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7月10日讯】(新唐人热点互动采访报导)联结收看
主持人:陈先生,您刚才也提到了,大家都关注一国两制,好像是说社会主义跟资本主义制度能不能并存的问题,但是您刚才谈到实质上是集权和自由、民主能不能共存的问题。
那您觉得这个问题如果是从这个角度来解释的话,是不是很多香港民众就会对于回归的概念要重新打问号,或是换一个名词呢?
陈破空:我们可以延伸一下说,究竟是香港内地化,还是内地香港化的问题。这有两种制度,香港的民主制度和中国现在在中共治下的专制制度。那么香港毫无疑问是先进的、文明的,符合世界文明标准的;而中共那种专制制度是落后的、倒退的、反动的、野蛮的。这两种制度的较量,比起来是非常分明的。
所以刚才我讲,短期看来,由于中共的干涉、中共的干预,香港有内地化的迹象,什么官商勾结、道德败坏、司法不独立等等一些现象。但是长远看来,香港做为更先进的一个文明体,做为一个更符合人性的文明体,它将示范和影响中国。
至于说50年不变,说“香港50年不变”,这句话实际上是具有讽刺意义的,因为50年之后,变的最大可能是中国。中国在50年之后,变的可能性远远大于香港,也就是说中国会朝香港的方向变,而不是香港朝中国的方向变,尽管在短期看来是相反的过程。
那么顺便提远一点,原来中国有首歌叫做“学习雷锋好榜样”,是毛泽东树立的一个典型。雷锋的故事大家都知道是假的,而且是由官方制造的,这歌曲叫“学习雷锋好榜样”。现在中国内地网民就创造出另一个歌曲,叫“学习香港好榜样”,就是把学习雷锋那首歌翻了一下,同样旋律不同的词,但是这样一个歌词来自于民间,发自于真诚,是来自于中国民间对香港的认同。
但是这个时候谈香港是个好榜样,不只是说经济繁荣和人民富足这么简单,因为现在中国大陆经济也崛起了、膨胀了,仅仅谈经济繁荣和人民富足还不致于说学习香港好榜样,那么一定是超出这以外的东西。
那就是香港的人权保障和新闻自由、香港的言论自由、司法独立、香港的社会公平、社会多元、社会的公开还有其他的一些人的高度的素养、高度的礼貎、高度的文明,所有内地去香港的人都有深刻的体会,都会叹服不已。
所以在这样的基础上,从中国内地去的人都从心底发出了“学习香港好榜样”这样的声音,这个声音恰就是中国真实民意的潜流,也就是中国未来民意的体现。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来,这两种制度较量的结果,长远看来,必然以中共的专制制度失败而告终,以香港所带来的民主的、自由的、多元的人权,这种方向的胜利而结局,肯定是这样。
主持人:所以现在很多人必需关注中国的网络,特别是民间的博克或者影片,有时候虽然叫做恶搞,但是它还是反映了很多的民意。
那我想问一下天笑博士,我们知道,在中国大陆,很多人看到那种港台电影,印象中老是觉得香港有很多黑社会打打杀杀,那么您觉得这种风气是香港的真实面貎吗?这样一种电影文化对大陆有多少影响?而中国社会的现状是怎么样的?
李天笑:我觉得电影是电影,它是一种社会的提炼,实际上还加上了作者的渲染。我当然去过香港,并没有看到任何一起黑社会,但是我发现香港人对大陆人,你要是说普通话,他就说“煲冬瓜”,他会产生一种歧视。
但是后来我仔细琢磨一下,他并不是对大陆人歧视,而是对大陆人所带来的、背后的共产党专制文化的歧视。在那个地方你处处要说英文,我马上改说英文,说英文的话,他马上改了一个笑脸,马上就变了脸色。
所以他对港英文化、共产党文化是有一种非常明显的认同和不认同,他非常认同原来的文化,而对共产党文化是反感的。
所以我觉得从长期来说,香港的民主有根基,它的文化基础是那样的,老百姓除了讲实惠要求经济上的发展之外,很多人上街,七一对他们除了有不同的意义之外,就是要表达自己的心声,所以这个东西我觉得是香港将来民主发展的基础。
主持人:所以香港虽然拍了很多黑社会电影,但实际上整个社会的现状并不见得像电影那样,这是个蛮有趣的现象。我记得当时这个黑社会电影对中国大陆影响很大,但是也有人觉得这实际上可能比土包子开花更厉害。
中国现在的社会我觉得黑社会化也是相当严重。那么您这次提到了大规模的遣返法轮功学员,那有的人觉得这种做法是不是连大陆司法制度下的一些做法也移植到了香港?
陈破空:这个当然了,这显然是中共的直接指令。在中共的指令下,特区政府所安排的警察对由台湾入境的或别地方入境的法轮功学员大规模的遣返,甚至使用暴力,这在香港历史上是罕见的。
那么这就是一个指标,可以看到中共对香港的干预和负面的影响是深重的,这是对一国两制的直接违背,这是一个方面。
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出,中共政权是非常虚弱的,非常没有信心。这次它们举行的所谓的回归庆典和胡锦涛对第三届特区政府的监誓,有2千3百多个座位,全部安排的是官员和商人,不对公众开放,也就是不给民众一个席位,很多亲共的、包括大陆很多游客都想去看看这个回归庆典的样子。
主持人:它们怕控制不了。
陈破空:很多亲共的人要去看、很多大陆的游客要去看,当然有一些民众也要去看,它们都一概拒绝。它们宁愿把亲共的一概拒绝座位,一个座位都不给公众开放,完全是画地为牢,自己在那里搞一套。
这个可以看出中共是极端的虚弱,而且胡锦涛这个保安也是超级的保安,听说保安全程把手按在枪上,那么任何人接近都不得了。
当时有何俊仁及五十多个人想到胡锦涛下塌的酒店去,提出平反“六四”这些事情,都被警察持长枪远距离的就拦开了。而且在所谓晚宴中,他们邀请了一些议员参加,但是当那个长毛,就是梁国雄要参加的时候,却接到明确通知,他不能参加,被拒绝在外面。
所以从这些看来,从遣返法轮功学员到它们如临大敌、戒备森严这种情况,看出中共极端虚弱、极端没有民心。就像它的御用文人许崇德所说的,要真的普选的话,换句话说今天要选举的话,就选不出爱国爱党的人士,也就是选不出支持中共的人士,它们根本不敢搞普选。
那么胡锦涛跑去检视驻港军队也是重要的项目,检阅中港军队本身是种武力的炫耀,这个武力的炫耀也证明它心里虚弱,要拿军队、要拿枪杆子,以示威的方式向香港市民示威。
这反映了它们对香港市民的不信任,甚至对于它们所任命的特区傀儡政府都不信任。由于这种种不信任,中共政权是倒行逆施,就包括大规模遣返法轮功学员这个严重的、恶劣的人权践踏的案例。
主持人:这样的现象确实让很多人都感到非常失望。那我们也看到,上一周在香港还有另外一个大的事件,就是“诉江案”。法轮功学员在全球各地都有诉江的活动,这次成功的在香港把这个案例立起来,天笑博士,您觉得这个意义在哪里?
李天笑:这个意义就在于香港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领土,而且现在已经恢复行使主权10年了。能不出中国,就在中国土地上就直接可以诉讼江泽民、罗干、李岚清,那么这就说明法轮功的势力是非常强的,他可以在世界任一个地方提诉讼,现在在世界上已经有18个国家,有五十多起案件在控诉镇压法轮功的首犯,所以这个问题是很关键问题。
这次暴力驱赶法轮功学员,实际上跟这个事情也有很大的关系,因为曾庆红他主管香港事务,他弟弟就住在香港,他主要通过这个动作,一方面报复这件事情,他感到这个事情对他来说是个灭顶之灾,所以在束手无策的情况下,采取了非理性的狂暴行动。
再有一个,我觉得在这背后,其实他主要不是要镇压法轮功,他开始是想把胡锦涛拉下水,挑起胡锦涛跟法轮功的矛盾,使得胡锦涛感到好像法轮功是反对他。
实际上法轮功并没有把胡锦涛做为一个主犯摆在那里。
这次他主要是想达到这么一个目的,同时还阻止法轮功参加游行,因为法轮功的乐队非常强盛。而且对将来来说,他也进一步使得法轮功在香港社会挑起更大的矛盾。
主持人:这个事情我们待会儿还会做进一步的分析,我们希望连线在台湾诉江案的律师朱婉琪。那么下面我们先接一个电话,这是纽约的何先生,何先生请讲。
何先生:我觉得你们刚才讲的大陆的统独问题、制度问题、主义问题,什么都没有的!那么西藏问题、新疆问题、内蒙古问题都没有解决,台湾问题没有解决,说什么统独问题,还有制度问题、主义问题?它一会儿是新民族主义、一会儿社会主义、一会儿是共产主义、一会儿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又是什么中国特色主义,什么都没有的!
我觉得只有一个,就是“权”,它就是要一个权。没有什么主义,没有什么统独问题。50年前储安平就讲“党天下”,它就是要一党专政。6月23号《世界日报》有一个社论,题目叫“打破党天下”,50年前储安平讲过现在它又讲了,所以它就是要一个“权”,什么东西都不要。还有一个它的脸也不要了。
主持人:何先生,谢谢您的评论,因为每个观众参与时间只有1分钟,我们只能在这里给你打断。各位观众朋友,我们今天的节目热线号码是646-519-2879,欢迎观众朋们友打电话参与,我们今天的话题是“香港一国两制”。
我们知道,香港今年特别有意思,经常有些人说了一些话,引起民众的很大的反响。包括最近另外一个人物,就是邓小平的女儿邓宁,她在香港谈邓小平不应该为六四负责,应该整个领导班子一起负责的,这件事情也激起了很大的反弹。天笑博士,您怎么看的?
李天笑:我想她是想为邓小平开脱。但是这会反过来引起香港人对“六四”的“血”的记忆。比如每年都举行烛光晚会、举行游行,香港人对“六四”是不会忘怀的,这是一种对中共暴政的一种深刻的记忆。
还有一点,就是邓小平的蜡像,当然还有鲁平的《回忆录》也是在为邓小平开脱,为中共开脱。实际上这预示着邓小平的蜡像最后的结果可能跟萨达姆.侯赛因一样。当有一天香港真正实行民主的时候,会被民众拉下来作为一个耻辱的见证。
主持人:我觉得它突然作出这种决定,本身也是羞辱香港人,是不是?你把邓小平的蜡像放在香港。
陈破空:我要补充的就是蜡像是一个问题,另外邓宁的讲话也反映了中共高层人物或高层人物家属的焦虑感。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中共当年参与镇压的人物,包括他们的家属都纷纷的开脱责任。
李鹏写了一本书叫作《关键时刻》就暗示所有屠杀的决策都是邓小平作的;而且还说了一些重大的、其他备受争议的“三峡大坝”工程和“大亚湾核电站”,都是邓小平拍板的。他写了这本书以后,就寄给胡温要求出版,说是可以修改的,但是胡温明确的拒绝了,说现在不宜公开出版。
李鹏后来在纪念邓小平100周年诞辰时,在《求是》杂志上写了个文章,也是公然、露骨的暗示,就是邓小平所做的全部决定。甚至李鹏还说,6月4日发生屠杀之后,他也因病住院了,他本人也公然暗示了细节。
而且还透露出一些小的细节,说他当总理的时候邓小平告诉他,“我知道你不敢承担,因为你性格软不敢承担,所以你要拿出魄力来”,无非都是在暗示自己被邓小平鼓动起很多事情。所以李鹏是这么一个暗示;还有别的,像杨家(白冰)的家属也在为自己解脱。
主持人:怕以后要算账。
陈破空:邓宁的话就说得更明显了,谁下令开枪镇压,谁就负那个历史责任。如果那件事情是光荣的事情,她肯定理所当然的说是我的父亲,很光荣!但是她没有,她绕着圈子说,是当年领导人的决定,不是她的父亲,不是哪一个具体的领导人的责任。邓宁绕着圈子说话,所以这本身就显示她知道这件事情是错的,虽然她冠冕堂皇说是对的,但是实际上是在为邓小平开脱。
同时我们也看到胡锦涛在这次回归的讲话中,提到两个人,一个是赞扬邓小平什么“一国两制”的贡献,同时还赞扬江泽民在回归上的贡献,但是他没有提到在回归上真正有贡献的一个人,就是当时的总理赵紫阳。
中共的那些官方媒体上所写的一些回忆文章、回归的文章是非常荒谬的,其中提到英国的首相佘契尔夫人给中国总理写信,总理的名字都不提,那就是赵紫阳。说佘契尔夫人给中国总理写信,只要解决治权问题,愿意把主权归还给中国,向国会提出、向英国立法院提出。
结果在中共的回忆文章上,连总理的名字都不提,只说“中国总理回信”,或者说“给中国总理来信”。这就证明胡锦涛越来越受制于江泽民、邓小平这条路线而没有开创性。在他回归上的讲话中,提到邓小平、提江泽民,而不敢提赵紫阳,这就证明了这些人的思路基本上是一脉相承的,所以到了该谈历史责任的时候,该属于谁的,我看谁也逃不了。
(据新唐人电视台《热点互动》节目录音整理7/10/2007 3:28:0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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