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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灾难期的惨痛经历与“一号反标案”

【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3月27日讯】进入六十年代,笔者在兰州部队经历了五年陆军部队的军旅生活,决不是为谋求升官之道,而是为更多地认识这个真实的客观世界。笔者并非个人谋事无能,也非毫无机遇被“伯乐导师”所识,实乃是个人之性不善其“道”。所谓之“道”,乃是中共独裁政权体制的当“官”之道,笔者肯定难胜其“职”。步入社会求生存以来,这也并非是第一次了。俗话说,“人贵有自知之明”嘛。笔者喜好独立思维,淡漠官场,尽管粗茶淡饭,但求真实自在。因此倒也相安无事。

连队仅有的几名同乡战友,其中有的提干当了军官,有的去了军校深造,而我却带着对机械专业的执迷,复员转业到一个新的单位—西安市XXX 部队,干起了我的机械车工老本行。笔者把机械专业当作终身的职业。笔者从童年时代起,受到兄长们的感染(他们都是此职业的行家),就立下过心愿,最终的愿望是将来努力成为一名机械技师或机械工程师。军旅生活期间,若说有何收获,或许是离队前夕那一份“半买半送”的廉价商品—共产党之“党票”。谁知它却给日后的灾难埋下了一个隐患。

令人惨痛难忍的正是这一张“党票”,如同“卖身文契”一样。笔者上了贼船,落入了无底深渊,失去了自我的存在。其中,“一号反标案”冤案,便是笔者亲身经受的除了62年中印边界之战生死经历后的又一次鬼门关前的打转。心灵深处留下的伤痛,终身难忘。当然,它也是笔者从新审时度势地认识这一个被中共独裁者们用暴力欺骗加谎言而得以维持的专制独裁政权统治的客观世界。此也是笔者与中共这个幽灵魔鬼党产生思维彻底决裂的起点。

由当代一号魔鬼“毛灾东”亲自点燃与发动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灾难,在古老文明的中华大地上持续了十年之久。阴雨笼罩,鬼魅嚣张,魔鬼群舞,善良遭殃。亿万无辜的民众百姓,灾祸罩顶,生灵摧残。数千万个平常家庭,支离破碎,人心惶惶。更有数千万地下冤魂,含恨九泉。在“毛太阳”光辉照得大地亮“烫烫”(堂堂)的年代,语录高调,魔鬼证章,忠字舞,红海洋,三忠于,四无限,早请示,晚回报,一句顶万句,句句是真理……等等等等。对“毛灾东”之幽灵邪教的忠诚迷信,对中国共产党这一个独裁魔鬼之政党的盲目崇拜,以及在“党文化”熏陶下,习惯思维的狂热,人性的扭曲,理性的背叛,灵魂的变异,道德的沦落,已登峰造极。倘若你有少许独立人格与良知思维,要么消声隐迹、保持沉默,要么人云亦运、跟随啊啊。否则,你将遭到的命运下场,就惨不忍睹。

这一民族灾难,笔者也难以幸免。其中的“一号反标案”就发生在这魔鬼群舞、善良遭殃的年代。当年,它是西安市XXX部队一起第一号大案、重案。要不是“人性”本能的生存意念和自我保护的理性对策,笔者才免遭了不白之冤。否则,必然成为“二十年后的又一条好汉”。即便日后能平反昭雪,又能如何复仇雪恨?

XXX部队地处西安市南郊边家村附近,属于部队编制的科研单位,国防科委下属的一个研究所,分成“科研与制造”两大部门,人员约两千余人。与西安军事电信工程学院,西北工业大学,西北大学等军校、院校相邻,原党委书记是李导。笔者岗位虽说变了,但是军人习惯尚还有所保留。更何况作为青春期人,刚上贼船不久的幽灵魔窟党族里的一员,对一号魔头“毛灾东”,尚还存有天真的梦幻。这与思维理智成熟后的笔者当然不可同日而语。由此带来后来几十年的惨痛经历是不言而喻的。

关于原党委书记李导,在此插话一段。李导是50年代后期,在胡启立、胡克实、胡耀邦 “三胡”任团中央书记处书记时,曾任书记处副书记。因其舅舅是电影“武训传”的总导演,而电影“武训传”,又受到过毛的点名批判,故而李导在文革中,也被XXX部队的“造反派”们狠批了一通,日子很不好过。熬到文革后期,被调到安徽合肥,任“中国科技大学”校党委副书记。笔者也有“伯乐导师”在那里工作,他们是李导的老部下。虽然我家与“伯乐导师”家至今还保持有往来联系,却从未让其“相马”成功而高就过。笔者确实属马,然而我这匹“马”是难以被任何“人”所能控制得住的。我是一匹具有独立“个性”之“野马、烈马”。虽然他们现在早就已先后离退休了,但是两家间依然有所往来。八十年代中后期,确实几次与夫人一起去“伯乐导师”家做客,还见到过李导他那个小胖墩儿子。如今他也一定是中年人了。

“一号反标案”发生在“炮打司令部–我的一份大字报”于全国公开发表后不久。它表明了文革灾难在继批判“海瑞罢官”、“三家村”杂志等“文字狱”的序曲后,正式开始在全国燃烧。“反标案”内容:打倒毛泽东,拥护刘少奇。当年其性质是要判死刑、砍脑袋的,当然是单位特大的恶性反革命案,大案、要案,编号为“一号反标案”。受理部门:保卫科,工宣队。后来据传也曾受到西安市有关公检法等单位的关注参与,实情不详。但从本人在司法人员监示下,实施笔迹、指印、口供、笔录等审察可傍证。时间跨度约半年左右。笔者声明,因年代久远,除某些细节,可能略有误差外,对基本事实真相,保证真实,绝无虚假陈述,并愿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

当年单位内自称革命造反的两大派,实际上都是被“毛灾东”利用来驱除“政敌”巩固自己独裁统治地位的。这两派分别为捍卫“毛”的路线,在厂区内外到处张贴涂刷着攻击对方的大字报、标语、口号……科研、生产都已全面瘫痪。相邻的军校、院校也已停课闹革命。附近的商店、菜场、文化馆、影院、交通线….,都陷于半瘫痪状态。声讨批斗大会、示威游行队伍、高音喇叭宣传车,横幅、长矛乃至枪械…….,几乎尽收眼帘,气势磅礡,随处可见。

在这轰烈的场面之中,也有一些人员置身其外(包括不断替换的牛棚里的走资派、反动派之类)。笔者无党无派,既无背景,也无靠山。回家探亲,路途遥远,原因种种,不便细说。因此成为一个只能自命不凡的“独立大队”,倒也清闲自在。整天在“牛崽楼”的寝室内参阅那科技书、“红宝书”、宣传单之类。间而也大着胆偷看一些珍藏版的并非禁书的禁书。夜晚,用耳机收听那来自遥远的远方的真实的消息,陷在深沉的思维状态之中,以此消磨那难熬的时光……

一天早上上班时间不久,在两排“牛崽楼”中间的露天广场上,响起了高音喇叭。“毛灾东”的语录歌曲,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条万绪,归根结底,只有一句话“造反有理”。“造反有理”充斥于耳。从居住的单身楼三楼窗口望出去,广场上已坐满了自带小凳的造反派队伍, 舞台两边不銹钢柱上拉起了红布横幅,上面书写着声讨批斗“刘少奇”的大舅子王士光大会。没多久,全副武装的“工纠队”员,在严密的看管下架着胸前挂有一块“反革命份子王士光”的大标牌(这标牌看上去至少也有十来斤重)“反革命份子”。所有的名字上都用红色笔墨划上了X式的记号。在一片打倒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打倒“刘少奇”的大舅子王士光,打倒反革命份子王士光的口号声中,王士光被押进了会场。这是许多次批斗中,也许是批斗对像级别最高的一次。因此会场人头挤挤,更多地是为“观光”这位中央级的大人物而来,故而外单位也来了不少人。

自从运动展开以来,笔者有许多令人无法认同的感觉,产生了思维混乱。笔者心里总在想,当年共同打江山的亲密同志、战友,怎么说变就变,都成了反革命?成了叛徒、内奸、工贼?成了需要置于死地而后快的敌人?他们真的都是反革命吗?“毛太阳”的光芒真的永远不落吗?既然一批批的反革命敌人,一次次的路线斗争,都是别人的罪,难道太阳的光芒,就那末完美无缺、没有任何责任吗?联想到单位里已死了许多人,牛棚里也关进了许多人,据往日的同事反映,都是一些事业心、责任心很不错的好同志。要说有什么欠缺,也许是性格上有些孤芳自赏,对上级指示并非总是唯唯喏喏,或对某些领导或个人有些意见,或者家庭成分不那么完美……,但这与本人有何关系呢?即便说了些不满意的话,让领导和背景特别人物难堪的话,但也不至于逼人死地吧。越想越觉得好像哪里出了问题,大脑一团浆糊。但是至少尚还留存着对“毛太阳”的一点信念,还觉得自己党性不够坚定,还需在大风浪里经受检验。

突然楼下的一片口号声打断了尚还留存在记忆之中沉思。不知是出与好奇还是其它原因,笔者突然心血来潮,想下楼去看看那王光美的哥哥,“刘少奇”的大舅子王士光究竟何许人。能否从其脸谱造型上瞄出一点善,恶,忠,奸,或气凡大度,或猴猕鼠辈的区别。听老辈们说过,三分气度七份长相。从一个人的外表、言谈、举止上,也往往能够窥探其内在世界。虽说并不可靠,但参考一下也无妨。

就这样我离开居室,下了楼去,在楼下厕所顺便解手之时,发现了那张数寸大小的“反标”。也不知何原因,或许还未离开片刻前的思维状态,或许觉得应经受党性检验,或许…….,反正“鬼使神差”般的,我居然会把它交到了保卫科,并留下了情况记录。事后也未去多想,自觉得也并非什么大事,充其量是个别人情感上的不满而发泄吧,领导上会妥善处理,找出书写人,给些批评教育,处理了结的。

谁知,这一幼稚的“鬼使神差”之举,并非像我简单的想像那样,而是给我带来了一场永恒难忘的心灵伤痛。当然也是痛定思痛,使尚未清醒的我,由此开始了与幽灵魔鬼的中共党,在思维理念上,彻底地决裂了。从一定意义上讲,人们难免会犯思维上的幼稚病,但却能同时给所有愿于进取人们的思维,产生成熟与飞跃。无论是自觉的,还是逼上梁山的,都是能通过现实,教育自己,完成思维定型的。

罪恶的体制,腐败的官僚,死亡的法制,无能的司法,在破案无望之时,为想让重大案件得到突破以便歌功颂德,建功立业,就不择手段地将“一号反标案”武断地认定为由作案者报案的自编行为,并对笔者进行了长达数月之久的人身迫害。没完没了的看管,隔离,审查,内查,外调,轮番轰炸,不让合法休息。反反复复写汇报,写检查,公检法参与,验笔迹,验指印,查抄个人的资料,不许自由行动,甚至进牛棚,唱“牛歌”…..,软硬兼施,各种手段,用尽其极…。无非要我承认罪名的存在,以达到狗族们罪恶的政治斗争需要。

在此情况下,笔者违心的屈从。硬性的对抗,意味着死亡。但是真实与真理,决不会因虚假和罪恶所改变。笔者理性的抓住以事实为根据,重证据,不轻信口供,严禁逼供信…..等等虚伪的“政策”,与之“毒”攻“毒”式抗衡,或保持沉默。无奈之时,则在所有材料中同时书写下在 XX的授意判断之下,在XX的开导帮助下,特作如下陈述……之前言。及一切陈述均在特定的时间,地点,环境,教诲,引导下完成,其真实可靠性,我将随时间推移,时代变化,进一步提高认识,并对此材料补充修改……之类后语伏笔。因为所用词汇均由魔鬼语录中引经据典而来,对方无可推翻,若不认可,绝不签字画押。总之,虽无法在那种专政的情况下硬顶,但也决不放弃求真实,反虚假原则。

就这样让魔窟里的走狗、奴才们,因无可定案的证据而悬而未决。半年之后,突然一天给我去掉了全部警戒。我也好疑惑,后来才知道,原来从意外的另一件受迫害的人员的子女,一名小学生身上,弄清了真相。原来该学生因父亲遭冤案不满而发泄。真相终究大白了,学生远未成年,当然是无法判罪的。更何况其父已受尽冤屈,小孩发泄不满,如何定罪,唯有不了了之了。当我从新找有关当事人,讨个说法。论理之时,岂知工宣队等狗族们,都已全部撤离单位。事后,仅给了一个“事出有因,查无实据”的结论便了事。

狗娘养的,混账王八蛋。中共魔窟里的灰孙子门,溜得比兔子还快。由此使我悟出了,这些野兽族们所作所为,决非单纯的个体所为,而是整个社会体系的必然现象。充分反映了这一体系外强中干的虚弱本质。到了如今时代,中华民族的儿女们对中国共产党凶恶装残暴的本质,看得是越来越清楚了,虚假的欺骗与谎言,终究掩盖不了深层次的社会基础已分崩离析,众叛亲离,其根基早已腐烂,随着一次又一次地罪孽积累,中共政权已经不可救药,危在旦夕。

在这个令人压抑的单位,忍耐了约五年后,带着与中共幽灵魔鬼党思维决裂之起点,笔者去了大西部山区,另一个军工企业谋生存去了。面对这一个疯狂的客观世界,残酷的奴性社会,面对失去理性的狂热思潮,笔者只得躲进小楼成一统,无奈而理智地选择了“独立大队”式的思维理念。沉默着,沉默着,艰难地漫步在人生茫茫路途上。几十年来心灵的伤痛,不仅是在流泪,简直是在流血!

后来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的九评共产党,如同惊醒春雷,炸开了中共幽灵魔窟的顽固堡垒,把那魔鬼原型揭露得体无完肤。甚至连那最里一层的隐私也亮了相。让一切善良的人们完全彻底地认清了其卑鄙无耻的灵魂肮脏。那些中共党魁,腐败官僚,连带皇亲国戚,狐群狗党,太子党们,自称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却早已将社会共同财富耍尽花样地化公为私,塞进了自己的腰包,成为腰缠千万贯亿万贯的资本家、大老板,而且还要巧立名目合法化。而那些曾经流血牺牲,帮助中共幽灵魔鬼党打天下、建设天下的工农大众,至今连基本的就业、医疗、住房、教育等等所有重要的社会福利和社会保障,也被一脚踢到弱势群体里了事,制造了社会极端的两极分化。民众的愤怒,呐喊,上访,绝食,抗暴之举,却不断遭到凶残地打压残杀,还奢谈什么三个代表,执政为民,简直在扯蛋。

冤有头,债有主,善恶必有报。共产体制正在瓦解消亡,民意已尽,民心已失,无论改换什么皇帝的新装,涂抹什么“科学发展观”,什么“几荣几耻”的丑陋表演色,都逃脱不了彻底“下课、滚蛋”的命运结局。

警世言 2006-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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