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12月3日讯】美惠阿嬷是个出身富裕家庭的女孩,之后是个职业妇女,育有两子,一生投入社区教育、环保工作,却从未顶着亮眼职衔。近年来她成为国内外人士合作的媒介、桥梁,致力推动环保产业。她的热情全来自她父母没有阶级的身教影响。
周美惠,1940年生,67岁的她,却经常是你问一,她总会给你比一更多的东西的人,因为她跟太阳一样,热情永远不熄灭。
在她的一生中,不仅投入多种社会工作,更坚持要从基础打起,她不认同环保只是搞运动、街头抗议,而是要从人的观念教育扎根,进而扩大到社会文化、国家政策中执行。
谈起她最为人所知的“推动环保‘产业’”任务,活力充沛的美惠阿嬷说,这与她早期投入保护消费者权益及参与主妇联盟等民间团体所推动的社区工作有关。
25年前,柴松林教授创立财团法人消费者文教基会,并曾举办一场国际会议,台大教授萧新煌等人都与会。就因当年与会的学者,懂英文的不懂日语、懂日语的不谙英文,偏偏她是个英、日、中、台语四声道,加上还能提重点问题,因此被萧新煌极力邀请,因而入会。
社区教育组工作
有意思的是,因为社会对于性别角色赋予刻板形象,男学者们偏爱做专业领域组别的职务,自然而然的安排“或该说是(丢)”她到社区教育组担任委员,当然也非组长职位。
她能胜任社区教育组工作,甚至做得有声生色,主因与她曾与夫婿戴东雄(大法官)及一对分别为2岁半、4岁孩子住德国2年有关;那期间,她看到德国教育如何教孩子“自我管理”、“吃多少、拿多少”,让她发现社会进步的根本之道。
她说,例如孩子第一天上幼稚园,怕生会哭,但老师可以从生活教育着手,透过带引幼童自己学习照顾自己,进而爱上学。这种自我负责的文化,让德国人做什么都比较实在不夸大,不仅福利制度做得好,环保更早已从运动走入产业发展。
学习德国人自我管理文化
德国的2年生活,从为人母的角色,看到德国人办教育,因而萌发她投入儿童环境心理学,了解人与环境的互动关系。
从德国人的自我管理文化,她理解到教育对于一个社会能否进步所扮演的决定性关键。她说,只是养成用多少拿多少的习惯与观念,人就不会去侵犯自然与他人,进而学会与大自人共舞、尊重他人。
回到台湾,她总是用最简单的小实验,告诉经济起飞中的台湾人,使用塑胶袋与宝丽龙如何有害人体健康与环境。她说,先是将炸好的食物放到宝丽龙盒,马上溶掉一层;即便搁着降温再置入盒内,还是一样溶掉表皮的薄膜;最终只有冷却才可放。
但是若倒入酸口味的饮水,如醋或柠檬水,一样会侵蚀纸杯或宝丽龙的表面薄膜。她说,简单的实验,看的人就一目了然了,反而做得比其他组有影响性。
投入环境保护运动
这就是美惠阿嬷做社会工作的态度与方式,她很坦白的说,“早期投入保障消费者权益工作的人,早已不赞成只做揭发问题,却没提出建设性的建议或改善方案的作为,若只是伤害过苦生活的农夫,更不应该。”
尔后,美惠阿嬷还投入新环境基金会,这是最早登记在台北市政府下的环保团体,也是由柴松林创立。他们就透过镉米事件来呼吁台湾社会重视工业污染问题,,持续以小实验的科学证据说服民众发起拒用宝丽龙、塑胶袋,改用环保杯的运动。
另一例是在台中威尔康西餐厅大火后,推动内政部建研所拟订建筑物使用防火建材标准。
走到近8年来,美惠阿嬷还进一步做起国内外专业人事的“桥梁”,这座桥梁串起政府与学者、国外专家与台湾学生、国外专家与台湾产业间的定期交流与合作。
你可以见到她跟先生经常往返台湾与德国,或在两地跑透透。她做的事其实可以解读成原本是行政院经济部及环保署该做的事。
串联专业人士与资源
但她却乐此不疲,留日、旅德的她,常年与先生自费带着内政部营建署、建研所的官员参访欧洲的生态建筑,就是为了要让坐在有权、有影响力位子上的官员们能领悟环保与经济一体,必须即早布局推动,甚至希望学者多接触产业,让政府补助的研究费发挥实质效用。
这期间当然有失望,但也有扎根的苗被种下。相对于许多官员考察回来依旧按兵不动,她说,反核的她并非没有提出建议与案例给政府看,期间德方对张博雅极力赞扬,称许她是位政治家,只可惜她如今不在可施展抱负的位子上。
另如当年任职总统府资政的姚嘉文,考察完回台就推动太阳能板装置补助,台大教授王涂发也曾参与办法的草拟。
再如前教育部次长范巽绿返台后,推动在台北科技大学及高雄应用科技大学各成立一所太阳能学校,前者不断邀请国际知名的德籍生态建筑建筑师来台为学生授客,后者亦编列预算资源学生组队出国参加太阳能车赛,她甚至自费买太阳能船给学生,让他们体验如何做出商用级环保运输。
对比现在东奔西跑,四处串联专业人士与资源推动环保“产业”的美惠阿嬷,其实很难让人联想到她小时候上学是个不说话的人,并是个可以当大小姐的台湾省立医院内科主任周燕春的女儿。
因社会进步感到快乐
一个出身有钱家庭的孩子,怎么会对社会工作这么投入,又不恋栈要出人头地,挣做社会菁英或领导人物;一直默默坚持做好事的她,至今从未担任一席台面人物的职位,也从不抢夺镁光灯注目,但一直善用她原生家庭与夫婿家庭的人脉,让对的人有资源做好事。
她笑说,“大家都想出身在有钱人的家里,而我就是被羡慕的那位”,也因为父亲的关系,从小就住大房、享受被父亲医治的高官们(历任台湾省主席)的特别照顾,例如留日返台就是警备总部派员到机场接风的。她说,名与利的美与丑,她从小都见过了。
另一方面,她却又同时陪着父亲到红灯区,看着父亲主动为特种行业女性医病。自家诊所也常有传染病患者前往就诊,因此,全家人都早已养成消毒的卫生常识与习惯。
父母亲常为穷人服务,因此家中常有人送蔬果作为看诊费。她说,“父母开明又不分阶级的身教,对我影响最大,让我能从不断投入可以让台湾社会进步的事感到快乐,而不是为了挣‘位子’。”
正开心着要为先生庆祝70大寿前的她还是不忘情的说,“提供提名牌包、带珠宝的贵妇们为社会公益付出的管道,不是很美好吗?” --转载自“中央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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