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3月22日讯】晚上睡不着觉,总会想起一些老朋友和那些被中共迫害死的人们。今天晚上,想起了两个老右派、一群不是右派的小右派和一个蒋匪特务。就写一下他们,让人们不要忘记吧!
一九五七年,毛泽东想坑害知识份子,就想出了一个“引蛇出洞”的办法,后来他自己说是“阳谋”。
老毛号召知识份子帮助党整风,给共产党提意见。哈尔滨市委由任仲夷书记挂帅,召开了市委各处级以上干部大会,非逼着各级干部给共产党提意见。当时的市委宣传部长付信和教育部长朱凡也不知是计,在被逼迫之下,他们二人联名提了两个问题:一是我们党宣传的口号不一定百分之百正确,让全国人民都按我们宣传口号行动,岂不是独断专行;二是有些中学生上学要带饭,可实行粮食定量后,学生无饭可带了,国家应拨点粮食给学校,让家中无粮吃的学生,中午能在学校吃顿午饭。结果,他们两人因“恶毒攻击党的宣传政策和粮食政策”被定为极右份子送农场劳改了。这两个劳改犯在农场改造期间,除每天和一般犯人下地干活外,还负责管教人员的清洁卫生工作。每天要给管教烧炉子、倒煤灰、刷痰桶、扫厕所。早晨起来跑步,这两个人因年龄大跑不快,管教还得从后面用镐把打他们的屁股。二十年后,哈尔滨市委给他们纠正了,承认把他们错划为右派了,摘掉了右派帽子后,给予他们按局级干部办理了离休手续,每月给150元的退休金。没享受几年,他们就过早的离开了人世。这两个早年参加革命的老共产党员,无故被共产党又改造了二十多年。我们是一起改造过的难友,我时时会想起他们。
想起这二个老右派后,又使我想起了一群不是右派的小右派。哈尔滨工业大学在李昌校长领导下,把延安时期和王震一起种大麦的三五九旅政委高铁,也打成了右派。哈工大又自己揪出了六百多个学生。这些学生不属右派分子,而称右派思潮。就是家庭出身不太好,思想上不够进步,不积极地投入到反右斗争中去。这些不是右派的右派思潮学生,由前党委书记、大右派高铁带队到清河农场劳动锻练。这种不叫劳动改造的劳动锻练并不开除公职,学生也保留学籍,劳动锻练时间不定,表现好了就可返校工作或读书。可思想改造是一件长期的工作,这些学生在清河农场,距清河镇还有二十里地,在高楞镇对面的大草甸子上,一改造就是二十年。他们住在帐篷里,地下是水,冬天冰天雪地,劳动时间长,又长年吃不饱饭,待八十年代给他们纠正、平反时,只剩下十四个人了,且有四人已精神失常,连生活也不能自理了,吃饭都需要人帮助。这六百多个哈工大的大学生,不是右派的右派,经过了二十多年不是劳动改造的劳动锻练后,绝大部分都葬在清河农场的这片大草甸子上,变成了有机肥,而他们种出的大米,黑龙江省的高干每人都可以不用花钱的分到一麻袋。
想起了清河农场,又想起了一个“蒋匪特务”陶隶。他早年在国民政府时,是武汉航校的教官,受到中共的引诱和收买,带着七个人驾驶一架小飞机,背叛国民党投奔延安共产党的怀抱。而这架飞机也就成了共匪掌握的第一架飞机。毛匪泽东四出活动用的就是这架飞机。陶隶因投共有功,东北陷共后,他出任哈尔滨工业大学空气动力系主任。后又建航空学院,由陶隶出任院长。为中共培养了大批的航空技术人材和驾驶人员。可文化大革命时,当时的红卫兵和革管会硬说他是“蒋匪特务”,说他驾机起义,投奔延安是“钻入”共匪心脏,长期潜伏为蒋匪当特务。红卫兵怀疑他与蒋匪联系的电台镶在牙齿内,就用老虎钳子把他的牙全部拔下来。可把牙都砸碎了,也没找到发报机。红卫兵把他打得受不住了,他就说电台藏在他家地下,结果把他家房子也拆了,往地下挖了三十多米,也没找到电台。红卫兵又打他,他为了活命就说电台藏在了清河农场。军管会押着他带了几百个红卫兵开了六辆大汽车,到清河农场大草甸子上转悠了十四天,也没找到电台。红卫兵一气之下,把他打死在清河农场了。军管会决定把他拉回到哈市火化,可到哈市后,他又活了过来。
后来,周恩来知道后,告诉军管会,陶隶不可能是蒋匪特务,你们不要再折磨他了!这才保住了他的生命,可他已不能走路了,因他脊椎骨粉碎性骨折,需穿上铁背心,才能挺起腰来。一九八零年,中共中央考虑要消除各方面的影响,决定把他调去湖北,因他是从湖北投奔延安的,就让他回他的出发地死亡吧!为了死前给他一个职务、中共中央任命他为中国第二汽车制造厂工人技术大学校长。他到湖北后不久,就在这个职位上与世长辞了。连当时的二汽的厂长陈玄德,都不知这个陶隶到底是个什么人。因他赴湖北离开哈尔滨时,我曾为他饯行,就以此文作为他的纪念,也借此转告国民党人,投降共产党没有好下场。
现在已是二零零七年三月八日早五点二十分,我可以安心睡觉了。
杨光于哥本哈根(//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