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胜利:中国“新农村”5大悖论

巩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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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3月11日讯】建设中国“新农村”——这是2006年中国“两会”及未来十数年中国家新发展的重大方略。但中国的三农问题为什么50数年以来、一直不能得到历史性的根本解放呢?中国57年来“三农”的历史症结又在何方?21世纪今天,中国已经实施了20数年的“市场经济”能彻底解决中国“反哺”“三农”而根本解决问题吗?中国今天发起的“新农村”运动能跨越57年来“三农”而将中国农民带向小康社会吗?

经过近30年的改革开放,中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中国9亿农民(是指非城镇人口、“农业户口名簿”持有者),依然长期、50数年没有“国民待遇”身份,没有就业保障、没有劳动保护保障、没有医疗卫生保障、没有土地保障、没有受教育的保障。中国农民及“三农问题”,是中国原“计划经济”留下的历史老大难问题,是因为中国国家、社会制度人为的将中国公民分为“城镇居民”与“农村人口”(又称“农业人口”和“非农业人口”、“国家供应粮户口”和“非国家供应粮户口”),而生成的国家公民身份的“差别”。

讲到中国“三农”,必须讲土地的问题,而中国50数年“三农”问题的源头,是中国农民根本没有土地的“产权”,按照中国《宪法》规定“一切土地归国家所有”,——这就是中国“三农”的根被彻底悬空,农民、农村、农业——没有“所有权”的土地,“三农”的本质还有什么?这是全世界为数绝无仅有的没有理清土地与“三农”根本源头制度的几个国家。几乎全球的“市场经济”国家,都是把产权与土地与房屋进行挂钩,中国50数年“三农”问题长期呆滞,就是因为农民没有土地的产权。“使用权”是什么?有主权的意义吗?

2006年,中国新政大张旗鼓的重新定义和发起建设中国“新农村”运动,但能取什么样的结果呢?中国自1982年开始发起的中共中央“一号档”,到2006年延续了20数年再次以执政党最高决策、八个“一号档”都成了中国“三农”的未竟事业,是否再10个、15个、20个“一号档”的这样一直发下去?“一号档”多,一方面是国家的高度重视;而另一方面则是“一号档”的长期无能、根本无法落实到位!一个国家的国策、方略的长期需要指明到达,又长期无法到达、不作为,这难道还不是源头国略出现了严重的悖论?是否国家源头根本国策应该重新审视?

“八个”、跨越二十数年的中国最高决策的“一号档”,都不能根本解决中国的“三农问题”。那么,今日中国新一论的“新农村”建设,中国50数年的源头制度和土地方式能否得到更新、正视和理清体制的源头方向吗:

一、土地“产权”论

中国农民能拥有自主的土地“产权”吗?没有土地“产权”的农民,就永远没有主权;没有主权,就只能搁置“生存权”与“发展权”——绝大多数中国农民,50数年没有发展壮大、富强起来,这与所有“市场经济”国家的国家、社会体制有着根本源头的不同。这是中国需要从国家体制根源上解决的生态环境问题。一个国家社会体制由“计划经济”回归“市场经济”了,而土地产权是否也该归还它的主人?——这是“市场经济”与“计划经济”在国家制度体现在土地上最根本原则的区别。

全球的“高收入国家”、“中上等收入国家”,自所以取得了年人均国民总收入10000美元以上、3000美元以上的财富,就是因为取得了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国家“产权”归位。土地“产权”,是最基本财富之源,国家占绝对大头,而个人也应该有小头,否则人们创造的所有财富,以什么为依托?不管是城市人口或是农民人口,其最大的财富都要以土地为依托,城里人的房屋要依托地产,农民要依托土地。理顺中国“市场经济”的土地“产权”制度,是中国改革开放、市场经济能否成功的最后一步关键的生死棋。

二、“国民待遇”论

中国农民何时能拥有“国民待遇”?没有中国的“国民待遇”,让中国农民参与中国社会的就业、劳动、医疗卫生、受教育等等耗去50数年、整个一生的产出与价值。中国可以彻底打破原“计划经济”游戏规则,可以给予中国9亿人口当然的“国民待遇”身份吗?

“国民待遇”的洪沟,已经在中国合呼法律的存立了57年——这是中国国家的户口制度人为分出的阶级贫富论。

“国民待遇”,是这个国家全体公民的一种生态环境。正是这个生态环境的不公正、不公平,才是中国公民57年至今被割裂成“城镇人口”与“农村人口”,没有任何社会保障、没有任何社会公平环境的农民,怎么能与这个国家一起发展壮大?新中国的57年以来,长此以往,恶性循环,“三农”之难岂不难于上青天!

三、“第一桶金”论

中国没有土地的“主权”,中国农民怎样取得建设“新农村”的“第一桶金”(其实,“新中国”革命之初、毛泽东提倡的“打土壕,分田地”就是“第一桶金”的历史举错)。到21世纪,中国所有城市建设,几乎都纳入了中国国家和地方政府的发展与建设的投资规划,中国绝对庞大的农村——9亿人口生存的农村却从来也没有纳入基本建设,那么9亿以上人口生存地的庞大农村怎么办?中国“新农村”主人——主体的9亿农民,从何处、怎样才能取“第一捅金”而用自己的双手来建设小康?来亲手建设中国未来的“新农村”?

按着数百年来“市场经济”资本产出的定律:所有的产业和所有人的“第一桶金”都是必不可少的。中国“三农”更是需要,由于57年来、中国绝大多数农民不仅没有聚集起自己的“第一桶金”,甚至远被城里人甩在了近30年改革的最底层。没有“第一桶金”、甚至生存都受到严峻挑战的中国农民,怎样奔向“新农村”用自己的双手去建设中国自己的小康社会?

四、财经危机论

乡村政权财务危机,据新华社3月4日题为《中国新农村建设“绊脚石”》电文报导,中国国家财政部早在2002年统计,在中国2860多县政府中,其财政赤字县比例高达73%,赤字问题占县级财政支出总量的77%;而全国县辖乡、村债务总规模更是高达5355亿元,乡、村两级公共债务平均每个县高达2.55亿元,暴露了中国县级政府辖下,巨大的乡、村财政黑洞。

2006年“两会”温家宝总理报告称:本年度中央向农村转移支付3397亿,要不要填上中国乡村5355亿元的债务?

是年“两会”政府报告还透露:中国政府用8万亿元建成“新农村”。按着2006年3397亿这样的规模进行投资下去,那么中国要25年时间才能完成8万亿元的投资规模,但这些投资只包括转移支付、民族地区、“三奖一补”、农村义务教育、农村合作医疗、农村基础建设等六个方面。但需要更大投资的农村社会保障体系、就业保障体系等未列入规划。

五、存废乡、镇论

中国农村最基层的乡、镇、村政权建设依然存在体制管理的严重冲突。首先、乡、镇这级政府构架是废存问题?若中国政府改革设置是四级(如直辖市的机构设置为:中央,直辖市,县、县级区,乡、镇等4级构架。或五级,如广东省、河北省等大多数省份是:中央,省,地级市,县、县级市、县级区,乡镇等5级构架。而新疆自治区的设置是:自治区、兵团,副省级自治州〈如伊犁哈萨克自治州,相当于副省级,又管辖自治州和地区、地级市,地区又管辖县等〉,地区、自治州、地级市、师,县、县级区、团场,乡、镇等有7级)政府构架,没有了农业税那可收,那么乡、镇级政府怎么办?最基层的村级是最基层政权机构、还是自治组织机构?乡村政权的选举,通常长期由“民政局”组织管辖,与县、乡级政府“人大”、村基层村民委员会缺乏对口链接的沟通机制。长期致乡、村政权建设与延续存在严重的选举管理悖论。

2006年3月5日,国家总理温家“两会政府”报告说:“农村地区,今年将从中央政府支出中获得3397亿元”——这是中国政府迄今为止,直接反哺中国农民的最大一笔资金。但值得中国57年以来与历史性彻底思索的是:跨越20数年,中国最高决策的8个“一号档”为什么也没有从根本上改变中国“三农”的历史贫困格局或生成中国“新农村”的良性生态环境?也没有从根本上改变中国9亿农民的根本命运??反而,中国农民因“读书”则出现更加贫穷落后(见2006年2月23日《南方周末》封面《乡村教师含泪供弟上学》文章),中国农民的出路究竟在哪里,能建立起中国57年没有、现在开始建立的中国“三农”健康发展的生态环境吗?

资本主义最根源性发明创造之一“产权革命”,能运用于中国“三农”未来、改变中国农民的根本命运吗?

资本主义的“产权”制度,能应用于中国新兴的“市场经济”、农民与土地的“中国特色”——“新农村”建设吗?否则还有它路来引领中国9亿农民、来跨越57年的贫穷落后、到达中国式“新农村”的彼岸呢?

──《观察》首发(//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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