主任见我气色不对,所以赶忙扶着我去卫生间,可刚到厕所门口,我便排山倒海地吐了起来,且越吐越勇,吐得我最后差点昏厥。这时我发现又有俩难兄难弟进来狂吐,便觉得今天好像不是万圣节啊?怎么这么多人出来吓人,在回教室的路上听见所有班级都传出不停呕吐的声音,感觉这学校恐怖至极。再后来便是学校用班车将我们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在那个充满了说不清是什么气味的地方,到处都充斥着痛苦和呻吟声,可奇怪的是,到了医院的我却突然焕发出了旺盛的生命力,一点恶心的感觉都没有,反倒像是一个出来逃课的学生,引起了医生不断怀疑的目光。一初二学生对我调侃说:‘你们比我们倒霉多了,我们是一年后才中毒,而你们是第一天就中毒了。’

可我那旺盛的生命力在一离开医院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跟“回光返照”的原理很像。虽然吃了医生开的药,但丝毫不顶作用,反而越来越恶心。最后的结果是,校方要求我们不许对外界说出这件事,条件是,可以给我们的医疗费报销,但是必须是去刚才的那家医院(因为消费便宜)。但是很多家长(包括我家长在内)都很不给学校这个面子,大部分都带孩子去了条件较好的儿童医院,学校无奈,只好报销。在医院里挂号的时候,只听护士说:‘又一个瑞格的啊?’

后来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谁也没有再提及。

而我们的班主任,就是那个“和蔼可亲”的,那只是相对与她伪饰的外表而言,可能是由于年龄较大的关系,这家伙满脑子都是毛泽东时期的东西,无法接触新事物,不光这样,而且这个人很虚伪,只要是在教育局的或者是校领导的人面前,她一盖会夹着尾巴做人,甚至是主动上去巴结,我们学校不知怎的接二连三地换了三个校长,但她很不喜欢第二个校长,原因是这个校长与她不是一条“战线”的。于是她便成天当着我们的面,破口大骂:‘要是当初**在的时候,你们这帮小鳖羔子敢这样讲话吗?不就一脚把门踹开了?!’大家不要对她骂人感到奇怪,此公为我们所公认的骂人大王和脏话发明专家,全校没有一个人不认识她的,不是她的教学质量好,而是因为她撒起泼妇来,全校师生都听得见。此公还有一最令人痛恨之处,便是打人,她打起学生丝毫不手软,且对成绩不好者由为甚(她称其为“坏学生”)。但对她的“心肝”就不一样了,虽然也是“打”,但打的程度却温柔多了,或者称其为爱抚也可以。

一次她按惯例正在我们班大骂校长,这时不幸校长推门走近,我相信当时大家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那就是终于要上映一场好戏了。可谁知,这家伙天生就是戏班子出身的,只见其突然像京剧变脸一样,立刻满脸堆笑地说:‘哎呀,校长来啦?’此人绝对是属于那种两面三刀的类型,而且还把自己弄成一副大公无私的模样,并带动同学们一起“大公无私”,一起昂首迈步走进“共产主义”,她的“大公无私”的逻辑是这样的:要求班级中的每个人都必须往班级捐东西,财和物都行。其实与其说是往班级捐,倒不如说是在往她的家里送年货,且这家伙还不知廉耻的说:‘我发现班里有一部分同学很不热情,东西要捐就要捐像样点儿的吗,你们看***从来都是毫无怨言默默无闻地在为这个班级奉献,而你们呢?其实老师也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只不过老师看同学们这样不积极,很担忧,如果大家都这样自私的话,将来怎样才能融入社会,怎样才被大家接受呢?所以我们要坚决打击个人利己主义。’先不要被她的话语迷惑,也不要以为她那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的话有半点是真的,这样说也不对,因为的确有半点是真的,那就是她说的那个“默默无闻”的同学,的确是毫无怨言的,因为这活是老师叫他(她)干的,目的是给其他人做个样子,当然这种戏是不能义演的,且那个人也是她的“心肝”之一,所以条件就是给他(他)在全班同学面前一顿表扬就OK了,反正也无伤大雅,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想的,竟然能对此“毫无怨言”,当然,是真的“毫无怨言”,还是假的,那就不好说了。

有一次,她的其中一“心肝”——班长在偷偷看校园小说时,不幸被值周老师发现,所以给我们班扣了一分,当时那老妖婆的表现是,先对值周老师求情,说这个同学是一个好学生,可值周老师凭着秉公执法的处事原则,毫不留情面地将扣分单递给了班主任,班主任挽留不住,只好痛心接过。对于这些班主任来说,扣分乃一大忌,因为扣分如割肉,分扣了,本周就评不上“流动红旗”,评不上“流动红旗”就得不到奖金,而得不到奖金也就意味着,那个或那些扣分的人要倒霉了。但那次是个例外,老妖婆一开始的确很生气,可能是转念一想,觉的这再怎么样也是自己的“心肝”,但又怕无法向学生交代,遂摇身一变,成为读书爱好者:‘同学们,这次的经过我都听***说了,虽然***同学也有一定的错误,但是她是因为读书才被扣分的,你们有几个能够像她一样,能够既脚踏实地地学习,又能有广泛地兴趣爱好?’洋洋洒洒的一席话说得我们反胃不已,反胃之余,我们也不由地感叹,这家伙看来不光是戏班子出身的,还是本科毕业的,且属于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那种。因为在上学校根据教育局的指示办的所谓特长班(只办了两天)时,她曾不只一次地威胁我们不许上“一切跟学习无关的课程”。

还有一次,学校出了一个作文题目:心海里的一朵浪花。对于这样的题目,我们已经非常地麻木,因为此类文章无非就是放几个好听点儿的屁,再注意一下措词就能得高分,欺己又欺他人,可有些狗就是爱闻狗屁,而且百闻不怠,有什么办法呢?可我当时抱着一种试一试的态度,决定做个例外,于是比较“不积极”地揭露了一些社会的腐败和阴暗面,本以为这次不得个高分,也能在评语上写个什么“主题标新立异,思维新颖”之类的,可没想到思维新颖的是我们的班主任,因为不是正规考试,所以满分为四十分,而我得了十六分,并光荣名列班级之首——倒数第一。评语上是这么说的:揭露了社会阴暗面,不积极。当时我就想现在的中国学校真厉害,既培养“人文教育人才”又培养歌星,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歌剧艺术学院。

后来这个老妖婆在我们初二即将结业时,先我们一步,被广大家长以及老师撵走,在临走之前也不忘再使用一下惯用的伎俩,先叫一个学生的家长打电话给班里每个家长去游说,那个家长不敢不从,因为如果将来这家伙“东山再起”的话,那自己的孩子有可能受牵连,所以到处游说,结果第二天家长会举手表决时,有三十一个家长参加,结果只有四个同意让她留下来,所以她也就顺理成章地滚蛋了。

在她走后,一切太平。

但太平不久,这家伙又来了两封信,一封给男的,一封给女的。内容大同小异,无外乎谩骂学校,然后又虚情假意地向我们“道歉”。其中有一处很令我难忘,写的是:推完磨杀驴。事后想这家伙果真有自知之明,能够找到自己真正的同类。

新来的班主任,很受我们的爱戴,因为她比较实在,且在重视我们的成绩时,也不会扼制我们的户外活动,更不会在重视主科时封杀我们的副科,而且语文课上的也很好,知识比较渊博,说话间也透漏出风趣。

我在初中时最讨厌上的副科是生物和政治,因为生物复杂,政治肉麻。在最初的时候,政治只是讲一些思想品德之类的,而到初二下学期时,便全面进入政治领域。不是“高举社会主义的伟大旗帜”,就是什么“坚持党的总路线”,要不就是党和政府已想出了解决台湾问题的最佳最先进的方法,总之尽是一些酸的都能够发酵的话。在每次政治考试的时候,尽管副科考试是开卷的,但我仍然懒地翻动一下,全凭自己印象答题,但效果竟然奇佳,且经常受到政治老师的表扬,把我当成了用功刻苦的典范,并经常说:‘我这节课主要表扬一下***同学(就是敝人),***同学最近的学习状态老师看得一清二楚,正是因为他最近一段时间的认真踏实,所以成绩才有了显着的提高⋯⋯’(我哭笑不得)。

在初二结业考试的时候,考的是生物和地理,为了这两科的考试,校领导们可谓是煞费苦心,精心给我们营造“考试氛围”。在考前的一个多礼拜里,我们生活在真正的水深火热中,眼前尽是不可计数,五花八门,大小各异,内容丰富,题目新颖,而且是绝对的新颖,都从来没见过的这样的一堆试卷。

至于我上篇提到的英语水平大不如从前,理由很简单,是因为教我们初一和初二的这个英语老师,说话如同说梦话,尤其是在初二开始学语法这种枯燥的东西时,她的话更容易使人产生一种昏睡百年的欲望。故每次上她的课,我都做出了要睡上四十五分钟的冲动。幸运的是,初三我们又换了一个老师,虽然说话毒辣了些,但说句公道话上课质量还是不错的。

再说说总体环境,由于我们初一时是以小弟弟小妹妹的身份入学的,所以不敢过于张扬,都比较本分地学习。但是到了初二时就不一样了,尤其是在初三时,拉帮结伙的,称兄道弟的,早恋的,敢于与伟大的人民教师抗衡的,天天只知道谈论体育和八卦新闻的等等。可是我在那里倒像是一个异类,因为我与这些人没有共同语言,所以没拉帮结伙,称兄道弟;因为我不早恋,所以我没早恋;因为我没有足够的魄力,所以我没敢与伟大的人民教师抗衡;因为我不是体育爱好者且对八卦这类事物不感兴趣,所以天天不谈论体育和八卦新闻。但我们都有一个相同的共性,那就是在无所事事百无聊赖地混日子。

再插上一句,由于省教育厅比较“重视民生”,所以很“科学”地将月考和期中考试取消了,本来算是件好事,只可惜我们学校反其道而行之,依然我行我素,公然抗“旨”,经常地下考试。有一次,教育局的人来视察(说是视察,实际上就是先跟你打声招呼,然后人模狗样地来观光一遍),我们将这些人视为救星,因为当时的我们正在第二轮月考,所以被迫停考。而救星们也很给面子,没有像往常一样走得比光速还要快,而是一直呆到了下午,我们也一直兴奋到了下午,然而物极必反,救星们的脚后跟刚到门口,蜡烛们就一个个如临大敌似的,紧急将考场安排在了教室,然后继续考物理和化学,举校陷入了一片悲愤声当中,声音异常凄惨。我无奈只好如梦游般将试卷答完,结果自然是一塌糊涂。

也许是三生有幸,我在差两个月就要进入初三下半学期(也就是魔鬼式生活)时插翅而飞,来到了大西洋彼岸一直到一个多礼拜后的现在,在中考到来之前躲过一劫,实属不幸中的万幸。

后记:千万不要把它当成是科幻小说之类的,这两篇内容除了个别细节之处有虚构和夸大之处,剩余的大部分内容绝对是我的亲身经历,以及所见所闻。我写这两篇文章完全是出于一种想要抒发的欲望。因为有一部分的内容太长,嫌啰嗦,所以就给删掉了,若有叙述不清楚的地方,望多多包涵。
2008,3,11(加拿大温哥华)@

(//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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