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段得意的陈述中,他显然是第一次(罗思1892,68n.5,117n.5,125n.3)把人体比喻成一部可以研读的书,而且使现存的“自然之书”的比喻发生了变化(摘自《科学中的革命》第607页,[美]科恩/着,鲁旭东、赵培杰、宁振山/译,商务印书馆1999.10)。
纵观《科学中的革命》作者以似乎独立于人的物的表现来判定革命的标准,好象讨论的事物物件与人无关,不是对人(论说者)起作用。
顺便说一下,关于物质非物质化的时间有些争论,一方认为从19世纪末开始。
物理学本身并不是一成不变的科学,相反,在生物学家借用物理学方法的同时,物理学内部正经历著有深远意义的革命。1890年到1920年间,由于X射线的发现、量子论和相对论的建立,引起了一场哲学上的大论战,并动摇了关于物质及其实在性的经典理论的基础。(摘自《20世纪的生命科学史》,第8页,[美]加兰•E•艾伦/着,田洺/译,复旦大学出版社,2000.2)
而另一方认为应以20世纪初的相对论及量子力学的建立为标志。以本文来看,至少应以《人类的由来》(1871)或《物种起源》(1859)的发表为标志,因为是生命学消灭了生命、精神,物理学消灭了“硬邦邦”的物质,精神与物质应共在同存。
不过以使得物质精神化或精神物质化得以可能的绝对时空的确立为标志的《天球运行论》及《人体的构造》来衡量,物质非物质化的时间标示应为1543。
再向前推的结果只能是在物质这个概念确立的时候,也就是物质开始非物质化的时候,其实这也等于没说。
达尔文主义几乎无处不在,所采取的形式也多少明显……谈论这些问题的时候不参考进化的概念(其实是不参考达尔文式的纲要),这在实际操作中已然不可能。因为要把动物分类,就要讨论它们的父母、它们的祖先……不管怎么说,分子生物学对于他们而言,不是一门中性科学:它提供了“机械式”解释进化现象的方法。(摘自《今日达尔文主义》第147页)
据说古希腊思想是关于运动的学问,要研究物体的绝对运动,或可说绝对变化,只能假设绝对空间(时间),最终只能把人、宇宙放入绝对时空中作机械论解释,置思考者——人,于与整个宇宙无关的真空中,消灭人。
进化是生命的特性,进化以统一为目的,这一统一应该得到植物学家、动物学家、生物学家的一致通过。(同上书第6页)
进化以单一的所谓物种统一为目的,一方面拼命的消灭其他物种,又一方面要拼命保卫环境,留住其他种物;一方面要拼命变异进化,一方面又要拼命崇尚绿色自然……人似乎从未像今日这般疯狂、悲凉。估计没人能做到以进化论给人造成的影响的模式解析讨论人类今日之可悲行为。
如果说牛顿机械宇宙中的第一推动是力,如果说佛洛德机械心理学中的第一推动是性,那么进化机械论中的第一推动就是私。进化需要私来推动,进化需要生物、生命本私,这一点是达尔文及进化论门徒毫不掩饰的。本文并不过多引用进化论者的文献,因为如果那样的话,可能过于尖刻。
下面是英国社会生物学家理查•道金斯(Richard Dawkims)的一段具有典型意义的话:“我们是用来确保基因生存下去的机器,是为了传递和保存一种名为基因的自私分子而盲目设计出来的机器人。”(同上书第155页)
这可是纯粹的至愚昧者无惧,不过这也比那群满口谎言的至无耻者无惧的政妓强得多。
进化论以为人本私,生命为了自己的利益(其实进化是盲目的、无意义的,当然也没有利益),当然可以无限度伤害其他生命,善只是似乎的梦幻,生命的本质当然就是恶,生命的本质及行为与目的就是恶之行恶。
在现在的社会里真与善反倒是显得古怪,不私乃至无私的行为总被理解为图名求利,那些人性本私恶论者的愚蠢智慧似乎从未想过,自己认为人本私恶,那么只能承认自己的任何行为只能是以坑害、算计他人为目的的肮脏罪行,那么人本私恶论者本身就是罪恶。@*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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