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的乳房虽被切除了,她真正的磨难是从化疗才开始的。在开始化疗的第一个星期内,她那满头浓密的金发就脱落了。化疗的第二天早晨起床时,她发现自己的头发落了一地、一床,只有一小半还长在头上。从镜子中,她看到的是自己祖父的模样:一个光头,眼神中流露出不和善的老人的脸孔。南希大吃一惊。当她意识到这是她自己时,联想到也许今天这一切是因为从祖上就造下的业。她并不十分了解自己的祖父,只知道他是军人,杀过许多人。冥冥之中,她觉得自己像被网住的鱼儿一样,快要被拎到水面上去了。
尽管没有一个医生对化疗有十分的信心和把握,却也没有一个反对她去做化疗的。医生都知道这个疗程会使患者感到生不如死,但没有一个能拿出比这个办法更好一些的主意。
化疗就是将化疗药物注射到人体内,药物在杀死癌细胞的同时也会杀死健康的细胞。化疗后,南希体内的红血球、白血球被杀到最低限度,等她好不容易恢复几天,这些血球数刚刚升上来一些,又要去接受下一次化疗直到血球数被杀,化疗不可以再继续的地步。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化疗使她的健康日益恶化,几乎接近死亡的边缘。
她不能吃,一吃就吐;她不能站,站起来就天旋地转;她不能停下不做化疗,因为那会给癌症一个喘息的机会,更加疯狂地猛长;她也不能继续做化疗,因为红血球的指数不够,做了就更危险……
南希还在做着最大的努力,这一切还在进行之中。如果她能熬过化疗,等待她的是放疗和激光治疗。那将又是新的一轮为生存而拚死的搏斗。那么如果激光治疗她也挣扎过去了,是否她将能平安的度过余生了呢?她的医生说,这一切仅仅给她百分之三十的生存机会。(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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