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顿以力解释物体运动,却解释不了力,爱因斯坦给出质能方程,能量等于质量乘以光速的平方或者说光速的那么多光速的那么多的质量就是能量,其实光速代表量化的时间,那么其平方代表时空组合,那么定义的能量就是定义能量者定义的时空中的物(引力、重力、质量),解释来解释去,万物相对于空间的运动的原因就是我们看到的在空间中运动的物,可笑吗?
其实现代科学的认识已肤浅到了可怜的地步,这是对现代科学的真实感受,因而拒绝卖弄知识的指责。
其实以一个理论解释事物,那么这个理论本身又由什么解释呢,解释本身就有物件,永达不到整体的一。
硝烟弥漫的科学哲学战场的核心除了因果性之外就是实在。量子学说引起的最大争论就是超出了可感知的看得见(外在有形)范围,既重创了实证的幻想又使基于由实验所得的可观察的结果而推论出的原因这种因果链条彻底断裂。这样最具严密逻辑的物质学不再是高傲的佯谬般的真相挖掘者,而成了彻头彻尾的赌徒。从看什么鸟拿什么枪转变成有什么枪打什么鸟般的“怎么都行”。
对于自然主义的客观与实在的扬弃与辨驳以一个容易理解的形象比喻便是上了房揭不揭瓦的两难困境——不揭瓦自由何在,揭了瓦自由在哪里。似乎精心包装,企图使外界难以察觉漏洞百出既将沉没的自然主义号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但是政治哲学和科学哲学已成为无知的自我表现(当然用的是令人生畏的专门术语)的渊薮。(摘自《自由社会中的科学》前言第5~6页,[美]保罗•法伊尔阿本德/着,兰征/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05.9)
自然科学先假装没有真理,然后以实证的方式去证明在假设的没有真理的框架内的不存在的真理。
可能有人狡辩,认为自然主义既使不涉及真理也可以认为是为人谋利益,但如果连什么是绝对真理都不知道,怎么判定是在为人谋利,对人有益处呢?以研究甚至制造稀缺为目的的现代经济,只能制造贫穷,全球性的贫困恶化便是最好证明,经济就是以“争”来一方面制造普遍的贫困及欲求不满,另一方面又制造爆发户般的贪求渴望及物化迷茫的无意义。制造出许多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想要的东西,最后竟达到饱和回圈,以制造品来刺激欲望,再由欲望来疯狂制造,为了欲望而拼命工作,为了工作而拼命欲求。
休闲、信仰与对生命意义的追寻……中国休闲学家马惠娣女士从哲学、文化学的角度,提出休闲的一个重要意义是让人获得精神上的慰藉……(摘自《休闲、信仰与对生命意义的追寻》刘耳/着,自然辨证法研究,2005年第10期第74页。)
现代社会的整体模式就是在迷茫中消灭吞没自己,休闲似乎在逃离机械般的进化,去寻找心灵慰籍,想要寻找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真正属于自我的东西,询问真正的自我。
以证伪的方式(如果科学内部真有此自觉的话),认为科学在不断的接近永远不可能达到的绝地真理,然而,这等于承认不知什么是绝对真理,那么既不知绝对真理,怎知科学在不断接近本不知的真理呢?
认为科学永远是可证伪的,等于说科学永远不是真理,那么本身不是真理,也不知真理的科学怎么可能自身证伪呢?
探寻事物间的关系当然没有问题,但应当明白这关系是相对于思考者(我们)的关系,是真正自我灵魂(真、善、忍)定义的关系。
无论归真归到哪一层次,使整体和谐长存的便为善,善是宇宙的整体结构,或者说善创造了宇宙,善便可祥和永世长存,自身背谬的虚幻的善的对立面的邪恶只能是一种特别的毁灭性的力量,那么邪恶自身便只能选择邪恶痛苦的毁灭。
在本文第六部分中已讲过定义的(规定的)任何概念、定义已包含其自身的性质、特性、原因、本质,这其实就是因果报应的必然因果,其实这也证实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道理。
去执无论对人对己都是善,完全无执应是某种程度的至善。甚至怀疑这个混乱世界中的一切都是由我们的纷乱的执所构建。
善是整体的关系,善给了任何生命以生,那么谁在善之外,谁反对善,谁就否定了自己的生命。
善可使生命复归真正本来本源本性,善可以使生命找回真正自我,使生命得到真正想要的,那么不执不求,去欲束己之去执便为善行。
一切向内心去找。说起来容易做来难,但为何不可衡量一下到底是此难带来的痛苦多呢,还是执于苦海人世更痛苦,更难呢?
自杀对去执是毫无意义的,顶多使灵魂脱离了躯体,或许又多添了一执,执于逃离而不是忍受痛苦,那么又多了一以执去执之执。
聪明的读者或许会心存疑问,口口声声民主,却一步步地使读者没有选择。@*
(待续)
(//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