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4月21日讯】我叫马狼,是马还是狼,我也不知道。我本是马,世人却说我是狼。人们的理由是,狼是吃肉的,马是吃草的。
我本吃草,不伤肉灵。但肉的诱惑太大,特别是人肉,我尝到了这美味就再也不愿吃别的食物。卢梭早把我揪了出来。今天有人学了卢梭的招,我不得已,只好叫马狼。我改不掉吃人的习惯,但又不愿放弃马的美名。那是真正的德国货,洋得够格。
此番自白后,言归正传。网上见了二马的文章(《五驳马克思主义》马虻)和(《就五驳马克思主义与马虻商榷》马蜂)。我也姓马,义不容辞,要与马虻对战一场。他坏了马的名声,干坏事的其实是狼,不是马。马是好货,拉车,犁地,任劳任怨;号召共产,天下均贫富。
马蜂说得好,一句“剥夺者将被剥夺”,吓得天下富人收敛了许多。制定福利制度,利了穷人。
岂止这一句。马克思号召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工人阶级从此失去的只是枷锁,他们将赢得整个世界。
可是狼来了,披着马皮。吃起人来,比地主、资本家狠。人肉味美,更有血汗和精血佐餐。美味越吃胃越大。
旁边少不了有人痛骂,就干脆再拉几个一道吃人,省得只有狼被骂。现在连医生、教师都在我的巧妙安排下变得爱吃人了。
医者本是救死扶伤者,够人道的。他们原来胸前挂着红十字,那是用耶稣鲜血染红的。
当年耶稣要拯救世人,被坏蛋钉在十字架上。他背着这沉重的十字架,走完了那段永劫之路。他的鲜血染红了十字架,染红了那段悲壮的路。全世界的医者要学他的样,举起了这架红十字。
但是狼来了,教他们吃人。吃人多了,红十字就长满了铜绿,变成了绿十字。这绿十字到也般配,象征见钱眼开,无钱病死也不理。难怪世人叫今天的医生是白衣强盗,他们不再做天使,倒跟魔鬼做邻居。
教书育人,自古先生受人敬;被排位在五尊之末。天、地、君、亲、师嘛。
可是狼来了,也教他们吃人。一干还真不赖,这行当容易上路。世人不再尊师了,改称他们叫“持教鞭抢劫犯”。够吓人的,比持枪抢劫犯还凶。
但要声明,这些都是狼干的,不干马事。
马克思证明了财产公有的合理性。生产资料的公有才是社会一切物质财富公有的保证。这具有科学性,不愧为“科学社会主义”。
全社会有计划地进行生产,按劳取酬,避免了原材料浪费和劳动力浪费,杜绝生产过剩,避免周期性经济危机。这是物质高效生产的保证。
全社会都共产,所有学龄儿童都进学校读书,幼儿都进幼稚园,老年人也都全有社会保障。人人有饭吃,人人有工作,人人都平等。
马克思真不赖,是好样的。
但是狼来了,他披着马皮,共了有钱人的产,却不和天下人共产。有产的被共了,变成了无产者,无产的还是无产者。
马克思在19世纪就能写《资本论》,敢公开喊“剥夺者将被剥夺”,公开号召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但他人身安全,无人抓他,关他。今天都21世纪了,可今天却无人敢喊一声“共产者将被共产”,更无人敢做推翻专制统治的事,连说这样的话都要被关进大牢。像贵州的夜狼一样。他跟我同名不同性,他那条狼是咬马的,见畜生就咬。现今正被囚在牢笼中,只能每天用鼻子指着铁窗望天怒吼而无助。我这条狼不同,是吃人的。吸人的精血,供养大群马狼。可供之者有限,受之者却无厌,直闹得当今世上马门酒肉臭,路有饿死骨。……
狼又来了,披着马皮,说是发展的马,指狼为马,欺骗世人。过去有人指鹿为马,受人嘲笑。但总有人乱指,这句话才会流传至今。今天该“发展”了,该指狼为马。如有人嘲笑,那就干脆叫马狼,来个姓资姓社二不像。
马虻先生看清了,马是马,狼是狼,不要听其信口开河。
马蜂的观点我赞同,我站在他一边;马与狼要分清。但有一点疑问,他说马克思喊了一声“剥夺者将被剥夺”,就让地主、资本家有了收敛,建立了福利国家,让穷苦人民都过上了好日子,不敢再嫌弃他们没教养,素质低,让人人都能直接选举国家主席和地方行政长官。如果今天有人在中国也喊一声:“共产者将被共产”,就真的让马狼也收敛,也让天下人人过上幸福、自由、平等的好日子……?
恐怕未必。杜牧说得真切,当年秦若爱天下之人,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可其象今天一样,制定严酷政策,增强武装力量,强制天下。终使楚人一炬,三百里秦宫,化为焦土。秦人无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狼又来了,披着马皮,改不了吃人。
来源:新世纪(4/20/200616:26)(//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