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挑战自己的极限(上)
在生命中每一段过程挑战自己的极限,虽然不知道将前往何处,但只有在每一刻用尽每一分细胞,才能活出最灿烂的自己。
我必须承认,我是个贪心的人,什么都要极限。
努力,就要努力到用尽最后一分力气;攀爬,就要攀爬到世界的高峰。如此一来,成功,才有可能是站在世界屋顶上的成功。如果能够选择考验,我要的是最深刻磨难的经验;我要的是最极致的快乐,就算是达到快乐的过程,势必经历巨大的痛苦,也要奋力向前,因为我知道穿越最深刻的痛苦后,快乐将随之而来;面对生命的磨难,我不畏惧停留在悲痛当中,悲伤的眼泪也要用碗公装,因为我知道在悲痛的底处,希望与光明顿生。
我觉得,若不是用尽身上每一分细胞的力气,挑战了自己所能为的每一个可能性,怎能知道我是不是已经尽其所能地成为最佳的自己?我又怎能毫无犹豫地面对他人说──是的,这是最极致的我,不管是最好或是最坏?
我要当我走出去,开口说出一句话时,大家会转身看我,然后停住一秒钟说:“Wow!”
从我离开台湾成为一个小留学生开始,我就是这样过我的生活。记得刚到美国的第一个学期,学校所有女生都抢破头要进入啦啦队,被选入啦啦队等于是在学校里拿到了高知名度及受欢迎的保证书。
美国特有的啦啦队文化已有百年历史,不管是篮球、美式橄榄球等,只要是激烈的球赛,场内是阳刚气息浓厚的比赛,场外则一定有热情的啦啦队女孩,穿着亮丽短裙,整齐画一地轻扬舞蹈着,洋溢着青春的热情与气息,是比赛之外观众注目的焦点。
当周围同学们热烈讨论啦啦队的甄选时,刚入学没多久的我,还不太熟悉啦啦队的运作模式,问坐在我身边的同学:“参加甄选需要什么条件?”她反问我:“会不会跳舞?”我说:“还不赖。”她就说:“那下课后到学生餐厅集合就可以了。”
下课后,我就一个人跑到学生餐厅去集合,没有舞蹈底子也不懂啦啦队舞蹈的我,完全不担心害怕,我不断地跟着大家一起练习,甚至回到宿舍之后,脑中还不停回想刚才练习的动作,独自一个人在宿舍休息厅练习舞蹈动作,直到满身大汗,累倒在地上。后来,我在数十位对手当中脱颖而出,成为第一个亚洲啦啦队队员。
到美国的第一年,我只有十六岁,从高二开始念起,那时我连一句完整的英文都说不清楚,但是我想进入啦啦队。倒不是我想变成受欢迎的主角,而是希望能真正融入美国文化。我觉得我既然来了,就要体验与真正融入这里,而有什么比成为美式橄榄球场上的一名啦啦队队员更能融入当地的文化?
也在同一年,当同班同学们开始准备申请大学时,我还停留在七年级的英文课,而当地学生正常的进度早就到了十一年级,不过,由于申请学校的成绩是算到十二年级上半年,因此,在十一年级下半学期大约一、二月时,大部分同学都已寄出了申请函。
那时我问同学,美国中部最好的大学是哪间?他们告诉我是芝加哥大学和西北大学,我就说那我要申请这两间。听到我这样说,大部分的同学第一个反应是大笑出来,然后正经地给我建议说:“小晶,你应该脚踏实地,先好好地把英文学好。”
从那天开始,每天下课我就跑到学校的英文辅导室去找值班的老师,我还记得那位老师白发斑斑,看来十分慈祥。第一天,我用我破烂的英文跟他说,我想要申请中部最好的大学,请他帮我学好英文,他想了想说:“这有很大的困难。”看着我坚持的眼神,他停顿了大概一分钟之久,又说:“但不是不可能。”我听了之后笑开来,十分开心,他马上接着告诉我:“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你每天下课后来跟我报到。”
接下来的一年,我每天下课后都黏在他身边,他耐心地出作业给我练习,教我英文写作的技巧,介绍我看书,逐步开启了我对美国文学的热爱。老师会建议我去看他认为值得看的电影,还和他太太带着我一起去看戏剧,一步一步地帮我打好英文的基础。
我不知道他为何对我这么有耐心,就像教导自己的学徒一样,将他的知识与对文学的珍爱传承给我。或许是他在我身上看到我对于目标的坚定,所以决心不厌其烦地引我进入文学的殿堂。这段时间,我的英文底子迅速地打下深厚的基础,而更重要的是,他让我了解到“语言的自由就是心的自由”。@
摘自:《专注──开启成功的七种试炼之钥》 春光出版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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