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4月11日讯】目睹全球华人踊跃参与声援两千万退党大潮,作为一位大陆普通公民,作为一个备受奴役、践踏、羞辱的受害者,感慨颇深。也许流亡海外的同胞没有谁像我这样,对中共邪恶政党过刻骨铭心的回忆、对邪恶暴政摧残人性、荼毒生灵的手段有过如此永生难忘的记忆。
终于,我从过去的要求中共恶党平反昭雪,到后来毫不犹豫的公开声明退出共青团,到今天义无反顾的揭露中共及其党徒的阴险、狡诈与毒辣;加入宣传《九评共产党》社论行列;动员人们踊跃三退,为法轮功成员、为自己、为被欺辱的广大受害者讲真相。虽然我被当局严密监视居住、虽然事件受害者孤立于社会、虽然人们畏惧专制暴政与强权不能为当事人呈堂作证,然而谎言终究掩盖不了真相。越来越多的普通平民勇敢的站了出来,揭露身边正在发生的罪恶与不幸。
回想当年,怀着学年的天真与无尽的求知热望,我们曾热情洋溢、毫无顾忌的对比着东西方政治制度的差异、陈述着市场经济与计划经济的区别、追究着物质精神匮乏与文明昌盛繁荣的内在根源。即使面对着中共党员那要吃人的凶狠狠的眼光,我也不曾想到这意味着一生的代价、一辈子的炼狱与无尽的耻辱。当人们公开定性“贺伟华本质还是好的,是这书毒害了他”时;当人们在档案中暗中将我定性为个人主义时,我还在庆幸人们的宽宏大量,却未曾想到恶梦般的人生从此开始了:同学不再是同学、朋友不再是朋友、亲人也不再是亲人!
整整二十年以来,我日夜渴望与企盼的是自由的生活、是做人的尊严、是真诚与友爱;是像人一样不受侮辱而有尊严生存下去的基本权利;是不被恐吓、不被殴打与欺诈的正常生活。然而可怕的是,我们却无一例外、与生俱来的生存于这种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没有机会、没有人权的欺诈性政治环境中。
昨天,希望之声广播电台林记者就全球两千万退党大潮话题电话采访于我,希望我能就此陈述一些个人的观点与看法。这时已有近十年不相往来的初中同学刘某紧接着突然打电话,约谈于我,此后,他以朋友身份的思想开导、规劝、警告开始了。自中学毕业以后,这个同学只在我人生的三个重大转折点突然出现过,他现在正是我居所社群的管理区负责人。
记得他第一次出现于我面前,是在1987年8月前后,当时我刚刚从湘大培训学成毕业回家。他登门拜访邀请于我,到另一个同学刘某家玩。到的刘家,大家一起“热情好奇”的问起了我培训所学、爱好与兴起,由此特意把话题扯到了政治与时事。当我就公民自由、市场经济、科技创新、未来民主政治侃侃而谈时,大家却突然带着迷惑的眼神装成听不懂,然后打断我的话题。这时这位刘同学开腔了:“我没有读过你这么多书,但是我现在是管理区负责人,知道原因是什么吗?始终和党保持一致!你即使学富五车,政府不用你,你饭都没得吃。”
终于,话不投机半句多,除了纳闷为什么曾经如此友好的同学之间也变得这么严肃之外,我还不能想像秘密监控与孤立对我今后的人生究竟意味着什么。
直到1998年政府策划“太坦尼克号”家庭颠覆案时,这位刘同学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当时的人大主任张某的媳妇找上门来,声称人民医院医疗美容科缺乏技术与产品支持,需要与我合作。在前妻及其家人的积极撮合下,签订了合作合同。而那个后来在此打工却声称已经离婚的女子刘金梅,后来正是以我这位同学刘某情人的身份要求于我:为他两打掩护的。刘同学的借口是和其老婆闹矛盾、不和已久,早就想找个情人了,又碍于自己的官场身份,由此以同学帮忙为名要求于我:为其在公开场合打掩护。
超乎我意料的是,在他播放太坦尼克号录像给我看后的第二天,一场明火执仗的公开家庭拆离颠覆案开始了。正是这位刘同学带着刘金梅在人民医院医疗美容科故意打情骂俏,然后借故问我今天美容业务收入的费用放在哪里;然后当众大声叫骂莫名其妙说我嫉妒并手脚相向,于双方发生肢体冲突时突然大叫我侮辱她。于是早已躲在市委隔壁的检察院官员、公安与黑社会突然大批围上来。这时这位同学刘某冷眼旁观笑看我孤独的面对这突如其来群殴局面。当我夺路而逃回到家时,就发生了后来将我打晕在家的事件。此后我被提醒去调查前妻在南岳银苑宾馆与其单位副局长通奸事件;此后离婚;后来让该局长太太找上门来声称要搞什么“换太太 ”游戏,为我断然拒绝;再后来让砖瓦厂厂长骗我到三峡工地去,依然被我拒绝;再后来派一个所谓三峡工地的漂亮女子主动相识、以肉体相许相邀去三峡工地,依然被我识破拒绝不去。
这就是中共精心策划的号称“刘某玩女人、我来承担后果”的著名太坦尼克号离婚逼迫案,中共官员从此舒了一口气,声称终于“把他一棒子打死,从此身败名裂不得翻身!”。后来我才推测出真相,我所面对的一切根本就是一个经过精心策划的欺诈性骗局。
近9年以后,这位刘同学昨天突然登门拜访,却是我正进行“声援两千万退党大潮”电话录音的时候。虽然其反复声称与政府无关,虽然声称只是朋友的好言劝告:“不要走极端、不要跟邪教走得太近、为你孩子未来着想、为你病重的父亲作想、你的父母至今在为你着急。”我依然能够明显的感到中共当局“绑架”我亲人要挟于我的明确动机。
这种手段太熟悉了,经过这么多年来的坎坷、不幸与孤独,一切的假象都已经洞察,我还会有任何的惧怕吗?这位刘同学所代表的政府,还有这勇气把我再次关进精神病院吗?只怕是从今以后,只能好言相劝,再也不敢把事情做绝了。这是有史以来烧杀戮虐成性之中共面对的最为尴尬的局面,我有如弹跳于横穿黄河的钢丝绳,始终保持着一种动态平衡,让这些恨之入骨者无可奈何。
说到中共的无奈,我不由得想起国内一部映射于我的电视剧,电视剧主任公也姓贺,是上海的大富豪,为了反日、抗日运动,牺牲个人的感情生活,置支持他抗日并深爱于他的舞厅女老板于不顾,后来却双双于抗日救亡暴动中牺牲。电视剧所描写的贺公子被刻画成思想传统、轻视女性的爱国志士,虽然献身于爱国救亡事业,却不怜香惜玉,难免白璧瑕疵。
由于前两年这类映射于我的电视剧太多,主人翁往往一个类型,还都姓贺,由此才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们却可以想像,大陆真实生活中的反法西斯者,尤其是反共者,只要身份暴露、只要还是单身,从此都将不再可能有真正的爱情。每一个接近的女人,都为政府与强权精心安排;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笑脸,都是刻意的表现,深藏着欺诈性动机。其接近于你的目的,除了最大限度的侮辱你的人格、践踏亵渎你的尊严,绝不会有任何高尚的人类情感动机。又何来机会让你轻视于她?所谓抗日英雄配美人,不过电视剧导演的浪漫想像与刻意杜撰,在真实的生活中,决不可能出现。
我从1983年无意于包办婚姻而得罪地方强权,从此政治迫害、女性欺诈从未停止过,一轮又一轮的集体欺诈性行为让人晕头转向、难辨东西。这时当事人何来还手之力?任何的反抗都是进一步加罪与迫害的借口,又何来不敬女人的机会。我印象最深的是,每一个以男女感情借口接近于我的女人,只要听到我说半个“ 不”字,立马高傲的离开!即使那曾经和我结婚者,也会回到娘家躲上几天雪藏起来,直到我去低三下四的劝她回来。这些女人,可以跪在中共官员面前舔脚趾,却绝不会在我面前有半点的温和。还反法西斯女英雄呢,做梦吧,全是虚构!
言归正传,昨天听了这位刘同学的威胁之后,我不但不会疏远任何法轮功成员,我还要告诉世人,法轮功成员和普通人一样,有着与我们平等交流、学习、合作的权利,我们有必要身体力行的捍卫每一个正遭遇迫害的法轮功成员的人权。我要用我的行动告诉大家,与信仰者接触、声援全球退党大潮,并不意味着监禁与死亡。
最后我要陈述的是,历时二十多年压抑已久的思想、感受与愤怒,那就是:除了与大家一起,动员全社会的良知与力量,终止这神州弥漫、无处不在的法西斯恐怖、血腥与欺诈之外,我已不再有其他的渴望与理想。生存于世的唯一动力,就是终止这种灭绝人性的法西斯暴政,还人们以人道、还公民以自由、还社会以公正。
每当中共邪灵有如魔鬼一般纠缠于我,嘲笑我为“不该来到这个世上的人”;每当中共犬儒莫名其妙的反复声称要玩死我;每当中共走狗背地里感叹“他为什么还能活着?生命竟能如此旺盛?”,我的内心感受无以言表:这究竟是个怎样的地狱?我究竟生存在鬼蜮还是人间?我所经历的一切荒诞又是怎样发生的?其万恶之源究竟在哪里?人们又是怎样被动员起来而众口一词的集体欺诈于人?他们是如何将受害者推入万劫不复、无以复加的集体羞辱与孤立境地?这一切都是需要我们拿出勇气告诉世人。
当这一切暴行、欺诈与谎言由你的亲人、你的兄弟、你曾经亲密无间的同学与朋友来实施时,其文革式的残忍、灭绝人性的六亲不认,都足以让受害者倍受心灵的煎熬与苦痛。回想起有信仰的班主任遭到迫害;直到我目睹共产邪灵对信仰者、对政治异端、对维权人士的残酷镇压,及对平民百姓无以复加的压榨。我日益的陷入真相的陷阱,从此拒绝谎言,生活于真实之中。
真幸运能够在有生之年,亲身感受这举世瞩目、席卷全球的两千万退党大潮的汹涌澎湃之势;真幸运还能看到“天灭中共、退党自救”标语,如雨后春笋一般,无处不在;真有幸能够收到人们秘密传递塞到我门缝的《九评共产党社论》文章。由此而情不自禁的生出一份奢望来:希望在残存的生命岁月里,能够亲眼目睹共产王朝的崩溃;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够看到子孙后代获得自由、尊严与幸福的那一天。退出邪恶政党,是实现中国民主政治的第一步,我将用切实可行的实际行动,支持大家的正义阳光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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