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时代(16)
但是,把科学与宗教之间的关系简化为理性和迷信之间的两极对立是不能允许的,即使对于那个具有这种修辞力量的时期来说也是如此。把科学转变为世俗化力量的往往并不是自然哲学家本人,而是那些在社会和政治方面另有所图的思想家。(摘自《科学与宗教》,第13页)
然而,我们将检查世俗主义者从达尔文的理论中所能赚取的资本,以及那些寻求和解而非冲突的宗教思想家们的反应。(同上书第15页)
生物进化论的倡导者要想不作出社会和政治的结论,真是太难了!
而社会政治理论家们要放弃作为意识形态资源的达尔文主义,同样何其难也!(同上书第307页)
确实是这群政妓,它们是一群不敢面对真正内心的懦弱之徒,它们集谎言、妒嫉、虚荣、愚蠢、贪婪、恶毒、疯狂于一身,在人类迷茫、绝望之际不思救助而是极其虚荣的混水摸鱼的败类……
它们已堕落到不敢承认自己的灵魂,下贱到认为自己不过是行尸走肉。
它们是一群不向内心寻求真谛而到别人那里索取尊重的无耻之辈,它们是一群不在别人面前卖弄虚荣就活不了的如烟浮华,它们下贱得要不属于什么主义就如丧家之犬般惶惶不可终日,完全没有独立人格——真、善、忍。
它们制造出一个虚幻的救世主——通过竞争、争夺而来的所谓幸福,再制造出一个虚幻的假想敌——自己认为的要与其竞争、争斗的其他人,其他生命,这么一打一拉的结果,那些不能安忍者,那些不能忍受人世间苦难者,那些不能忍受对浮华的渴求者,不可能拒绝由对假想敌的恐惧及对谎言编织的幸福渴望所带来的诱惑,岂能不随波而逝。
当然绝不是政界的都是政妓。最邪恶的莫过于政教合一的政妓,也就是打着神圣宗教旗号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的拥有世俗权力的政妓。政教合一也是强迫全民信教的必然结果,可以视强迫全民信教为反对其他正教的结果,反对其他正教也是其不能维持自身纯洁的结果。
宽容、容忍的确是美德,但是连这群政妓都能宽容,那么真、善、忍之天理何在?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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