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10月11日讯】 尊敬的全世界善良的人们,尊敬的武汉市父老乡亲,在这里我要向你们讲述一件发生在你们身边的真实故事。
母亲生不如死 我和妹妹天天去单位求领导给医药费
我名叫张萍,是一名香港居民,母亲与妹妹在国内。我母亲名叫傅少珍,是一位现年65岁的老人。母亲在34岁时就独自抚养我和妹妹,妹妹身体一直不好,在承担完我们姐妹俩的学杂费和一家人的生活费后,节余不多的钱就给妹妹抓药看病了,由于常年的生活压力和过度操劳我母亲身体累垮了,在1990年春突然病倒,经诊断得了结肠肉芽肿(就是结肠上长了肉芽)当时在武汉市仅三人得此病,其中两人不幸离世。
记得当时第一次大手术时医生就剪掉了我母亲近一公尺肠子,并把排便的大肠留在体外,三个月后再进行手术将大肠放回体内,可这次大手术后我母亲体内的肠子全部粘连了,导致无法喝水,无法吃饭,生命危在旦夕,医生在紧急抢救后仅将体内的一部分肠子清理好了,还有一部分肠子仍然不能恢复功能并迅速导致了肠梗阻,我母亲从120斤的体重下降到70多斤,在第三次的大手术后才留住了性命,但也终生只能吃流食。
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我母亲连做三次八个小时以上的大手术,这对我和当时年幼的妹妹真是无比沉重的打击,除了照顾在医院的母亲外,我们做的最多的事就是跑母亲的工作单位武汉市江汉区鄂城墩菜场要医药费了。由于单位不景气在第一次大手术给我们报了部分医药费后,单位就一直拖着不报销,接二连三的大手术让我母亲的单位也背上了沉重的大包袱,单位没钱给医院就不上药,我母亲就只有等死,我和妹妹天天就去单位求领导给医药费,当时妈妈的同事和邻居也都流着眼泪可怜我们一家人,捐款来帮助我们,后来只要单位领导听说我们来了就躲起来不见我们,那段时间我们一家总是睡着了哭醒了真不知道日子该怎样过。
手术后的母亲需要恢复,但常年吃药我们承担不起。当时国内兴起了气功热,我母亲为了锻练身体也走近了练气功的行列,可练来练去不是气上来就是下不去,搞的原本病怏怏的身体不能吃不能喝,到后来精神上也神经兮兮了,我母亲自己也就非常反感气功不愿意练了。
修炼法轮功后 母亲全身疾病不翼而飞
直到1995年,我母亲在公园锻练身体时无意遇到了法轮功,在炼了短短的壹、两个月后,她的肠胃病、关节炎、腰肩疼痛、妇科病等都不翼而飞了,这可把我们一家喜坏了,邻居和亲戚也都见证了法轮功的威力。不仅在身体上显现了奇效,在思想上也大大提高了我母亲的境界,她遇事不再斤斤计较了,而且总是按照师父教导的“真、善、忍”来要求自己处处做好人,站在别人的角度上为他人着想,原来我们住的楼道非常脏常年没人扫。后来就是我母亲总是把楼道打扫的干干净净,邻居们也都很感动。诸如此类的好事我母亲经常做但总不向人提起。
自从修炼了大法后,母亲身体好了,就再也不到单位报医药费了,领导都很惊讶药罐子怎么这长时间没来了呢?我和妹妹也非常高兴和放心,母亲终于过上了平静快乐的日子。
中共打压法轮功 母亲的悲惨遭遇
可就在1999年7月江泽民流氓集团在全国播放了诽谤大法和污蔑李洪志先生的电视后,原本经历了多次生活打击都没有哭的母亲流泪了,中共政府不允许炼功、学法、不允许对李洪志先生的敬仰,对有过救命之恩的法轮功犹如天大的侮辱,母亲坐立不安,在经过简单的收拾行李后她离开武汉前往北京决定去国务院信访办上访,向政府澄清法轮功并不是电视上说的那样,希望政府能从像她这样的千千万万的普通老百姓身上了解真相,还李洪志师父的清白。万万没想到的是我母亲当天就被北京的警察扭送到武汉市驻京办事处并通知武汉市地方派出所接人。
母亲被非法押送回来后,关押在派出所的铁笼子里两天,被劫持到武汉市江汉区民意卫生院关押学习并勒令转化与法轮功决裂,在此期间每天还要上交30元床位费。我母亲拒绝所谓的“转化”,一直被非法关押到99年12月底。在我母亲绝食绝水4天的情况下,武汉市北湖派出所要我妹妹在回来执行监视居住的通知书上签了字才将我母亲放回。
回来后不到两个月,也就是2000年2月19日,中共不法人员又非法抄了家并将我母亲送往武汉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狱警多次将我母亲双手举过头用手铐铐在铁门上,脚尖沾地,这样无法吃饭无法大小便。一个多月后派出所直接将我母亲从第一看守所接出后就送往武汉市福利院强制洗脑班继续迫害,30多天后转往武汉市江汉区二道棚洗脑班,一直非法囚禁。
在这非法关押期间,我母亲多次绝食有次长达9天抗议对她的非法迫害,我妹妹由于怀孕即将分娩在无人照料的情况下多次要求派出所放人,但遭到拒绝。9月份洗脑班的工作人员要求我妹妹交纳4000元保证金就放人,遭到我妹夫和妹妹的拒绝后洗脑班的所谓工作人员和派出所户籍就不理睬我妹妹也不放我母亲。在洗脑班其他大法弟子的谴责和家属努力下,9月22日北湖派出所解除了对我母亲的监视居住,放我母亲回来照顾我即将分娩的妹妹。可是好景不长,就在我妹妹分娩只有25天的情况下,11月25日武汉市公安局江汉分局和北湖派出所再次来抄家并将只穿着拖鞋的母亲以涉嫌“利用邪教破坏法律实施”的名义刑事拘留,非法羁押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折磨。
2000年12月30日,派出所从监狱接到我母亲后直接送往武汉市何湾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劳教所曾将我母亲独自关押在小黑房里,4名劳教人员包夹看管,最终我母亲被他们整出了精神忧郁症。我从香港赶回武汉到劳教所门口与劳教所工作人员再三交涉才让我和妹妹见到我母亲,在戒备森严的劳教所我母亲目光呆滞,精神恍惚,瘦弱不堪,我带去的食品被劳教干部以“不转化”,吃好了越发不转化为由,拒绝让我母亲收下。看到这一幕我和妹妹泪如泉涌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短暂的探望后我们离开了劳教所。
母亲由于在劳教所里得了精神忧郁症无法入睡和正常吃饭,只有靠药物来维持,期间每月的医药费都要300-500元,给原本并不宽裕的妹妹一家增加了很大的经济压力。
2001年8月29日,我母亲从劳教所回到我妹妹家里,通过学法炼功身体又恢复了,这给她很大信心,亲朋好友也惊叹法轮功的神奇。
2002年4月,由于听说武汉市江岸区法院要非法审理法轮功学员,我母亲决定去看看,刚走到江岸区法院门口就被便衣绑架至警车上,掴脸并用穿着的军用皮鞋将下肢踢的青紫红肿不能正常行走并再次扭送到北湖派出所,走脱后被迫流离失所。
2007年母亲再被抓捕
2007年12月25日,母亲在武汉市武昌区南湖小区中百超市门口散发说明法轮功真相的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保安举报后被绑架到南湖派出所,在没有任何笔录和口供的情况下当晚送至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关押至今。
我母亲是一名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她根据中国的宪章宪法依法上访遭到非法关押迫害,在有法不依、上访无门的情况下才向中国民众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告诉世人法轮功是受迫害的,中共所有污蔑法轮功的罪行都是谎言。她由于正义的讲清真相而遭到了政府长达数年的非法迫害。
我母亲于2007年12月25日被绑架后,我立即在香港向全世界呼吁声援救助被中共迫害的母亲傅少珍,并多次打电话给武汉市公安局、武汉市武昌公安分局、武汉市武昌区南湖派出所、武汉市武昌区检察院、武汉市610办公室以及在香港中联办门前进行和平请愿,要求释放我年迈母亲。
香港正义的政府议员得知后立即向中共政府进行了交涉要求无罪释放我的母亲。迫于这种压力,武汉市610组织找到我未修炼法轮功的姨妈姨父,欺骗承诺奥运会结束后立即释放我母亲,我姨妈姨父听信谎言,在武汉市610组织精心的安排下来到香港澳门“旅游”,实质是到香港来劝阻我停止向全世界揭露中共邪恶,向世界呼吁营救我母亲的行动。现在奥运会已结束数日,至今我母亲也未被中共政府无罪释放,现还在看守所受着非人的折磨迫害,听说近期要进行非法判刑。谎言再一次被揭穿。
请帮助营救我的母亲
我现在再一次向全世界所有善良正义的人们呼吁声援无条件释放我的母亲。现在我们一家经常整晚睡不着觉思念母亲,而我身在自由的香港却营救不出我的母亲,在此我再次呼吁、请求全世界善良的人们及香港政府能对我伸出援助之手,尽快将我母亲营救出来。对有正义的香港政府议员及全世界真诚援助法轮功的人们表示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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