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起真:沧州警察比当年日军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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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月4日讯】日本当年侵华的许多老兵,几乎都对过去在华所犯下的难以启齿的罪行痛悔不已,纷纷公开的向世界诉说60年前一些鲜为人知的罪行,最令人震惊的是一个老兵说:“在那个地方强奸,强奸完后就杀了,头也给砍下来了,当时没有肉吃,让吃这个肉,大家也都很高兴就吃了,因为已经半个月以上没有吃过肉了。感觉比猪肉好吃。”

虽然日本过去侵华所制造的这些这不堪回首、惨不忍睹的过去,会遭到世界上每一位珍爱生命 的极大愤慨和最为严厉的谴责,中国人民永远也不能忘记日本人曾给中国和世界人民所留下的巨大创伤和耻辱。但是,知耻(罪)者近乎勇。做为一个普通的日本人,能够勇于承担这个责任,特别是在日本的现政府和右翼势力妄图篡改历史,并且为过去的罪行图脂抹粉的情况下,人性、良知复苏并敢于自揭其丑,不能不说是令人肃然起敬的一个亮点,况且,那场战争毕竟是在政府的意志和操纵之下发生的。

而真正让人感到沉重不能容忍的是,在结束了那场罪恶的战争半个多世纪的今天,沧州的一些被誉为“人民保护神”和“正义化身”的警察,却制造出一起起令人毛骨耸然、骇人听闻的冤案。

96年沧州发生一起特大杀人案,一对即将成婚的青年残遭杀害并肢解,六天后沧州各大媒体都争相报道破获此案。我对所抓获的两名犯罪嫌疑人表示极大的怀疑,经过进行详细的调查和推敲,我认定是一起天大的冤案,于是我向市、省最高领导反映杳无音信,又于98年1月23日向中央电视台、南方周末以及江泽民寄去我数万字的情况汇编。

沧州有关部门接到公安部和省厅严厉督办此案的命令后,不是积极的纠正这起错案,却为了掩盖事实真相的罪恶目地而阻止我进京告状,于98年中央召开十五大期间对我进行非法的24小时的监视居住。

由于此案在上级部门的督促之下没有立即得到纠正,造成受害人的母亲气绝身亡,父亲精神严重失常!两位无辜的“杀人犯”在关押了近四年之后,于99年先后无罪释放。

发生在沧州的这起特大杀人案的犯罪嫌疑人无罪释放,没有演绎成为聂树斌、佘祥林(制造佘冤案的潘某在接收审查期间自杀身亡)、李久明、滕兴善,等等等等的悲剧发生,足以证明我向上级反映的问题属实。

然而,那些制造沧州有史以来最大冤案的警察老爷们,没有对我有一丝一毫的感激之情,也就罢了,却反其道而行之,在2001年北京召开两会期间,以颠覆国家政权的罪名再次将我逮捕归案!搜查时没有搜查证,扣押电脑等物品没有扣押凭证,释放时没有开具释放证明。

2002年北京召开十六大前两天,又以同样的罪名将我逮捕关押,更为让人不能容忍的是,办案的警察在询问我时,对我给有关部门反映这起冤案大加斥责。所扣押的两台电脑等物品至今未归还。

我为被打入死牢无辜百姓喊冤的行为理应受到政府、社会和各界的肯定、鼓励和表彰,至少纠正了这起冤案,从而避免了佘祥林冤案曝光后,承办冤案的警察潘某自杀身亡,然而,由此却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样,由警察老爷们导演的更大的迫害接踵而至,一波高过一波,达到了无孔不入和无以复加的地步。

我上小学的儿子和妻子经常的受到警察的骚扰,致使儿子学习急剧下降,爱人被原单位辞退;我经常的遭到非法传唤和骚扰,即使在网吧也逃脱不了骚扰。由于警察们到强制网吧不允许我上网,致使沧州所有的网吧都拒绝我上网;我的主页被封,信箱打不开,在电脑上打的文章不翼而飞,就连一些微薄的汇款支票也被无端的扣押;北京每次召开全国性的会议和中央领导来沧州视察,我都受到严密的监视居住和跟踪,即使是在2005年初北京召开两会期间,尽职尽责的警察老爷们也还不辞辛苦的前来“站岗”!

沧州的少数警察老爷们,显然藉我为民请命之口,置我于死地而后快呀!更为令人愤慨的是,我在遭受这十二年的残酷迫害期间,曾多次甚至几十次的到区、市、省、中央各个职能部门上访,我们全家也曾先后近十次的给担任国家最高领导人去信和在网络上发表公开信,然而上级部门的视而不见听之任之,无疑起到了包庇、纵容、助长了沧州的黑恶势力的猖獗和变本加厉、有恃无恐。

日本人在过去给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所带来的刻骨铭心的创伤和巨大灾难,固然不能忘记,但它必定经过了半个多世纪的时间跨度,而沧州的警察是在“人权状况越来越好”和“依法治国”、“与时俱进”、“以人为本”、“和谐社会”的今天,将无辜的百姓打入死牢,最终酿出人命天案。这种数祖忘典、倒行逆施、骇人听闻的罪恶行径,如果得不到应有的惩罚,岂不是对文明世界的正义挑战和对整个人类每一个生命的蔑视、亵渎?

况且,日本人与沧州的少数警察老爷们相比之下,日本人毕竟是在60年前的异国他乡惨无人道的屠杀中国人,而沧州的警察是在中国的土地上,甚至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将无辜的百姓投入死牢,逼出人命;日本人敢于在全世界面前敢于承认由国家政府导致的残暴的过去,而沧州的警察却是在铁的事实面前,百般的抵赖自己的罪行,甚至要将他们的罪行暴露在大众广庭之下的人进行残酷的打击,置于死地;日本人能够虔诚的忏悔半个多世纪以前杀人后和吞吃妇女生殖器官的暴行,沧州的警察却敢于在“以人为本”的“和谐社会”里恬不知耻的将无辜的百姓打入死牢,即使是将无辜的百姓无罪释放后十几年的今天,也还要戴着“破获特大杀人案英雄”的奖章逍遥法外,到处招摇装骗;日本人能够真诚、坦荡的向中国人民道歉和谢罪,沧州的警察却能够令被凌辱、蹂躏和被屠杀的家属们不敢追究他们的罪行,还要对他们的犯罪行径感恩戴德(否则就会遭到更大的迫害);日本人为自己60年前的暴行悔恨不已,并敢于将残暴的恶行昭告天下,而沧州的警察却绞尽脑汁的妄图将执法犯法、草菅人命,并将无辜的百姓打入死牢滔天罪行永远的掩盖在黑暗当中不了了之。

毋庸讳言,按照日本人坦诚的向世界认罪的态度,特别是对60年前所犯下的鲜为人知的罪行进行忏悔的行动,沧州那些制造冤案的警察无疑应该把自己过去,将无辜的百姓打入死牢和严刑逼供成为杀人犯的弥天大谎详细经过公诸于众;应该将无辜的百姓打入死牢后,得到政府的哪些奖赏,以及是怎么用老百姓的鲜血怎么样染红了自己的警服,告诉善良的沧州人民,并请求得到被蒙骗的沧州人民的谅解和宽恕;更应该将无辜的百姓无罪释放后,又是怎么样的残酷的迫害和打击为民请命人的罪恶事实,坦诚的向人民做出交待?!

日本人60年前的罪恶早日停止,日本人能够在罪恶的深渊中挣脱出来,幡然悔悟并脱胎换骨的改恶从善,日本人的良知得到了复苏,而沧州警察的丑陋的灵魂和罪恶本质还在肆意横行和泛滥,还在利用手中的权力执法犯法、草菅人命,甚至于明火执仗的以身试法,顶风作案,并且还在继续用一个个新的罪恶,掩盖过去的罪恶!

2005年9月10日沧州市公、检、法、司在市区的繁华地带举行所谓的“阳光工程”,一边在大众广庭之下来做秀,一边在光天化日之下,不惜采用非法拘禁和暴力的卑鄙手段来限制我的自由和阻止我去示威!

2005年10月26日上午我和爱人在沧州市市委示威时,遭到了多名不明身份人抢夺传单、横幅,即使是在离开现场时,也还受到跟踪,特别受到长期的骚扰,自由受到暴力限制,生命受到威胁,迫不得已爬上了公安局院内的电视塔示威,由于不慎在距离地面近二十米处摔落,致使右腿粉碎性骨折和身体多处受伤。

沧州市新华公安分局和有关部门在长达十几年期间,不是去纠正执法犯法的犯罪行为,却有恃无恐、变本加厉、肆无忌惮的妄图用一个个新的罪行掩盖过去的罪行,对此,做为一个饱受凌辱迫害十二年的普通百姓,除了向各级部门和整个的世界揭露和控诉他们的罪行,也许只有用生命来承受和抗击猖獗的邪恶势力。

因此,我从塔上跌落,完全是由于新华公安分局和新华区委少数人对我长期的迫害和非法拘禁,以及我在市委门前和平示威遭到不明身份人的暴力抢夺传单、跟踪威胁所致,所以以上有关部门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然而,事发后负有其责的各部门却置我生命于不顾,相互推诿。我二哥、四姐、小妹见命悬一线的亲人在医院三四个小时得不到救治,不得不将遍体鳞伤的我抬到沧州市市委大门口,妻子和儿子打着《郭起真蒙冤十二载,谁来主持公道?》的横幅,大批关注我的热心市民将市委大门睹的水泄不通,并强烈的谴责政府草菅人命和没有最起码的人道主义。即便如此,至到抬我的单架睹在市委门口长达近三个小时,天渐渐黑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时,新华区委政法委阎书记才走到我的单架前,口头承诺,立即到医院医治伤病和尽快的解决我的冤案。

岂料,沧州市新华区委在支付了不足二万元医治费之后,以没有这项开资为由拒付一切费用,致使我右腿的骨折被迫中断治疗,从而面临终身残疾,于2005年11月24日出院。

一个人的自由、尊严、生命和一个国家的神圣不可侵犯的法律,正在遭受着少数的几个警察肆无忌惮的践踏,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制造的骇人听闻的冤案,还在无限的延伸,这与60年前的日本人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根本所在!

后记

沧州辖区的任邱市也发生了一起与王兰歧如出一辙的冤案。崔洪涛(其母王金如电话0317-2224398),十年前涉嫌杀人,在监狱里被关押了十几年,四次判处死刑,均因证据不足重审,至今没有结案。从我所了解的情况来分析,极有可能是一起类似于佘祥林、聂树斌样的冤案。在此敬请各界仁兄、贤友予以特别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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