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期的探索行动之一是到康乃迪克州的欧德兰镇拜访哈洛德‧萨克斯顿‧伯尔博士(Dr.Harold Saxton Burr)。他是一位颇有名望的学者,曾于耶鲁大学医学院任解剖学教授。当我们在一九六六年五月会面时,他已经对他后院中的一棵树的电子特性作了相当的观察,并连续记录了该树的电讯号长达十年,其结果相当惊人。他从多项观察中发现了树的电讯号改变和太阳黑子间的关系。
伯尔博士和他在耶鲁的同事花了近四十年的时间,证实所有生物都具有精密电压计可测量到的电场。他后来在其著作《永生的蓝图》(Blueprint for Immortality)(注3)中描述了这项研究。当我向伯尔博士表示我想要先发表成果,再继续设法让科学界注意到我的植物研究时,他说:“你将有做不完的事了,不过,祝你好运!”如果当初科学家们能更接纳像伯尔博士所做的这类研究,相信我眼前的实验结果就不值得大惊小怪了。
一九六六年五月十三日,我到北卡罗莱纳州德罕市拜访当时超心理学界中的佼佼者──J.B.和路易莎‧莱恩(J.B.and Louisa Rhine)。他起先热心地接待,但仍无法说服我迁至当地并加入他们的团队。从这一趟拜访中,我得到了更多推动研究的想法,也在处理科学的新发现上学得聪明一点。
注3:哈洛德‧萨克斯顿‧伯尔,《永生的蓝图──生命的电子形态》(The Territorial Imperative: A Personal Inquiry into the AnimalOrigins of Property and Nations,伦敦:Neville Spearman, Ltd.,一九七二年)。平装本改名为《生命的电场》(The Fields of Life,纽约:Ballantine,一九七三年)。另外,爱德华‧罗素撰写了《生命的构思》(Design for Destiny,纽约:Ballantine,一九七三年)阐述布尔教授的研究。本研究倾向认定所有生物都具有能以精密电压计测量的电动力学场。(//www.dajiyuan.com)
(转载自博大出版社《植物,也有情绪》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