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重生者的传奇--《疾风劲草》(15)
第五部 树欲静而风不止
题记:反迫害,我一次次正念制止邪恶的阴谋。
第一章 正念制止警察行恶
黄鼠狼拜年
每到节假日和4.25、7.20等所谓敏感日,派出所警察或居委会、610成员都会以各种理由骚扰大法弟子。
2001年12月22日,万年场派出所警察魏大平和办事处主任李强军送来一本挂历;26日区妇联主席一行两人来“看望”我;28日万年场派出所、办事处和成华区政法委书记郝武元(音)等多人到家来“关心”我。我都十分耐心的给他们讲清真象。
28日午夜12点左右,门铃又响了,外面的人用手把门镜遮住,我一看以为是楼道灯未亮,便把门打开。可是立刻闯进来万年场派出所、办事处、居委会一大帮人,居委会新来的主任和警察魏大平马上冲进我儿子的房间,在电脑桌上没收了我的一本《转法轮》、师父的照片和一份经文,并把我强行绑架到派出所。第二天,又把我非法送进郫县看守所。医生来检查身体,我对医生说:“我身上有疥疮,不能收。”医生说:“不管有什么病我们都要收。”就这样又把我送进去又非法刑拘一个月。
如梦初醒的小李干事
2001年12月29日,郫县看守所的一个监室里有四十多个人,其中有十二位是大法弟子。
星期一下午,招集(牢头)叫我出去。我刚出门,一个女警察(20来岁)大吼一声:蹲下。我站在对面看着她,对她发正念。
过了两分钟,她怒吼道:“我喊你蹲下,你听不到吗?”我仍然静静的站在面前,看着她继续发正念。她见我没有反应,又气得脸红脖子粗大吼招集:这人是聋子还是哑巴,怎么不说话?
招集吓得脸色苍白,哆哆嗦嗦的走过来对我说:“钟姐,你说嘛,这是小李干事。”又过了两分钟左右,我才慢慢的说:“我看你人长得挺漂亮的,怎么你的语言和你的形象一点都不相称啊?”她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挺不好意思的说:“你不知道,我们好辛苦喔,从昨晚值班到今天晚上,每天要收八十人左右,有的犯人烦得很,根本无法休息。”我说:“整天都跟犯人打交道,是挺烦的,但你要分清我们可不是犯人喔,我们是被冤枉的,我们根本就不该关在这里。”
这时,她开始语气缓和了,问我:“你关过多少次?”我回答:“你说呢?”她说:“三次、五次?”我都在摇头,她放大胆子半开玩笑地问:“总不可能有十次嘛?”我严肃地说:“拘留十三次,还有一年劳教并超期三个月。”
她瞪大眼疑惑的问:“劳教?你被劳教过?我们开会时,领导不是对我们说劳教所的“转化”率达到百分百吗?”我说:“那是骗你们的,如果你们领导说的是真的,我还会到这里来吗?你想一想我们不是因为说真话进来的吗?我要是说一个不字,这两年我会失去生意吗?会坐牢吗?我会说一句假话来骗你吗?”她如梦初醒,我便给她讲了我的故事。她听后善意的对我说:“你回去以后,注意一点,千万不要再进来了。”我说:“我们肯定不会再在这里见面了。我有一个侄女,年龄和你差不多,也挺漂亮的,今后你们可以交朋友,经常到我家来玩。”
回到监室,有一个大法弟子对我说:“你好厉害喔,竟把小李干事治服了。你知道吗?所有人都怕她,他们(刑事犯)要是说话被小李干事发现了,被关掉电视不说,每人必须抄写监规20遍,你要是早点来就对了。”
一次,监室的经济案在押人员(一个企业的厂长)出去提外讯,和警察一起吃饭,警察问她:“你在里面习惯吗?”她说:“里面多亏法轮功,和她们在一起挺开心,时间也似乎过得很快,还有你们万年场派出所的钟芳琼和我关在一起。”警察说:“她很了不起,很坚强。”
鬼鬼祟祟的警察
一天早上,我站在放风坝的街沿上闭着眼炼第二套功法──“法轮桩法””。突然,脸被什么东西捅了一下,感觉很痛。我睁开眼睛,抬头一看,原来是一鬼鬼祟祟的警察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竿来捅我。她不敢吱声,见我发现了她,便赶紧逃走了。
一天晚上十二点左右,值班的所长开门便叫大法弟子田阿姨收拾东西,我便对她说:“所长,你看这些警察做的都是见不得人的事,半夜三更才来接人,白天为什么不来接呢?还是怕群众知道警察又抓好人引起公愤,下不了台。”所长不吱声。急急忙忙收拾东西的田阿姨对我说:“今天太晚了,没法退钱,小钟,我把存折给你,你回来时再帮我取一下。”我说:“好嘛!”便接过了存折。所长见状后,对我说:“你每天就在这里给我比起(指我立掌发正念)能回去吗?”我说:“过几天我肯定回去……我在家里炼功发正念你们就看不见了嘛。”所长无言以对,只好关上门走了。
修炼没有万一
有一天下午,突然监室的门打开了,招集说:“钟姐,你们又增加了一位功友。”这位功友一进来便问:你是哪个区的,她是哪个区的?结果有几个是成华区的。她说:“成华区的都回不去,都是拘留所满期又转到看守所,看守所满期又转到拘留所,拘留所那边很多都是成华区的,都是反复关的,我就是成华区的,我也是刚从拘留所那边过来的。”听后,我便说:“我就不信这个邪,我一定要回去。”
还有一个成华区的五十多岁的阿姨明天满期,她本准备留下一些东西,明天准备回家,可她听说后,便紧张了。她说:“那我明天还是把所有的东西都带上,万一回不了家怎么办?”我说:“你这一念是错的,修炼没有万一。”结果,这位阿姨一直被关在郫县洗脑班,长期睡在潮湿的水泥床上,风湿严重,背痛得长期无法直腰,双腿风湿痛得行走困难,加上长期咳嗽,整个人也已经瘦得变了形,从不准家人接见,人是死是活家人也不知道。一关进洗脑班就是一年多。到了2003年2月,儿子一人在家实在想不通,为了母亲,儿子亲自到市政府上访两次,找市长救母亲,却被抓进派出所后才放。他想:救不出母亲,我这个当儿子的活着有什么用呢?干脆死了算了。他喝醉酒后,口齿不清地打电话到派出所说自己不想活了,便立即挂了电话,关好门窗打开了天然气……等警察赶到时,他已经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好不容易才从死神手中把他拉回来。为此,警察怕出人命案,才叫儿子一起把骨瘦如柴、危在旦夕的母亲背回家。而我刑拘一个月期满时,片区警察魏大平和办事处主任李强军就将我接回了派出所。
自己的事情自己定
所长冉XX问我:“钟芳琼,你回去后怎么办?”我说:“仍然以真、善、忍指导我的一言一行。”他一听,马上失去理智地怒吼道:“给我甩进去!”话音还未落,人已从办公室消失了。而坐在凳子上的我听后立即站起来,手往桌子上一拍,威严地说:“你说了不算,我今天就是要回家。”边说边往门外走。
警察魏大平看到这个场面不知如何是好,赶快跑过来拉住我说:“待会儿就叫你弟弟来接你回家。”我说:“我弟弟忙做生意没时间,我自己回去。”我便坐在椅子上更加坚定了一定回家的正念。过了一会儿,警察魏大平对我说:“钟芳琼,你在留置室里去待一会儿,我就把你放出来,你给冉所长一个面子嘛,你看这留置盘查24小时的通知书,冉所长都签字了。”我回答道:“面子,什么是面子?谁给我师父的面子,谁给我大法的面子,又有谁给我面子呢?在常人中,我可能比他更有身份,更有地位。我要亲自去找冉所长。”他说:“冉所长他们在开会。”我过去一看,确实在开会,就退回到魏警察的办公室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对冉所长发正念。
五点钟左右,我弟弟骑着摩托车来接我。冉所长说:“钟芳琼,听说你家装修得挺漂亮的,我也去看一看。”就这样我又回到了家中。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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