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文圣后裔”何以如此不文?
【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1月30日讯】友人传来吴带生风先生一文,痛斥中国国家出版总署的“鸟副署长”邬书林先生“焚书坑儒”及其帮闲“文”人,北京大学著名教授(?)孔庆东先生助纣为虐,读到如下文字:
“近日中国国家出版总署的鸟副署长邬书林者,公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在二十一世纪的朗朗乾坤下,仿效秦始皇对章诒和等八本著作痛下杀手,下令禁书!此种践踏国家宪法的违宪行为,引来海内外士人的一片哗然,谴责声纷至沓来。原来,邬书林辈的违宪,应该招来国家司法机关的追究,以维护宪法的尊严。可就在人们引颈等候国家司法介入的时候,孔庆东却跳将出来,无耻的为邬书林的违宪辩护。且看孔庆东是如何说辞的:
北京大学著名教授孔庆东日前在演讲中公开批驳章诒和,指章家在上世纪50年代国人捱饿的情形下,却享受共产党的特殊待遇,章诒和在书中自称“吃腐乳要吃20多种”,“家里毛巾要每天换一条”,“胁单是每天一换,洗的很白”,孔庆东指“她那个阶级是我们政权的敌人”,“共产党对他们是极其宽大的,但他们仍梦想变天,说当年反右反错了(,孔庆东说:“你(指右派)既然认为是堂堂正正的英雄,为什么要求共产党平反?”“改革开放后都平反昭雪了,但大右派还百倍疯狂地向人民索取,比当年凶恶10倍”,“我们平民百姓的血泪谁去写?矿井砸死60多人,谁给每人写一部《往事并不如烟》?他们一人死了赔多少钱?生命都是有价钱的。上层人的生命价格和下层人的生命价格不一样吗?革命本来就要改变这东西”,“我们必须肩顶住这个闸门,阳光才会射进来”
笔者留下邬书林先生作为本文注脚*,暂且不表。在政治文化的层面上,吴带生风先生的文章已经回答了“何物孔庆东”这个问题。更确切地说,是孔庆东先生本人在其行文的字里行间所宣泄,所发散的那种强烈的情感色彩,昭示了他的鲜明政治光谱与阶级归属:
“她(章诒和先生)那个阶级是我们政权的敌人”——孔庆东——
“共产党对他们是极其宽大的,但他们仍梦想变天”——孔庆东——
孔庆东先生自告奋勇,意欲为残民以逞的极权主义政治制度摇唇鼓舌,呐喊张目,本来也无可厚非,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哪一个朝代会少了孔庆东这类人。但从吴带生风先生文章引出的议论来看,问题的有趣之处,并不是作为极权主义廉价卫道士的孔庆东先生所宣示的政治立场,所宣泄的“阶级感情”,而是作为“北京大学著名教授”,一代“文圣”孔夫子“传人”的孔庆东先生,其为文何以如此不文?谓予不信,请看孔大教授笔走龙蛇,诗兴大发时的“文采”:
“我们必须肩顶住这个闸门,阳光才会射进来。”——孔庆东——
此文句语无伦次,逻辑混乱,不通:
“闸门”倘若被“肩顶住”,哪有“阳光”“射得进来”?
此处,“肩”字纯属多余,“射”这个动词用得不伦不类。
如何纠正这位”文圣后裔“典型的中学生作文语病呢?
A:“我们必须(肩)顶开(住)这个闸门,阳光才会(照)射进来”。
如此一来,语病改没了,语境(堵塞)则被颠倒了。“放开”,乃至”顶开”,恐非孔兄之本意。更非“孔大教授”的主子所好所准。
倘若既要忠于“孔大教授”的语境,又要改掉“孔大教授”的语病。使之真正拔高成为名副其实的“北京大学著名教授”字正腔圆,不带语病的纯正官腔,则必须将其语无伦次的原话修改成B批如下:
B:“我们必须用XX顶住(开?)这个X门,XX才会射进来(去?)”。(此处,“XX”者,虽音近“肩膀”,然非指“肩膀”也。)
某“门”既需要“顶住(开?)”,又要“射进来(去?)”者,恐怕说的完全是另外一码事。倘将此句改为“射进去”,似乎来得更为传神,更为贴切。但听起来却迹近诲淫诲盗的不雅之词。
呜呼,“北大教授”,“文圣后裔”之不文一止于此。何其不争?何其不肖?何其不堪?何其不耻?!
先哲有训:文品来自人品。立言为文者必先立身为人。观孔文文品低劣,语言乖张,不难看出今天甘为极权主义张目者,其人品的不堪,其思维能力也显见弱智。
进而言之,有帮闲食肉者如孔先生辈倘若果真意欲效劳主子而非仅仅依凭其朴素的阶级感情胡言乱语,蛮干恶搞,出主子洋相,落笑柄于世人,还需从学说话开始,暂停北大”教授”资格,先进小学国文初级班回炉。免得以其昏昏,使人“糟糟”。“克隆”(教)出一班同样弱智的蠢材来。呜呼,堂堂“北京大学”,要是尽窝着一伙有如孔庆东先生这样不堪的“著名教授”,有朝一日恐怕难免不斯文扫地,一变而为“北京大闸”。
最后,想为邬书林先生辩解几句,笔者认为,吴带生风对邬书林先生的批评,确实痛快淋漓,但未必不失之偏颇。其实如果从效果逆推动机,邬书林之流,对于倒共,对于革命,未尝不可能有贡献。邬书林先生明目张胆大兴书禁,蛮干恶搞,行径有如白痴,可恨之外,迭显愚蠢,引来满世界的一片叱骂之声,把中共极权主义无产阶级专政制度的丑恶尽行抖漏,综观历史,对善良人类罪恶最大者,无过于类似周恩来这样的“理性”练达的极权主义”好官”,无产阶级专政系统内要是充斥了大大小小的周恩来之流,如此红色江山真会万世长存。一种专制达到极权主义无产阶级专政的程度,其崩溃,其倒台,往往出于其决策者的愚蠢,而非其反对者的精明,因为往往前者使力于要害处。而后者则往往不得其门而入。因此,欲速其垮台者,有时候需要其欢呼其机制内部出现类似邬书林,孔庆东这样的弱智,出来凭着朴素的阶级感情恶搞帮倒忙。试想1980年,要是波兰共党内部没有一批愚蠢的计划官僚出来恶搞波兰经济,调高食品价格,调低家电价格,闹得民怨沸腾,从而整出一个团结工会组织,恐怕到今天也看不到极权主义铁幕在欧洲被粉碎。
从这一点来看,也仅仅是从这一点来看,我们倒是希望极权主义体制内部出现更多类似邬书林,孔庆东这样愚蠢的白痴,反过来说,如果位居中南海的中共当今圣上还足够聪明,对蠢如邬书林、孔庆东之流,一定会反手赏他们一嘴的马粪。我们毋宁希望终归邬书林、孔庆东之流的这一嘴马粪不妨暂且留着。
附录:
作者:吴带生风
话说专制政权下,必然会出一些无耻的帮闲文人,由是这政权得以苟延残喘。这政权越是腐朽,这类帮闲的文人越是无耻,南明小朝廷的阮大钺便是。当今腐朽独裁的中共治下,帮闲文人辈出,孔庆东便是其中一位佼佼者。不过依我看,孔庆东在帮闲的道行上,要超过其师祖,所谓青出于蓝胜于蓝也。
近日中国国家出版总署的鸟副署长邬书林者,公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在二十一世纪的朗朗乾坤下,仿效秦始皇对章诒和等八本著作痛下杀手,下令禁书!此种践踏国家宪法的违宪行为,引来海内外士人的一片哗然,谴责声纷至沓来。原来,邬书林辈的违宪,应该招来国家司法机关的追究,以维护宪法的尊严。可就在人们引颈等候国家司法介入的时候,孔庆东却跳将出来,无耻的为邬书林的违宪辩护。且看孔庆东是如何说辞的:
北京大学著名教授孔庆东日前在演讲中公开批驳章诒和,指章家在上世纪50年代国人捱饿的情形下,却享受共产党的特殊待遇,章诒和在书中自称“吃腐乳要吃20多种”,“家里毛巾要每天换一条”,“胁单是每天一换,洗的很白”,孔庆东指“她那个阶级是我们政权的敌人”,“共产党对他们是极其宽大的,但他们仍梦想变天,说当年反右反错了(,孔庆东说:“你(指右派)既然认为是堂堂正正的英雄,为什么要求共产党平反?”“改革开放后都平反昭雪了,但大右派还百倍疯狂地向人民索取,比当年凶恶10倍”,“我们平民百姓的血泪谁去写?矿井砸死60多人,谁给每人写一部《往事并不如烟》?他们一人死了赔多少钱?生命都是有价钱的。上层人的生命价格和下层人的生命价格不一样吗?革命本来就要改变这东西”,“我们必须肩顶住这个闸门,阳光才会射进来”。
小吴我也算是见多识广,可还没见过孔庆东这样的败类,这样的凶恶,这样的疯狂,这样的颠倒是非混淆黑白,俺也算是长了见识了!
按理说,章伯钧、罗隆基等人在毛泽东武力夺取国家政权的时候,也算对共产党有功,可是毛泽东经翻脸不认,大兴文字狱,把这些民主人士打入地狱,制造了旷古奇冤。“反右运动”祸及五十几万知识份子,大伤民族元气,这早有历史定论。章诒和先生以六旬高龄孤寡老妪,回忆这些往事,寄托自己对亲人的缅怀,也警醒后人,此于国于民都是好事。可是共产党就是不让人民知道过去,不让人民知道这个党所犯下的罪行,于是就剥夺章先生的写作,禁止出版她的著作。于是孔庆东边秉承主子旨意,张口就对章先生吠将起来。就连章伯钧作为一个交通部长的生活细节,也成了孔庆东的攻击材料,可谓是利令智昏,一派胡言乱语了。
孔庆东还扯到了矿难。矿难的频发,正可折射政府监管的缺失,社会的黑暗,这种完全是政府的罪孽却也算到了章先生的账上,可谓混蛋之尤!孔庆东你对矿难做了一些什么有益的事吗?你谴责了政府的失责了吗?你有什么资格责难章先生?!
可是小吴我也为孔庆东这样的草包文人感到羞愧,因为他的演说,逻辑混乱。且看,明明是出版总署违宪禁书,他不去评论禁得对不对,却扯到了章先生不写矿难,责问”谁给(矿工)每人写一部《往事并不如烟》?(!)章先生写什么要你孔庆东规定吗?这样的草包还是著名学者,我真担心他能培养出什么学生来,也为北大这样的高等学府感到羞愧!
孔庆东的劣行还不止于此。去年七月,在凤凰卫视的节目中,孔庆东竟然说什么“被帝国主义蹂躏过的学校(指香港高校)能有什么国际化的高校”,还说“北大太自由了,自由得需要老师语重心长的告诫学生”。一副奴才嘴脸!
孔庆东自称是孔子的直系后代。不过,这个有辱先祖的不肖子孙,丝毫不知羞耻,孔夫子地下有知,也要扼腕叹息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孔庆东这样的文人,决不会给中国留下什么有价值的学术成绩,如果有朝一日人们说起这个人,那一定是他的无耻跟劣行给人们留下了记忆。行笔至此,小吴我不禁喟然长叹,中国怎么竟出这类无耻的文人呢!
2007年1月22日(//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