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教育背景非常普通。我在麻塞诸塞州接受学前教育,而后考入达特默思学院,主攻生物学和生态学;当时,我虽然希望能从事野生生物的研究工作,但另一股治病救人的强烈愿望,驱策我报考麻塞诸塞州大学的医学院,并被录取。
在学校里,我按部就班地学习,毕业后也实现我当时的愿望,成为一名内科医生;同时,我还期望自己成为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通才,而不愿像许多专家把自己局限在某个领域中。
我在医学院时,便结识了我的妻子;婚后,我们于一九八七年至蒙大拿州开业,她从事小儿科,我则专职于内科。和马克‧希曼一样,期望拥有担任私人医生的经历,如此一来,才能全方位地了解人体,并全程监护患者的所有健康问题。
因此,我选择在一个偏僻的郊区工作。当地没有医院,我必须全权负责所有医务,从脚趾甲内嵌(ingrown toenails)到心脏病、糖尿病、高血压等大小疾病;尤其在诊断疾病方面,我得到极大的锻炼,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加上实务历练,使我在护理方面得心应手。
另一方面,蒙大拿州的医务工作则使我对替代性医学产生兴趣。诊疗之初,我不断地遇到患有同样慢性病症的患者,如高胆固醇、高血压、肥胖症及精神倦怠之类,这使我十分头疼;我几乎不假思索地开出同一种药方:高血压一种药、糖尿病一种药、胆固醇一种药;久而久之,逐渐厌倦这种周而复始、简单重复的工作。
后来,我试着把互不相干的药剂综合运用,不再只是简单地开出药方。安德鲁‧魏尔博士也支持我的作法,因我在大学时代曾修过他的课,拜读过他的著作,如《自然健康》、《自然医学》及《自然痊愈》,正是这些著作激发我对自然疗法的好奇。
一九九二年,我独自开了一间预防医学诊所,只聘请一名护士协助我进行自然疗法的推广。
不久之后,每周都有患者上门求诊,我们对他们采取定期追踪饮食、运动方式及压力指数的方法以辅助治疗;同时为患者制定相关的运动计划,包括一周三次的散步。结果颇有成效,有一部分的病人竟减了四十多公斤的体重,包括一名体重过重而只能睡在椅子上的年轻人(一躺下就会呼吸困难)。经过时间的验证,事实证明我们的医疗计划,的确具有极高的成功率。
<续>
转载自《不吃药的生活》大树林出版社@(//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