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5月28日讯】俗话说得好:有理不在声高!随着年龄的增长,也日益的痛恨种种得意忘形的张牙舞爪与恐吓。幽居于铁屋,原本图的就是一个清静,而前天的平静,却被雷鸣般的敲门声打破。与其说是敲门声,不如夸张为砸门声,好一派摧枯拉朽、声先夺人之势。如若换上了别人,早已魂飞魄散、手脚哆嗦、瘫软成一团。却未曾想到,面对的,是早已软硬不吃、天崩地裂也不怕的我。
当时正在吃饭,我有些纳闷“谁竟敢如此嚣张的砸门?就冲着这股狂妄劲,今天也要整整它,好让它知道洒家的利害。”开得门来,才发现不过是衡阳来的两条疯狗,被耒阳国安局的曾队长牵着上门了。这时曾队长郑重其事的介绍两位分别是专程赶来找我的衡阳国安大队长与干事,我心想又捅了马蜂窝,让他们按捺不住了,这回准有热闹看,先把他们凉凉再说,这汽车只有熄了火才没了那份狂躁与热度。
继续光着膀子吃饭,然后到阳台把才洗净甩干的衣服一件件的挂了起来,再一件件的抚平皱纹,然后在衣柜里找出一件外衣、一双袜子,磨磨蹭蹭、慢条斯理的穿上。把这一切完成,再看来者,早已经没有了那份气势。曾队长首先开腔:“今天来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来找你谈谈心,不是传讯问话。”
看对方突然变得如此客气,我也笑道:“问讯无所谓,但我零口供;谈心的话,大家敞开了,没有什么不可以谈的。”
这时,衡阳来的那位年轻的国安干事开腔了:“今天上午敲你门敲了半天,你在家吗?”我回道:“在家里睡觉!”“那为什么不开门呢,我们敲得很响!”他继续说道。
“没听见,但即使听见,也不会开门。这是我的休息时间,谁也别想骚扰打乱我的生活。不然这时那有兴趣与精神回你们的话。”其实这是长期被监控生活中养成的习惯,不然当局准让你无法正常休息与睡眠。还记得几年前,骚扰得可厉害,电话骚扰、窗外谩骂噪音骚扰、睡眠时敲门骚扰、解手时抽水马桶的突然喷水、照明灯光的“突然熄火”等等这一切,可真是一言难尽。几年下来,不但没有任何效果,还面对着一个日益麻木的我。曾经的肆虐、嚣张为无功自耗的疲惫、乏味、迟钝、懒惰所取代。结果参与集体迫害的民众日益减少,只剩下国安亲自登门拜访这一招了。
这位国安继续问道:“你父母不在家吗?”这明摆的明知故问、没话找话,我回曰:“不在,有什么事情,你们就直说吧。”
国安开始变得凶巴巴起来:“贺伟华!你最近变得很不老实、很嚣张,知道你干了些什么吗?”我顿作无辜状:“我没干什么,什么事情让你们如此生气?”
“你没干什么?你公开反党!党是你能反的吗?你把党踩在脚下?党现在还给你发了份工资,你对得住党吗?”国安说道。我笑道:“最好明天就停发工资,谁稀罕!限制了人身自由、剥夺了创业机会、破坏了别人的家庭、用基本的生活保障来延续受害者的生命,再动员全社会集体监控、侮辱、践踏,这就是你们这份工资的动机。这份工资比监狱里吃牢饭的耻辱深百倍。中共今天垮台,我明天创造的财富比这份工资多一千倍!我不反党我反谁?何况工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我效忠人民,与流氓强盗何干?”
“你的电脑放在哪里?是在旧房子楼上吗?”国安继续说道,我知道他是明知故问,也就顺水推舟:“对!在楼上。”
他说:“你最近在网上发表了什么文章?老实交待,不要逼我们抄你的电脑。”我诡秘的笑道:“最近没有写什么文章,更没有什么可以发表,又没有稿费,为什么写?”气得他用手飞舞到的额前,大声说道:“你撒谎!”
这时衡阳的那位国安大队长厉声问道:“你没有收到在美国的民主党联盟的邀请函?你没有给他们投演讲稿?”“你怎么知道?说明你们监控我!连我的电子邮件内容你们都知道,难怪我演讲稿写了一半,文档却在我眼前突然消失。但是,人家要邀请是人家的自由,我回不回信是我的自由,与你何干?你在我家里嚣张,别怪我不客气!有本事就把我抓进去。”
“惹恼了我,我真的关你两年!”这位大队长有些气急败坏,我高声的笑道:“好啊!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不关我你就是畜牲养的!”
耒阳的曾队长这时笑呵呵的打起了圆场:“老贺,不是要关你,我们这次是找你谈心,没有别的意思,不要生气。”这时他回忆起和我姐姐同学时的童年记忆,有意转移了话题,这话让人听起来舒服,然而,两个衡阳疯狗却听不懂,无意中冷落了他们。
于是,那位年轻的干事要求我说普通话,好让他完成笔录。与此同时,他接过话茬,顺势问道:“你没有写演讲稿?没有烧警车?”我灵机一动的反问道:“你们没有监控我?你们是如何监控我的?今天既然是来谈心的,你说真话,我就说真话;你们说假话,那你们就别想听到真话。”
快被气疯的那个衡阳国安大队长大声嚷道:“我们就是监控你!不监控你监控谁?”“那么继续说说你们是如何监控的?你们是如何发动群众的?你们的监控设备有哪些?有哪些人在配合你们工作?”我有些反客为主对他问讯起来。那年轻的国安干事忍不住的笑道:“是你给我们录口供,还是我们录你的口供,你只能回答,不能问!”
我笑道:“这是对你们的提前审讯,这一天快了!”
对方也大笑起来:“你这个疯子!好了,今天就这样,快点完成算了。反正你以后不要发表文章、不能反党,看看这份记录,如果没有差错,就签个字、按个手印。”
我接过笔录一边看着,一边笑道:“记得到公园锻练身体时,总有一个老人一边走着,一边大骂共产党,要打倒共产党,我就和他一样,你们何必如此紧张?不然总有一天会被我气成神经质的。”年轻的干事回答道:“那不同,你的言论影响太大,你是全球关注的人物,思想的力量很可怕。与普通的谩骂完全是两回事。”
“哪里、哪里!我一介莽夫,何来思想与影响?”接着,我突然发现笔录里面少了两句对话:国安问:“你说谎!”贺回答:“我只对真人说真话,对假人说假话!”
我一定要他们加上,不然绝不签字画押,谁叫这中共政府及官员,天天在我面前作假!加上这两句话,就等于让这笔录变成了一张废纸,又着实的搞笑了他们一番。
国安当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开始就是不肯,又是说我钻牛角尖,又是说我好疯。但是不听我的还真的不行,磨蹭了半天,终于加上了这两句。
铁屋子里的抗争竟然以这种方式划上了一个几近完美的句号,这时的心情和开门时的愤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也日益的发现,在对抗国安的问讯方面,自己的经验也在日积月累。他们终于不再是我的对手,而成了我搞笑的对象,成了我平静生活调味品。犹如清澈透明的平静湖面上,蜻蜓点水,泛起浅浅的波澜,其五光十色的光环折射,让人陶醉回味至今。
(2007年5月24日字于耒阳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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