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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生活

张孟业谈胡锦涛和刘永清的大学往事

张孟业先生(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

【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8月23日讯】(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记者文华采访报导) 以联合国难民身份在泰国避难的广东省电力工业学校高级讲师张孟业,目前接受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专访,谈了他对清华大学同班同学胡锦涛和刘永清夫妇的认识,讲述了近年来他遭受的牢狱之灾,并寄望于胡锦涛能以中华民族前途为重,坚守良知道义。下面是张孟业讲述的内容。

舞剧表演

  我和胡锦涛、还有他的夫人刘永清在清华大学同窗了六、七年。1959年大跃进快结束时,我们一起考入了清华大学水利工程系河川枢纽与水电站建筑专业。水利系在清华属于冷门小系,我们年级不足150人,分5个班,我们三人分在了同一班(水55班)。

  刚入校时,水利系搞了台迎新晚会,高年级同学要求我们新生出两个节目。我们同学出身贫寒的也不少。我来自广东梅县农村,胡锦涛是江苏泰州人,刘永清是四川重庆人。

  那时我们有些胆怯,只有一个女生表示可以表演一个独唱,第二个节目眼看就要难产了,突然不知谁指着我说:“小广东,你身材不错,一定会跳舞。”

  我身高1.65米,但腰板比较直,长得比较精神。于是大家跟着起哄,非要我表演个舞蹈。我不怎么会跳舞,也没登台表演过。正当我不知所措,很为难时,就听身高约1.75米的胡锦涛说话了:“张孟业,没关系,大家推选你跳舞,你就答应下来吧。”

  “可是…”没等我解释完,胡锦涛就很有信心的说:“我可以帮你编一台舞蹈,咱们再找几个同学一起演,肯定行。”

  于是我们找来六个同学,胡锦涛担任舞剧总编,不但负责动作的设计,音乐的选取,还手把手的教我们。几天后在迎新晚会上,我们短小精悍的舞剧受到热烈欢迎,记得里面好像讲述的是青年学生在革命劳动中如何锻炼成长的故事。

  令我印象最深的是,胡锦涛虽然亲自编导组织了这台节目,但他把功劳全记在我的名下,他让我主舞,他当配角。胡锦涛在泰州中学时就擅长舞蹈,后来他进了清华大学文工团,最后还当上了文工团的政治辅导员。

  从这小事上就可看出胡锦涛做人的风格,他从不出风头,为人很谦逊。后来我们曾分在同一个寝室一起学习生活过,在清华园里度过了人生中最难忘的六、七年青春时光。

2003年10月22日,胡锦涛和夫人刘永清在澳大利亚悉尼机场。(DAVID GRAY/AFP/Getty Images)



拉力实验

  99年7.20江泽民公开下令打压法轮功后,为尽量减少损失,我整理家里的东西,无意中翻出了一份实验报告,那是大学二年级做材料力学的拉伸试验,在实验报告的最后是实验人签名,我一看,上面还有胡锦涛和我的亲笔签名,尚有冯秉衡、许宝玉与黄明华。

  同时我还找出了四年级时我们全班照的那张24人合影,当时胡锦涛很瘦,看照片的人都认不出谁是胡锦涛。可惜的是,这些照片都留在我广州的家里了。当地公安把我家贴上了封条,我们谁也没法进去拿了。

  当时我们在清华的学制为六年,说是本科文凭,实际上是按研究生的要求来培养的,学习压力很大。我读到四年级后,身体一直很不好,消化力很差,吃什么拉什么,身体吸收不了营养,最后导致肝脏出了问题。也不是肝炎,就是人很瘦,吃不好饭,睡不好觉,精力很差。等到大学五年半上完所有课程后,我实在支撑不住了,回家休学了一年,66年才回来继续实习和毕业的。

品学兼优

  胡锦涛也是66年才毕业的,他门门功课都是最好成绩A。在我的记忆中,我们全年级中门门A的似乎只有两人,胡锦涛就是其中一个。

  由于成绩优秀,后来他被抽调到学校文工团担任专职政治辅导员,于是他延后了半年才大学毕业。

  在我印象中,那时的胡锦涛性格内向,不太爱说话,办事很小心谨慎,但思维也很活泼,接受新生事物的理解能力和分析能力都很强。他对人很平和厚道,从没跟人吵个什么或争个什么,人缘很好,是谁见了都喜欢的那种人。

  记得79年我去南京时,遇到大学的同学,她谈起胡锦涛就赞口不绝。那时胡锦涛跟刘永清结婚后,在甘肃水利部第四工程局工作,好像担任的是施工队党总支书记。

  据说胡锦涛在单位上上下下反映他都很好。他当时相当于处级干部,他跟下面的工人和科长等手下相处得很好,有问题他总是耐心解释,对同级的中层干部他也很会处事。凡是托他办的事,他都办得很认真,办完后总会给人(包括一般的工人)一个答复。工程局的领导也喜欢他踏实肯干的作风,一句话,他很会做人。

2005年11月8日,胡锦涛和夫人刘永清与英国女王伊丽莎白和爱丁堡公爵在白金汉宫合影。(MICHAEL DUNLEA/AFP/Getty Images)

同学姻缘

  上二年级后胡锦涛似乎就搬到文工团宿舍去住了,那时清华很重视文工团,有好几百人,较常搞演出,胡锦涛作为骨干,后来又成了全校文工团的团总支书记,一天到晚很忙。

  我身体不好,与同学间交往不多。但有一段时间我担任过副团支书,刘永清是团组织委员,我们五个人的团支委经常在一起开会,所以我与刘永清彼此很熟悉。

  刘永清是那种比较典型的四川姑娘,个头不高,长得小巧玲珑,人很开朗活泼,说话很快,像连珠炮似的。同学们都笑称她“小不点”,她为人很好,大学六年一直担任团组织委员,大家都很喜欢她。

  当时学校里是不允许提倡谈恋爱的,他们可能是高年级后期才开始的。胡锦涛人长得不错,成绩又好,性格脾气也温和,加上能歌善舞,又在文工团里负责,追求他的姑娘,可想而知是不会少的。我不知道他俩是怎样谈恋爱的。不管怎么说,我这把年龄的人可能都觉得,婚姻是命运的安排,其实一切都是有安排的。

  65年刘永清毕业后分到甘肃,66年胡锦涛毕业后也到了甘肃,他俩好像是70年结婚的,有一儿一女。我毕业回到广州后,我们很少联系,直到30年后我们才又见上一面。

人生命运

  一次寝室同学聊天,曾谈论到谁今后可能会当大官时,记得许宝玉、黄明华都说我具有官相,可同学曹金堂(后改名叫曹磊)说,“我看胡锦涛最有官样,你瞧他走路的姿势,迈个八字脚,四平八稳的”。

  曹金堂预言准了,可惜的是,由于肝硬化,他在94年就去世了。曹金堂担任河南郑州市委书记时,干得很好,赵紫阳很赏识,要提拔他当河南省副省长,可由于肝病及其它原因未能如愿。

  我也是肝病的受害者。我在广州工作时,领导也曾把我作为广东省电力局局长的候选人来培养,但由于我患有严重的肝炎、肝硬化,这些事都没成,这是后话。上了年纪的人回头看看人生,其实很多事都是命运的安排。

  记得我们班上当年那些很积极,表现很突出的人,几十年过去后,人们的预测和期待都没能成为现实。在当时,胡锦涛给人的印象并不是太左,他对人办事比较有人情味,处事也显得平和、中庸、厚道,不是那种激进式人物。

2005年11月17日,胡锦涛和夫人刘永清出席在韩国召开的亚太经合会议(APEC)(HOANG DINH NAM/AFP/Getty Images)

出人意料的小广东

  我们毕业后第一次见面是30年后的1995年4月,历经了反右和文化大革命等30多年的风风雨雨,昔日的青年在临近花甲之年再度相会在母校,世事的变迁,人世的变化,让人很是感慨。

  我们当年近150位同学中,大约己有10多位离开了人世。那次聚会是在清华大学水利系,许多同学都携配偶参加的集会,胡锦涛夫妇也来了。当大家看到我这个当年被病痛折磨得休学一年的老病号,红光满面、精神十足的活着时,大家都感到十分意外。

  在那次聚会中,刘永清也很感慨我这个小广东的变化,于是我夫人送给了她一本《转法轮》,听说后来她也练法轮功了。

  不久又有了一场更大范围的聚会,那是1999年4月24日,在北京水利电力科学院的礼堂,庆祝清华大学水利系59级入学40周年。会上胡锦涛表示:“不是我胡锦涛有多大本事,是历史把我推上了这个位子。”

  那天下午我也站起来发了言。当大家看到我这个因疾病而“仕途不顺”的学友,现在红光满面、神采奕奕的站在那,都被震撼了,都为我奇迹般的康复感到高兴。

  我向分别35年的同学们讲述了我修炼法轮功的神奇经历。毕业后我身体一直不好,后来得了肝炎,并导致严重肝硬化。十几年来我频频住院,天天吃药,成了单位出了名的“药罐子”。

  从84年开始,我先后学了十几种气功,但始终没有解决根本问题。最权威的医生说,“肝硬化是治不好的。注意营养休息,加上用药得当,使它不发展,或发展缓慢,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正当我快绝望时,94年7月,我有幸遇到了法轮功,再没有用任何药物,包括任何补药的情况下,经过八个月的认真修炼,我的肝病彻底根治了。

  我发言结束时,坐在第一排的刘永清带头鼓掌,并特地转过身向我夫人罗慕栾致意。当时在场的同学们都很激动,大家热烈鼓掌,会场上充满了由衷的喜悦,我夫人被感动得哭了。

  我当时没讲的是,为了去听李洪志老师在94年7月19日在广州举办的第四期法轮功学习班,我先后卖的两张票都被人偷了。当时票很难买到,第一次我托华南理工大学的黄老师帮我买了一张票,票价50元。在回家的公共汽车上,我的票和200元随身带的钱被小偷偷走了。

  后来黄老师向总站作证,他们免费给我补了一张,可回来在饭店吃饭时,我的法轮功学习班入场券又被人偷了,兜里的200元钱也没了。但冥冥之中我认定我应该去听这个报告,于是我又托人去买票,第三次买票后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学习了法轮功。看来人要得正法多不容易啊。

2005年11月10日,胡锦涛夫人刘永清参观德国柏林Charlottenburg 城堡时,在贵宾留言簿上签名。. (Photo by Torsten Leukert-Pool/Getty Images)



九死一生

  可是不久就到了99年的720,江泽民下令打压法轮功。7月22日后,我被广州公安两次非法拘留。11月我和夫人去北京上访,被抓回广州。2000年初,江泽民到广东视察后,批评广州镇压法轮功不得力,于是我成了广东省第一个被抓去劳教的法轮功学员,那年我快60了。

  在广州第一劳教所,警察要我放弃修炼法轮功,就用长时间的劳动来折磨我,并曾被双手铐抱大树三天三夜,当时寒冬腊月的,又冻又累,放下来时,手铐已深深勒入我的肉中了。

  就这样过了两年,劳教期满后因拒绝放弃信仰,我又被延期释放。于是我被迫开始绝食,我共绝了47天。在后来的28天里,我连水也不喝了。等2002年2月10日我出来时,我已是骨瘦如柴,体重不到70斤。

  神奇的是,尽管遭受这样的迫害,我不仅老命没有丢掉,连肝病也没因此而复发。显而易见,我如果不是修炼法轮功的话,就算我张孟业有3条命,也早已丢在劳教所里了。

  几个月后,我与老伴又被绑架到广州黄埔的所谓“法制教育学校”,人称洗脑班,非法关押了半年多才被放出来。在那里,我遭受了多种酷刑迫害,最残忍的是,610的人把我用绳子紧紧捆绑起来,然后把人倒提起来,把我的头按到装满赃水的厕所马桶里,等我快窒息时才拉起来,反复这样一上一下的折磨我,搞的我欲生不能,求死不得。

  2004年底,广州天河区610企图再次绑架我,未遂之后,我们被形影不离的监控、盯梢、威胁,2005年底,我们被迫逃出国门,来到泰国寻求联合国难民庇护。

老友劝善

  这些年遭迫害以来,我先后多次给胡锦涛夫妇写信,早在1999年10月我就写了《我对法轮功的了解和认识》,全文17页纸一万多字,托人转交给刘永清,也不知道她收到没有。

  我写信的目的,一是以普通公民的身份向国家领导反映实际情况,二也是以朋友同学的身份,劝胡锦涛夫妇做好人生的选择。

  “真善忍”是上苍赐予我们每个人的精神财富,也是神灵给我们设定的做人标准。反对“真善忍”天理的,只有那些邪魔、烂鬼。它们诋毁神、佛的恶行,必然导致下无生之门的可悲结局。

  人世间的荣华富贵都只能是过眼烟云,贪图眼前利益,因软弱胆怯而迷失了人的本性,那才是生命永远的痛悔。我想借此劝两位老同学,以第三者的身份静下心来读读《九评共产党》,看看《赐字胡锦涛》,,《唐子:谁是天灭中共将淘汰的人?》 善恶一念,生死其间。

  其实邪恶不可怕,我在劳教所、洗脑班遭受了那么多常人无法想像,也无法承受的折磨,但我走过来了,正如高智晟律师所说,神与我们并肩作战。自古以来邪不压正,只要我们坚守道义良知,苍天就会保佑我们。

  祝天下所有人都能在正邪大战中摆放好自己的位置。“天灭中共,退党保平安”,这绝不一句口号,也不是人的戏言,那是神定的规范,是未来生命的选择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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