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酷刑与虐杀
遭遇特务
流离失所期间,我在外面租房,暂住在成都市光荣西路市场公寓6楼22号。2002年12月9日,我又遭非法绑架。事情是这样的:下午2:30左右我从火车北站发货回暂住房,发现一位身背挎包、坐在车棚门口的小伙子有些面熟,我以为是修炼前在股市上见过面的熟人,也没在意。我把自行车停放好,背上背包和提上我买的菜上楼。他跟在我后面也上来了。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就把菜放在地上系鞋带让他先走,他仍站在我的后面不走,于是我边走边发正念,他一直在后面跟着。
跟到六楼时,我站着让他。他叫我把房门打开。我说:“我又不认识你,凭什么开门。”他立即将手伸进衣兜掏出警官证,紧接着,他一个扫腿把我绊倒在地,并将我双手反背上拉,并用一只腿跪在我的背上。我大声喊:“邪恶抓好人了!”这时,从楼下上来了很多的警察,他们很快抢过我的钥匙,我又大声喊:“门打不开。”但是他们费了好大一番功夫还是把门打开了。室内一位绝食三个月,刚回家不到一星期的同修也遭绑架。
他们把我双手往后背向上拉,再用绳子绑住,摔在客厅冰冷的水泥板上,再用绳子绑住双脚。警察张智用一寸宽的封口胶布绕头几圈,将我的嘴缠绕封住,再用黑塑料袋把头罩住,几个警察强行把我抬下六楼,像扔麻袋一样把我丢进警车,拉到光荣小区派出所。一个警察凶狠地搧了我耳光后,又把我甩在地上。我全身都是泥灰,整个脸与捡炭灰的没什么两样……过了一小时左右又把我转至白芙蓉宾馆4楼,非法监禁。
正念的威力
刚到白芙蓉宾馆,610的一行人对警察说:“窗台这个地方很不安全,外面临街。千万要注意,别让她从这里跳出去。”
在宾馆4楼的一个房间里,他们用手铐把我铐在椅子上。光荣小区派出所的警察们24小时轮流监视,不准我睡觉。
我请师父加持并发出正念:为了大法的资料点不再被破坏,为了更多的同修的安全,为了更多的人能了解法轮功的真象,无论如何我也得出去,把抓我的特务揭露出来,绝不能让他再继续干坏事。
为了让我回答他们的问题,警察谢寒生(男,30岁左右)用拳头暴打我。他手打累了用脚猛踢;脚踢累了,再用改刀把使劲敲打我的手背;还觉得不过瘾,又把我的鞋脱下来,用鞋跟狠毒的打我。他边打边骂:“说不说?说不说?不说就打死你,打死算自杀,直接火化,你…你…你究竟说不说?”见我仍不开口,又继续恶言谩骂,攻击我的师父。打得我全身青一块紫一块,连上厕所都只好扶着墙边,更无法直腰。
那时候师父还没有发表《正念制止行恶》的经文,但我知道大法弟子不应该被邪恶如此迫害。我请师父加持,发正念清除谢寒生背后的一切邪恶因素,把所有的疼痛转到谢寒生身上去。在正念的作用下,可能他感觉到了疼痛,所以不断的变换着打我的姿势,半天内便制止了他的暴行。最后他看见我就躲,警察叫他进来吃水果,他拿着就走,根本不敢正眼看我。
想到师父在《秋风凉》中写的法:“邪恶之徒慢猖狂 天地复明下沸汤 拳脚难使人心动 狂风引来秋更凉”我清楚恶徒必将遭到应有的惩罚。
死去活来
由于我当天又来月经,便请年轻女警察蔡琼去帮我买卫生巾,到时从警察抄家时抄走我的3000元钱中扣除。蔡琼买来后,让我说出姓名、地址、家里所有资料的来路、去路后再给我用,我坚决不配合,她就不给我用,致使我的所有裤子都被血浸透了,无法见人。最后她见我始终不开口,才把卫生巾给我用。
警察长期把我铐在椅子上,从不准我睡觉。只要一闭眼,警察就会无情的用冷水泼。实习警察胖娃(泸州人)用上鞋器(打人的专用工具,硬塑料做的约两寸宽,一尺长左右)狠毒地打我,用烟熏我的鼻孔,用酒泼我的脸。我眼睛被酒辣得泪水直流。胖警察临回泸州前对其他警察说:“她一旦妥协立即给我打电话,我等着这个好消息,我就不信看她能够坚持多久。”
轮到警察旦学军值班,我仍然坚持给警察讲真象。他说:“我们不让你睡觉的目地,就是要消毁你的意志。”我说:“你们这样对我是徒劳的,不起任何作用。”他指使实习警察彦露和国庆两人想方设法轮番折磨我。在绝食绝水五天,再加上他们三人轮番通宵折磨后,我已出现精神恍惚。那几天我脑中只是偶尔想起经文《正念正行》:“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大多数时候都在给警察讲真象和发正念,脑子很少休息,也没怎么背法。恍惚中,我发现室内的所有家具都和我家里的一样,我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我想:再这样下去绝对不行了,便横下一条心闭着眼睡觉。
这时,他们像疯了一般轮番摇晃我,用带水的毛巾使劲抽打我的头部、脸部、又用冷水从我的头上泼下来(当时是12月份)。我只听见警察旦学军命令道:“摇、再摇、使劲摇,端一盆冷水来,再去端,接着端起来喔,使劲整,看她清不清醒。”接下来我只听见他们忙碌的脚步声、水泼在我身上、头上的声音,带水毛巾打我时发出的啪啪声,他们大声喘着粗气的声音。再后来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已经昏死过去了。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被冷醒。醒来后发现全身没有一个地方是干的,甚至连手腕都被红毛衣褪色染红了。早上来接班的女警察见状后,还破口大骂。
晚上,警察李科(音)送来了一张刑事拘留通知书。我坚决否定这一切。有个当官模样的警察问我:“钟芳琼,你怎么想的说出来。”我直截了当的告诉他:“我想回家。”气得他咬牙切齿,暴跳如雷:“问你那么多你不说,还想回家,今晚该我值班,再好好收拾你,有你好日子过,你等着。”我发出正念:“你说了不算,我今天就是要走出去,后来那位警察没有来接班。”
我发正念请师父帮助,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再继续被迫害。经过长时间的坚定发正念,我右手的手铐脱掉了,过一会儿左手的手铐也脱掉了,我等机会出去。
凌晨5点钟警察换班了,实习警察国庆接班。我坚持发正念,让两个警察熟睡。大约7点多钟他们终于睡着了。我想:这时打开房门出去恐怕开门的声音会惊醒他们,况且我的鞋还在房间的另一端的窗台下面,我觉得跳楼出去的希望大一些,以为可以走脱,于是就扶着墙边,弯腰走过房间,穿上鞋,爬上窗台,毫不犹豫的纵身跳下四楼。冥冥中我听见有人喊:“掐人中嘛!”后来就不省人事。
约下午5点多钟,我苏醒过来,见自己躺在汽车里。车里有警察守着,但并没有对我进行任何救治措施。难道跳楼之后,从早上8点到下午5点近9个小时,我一直待在车里?难道他们想等我断气后秘密火化算了?谁知道我又醒了,他们才不得不在下午6点左右将我送到一家医院。
由于伤势太重医院不收,他们才把我送到一环路西三段骨伤医院住院部11床。后来听实习警察说:是围观群众拨打120,才把我送到医院的。
百苦一齐降
骨伤医院检查结果是:盆骨三角区骨折,右腿骨折,左脚摔伤,且下身瘫痪。医院杨主任说:“你肚子里已淌满了血,要做手术。”我说:“我不做手术,我没有钱。”杨主任说:“你是在押期间出的事,警察已交2万元钱。”我想这都是人民的血汗钱啊!后来手术麻醉师说:“手术有危险,不能做。”结果一直没做。
在医院里,除了给他们讲真象外就是发正念,背法的时间也很少。每当发现一个人走进我的病房,无论他进来干什么(都是针对我来的),我都会立即针对他发正念,每当他们拿来液体给我输液时,我都会发出正念:所有的药物对我都无效,弟子坚决不承受,请师尊加持,把所有的药物打出去让迫害我的所有恶人、恶警和邪恶的旧势力承受。结果药物一直对我不起作用。
一次他们用药给我敷腿时,反而把腿给我敷出了一个洞,而且化脓,他们再也不敢敷药了。至今我的右腿膝盖下面还留下了大拇指粗的记号。又有一次,杨主任说:“别的病人输了这种药物都会长胖,她怎么输了以后就没有反应呢?”
我还是坚持给有缘人讲真象。一次,我给监视我的工作人员讲电视上、报纸上报导的法轮功事例都是假的,不要轻信谣言,这样对你不好。他直截了当的告诉我说:“现在的新闻只有年月日才是真的。”
每天仍然由光荣小区派出所的警察们轮流监视我,24小时把我绑在床上。为了抵制对我的继续迫害,我又在医院绝食、绝水24天。给我灌鼻食的管子一直插在我的胃里很难受,后来我发正念:请师尊加持,弟子坚决不承受这种迫害。在正念的作用下,守我的人就说:“你身上臭得难闻。”医生护士接近我,也觉得太臭。后来,警察才同意我用毛巾擦身,我才把管子拔掉,我看见从胃里拔出来的管子已变成黑色。这时护士对我说:“你要吃饭才行,如再绝食就继续插管子灌你。”我发正念:你说了不算。她见我仍绝食又找来医生,想让医生继续插管来迫害我,医生却说:“她的胃早已萎缩,插管子有危险,不能插了。”
此时,我已瘦得皮包骨,整个人已变了形。原本110斤左右的体重最多还剩下60斤。全身(包括脸部)脱皮;双唇干裂,起硬壳;双腿发紫,肿得无法穿裤子;由于长期平躺着不能翻身,致使双脚后跟溃烂、化脓。由于肌肉萎缩,输液时根本找不到血管,甚至把手腕静脉血管都割开了缝了三针也找不到。最后不得不把本在休元旦假的护士长通知来医院,经过长时间的艰难寻找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根血管输液后,再也不敢扒掉针头,只好长期24小时维持着。
光荣小区派出所为了推卸责任,便通知金牛区610,610经过多人确认已无救了,才于2003年元月10日上午,由医院的急救车和光荣小区派出所的警察用担架把我抬回家。
回家时,我下半身早已完全瘫痪,根本无法自理。因在医院里使用导尿管导尿,再加上绝食又无大便,回家后开始进食,一时又解不出大、小便,尿把肚子胀得像气球一样整天都无法排出,疼痛难忍。十天、半个月都解不出大便,肚子胀痛,无法忍受,经常喂一小碗饭都会因为肚子胀痛而停下来好几次。每次停下来,家人看见我痛苦的惨相和额头疼出来的大汗,都会偷偷为我落泪。再加上长时间一个姿势平躺着,我的背也疼痛得无法形容,双脚后跟还在继续化脓不见好转……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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