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1月26日讯】这是我第一次给没有见过面的人写序。
去年替我出书的纽约Cozyhouse出版社的曾碧华一再说我和作者﹐住在田纳西的林秀贞﹐是台大同学。
但她不知道要是不在一个院系﹐不住在同一个宿舍﹐不上同一门重修的课 (我的微积分就是重修的)﹐台大同学很可能“老死不相往来”。
但拜读了林女士的文章﹐竟然发现有几个共同点﹕
(1)我们都有花粉病。我在美东住了快四十年﹐每年春天都会大病一场。但我从来没想到用花粉病来写文章﹐花粉病被林秀贞描写得又活泼又可爱。
明年花粉季节﹐当我鼻涕一把泪一把﹐一定会想到林秀贞改写的“春来了”那首幽默的打油诗。
(2)我是河南人﹐可是从来没去过开封。对林秀贞描写的开封“包公府” 很有亲切感。
更想起去年纽约时报一个题目为“Glory is as Ephemeral as Smoke”(从开封到纽约—辉煌如过眼烟云)﹐ 是一个叫 Nicholas Kristof写的﹐是该报唯一一次用中文做标题的社论。该社论警告美国人不要自大自狂。里面提到公元一年的罗马﹐公元500年的开封及公元1500年的Florence ﹐公元2000年的纽约﹐都曾经辉煌一时。
到公元2025年﹐谁也不知道世界会变成一个什么局面﹖这些城市﹐包括纽约可能都变成榜上无名。都成了过眼烟云。
我还好奇Nicholas Kristof怎么会知道开封﹖后来听一位朋友说﹐他娶了一个中国太太。
(3)林秀贞的文章充满了真实性及感性。尤其是那篇“婚姻关系为何物” 写得有悲有喜﹐所举的活生生的例子﹐读得叫人泪中有笑﹐笑中有泪。我相信结过婚或离过婚的人﹐看了都会心有戚戚然。
(4)林秀贞最喜欢的茱萸树﹐对我也很熟悉﹐因为我也在田纳西住过﹐大儿子还是在那出生的。
(5)听曾碧华说﹐林秀贞是念语言学的﹐但我觉得她的中文造诣很高﹐像她在“说风 ”那篇文章里﹐举出一连串古代诗人写的有关风的诗﹐一首比一首精彩。真叫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尤其是我这个连唐诗三百首都没有念过的人。
陆陆续续写了这些﹐对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似乎言之过多又失礼。
就此止笔。希望林秀贞出书成功。更希望有一天见面。
说不定一齐来唱“西风的话”﹐我年轻时最喜欢的一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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