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维录:十月革命是恐怖份子的胜利

题记:历史上常有可怕的错误,但真理总有一天会恢复的。--布哈林

曹维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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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月10日讯】”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这句很经典的语录被人们反反复复说了半个多世纪。

中国的老百姓一直都认为(中共和其喉舌媒体也一直都是这样宣传的,人们不过是相信了这种宣传):十月革命,是列宁领导苏联的尔甚维克和劳动人民进行的一场革命,以列宁为首的苏联共产党代表了苏联劳动人民的利益,打败了当时反动的临时政府,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劳动人民开始实现”当家作主”的美好愿望。事情过去了已经90年,随着信息的开放和前苏联一些秘密档案的解密,许多问题的真相已大白于天下,当我们把历史的真相逐步复原以后,才知道原来我们所知道的一切都不是真相。现在,俄罗斯史学界有人认为,”十月革命是俄国历史发展的一种偶然现象”;”以列宁为首的布尔甚维克党搞乱了整个俄国,破坏了俄国人民的正常生活;如果不是十月革命,俄国人民就不会经历如此多的苦难。”(见百度网文《俄国官方如何评价十月革命以及列宁》)

十月革命不是工农革命运动

说出十月革命历史的真相会让许多人震惊不已,甚至可能谁也不相信这是真的,它对我们这许多年来形成的常识冲击太大了,许多人会把说出真像的人当作骗子。你确实也无法想像到,世界上第一个无产阶级的政权,这个自称是代表了工人阶级意志和利益的革命政权,从夺权到建政,从上层领导到下边武装军人,在严格意义上说,没有穷苦的工人和农民。在上边,坚持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领导们没有工人阶级出身的人;在下边,虽然很多参与者出身工农,但绝大多数都是为钱,是拿钱雇来的,并不是为共产主义的理想而战斗。

1910年的时候,有一个名叫罗曼诺夫。马林诺夫斯基的工人加入了俄罗斯社会民主工党,布尔甚维克就是在1913年从其中分离出来的,分离后,马林诺夫斯基成了布尔甚维克。在当时,主张进行无产阶级革命的政党内没有一个来自工人的领导人,他的加入使列宁欣喜万分,列宁说:”不管有多么巨大的困难,只要有这样的人就可以缔造工人阶级的政党。”(见《克格勃全史》37页)显然,列宁是把马林诺夫斯基当成了一块金字招牌,在他看来,马林诺夫斯基最主要的优点就是无产阶级出身,而这样的人正是布尔甚维克所没有的。列宁说有了他”就可以缔造工人阶级的政党”,其实说得很不准确,准确的说法应该是”有了他就可以冒充是工人阶级的政党”。但是让列宁白白高兴了一场,马林诺夫斯基不是一个无产阶级革命者,而是一个打入布尔甚维克的沙皇间谍,一直把列宁骗了许多年,早在1914年,孟什维克的一个领导人就说:”我们都相信,他毫无疑问是个奸细,能否证明这一点就是另一码事了。”可是直到1917年1月,列宁还不愿面对这个事实,因为如果一旦没有了马林诺夫斯基,列宁领导的这个夺权帮就真的是清一色的剥削阶级了。他为马林诺夫斯基辩护,说那些指责”绝对的一派胡言。”二月革命后,人们在”暗探局”的秘密档案里发现了马林诺夫斯基的真实记录,证实了他确实就是个奸细。1918年在莫斯科被枪决。(见《克格勃全史》38页)也许,列宁知道马林诺夫斯基是沙皇间谍,不动他,是为了用他来骗别人。

赖利是英国的一个很著名的间谍,有一本记叙英国秘密机构历史的畅销书曾给予他很高的评价,说”没有第二个间谍能拥有赖利所有的权力和影响。”在1918年,赖力曾致力于推翻列宁所建立的的共产主义制度。他对当时苏共政权的军事作了如下分析:”莫斯科的士兵都是些拉脱维亚人,谁控制了拉脱维亚人,谁就控制了首都,拉脱维亚人不是布尔甚维克,但他们为布尔甚维克效力,因为他们无处可去。他们都是些外国雇佣军,而外国雇佣军为的就是钱,谁出钱多,他们就跟谁走。我若是收买了拉脱维亚人,那我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见《克格勃全史》60页)根据英国间谍赖利的这些叙述,我们可以知道当时列宁就是雇佣这些拉脱维亚人搞了所谓的”人民起义”

当然,仅以上边两个例子说明当时布尔甚维克基本组成构成,证据尚显不足,但只要我们对当时的一些历史现象进行分析,就不难得出结论:所谓的十月革命就是一些野心家争权夺利的政变,而绝不是什么工人和农民的革命运动。

1905年革命后,沙皇政府迫于形势理行了重大的政治变革,允许人们享有一定的政治权利,布尔甚维克和孟什维克也可以公开活动和发展党员了。但是,尽管如此,参加这两个党的人还是很少,到1910年,党员的人数还有不足一万人,很少有工人参加,大多数都是知识份子。布尔甚维克自称代表着产业工人,可是实际情况是,当时俄国是个农业大国,工人数量很少,只占总人口的百分之一、二。就是这百分之一、二的产业工人,只有不到5%的极少数工人愿意跟着布尔甚维克走。

布尔甚维克在贫困的劳动民众中得不到支持,在革命后马上进行的立宪会议的选举中,社会革命党人成了布尔甚维克的主要左派对手。他们获得了绝大多数的选票,而布尔甚维克只得到了不到四分之一的投票者支持。甚至在同左派社会革命党人的联盟中,他们也是少数派。于是他们解散了于1918年1月召开的立宪会议,赤裸裸地、毫不掩饰地搞起了独裁专制。代表着自由、民主社会制度的”立宪会议”,在十月革命后实行了仅仅只有几个星期!如果列宁领导的布尔甚维克是一个深得劳苦大众信任的党,他用得着在刚刚取得政权后就匆匆忙忙的撕去伪装,搞一党独裁吗?

十月革命领导者列宁等是一些恐怖份子

19世纪末,正是恐怖活动大行其道的年代,政治谋杀的浪潮席卷整个世界,仅在几年的时间里,死于恐怖活动的各国政要就有:法国总统卡尔诺(1894年)、西班牙首相卡斯基略(1898年)、奥匈帝国皇后伊丽莎白(1898年)、意大利国王温伯德(1900年)、美国总统麦金利(1901年)。除此而外,还有一连串的俄国政治活动家,其中有教育部长博戈列夫(1901年)、内务部长西皮亚金(1902年)和接替他职位的普列韦(1904年)、莫斯科总督谢尔盖。亚历山大(1906年)、总理兼内务部长斯托雷平。(见《克格勃全史》26页)列宁成长于这个时代的环境中,深受恐怖风气的影响,一贯坚持搞恐怖活动的路线,甚至把恐怖活动的革命方法推广到了亚洲,20世纪之初,亚洲尤其是中国和日本的暗杀活动非常盛行,同列宁共产党的影响或暗中操作有一定关系。

列宁的哥哥亚历山大是民意党敢死队员,1887年涉嫌刺杀沙皇亚历山大三世要案而被处以死刑。民意党是80年代革命民粹主义的主要组织,该组织把恐怖手段视为最重要的”斗争形式和生命力”。在党纲明确写有”破坏与恐怖活动”的必要性,指出要实现任何途经的变革,都离不开”独立革命的成果和借助于密谋取得的成果”。列宁当年深受其兄的影响,对民粹派的集中、秘密、纪律、限制等组织模式十分欣赏,并明确指出”民意党”是”我们大家应当奉为模范的出色的组织”。列宁出身于贵族家庭,是当时上层社会的一分子,因其兄涉嫌刺杀沙皇而被从上层社会驱逐出来,因而他对俄国的上层社会充满着怨恨。列宁的革命,从来不是基于对劳苦的工农大众的同情,而是基于一种对权力的欲望和无边的仇恨。1891年——1892年伏尔加流域闹饥荒,当地知识份子主张对饥饿的农民施以救济,列宁坚决反对,他认为饥荒有进步作用,它可以毁掉古老的农民经济。一些曾和列宁一起工作过的人说:”列宁性格最大的特点就是仇视一切,……一切都是从仇恨出发。”列宁的这个思想对20世纪的政治影响很大。

蒋介石在分析这个问题时说:”以恨为动机的革命,决不适于中国的民族性。因为动机既然是恨,行动一定是残酷和卑污……这完全和中国的民族性相反……法国大革命之所以迭次失败,使帝制复活,就是因为过于残酷,使社会全体发生反感。这种残酷手段,适用于残酷的民族都遭失败,那里能适用于和平的中国民族。”第三国际的马林曾问孙中山为什么要革命,孙中山告诉他是”因为爱人类而革命”。马林感到很奇怪,他说:”为爱人类而革命,这个革命永远也不会成功,我们是为了仇恨而革命。”(见《蒋总统秘录》)基于列宁这个思想的指导,十月革命后的共产主义革命者大多都是以满腔的仇恨来从事革命的。经过文革的人都知道,那个时候要人们激发阶级仇恨,仇恨越大,革命越彻底。为此,就忆苦思甜,就办阶级斗争展览会,开批判会,开公审会,办学习班,想尽办法煽动人们的仇恨。

1891年以后列宁迁到首都圣彼得堡,在那里以律师的身份作掩护搞革命工作。当地的那些社会民主主义者都觉得这个新来的人不像是个马克思主义者,倒很像个”民意党”的信徒,因为他主张以恐怖活动作为主要的斗争手段,公开宣传民意党的那一套革命策略——”以恶的手段实现善的目的”。

十月革命前列宁就一直从事着恐怖活动,沙皇的暗探局掌握着很详尽的有关列宁从事恐怖活动的资料,二月革命后所保存下来的只是那些档案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这些文献中记载了斯大林在1909年曾经批评过列宁所搞的恐怖活动,认为这些恐怖活动是”失算”和”不正确的组织政策”。但在实际中,斯大林也执行恐怖活动的路线,据沃尔科戈诺夫所着《斯大林》记载,斯大林为给布尔甚维克党筹集经费,经常参加武装抢劫。例如,马尔托夫说,1907年斯大林在梯弗利斯对护送一车卢布的哥萨克押送队进行袭击,抢劫了将近30万卢布。马尔托夫在文章中非常气愤地说:”高加索的布尔甚维克卷进了各种明目张胆的抢劫性勾当”之中。(见《斯大林》47页)在斯大林的一生中有许多”强盗性的事迹”,关于这一点,斯大林自己也不否认。布尔甚维克党在十月革命前基本上是由职业革命家组成的,要维持这样一个组织的存在需要好多钱,为解决经费问题,列宁经常组织抢劫银行和骗取捐款。

当然,由于苏共在夺得政权后对其在历史上所作所为进行了粉饰和掩盖,一些卑劣行径的见证被销毁,有些很关键的档案被灭迹,但人们还是可以从仅存的一些资料中找出一些线索,这些线索对研究苏共的历史是很有帮助的。

十月革命把俄国历史拉向倒退

对一些持不同政见的政敌施行迫害,是近代才有的事。拿俄国为例,真正受到迫害的政治犯是到了1845年后才有的,尼古拉一世统治时期,于1845年在刑法上对政治犯罪作了界定。那些被认为犯有”书写或散发旨在唆使人们对统治当局或君主个人品行不敬的手抄或印刷品或声明”的罪行的人,施以很严厉的惩罚措施。对政治犯罪给予定罪不同于文字狱,这方面有兴趣的人可以自己去比较,这里不予细说。俄国从1845年一直到1988年在漫长的一百几十年里,都有对政治犯治罪的法律条文。沙皇有300多年的历史,只是在最后阶段才施行政治定罪,前苏联有70多年的历史,政治迫害贯穿其统治的始终。在这期间,无认什么人,只要对现行政治制度表示怀疑,都被当成刑事犯罪处理。1960年刑法规定,对进行”质在破坏削弱苏维埃政权的宣传鼓动活动”的人,判处七年以下徒刑,并附加五年以下流放。(见《克格勃全史》22页)由此我们不难看出,前苏联时期同沙皇时期相比,最起码可以说没有一点进步。

分析研究俄国的历史,人们会看到,从1845年到1988年的一百多年时间里,并不是铁板一块,也出现了短暂的宽松时间。正是由这短暂的宽松,我们才有十足的把握说十月革命把俄国历史拉向了倒退。

20世纪初,俄国出现了两次革命,一个是1905年的革命,一个是1917年的”二月革命”。1905年的革命虽然被镇压下去了,可以说是失败了。但从另一个角度讲,它又可以说没有失败,因为在革命被镇压后,沙皇迫于形势,实行了一些改良措施。在很短的时间内取消了政治犯,革命的党派也可以自由发展了。到1907年,孟什维克和布尔甚维克的人数都有所增加,两个党的人数合在一起达到了八万四千多人,后来到低潮时又有所减少。可以说,没有沙皇在政治上的放松,就不会有后来列宁所领导的革命发生,列宁利用了沙皇政府的宽容。二月革命中,沙皇可以下令镇压,但是他没有,而是和平退位。正因为如此,沙皇尼古拉二世,被人们称为”赤诚的爱国者”。后来列宁得势以后,却下令谋杀了沙皇的全家。1917年的二月革命在俄国历史上有着举足轻重的重要作用,由二月革命产生的临时政府是一个进步的政府。

“二月革命”从上一年就开始了。1916年的11月,资产阶级和保守派的上层人士在议会中攻击沙皇政府作战不利,责骂沙皇卖国。上层的变化影响到了下层,人们奔走相告,认定大变革即将到来。沙皇尼古拉二世对此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导致了二月革命的发生。革命的导火线是一次兵变,彼得格勒的卫戍部队是一批年龄较大的农民。他们认为他们应该免役了,不满的情绪一直在增长,所以当他们的长官下令让他们向闹事的民众开枪时,他们拒不执行命令,哗变了。当时,第一次世界大战还在进行中,俄国是参战国,将军们怕哗变的消息传出去影响前方战事,就劝尼古拉二世退位,以挽救俄国的危局。尼古拉接受了人们的劝告,3月15日,沙皇尼古拉二世签署了退位诏书,罗曼诺夫王朝被推翻,二月革命取得了胜利。沙皇退位后,杜马(议会)代表们就选出了一个委员会来行使国家权力,这就是当时的临时政府。在临时政府成立的同时,社会主义政党中的知识份子们在彼得格勒设立”苏维埃(soviet)”,即工人、士兵代表委员会,监督临时政府。由此时到”十月革命”发生七个多月的时间里,俄国就是这种工兵代表苏维埃和临时政府两个政权并存的局面。

由上述的历史情况来看,当时即使是沙皇政府也在政治上有一个相对宽松的时期,同时沙皇后期并没有绝对权力,它也不能不受监督,为所欲为。二月革命是国内各阶层的民众和军事势力反抗沙皇的结果。早在尼古拉二世上台之前,就已经有5000多名革命者流亡海外,采用各种方法准备推翻沙皇制度。二月革命中临时政府的成立,正是顺应了这种潮流。临时政府上台后实行民主改革,开放党禁报禁,释放政治犯,召开被沙皇在战争中关闭的国家杜马(议会),着手建立民主国家。

二月革命发生时,列宁正流亡瑞士。一听到二月革命的消息,马上打电话给他那些在国内的同志,要他们不要信任临时政府,不给临时政府任何支持;不要和那些社会政党结盟,要指出它的任何诺言全都是谎话,要进行揭露;要把工人们武装起来,准备进行暴力革命。列宁热血沸腾,急着回国领导这场革命,夺取权力。

二月革命期间孟什维克和列宁党徒中的大部分人,原想建立一个”资产阶级共和制”的政体,但是列宁不给俄国这个机会,急于建立一个由他主持的独裁政权。1917年的7月,他发起了一次武装起义,临时政府的情报部门把所获得的有关列宁同德国人勾结,颠覆俄国政府甘当卖国贼的档案公布了一部分,这场起义就被平复了。

被宣扬得神乎其神的十月革命其实没有经过武装战斗,也没有所谓的”一声炮响”,那些所谓”阿芙乐尔号巡洋舰轰击冬宫的炮声揭开了历史的新篇章”是人为地编造出来的,一切都进行的非常顺利,没有遇到抵抗,几乎是不发一枪一弹就把首都的机要部门都占领了。列宁说:”在俄国夺取政权轻而易举,就像举一根羽毛一样。”这是因为临时政府不想发动一场战争,他们很乐意和平地交权,他们对权力也不像共产党看的那么重要。列宁很巧妙地提出”一切权力归苏维埃”的口号,这个口号听起来像是实行自下而上的民主,而不是一党独裁。既然如此,列宁又那么热爱权力,何不让他来试试呢?成立一个由多党组成的联合政府,又有什么不好?万没想到,列宁把俄国拉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临时政府的国家要员们也为自己的妥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十月革命后由列宁建立起了历史上最残酷、最野蛮、最反动、最黑暗的共产独裁政权,把俄国历史拉向倒退。这个政权不仅给俄国造成极大危害,而且也危害了整个世界。

十月革命后列宁实行最残酷的独裁暴政

十月革命后由列宁掌权建立起来的人民委员会,打着”苏维埃”政权的招牌,其实是清一色的布尔甚维克。列宁把原来的一切司法章程、法律法规全部废除,把司法工作交给革命法庭和新成立的秘密警察机关去处理。而那些所谓的革命法庭,主持者都是不懂法律,没有教养,没有知识,只有革命热情的人,秘密警察机关专搞特务统治。列宁政权一开始就实行恐怖统治,1917年的12月,列宁赞成由”人民群众”自己组织法庭(街道法庭)审判那些”投机分子”,他千方百计地鼓动对”阶级敌人”实行恐怖行动,”毫不手软地保卫革命”(捷尔任斯基语)。

有一个肃反委员会的官员马尔丁。亚诺维奇。拉齐斯在《红色恐怖》报上发表文章说:”我们不是在对个别人作战,而是在将资产阶级作为一个阶级消灭。在调查时你们也勿需寻找证据来证明被告在行动上或语言上是否反对苏维埃政权。你们要问的第一个问题是:他是属于哪个阶级的,是什么出身,受过什么教育,从事过什么职业。对这些问题的回答就可以确定被告的命运。红色恐怖的意义和内涵就在于此。”(《克格勃全史》第47页)列宁和苏共的上层领导们实行残暴的恐怖统治,搞群体灭绝。他给专政下了一个定义,说无产阶级的专政就是不受任何约束,不受法律条文限制,没有规章制度制约,完全是以暴力为基础的。列宁就是以恐怖的手段来消灭政敌和恐吓劳苦民众。列宁政权为了对全社会实行恐怖控制,散布说:”反革命活动正在四处漫延,在我们生活的所有领域,以各种形式表现着,由此可见,没有哪个领域是肃反委员会不应该涉入的。”(《克格勃全史》第69页)

由于列宁不知道怎样管理好国家,不懂经济,十月革命后经济遭受极大损失,造成苏俄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大灾难。面对严重的经济失败,列宁出于仇恨的本性大开杀戒。有一个名叫埃特克。斯坦因倍格的左翼社会革命党人,曾一度在共产党政府中担任司法人民委员。他描述1918年2 月人民委员会开会时的情景,其中有这样一段情节:列宁提出一项法令草案,标题是《社会主义祖国在危殆中》,其中有一条,要求把一大批犯人不经过审判即”就在正法”。这批犯人范围很广,只是粗略地划为”敌特、投机商、盗贼、流氓、无赖、反革命煽动者、以及德国奸细等。”斯坦因倍格反对这项法令,他的理由是这项法令条文”过于苛酷,……势必造成全面的恐怖统治。”斯坦因倍格写道:

列宁对我的反对意见大为恼火,他用革命司法的名义进行反驳。于是我怒不可遏,喊道:”那么我们何必还要什么司法人民委员部?让我们干脆把它叫做社会灭绝人民委员部,把社会上的人统统斩尽杀绝好了。”列宁顿时容光焕发,回答道:”好吧,行啊……这正是我们要做的……不过我们不能把它说出来罢了。”(以上内容见《共产主义实录》第51页)

1922年5月,列宁曾写道:”法律不能代替恐怖,否则就是自欺欺人和蒙蔽人。”根据1922年公布的法令,国家政治保卫局获得了枪杀反革命分子、”暴徒”、以及个另类型的刑事罪犯的权力,也就是他们有草菅人命的权力。整个国家陷于一片恐怖之中。

十月革命后,列宁都作了哪些事?我们不妨罗列出来,加以分析,就可知道列宁建立的是一个多么恐怖的人间地狱。

首先是废除由民主选举的立宪会议,实行一党独裁。在十月革命后马上进行的立宪会议选举中,社会革命党人赢得了绝大多人的拥护,而列宁的布尔甚维克政党中得到了不到四分之一选票的支持。这个选举结果让列宁非常恼火,他本来是要作个民主的样子的,结果是不能再装下去了,于是他们就干脆解散了1918年1月召开的立宪会议,赤裸裸地实行独裁暴政。

再就是卖国。解散民主选举的议会是非常不得人心的举动,在最初夺得政权的日子里,国内全面混乱,布尔甚维克所能控制的地区很少,只有方圆500 公里的地区,苏维埃政权的生存一直受到威胁。在国际社会看来,解散民主选举的议会使布尔甚维克无法证明他们是俄罗斯的合法政府,为了得到国际社会的支持,就只能卖国。其实不只是列宁的政权,所有的独裁政权同时也都是卖国政权。独裁政权的最大特点是在国内实行残暴血腥的统治,在国际上出卖民族利益。列宁让他的助手与同盟国的德国人、奥国人、土尔其人、保加利亚人签订了《布勒斯特——立托乌斯克和约》,此项和约把俄国的国土像豆腐一样一块块地切着卖了。

第三是发动内战,把整个民族拉入战火之中,三年多的内战使俄国生灵涂炭,有数百万人在战争中失去了生命。列宁领导的政党把内战责任推给那些仇视列宁政权的国内反动派和国外的帮凶们,但早在1917年,布尔甚维克党的政治纲领中就有”把国与国之间的战争变成阶级之间的内战”的内容,这是其党的中心任务,托洛斯基说:”组织苏维埃政权,就是为了内战。”实际上,列宁在国内组织夺取政权,就已经是在发动内战了。在列宁主义的影响下,许多共产主义国家包括中国,就是在发动国内战争中取得政权的。

第四,破坏俄国经济,人为制造饥荒。列宁党把自由市场看成资本主义的温床加以消灭,其结果是黑市经济反而超过了国营的苏维埃经济。列宁就故意制造通货膨胀,滥发纸币,消灭人们的存款,纸币泛滥成灾,物价飞涨:及至1923年,苏俄的物价较之1917年的物价已经涨了一万万倍。有一位苏联共产党的党内专家描述1917年至1920年苏俄的经济状况,说那是”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一场大灾难。(见《共产主义实录》第51页)破坏经济的最严重后果是粮食减产,人为制造了大饥荒,政府和民众抢粮食。《共产主义实录》描绘苏维埃政权抢粮的场面,文章说:

莫斯科方面把那些城市游民武装起来,组成浩浩荡荡的征粮队,分派到各地去征收所谓”剩余粮食”。农民中有许多人是服过兵役的退伍军人,有战斗经验。于是结果,各地的农民便与征粮队发生了你死我活的恶战。大部分的乡区都沦为内战的战场,其破坏糜烂的程度,超过了红军对”白匪”的战争。只要是抗拒苏维埃政权的农民,列宁就称之为”富农”,可以任意批斗,并号召进行大规模的屠杀。

1921年初,列宁推行” 新经济政策” ,对农民作出了一点让步,不再用武力强征粮食:准许农民用实物来纳税,还可以把他们的余粮拿到自由市场去出售。可是,这些让步政策来得太晚了,苏俄还是发生了任何一个其他的欧洲国家都没有发生过的大饥荒。这次由一场旱灾引发的饥荒,使五百二十多万人活活饿死,仅次于后来斯大林制造的大饥荒。如果没有美国救济总署的接济,还不知道将饿死多少人。

第五是屠杀民众,制造红色恐怖。列宁认为:以前的革命之所以会不成功,主要是由于对敌人太手软,半途中停下来,让敌人得以活命,并从新组织起来进行反扑。所以他要用暴力,要对敌人毫不留情地进行镇压。他引用马基亚维里的话说:”如果实现某种目的必须采用某种暴力行动,这种暴力行动必须以最有效的方式,尽可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完成。”说是这样说,实际上是,由列宁开始的暴力屠杀,经由斯大林贯穿共产主义政权的始终。列宁最爱说的话是”杀死他们”、”统统吊死”、”就地正法”、”当成最凶恶的敌人把他消灭掉”、”绞杀那些富农吸血鬼”等。

列宁政权显然是要造成一种恐怖的气氛,让人们对他的政权产生恐惧心理,甘做奴隶,不敢反抗。他在一个指示中布置完杀人任务后说:”要做到这样的程度:使周围数百俄里(公里)以内的民众都能看到,都能知道,都会胆战心惊,奔走相告,说我们正在绞杀那些富农吸血鬼,而且还要绞杀其他的吸血鬼。”

以上所举五点当然是一点也不全面的,共产主义的恐怖统治渗透到苏俄政权的方方面面,而且到斯大林时期发展到了顶峰。不论是列宁还是斯大林,都采用高压手段打击异己。对那些不肯附和他们的人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杀掉。诸如:骗子、流氓、投机商、盗贼、无赖、暴徒、白匪、反动富农、反革命煽动者都是可以杀掉的罪名,问题是这些罪行不一定真有,是随便给安上的,就是说想杀谁就杀谁。

十月革命危害全人类

发生在上个世纪之初的俄国十月革命,绝不是人类的进步,而是人类历史上的一股逆流,是恐怖份子的胜利。列宁在十月革命后建立的政权,是彻头彻尾的恐怖政权,为使自己建立的恐怖政权不至于被消灭,他积极向世界推销共产主义。在列宁夺取政权之初,他就派出军队,进攻波兰,”帮助”那里实行共产主义革命。被波兰人打了回来,列宁从红军的这次惨败中得到教训,认为要把共产主义推向世界最好的办法是挑志另一场世界战争。斯大林继承了列宁这个思想,二战的暴发同他有极大关系。

同时,列宁组建的第三国际,把共产主义的危害推向了全世界。初步统计全世界有一亿多人口死于共产主义红祸,这一切都是从十月革命开始的。现在人们要清算共产主义的毒害,就要从十月革命开始,要从根上认识到共产主义的危害,也从十月革命开始。要从根本上彻底同它划清界限。

在20世纪70年代以来,世界上出现了攻击民主体制和资本主义国家机构的恐怖活动。这些恐怖活动大多是用马列主义、斯大林主义、或毛泽东思想的名义来进行的。有些即使没有打马列主义的旗号(如中东的恐怖份子),也和世界上的马列主义国家非常亲近,直接或间接地受到他们的援助。

近年来,共产主义在苏俄有死灰复燃的苗头,苏联时期的国歌也被恢复,许多苏联时期的塑像和纪念碑已经结束封存期,俄罗斯议会上院4日投票通过在俄罗斯军旗上恢复镰刀斧头图案。苏联时期的专搞恐怖活动的克格勃头子普京说,苏联解体”是20世纪最大的地缘政治灾难”。在国际事务中,苏俄越来越明显地站在国际进步势力敌对的一面。

最近媒体报导,前克格勃特工利特维年科被毒杀一周年之际,其遗孀玛丽娜接受媒体采访,一些鲜为人知的秘密渐渐浮出水面,在背后指使下毒者就要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些事说明,由十月革命制造的共产红祸还在危害着世界,共产主义恐怖活动还很盛行,人类根除共产主义,摆脱之祸的事业还任重道远。

(写于2007年11月)首发《黄花岗》二十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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