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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散文

巫石吉:记忆里的河流趣事

我是在彰化县埔心乡下长大的,家乡附近有一条清澈的小河流。这条小河流绵绵蜿蜒将近一公里长,成为我们孩提时代最快乐的假日去处。

夏天的暑假带来的是热情,是令人赏心悦目的绿色— ─充满生机充满无限的活力!每当台风过后,带来丰沛的雨量让河水暴涨,那时才七八岁的年纪,和附近比我大一点的小朋友一起玩。那些小孩把我放在一块浮木上顺着河水流。当浮木脱离小孩子们的手,而我就被急速的河水冲向暗渠的入口往前流着。如果不是碰巧附近的阿伯从那里经过,我想我一定被那暗渠吸进去,从此去向不明。

小时候对于河水急遽的减少并无多少概念,只是觉得河水少时容易抓到鱼虾,有一次与小朋友一起到河边玩,突然看到有一条颇大的鱼躲在水草丛里,当时兴之所来,“扑通!” “扑通!”几个朋友们“奋不顾身”地一头跳进清澈的河水中,几个人七手八脚并用在水中“摸鱼”,突然有种软绵绵、长长的物体滑入手里,顺势紧紧握住,我大叫一声!“抓到了!抓到了!”那时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当我将长长的庞然大物往上面一丢,“哇!蛇,好长好大的蛇喔!”

几个朋友们“赶紧跳上来”,那表情仿佛从云端跌落谷底的神情,最滑稽的是:我全身上下抖动着,刹那间竟然软弱无力,两脚不听使唤的伫立在河流里! 还是几个朋友们合力将我拉上岸边来,朋友们都哈哈大笑!!只留下魂魄未定的我,傻愣愣地动也不动。

遇到干涸季节,河里的水像生重病般奄奄一息,了无生气,这时是钓青蛙的最佳时机!通常会准备一个用圆形铁圈制成的大袋子,是钓青蛙的最佳工具!当看到青蛙跳跃在干涸的河岸边,把钓竿轻巧地在它的附近摇晃一下,果然!“人为财死,蛙为食亡!”就在我将钓竿猛力拉上来的瞬间,“咦!奇怪,有种好重的感觉!”

“唉!是条水蛇,我靠!我又不属蛇,怎么老是与它如此有缘!”好在我怕蛇,蛇也怕我,一溜烟那条大蛇便逃之夭夭,我也毛发矗立地全身鸡皮疙瘩,像被高压电电到的神奇模样!

虽然已经过了许多年,那条河流随着岁月的流逝已失去原本的光彩,但记忆中河流的趣事惊险画面,像储存在电脑记忆体里,依然在夏日的河流记忆里,趣味横生的宛如昨日。

每每在午夜梦回吓出一身的冷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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