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梅飘香(13)
(二十四)
这一天,洁梅与儿子告别,将明明抱在怀中:“明明,妈妈出一趟门,你跟爸爸在家,要乖,要听话。想妈妈的时候就在心里说一声法轮大法好,或者真善忍,妈妈就知道了。”
明明:“妈妈,你可快点回来,明明等着妈妈回来给明明唱歌。”
洁梅不由心中一阵颤动,再一次使劲亲了亲儿子嫩嘟嘟的小脸。
刘维:“洁梅,你放心,明明姥姥姥爷和朵朵那里我会帮着照顾的。”
洁梅放下孩子,摸了摸明明的头:“宝宝,乖啊。”然后转过脸去,不再看儿子。门在关上的那一霎那,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
洁梅又与朵朵的姥姥姥爷告别:“爸爸妈妈,今天我必须离开家了,你们如果想明明,就去看看他,也算是替女儿看一眼吧。女儿虽然不能在家尽孝,但女儿是为了更多的人们,为了他们的幸福。我知道你们会理解。保重!”
朵朵的姥姥姥爷泪眼模糊送别小女儿。
洁梅双眼凝视姐姐韵梅的遗像,双手合十。
傍晚时分,洁梅简单的拿了一些换洗的衣服,只背了一个长方形的包,提着一个塑料袋。朵朵手挽着洁梅的胳膊,装作出门买东西的样子,准备避开监视的便衣和居委会,离开家属大院。
居委会一长得狡猾的女人,皮笑肉不笑:“哟,你们二位这是去哪儿啊?都这么晚了。”
洁梅:“有点事,我的一个朋友托我带点东西,正好在家,我给送过去。”
女人看了一眼洁梅的皮包,还正想说什么。这时急匆匆走过来一个老年妇女,“嗨,老赖,你还在这儿干吗呢?那边卖处理带鱼呢,还不快去。”
老赖:“是吗,呦,那我也去瞅瞅。”撇下洁梅她们,与那女人一起赶快走了。
朵朵与洁梅含泪分手。
洁梅因为拒绝转化,也失去了工作,经常收到监视和威胁,不得不离开三岁的儿子,离开家乡流离失所。在洁梅离开家乡后不久,那个副所长段淮综被贬职,老婆也与其离了婚,后来段淮综又得了肺癌,在医院躺了两个多月后痛苦的死去。
(二十五)
空中飘洒着细雨,一只白鸽在天上环飞,仿佛想给朵朵他们捎来远方的讯息,时光已至二零零四年的早春时分。
朵朵刚刚放学,打着小花伞,匆匆往家走着。突然,一个拐弯处,朵朵看到一位中年女性正在向自己招手,她回头看了看无人注意,跑过去:“王姨,有事找我?”
王姨点了点头,朵朵跟在他的后面,两人进了一家小餐馆。
王姨:“老板,来两碗汤面。”
老板:“好嘞。”
两人边吃边聊。“朵朵,你小姨托人给你们带来一封信。”
将信递给朵朵。
“爸爸妈妈,你们好,朵朵好。
时间如飞,转眼一年多了,非常思念你们,想念明明,更思念家乡的父老乡亲。我现在生活在另外一个城市,做一份临时的工作,当然主要精力在做我应该做的事情上。我一切都好,请勿挂念,若有机会的话,我会回去看望大家,我们一定会在梅花盛开的春天里再相逢。
梅”
北京,洁梅在一个小公司做打字、整理、清洁等后勤工作。
下班后,北京近郊的一间平房里,房间一张双人床和一张书桌,书桌上一台电脑。旁边使用一块花布蒙上的打印机。窗户上的窗帘一直是拉着的。回到家中,洁梅手里举着一个馒头,打开电脑,开始连接上网,屏幕上现出明慧网,过了一会,洁梅开始打印,然后床脚打开一台小型复印机。洁梅将复印好的资料装进信封。第二天,一大早天还黑着,洁梅轻手轻脚背着一个花书包出门了。走上一段路后,在邮筒里扔上几封信,又往前走,好像两腿生风,轻快而有弹性。
璀璨的梅花又开了。
朵朵有点想哭。
王姨:“你小姨现在很好,也很安全,做着她该做的事情。你们的情况他也都知道。”
朵朵激动的点了点头。
这时旁边又两个喝酒的男人,其中一个年龄大一点,大约有四十多岁的说:“唉,听说了么,咱市委的邱书记,前两天坐在小车里,汽车翻到路边沟里,给摔死了。”
另一个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听说了。据说只有他一个人被摔死,司机和另一个人竟没事,你说衰不衰?”
年龄大的那人瞧了瞧四周,压低声音,把头凑近了些:“有高人说啦,这是遭报应了,就因为迫害法轮功。”
……
王姨与朵朵四目相对。
王姨从包里拿出一叠漂亮的护身符交给朵朵。“若有机会的话,把这些送给有缘人。”
雨已经停了,但早春依然是风寒料峭,风吹在身上不时感到阵阵凉意。朵朵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知何时,太阳出来了,朵朵抬眼望望天空,感觉到自己的周围好像有一些个五彩的小光圈在飞舞,全身被笼罩在一种温暖祥和之中。
这时,朵朵看到街边有一个老人领着小孙子,朵朵走过去,送给老人一张护身符:“奶奶,祝您身体健康。”
老人接过护身符:“好,好,谢谢。”
朵朵转身离去。
老人举起护身符,念道:“常念法轮大法好,清心寡欲少烦恼,万事随缘合天意,天灾人祸不来找。”
(完)(转载自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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