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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黄花伤,红叶霜,乌鸦在叫丧,蟾蜍把命丧。
邱谭:退潮,潮汹涌
雍岩:朝散,散荒唐
葛仁:两位老师怎有如此雅兴,在这对对联呀!
邱谭:什么雅兴?我看是……(刚到嘴的话没说出,就看了看雍岩)
雍岩:雅兴?对联?我们是对对气而已!
葛仁:对气?这话何解?
邱谭:这不那天,我听郑生的,加入了退潮。可是这杀千刀的共产党,硬要我交党费,我不交,就从工资里扣。
雍岩:我也是,共产党不是说是盛世吗?可是他穷到这份上了连几块钱的工资都扣。
葛仁:你两位小声点,虽然放学了,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可是还有党立邦没有走。党立邦,这人你们得注意,那天郑生在和别人说真相,无意中被他听到。后来,党立邦和他的朋友请郑生吃饭。郑生就一直没见回校上课。
雍岩:老邱呀,小葛说的对,我们真得注意他。
葛仁:看来明天有好戏看了,今天党立邦又有得忙了。
邱谭:能不忙吗?他的妈妈快断气了,现在他要找人参给她续命呢!
葛仁:好了!不和你两多说了,我得回去,否则我那口子有要和我闹上了。
(随后三个人都走了)
(二)
次日,乌云天,风狂起,催命横幅挂挂起
(葛仁往会场上赶,只听到党立邦开始演讲了)
葛仁:赖文才,党立邦说道哪了。
赖文才:你看这本书就知道了。(说着将《人之初》放在葛仁的眼前)
葛仁:真污秽,我才不看这书呢!怎么可能说“性”呢。
赖文才:不信,你仔细听吧!
葛仁:(仔细听党立邦的演讲)呵呵~他说话太标准了!将“先”字可以读成“性”。我可真佩服他。
赖文才:没什么可佩服他的。本来嘛!现在党员中就是讲一个“性”字。有多少人不是在做美女经济的。看来这保先教育变成保性教育。也是情理之中的。
葛仁:赖老师分析的果然透彻,事实也是这样。
(说着,会也散了。)
(三)
校门拦,肚子饿,黄口小儿不怕恶
(葛仁走到校道,看见了严真。)
严真:奶奶,麻烦您过来一下,因为已经上课了,我不能出去。只能趴在这铁门里。我要十个煎饺。
葛仁:小子诶!你在干嘛呢?
严真:老师,我现在只能在铁门里叫早点吃,我这样就让我想起郑老师。
葛仁:你这小子,还真不怕忌讳。你这样,也让我想起正受牢狱之灾的他。
严真:我才不怕忌讳呢!郑生老师本来就是好人嘛!
葛仁:这话,我两说说可以,可不能对外人说呀!
严真:怕什么!我才不怕呢!老师那地狱讲座可舒服?
葛仁:你都说了地狱讲座。我差点没吐出来。
严真:我想也是。你看现在禽流感那么多,那个瘟鸡再保也鲜不起来。
葛仁:行了,别多说了,快回去上课吧!
严真:好,再见!
葛仁: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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