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丰:民运的现状和前景

(民运的现状与前景的另一面也就是共产政权的现状与前景)

孙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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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8月29日讯】说民运的能量能推翻共产政权,这是梦话!但共产党的垮台已在日程,这不是梦,且已不遥远,人人都将看到。共产主义不是中国一国的事实,上世纪共出现过十五个共产政权:苏、罗、阿、南、匈、波、捷、东德;中、蒙、朝、越、柬、古;现在却还只有中、朝、越、古四个(且越南正在走向开明)。已有十一个共产政权的垮台,请问,这是不是共产主义的进程?这些巨变前,你相信巨变即将发生吗?可能没人去想,但它还是发生了。须知:这些共产政权也都是由现代科技武装了的牙齿,死死地把握着军队和警察的。可是说垮,人们还没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它就那么垮了!垮得彻彻底底。这些共产政权的垮台服从的是什么因果律?需要一个有效的解释,这个解释就是--共产做为主义其自身的内在矛盾的必然后果。

这个矛盾的本质是人能实现的只是人性,而党却偏要人服从党性。

共产主义的内在矛盾既已在上述国家获得了完整的表现,难道它能扔下中、朝、越、古不再管了吗?或者这四个国家的历史进程能在共产主义的规律外别有他路?如果共产主义还能有第二条路,它服从的就不是规律。

如果我们的理性能清醒地意识到:世界上有的只是人,没有主义,主义不是世界上的而是产自个别人的心,这样问题也就好理解得多:因为:鸡有鸡道,鸭有鸭径,人,只能走人路!共产主义根本就不是人路!人怎么能承受它?!

人的路是什么?回答是--对生命的实现!

生命不是空而是世界上的实在,既是实在就有它的本性,因而人的路就是实现生命本性的路。所以人在对生命的责任外人就不再负有别的使命,可共产主义偏偏就是从生命之外对人的一种强加。既是强加它就与生命本性不共戴天,并且,生命本性不取得对任何羁绊的最终胜利是不肯罢休的--就因为人只能走人路!人路不是主观臆想,而是受客观根源所规定,这根源就是生命的物质性。人除了自己的生命别的什么都不拥有,因而除了实现生命,别的什么也都不在实现之列,共产主义又算哪份子毛鸟?

共产主义是外来的强加,就必以强力为支持,强力就构成生命的威胁,由于人有后天意志,人对于外来威胁就有妥胁可供选择,可人除了后天意志可还是先天事实,做为先天事实那些不可抗拒的性质是无法用妥胁来实现的。所以生命的自然性是非与社会主义这个外来施加拼个鱼死网破不可。

这样,就容易理解--共产主义对生命性的悖离在前,迫使生活在它的魔掌下的人就不能不发起向生命本性的复归--向生命本性的复归就是民运。

民运是被动,共产主义对人性的压迫才是民运形成的原因。共产主义不退出对人的驾驭--即人若不完成向生命性的复归,民运就不会消声匿迹,虽然它迟早要消亡,前提却是共产主义的解体!不论民运多么地不被看好,多么的不景气和充斥着蜕变、互斗互骂,得不到支持,或者它自身有多少不健康,其构成多么复杂和有多少瘪三、无赖、偷鸡摸狗者和投机家……都不影响它就是正宗的人路这个铁定的事实性,不影响它替代共产主义成为未来社会的当然官方。因它原本是人这个物种的原有之路。

会有许多人背离出去,许多人被淘汰出局,但也有更多的人将涌来补充,这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它是人的“所是”所使然。中国走到今天,民主之瓜已熟,你不让蒂落是不行的,所以不管从现象的层面看民运有多少问题,受怎样的冷遇,它自身发生了何种扭曲,它还是要爬将起来,当仁不让地承担起宪政的重任。所以才应有完全的信心,只要能认识:历史的进程所服从的是不变规律--这个规律表现为是从荒蛮向文明,从直观向间接,从不民主向民主的前进。所以就不是民运中人选择民运,而是人的类本性与中国政治的特殊性造成的矛盾决定了民运。同理,人类本性与反开明的中国政治也将决定共产党的垮台和民主政治的实现。不管多少艰难曲折民主的前景都是光明的和不可战胜的。

一旦参入进民运,就得做主观上的努力,一努力就难免主观心态取代了客观的观察,对民运的期待超越了它的客观可能性,忽视历史进程的规律性。一旦把民运看成纯意志的努力,民运中一些坏风气坏行为就被理解成没完没了的内斗,不争气,不团结,没出息,就自怨自哀,互相攻击,妄自非薄和过分苛责。当下民运内所对民运的不同看法和评价其实都与评价者心理的客不客观冷不冷静相关--

若意识到世界上只有常人,没有民运人,也就比较地能够通达。其实并没有什么专门的民运弱点,也没有专门的民运心理。民运所表现的那些不尽人意之处都是一般意义的人的问题,常人的问题,只是因为我们身为民运中人,就不自觉地把这些问题理解成“民运病”了。任何疾病都只是自然人的,并没有常人的胃穿孔或民运人的胃穿孔,民运人的胃穿孔仍是常人的胃穿孔。民运人也首先是人,当然就是人的本能与欲望,其表象也与常人那样是贪婪、放纵、懒堕、不负责任,虚荣,唯利是图,造谣、嚼舌头,甚至出卖……这一切都是人性而非民运的弱点,只因我们身在民运对民运有所期待,便忘了我们若不是民运,这些弱点就不存在了吗?并没有一种专门的民运心理学,只有一般心理学。我们的父母或我们做为父母都只是在生儿育女,而不是生民运儿民运女。只有常人,是生活把大家挤进了民运,自然就把常人的那些弱点带了进来。当然我们应有自强的责任,有把自己举把到至善的责任,却不应互相指责。

让我们来思考:华国锋发动了共党内的派别政变后,他能不能扼守毛路线不取发展经济的路线?--缺衣又少穿是中国的现实,不解决这个矛盾连他们自己都认已陷崩溃边缘,所以非移转到发展经济不可,可一经将传统路线移转到经济发展,共产党就将陷于与自身理念的对抗。就像邓小平、胡跃邦们用“两个凡是”清除华国锋,如果华坚持的是“反对两个凡是”呢?那就能不受清算了吗?不!都一样。邓小平则会以他“反对两个凡是”来清除他--当时的形势是:元老势力必须复辟。无论中间派所持立场是左是右,是前是后,元老派都得将之清除。

共产主义这个主张的内在矛盾是不可克服的,无论向那迈最初都会带来活力,但最终又都将陷于死地,这是由它自身的封闭性所决定的,并不是民运、维权加给它的。同理,民运在没有使自己成为中国的官方观念之前,特别是在那反映中国民主进程的偶然事件降临之前,由民运这个趋势所唤醒的人性活力找不到恰当的释放对像和途径,它的一部分分子的盲目释放和自发表现就不能避免--这就是我们所看到的民运的自暴自弃,其实并不必为此大惊小怪,不必设想用什么手段去克服它,也不必喊什么团结,整合,还是让各路人物自由地表现吧--他是“常窃窃”,还是“坦荡荡”,它是鸡鸭鸟雀还是翱翔的雄鹰都在他表现中获得了尽致的刻画,为更高涨的民运和为未来的宪政政治提供了淘冶界限。

既然人是从人性共性上体验到脆弱的,就不能对自己献身的事业有求全的责备,更不应对这个事业丧失信心,孔子只教导我们如何去成全自己,并没教我们如何去指责他人。所以我们认为民运的现阶段只是一个如何培育个人意诚、心正、身修的问题。意诚、心正是本,团结、景气只是表现。我们认为民运在理性上应坚持思维无禁区,理论批判上的彻底性,但就人身方面则应取保守立场,我并不强调愿谅,但敬仰坦荡。不应人为地设圈子,划界限,应给一切人以充分施展的天地。

倒是应向自己呼吁自重,自尊,爱护自己,不要给自己丢脸!造成自身荣辱的总是自己,只有自己才能左右自己。对那些贪财害理,窥伺他人、挑拔是非、堕落叛变者是不必多费口舌的,他们尚不能体验由至善带来的幸福,再吼再骂又有什么用呢?君子者自做君子,不必为他人不做君子而丧气,不必为碰上的老是无赖市侩而觉吃亏,君子不是为人而是为自己而做的。
君子者在做君子中享受自身。

二、民运是不是真的不景气?

非也!我不同意这种判断,你让民运始经保持八九年那种势态吗?那是痴人说梦话。民运的最高目标是在中国实现民主,民主一旦成为现实,民运也就烟消云散,民运并不以民运自身为目的。民运运到今天,还在坚持的人数是很少,但民运是以质而不是以量为计的,这个质就是在中国实现民主,今天还在坚持的人数的多寡与这个目标并不是绝然的比例,反映历史必然趋势的偶然事件只要一露头,全中国立刻就都是贝尔格来德广场了。

考量民运自身的势态是评价民运的指标之一,但不是绝对的和唯一的。因还有与民运相对立的那个力量--共产政权的日子好过吗?且不说别的,就看看他们要开的这个“十七大”吧?竟然要全国进入二级战备,试问这二级战备比八九年前好过了还是严重困难了?难道共产党处境的狼狈不是衡量民运生命力的更重要的指标吗?不错,国内民众的维权越来越艰难,维权人土受到的迫害越来越严酷,但是维权的规模却越来越壮大,维权的声势越来越高涨,猛烈的程度越来越在人的意料之外,维权浪潮越来越普遍。镇压的力度在日益升高,其收效也日益减弱,这个反比状况不正是民运更加深入更加实际更加威胁中共的证明吗?请想一想吧:昔日神圣庄严到让人诚惶诚恐的共产党竟成了人们出气寻开心的话把,它已经被国人从心中如垃圾一样扫除了……而且,共产党内有越来越多的开明人士站了出来,公然与胡锦涛叫板。共产党权力分配也越来越难平衡……高层到了想互相行刺和互相惕防的杯弓射影地步,要不怎么还用全国的二级战备?……难道这不正是民运生命力的体现吗?……再不要去叹“今年六四悼念只有几许”比往年如何如何……开个什么会只到几个人……“我想干大事”、“我有什么规模什么质量的大计划可就是找不到钱”……这些都只是直观到的困难,历史进程的链条里,未毕能算上一环一扣,影响不了民主的实现随时可至这一定势。

时代在前进,形势在变化,民运的临界任务也不能一程不变,看问题的立场和考量民运现状及前景的指标也得随着形势的变化而做出调整。我想,大家都活动在民运第一线,并不须我烦烦举例,只要问一问:九十年代初施工的那些工程不是正陆续进入到塌毁期吗?还有中国的环境破坏将以什么样的规模和强度正埋伏在共产主义的退路之上……就没有理由埋怨说民运全是失败,全是没出息的互攻互斗互害,你应看到光明--共产党被人们从心中彻底清除的工程既已完成,那张残留躯壳的最终朽烂还能遥远吗?共产党的冰消瓦解在随时随地地迫近……

三、防止共产主义解体引发震荡是民运当下最题的任务

有许多思想家探讨个人在历史上的作用问题。却始终未能正确地解决这一课题。主要在于没能完成社会发展进程中的主观因素和客观因素的统一。理解二者的统一和互作用乃是正确解释历史巨变的先决条件。其实对民运现状的这些看法,主要是过分注重了人的能动作用。搞清历史发展中主观因素和客观因素是如何联系和如何配合的,十分重要。一方面,人类创造历史的活动受生产力状况的制约,历史是按照规律发展的,而人的活动既受认识又受情绪的支配。总是有目的的,自觉的,选择的。但人的活动结果,又是人所不能完全把握的。所以历史过程是个人的自觉活动和不自觉活动的统一。因此思想并不能完全支配历史的发展。历史与自然有其客观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规律。

须知:我们是在历史上形成的既成环境下活动,而我们的活动又是后代人活动的既成条件,这决定了时代的人只能依时代为条件;只能在条件的范围内活动,这就形成了历史发展的必然性链条。

杰出分子在某一时期造成某种特定的关系而不能造成别种关系,这是由时代的状况决定的。社会关系有它自身的逻辑,当人们还处于某种关系时,感觉、思维和行为也就一定如这种关系,而不是别样,所以说不是伟人创造历史,人的活动受历史必然性的制约。历史发展的客观因素是人发挥主观因素的基础和前提。但是,历史又确是人的历史,人是历史的唯一因素。社会规律和自然规律不同之处就在于--
自然规律是自发地起作用的,社会规律则是贯穿在人的活动中,通过人的能动性间接地起作用,是由人的自觉活动来实现的。

人不能创造历史,而应等候历史的自行造成。

但历史又是由社会的人的活动所造成,社会的人是历史的唯一因素。社会人自己造成自己的关系--即社会的关系。这样又呈现出历史是人所能创造,所以我们在考查人在历史上的作用问题时,就必须把主体的因素包括在客现的历史必然性之中,包括在客观规律的因果链条中。 对主客观因素做相互关联的解释:

一方面要从自由与必然的互为关系上来考察人的主观意志在历史上的作用--即意志自由与历史必然性的关系问题。主观唯心者极力推崇个人的意志自由,认为意志决定一切,否认历史发展的必然性,在理论上给自由方面以更高的地位,但在实际活动的领域自由反而显得无所作为。而机械唯物论,则只承认历史的必然性,认为必然性奴役着人,否认人的意志自由。在社会历史领域,前者走成英雄史观,而后者即否定个人作用的机械论。

正是德国古典学派,将自由与必然结合起来,认为人的活动的自由,不仅不排斥必然性,而且相反,以必然性作为自己活动的前提。辩证地看到自由与必然的关系,准确地回答了人的主观能力在历史上发挥作用的基础,因为历史的必然性并不排斥人的自由,而是通过意志的个人活动来实现必然性;自由又以必然性作为自己活动的前提和基础,自由是对必然的认识和对客观世界的改造,那么对必然的认识的正确与否,深度如何,行动是否符合历史的必然性,符合的程度如何,也就决定了人的主观能力在历史上的作用的性质及量度。 对必然的认识的越正确,行动则越能顺应必然性,也就越能获得更大的自由,其意义也就越大。

第二要看清必然性与偶然性的关系,我们在上已讲:社会规律和自然规律不同之处在于--自然规律是自发地起作用的,而社会规律则是将自然规律贯穿于人的主观选择中。自然的规律是通过人的活动获得实现。

历史是由人造成的,人是历史的唯一因素。在这里历史又被看成是人所可创造的,所以在考察人在历史上的作用时,得把主体的因素包括在历史必然性中,包括在客观的因果链条中。人的主体性通过历史发展过程中的偶然性获得表现。如果偶然性’不起作用,历史就会带有秘的性。偶然性本身又纳入总的发展过程,且为其他偶然性所补偿。一个时代,一个特定民族历史的演变的进展还是滞后是取决于这些‘偶然性’的,其中也包括站在运动最前线的那些人物的性格和能量。社会历史的发展既有一般原因,又有特殊原因和偶然原因”。历史发展进程的“一般原因”,就是社会生产力发展的状况和决定的社会联系--是历史运动的终极的也是最一般的原因 。

一个民族生产力发展进程所处的具体历史阶段与环境,是它演变的条件。

就是说,“一般原因”和“特殊原因”结合在一起决定着一个民族历史运动的一般趋势,即它的必然的方面,是不能改变的。

个别原因是指活动家、领袖、思想家的个人特质及其他偶然性的作用。

由于个别原因的作用才使历史事变具有外貌上的特征。但个别原因终究不能改变事实的一般方向和趋势。且个别原因的影响范围、方向,受一般与特殊原因的制约的。由此,杰出分子的杰出,并不是因他的个人特点使历史事件具有外貌上的特征,而是他具有致力于满足一般原因和特殊原因影响下所发生的伟大事变的需要,其活动是必然和不自觉进程的自觉表现。

个人才能以及性格的某些特点对历史事变的进程有着重大影响,可是这种个人影响表现的可能及范围,并不完全取决于个人的才能,而是要依当时的社会结构以及当时的社会力量的对比关系来决定。即决定于:社会制度、社会结构的性质;个人所处的地位;以及个人才能是否符合当时社会的需要。

这样,我们没有必要不满民运的质量和作用,我们大多数的朋友那些话是在揠苗,不知道瓶应该等待--等那个反映了人类最一般趋势和我们的时代的事变的召唤固素的临界,因我们并不能去造就这个临界的事变。

许多次被读者要求:请孙丰通俗化。亲爱的朋友,这可不是做秀。我无法满足你,没有经典我这些文字可就是胡诌了。且我也退不回去,这与年龄一祥,到了老年就是个老样:故意摆出天真会叫人恶心。真的我无法退回《海浪花》了,我倒要要求你:不能老吃烂面条,得学理论。(//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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