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狗
我家里养了一只小狗儿,这狗的品种不好,满大街乱跑的一不留神就吓你一跳,所以经常看见这只狗出没的人说这是一只没人要的野狗,我并不割舍它会跑丢,回来晚了那我一定就要出去找,不过我找狗大多时候都和散步兼有,遇到热闹那我一定会把前者忘掉。我待的这个镇子很小,附近住的人大多五、六分熟,邂逅了一般都打招呼。由于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缘故,其实也没什么可说,大约只是为了不尴尬的原由,慢慢的就演变成了一种逢迎之类的话,“你吃了吗?”、“干啥去?”,这便是我的小镇,一个延续多年的话题了。 我住的地方很简陋,你们可以去想像,不过我可以告诉一点就是:这个地方比“山顶洞”进化了许多,这里的社会环境极差,一部分人没有思维,进化的程度大抵就是刚刚学会了人话。捞着油水儿的好品种们冲了出去了,这里只剩下了听党的话、跟党走的一群笨蛋们,如果你看见有一个追悔莫及的家伙,和卸磨杀驴的老同志们混在一起愤世疾俗,一个刚刚发现自己被骗的人,便是我老人家!
那是在所有夏天的晚上,当蚊子们还没学会咬人的时候最好,一个幸运的电线杆子下 边,总是聚集着到这里来闲谈的人。一个退休老干部在那里发着牢骚,我就凑了上去 ,这个人我见过,不知道叫什么名字,那就先设他为娜拉发。娜拉发是个瘦子、高个儿,戴一顶烧饼似的大沿儿礼帽儿,很旧很旧的,挂哪个树叉上八天保证没人拣,自从我看见他的哪天起,礼帽上拧劲儿的松紧带儿总是牢牢地兜住下巴。
他说他给共产党干了五十年,原来是干部,不知道现在为什么不是干部了,退休金也没人给,他说他上访好几年了,上边的人来回推不给办。
我说:现在上面的工作做派就是耍流氓,他们宣传的都是撒谎,不组织起来和他们斗根本就不起作用。
娜拉发一下子急了,晚上的余光里我看见他瞳人有些异样的亮,向是受刺激了似的,引来一段滔滔不决地大说大讲。
他说“共产党经是好经,让歪嘴和尚给念跑调了”,他推荐着电视里看来的“三个代表”、维权以及所谓的“法制化进程”,热情洋溢的赞美共产党大多数都是好同志,埋怨自己的委屈还是没找对衙门等等。
于是我告知他一个几天前小镇人到北京上访被打的事情,目的是想让娜拉发明白现在 的政府已经堕落成流氓的事实,可是当我表达到“不推翻流氓政府,老百姓就没有地方说理”的时候便激怒了娜拉发,娜拉发说我有毛病……!
我不知道旁边的人是怎么想的,可我看他们都很茫然,不过这时候我却有些尴尬了。
我想在中国出现这样的现象并不出奇,那是因为共产从一开始就利用和发展了一大帮 无知的下三滥们,这些发迹的蠢货们把大量聪明的思维方式全都搞乱了,再经过反复的迫害之后,能够坚持下来的大多都是一些笨蛋们。我生气了,我忘了要找我的可爱的狗了,这个晚上它有可能跑丢吗?不过这只狗品种不好没人要。它会回来的,我忠诚的,没有人要的小狗儿你在那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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