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强:中国社会的官话民话双重话语

萧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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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12月20日讯】最近两个月因为资讯产业部放出风声说要实行博客的登记实名制度,结果不仅网上舆论大哗,连一些官方的报纸、网路、媒体也刊登了反对性、批评性的评论,认为政府此举旨在压制民意,而且没有可操作性。就压制民意这一点,今天我想展开谈一谈。

自从互联网进入中国,中国社会过去一直缺乏的公共舆论空间终于找到了一个地方。形成了‘线民讲真话、平民讲实话、官员讲套话’的局面。这句刚刚引用的顺口溜虽然不是精确的社会研究,但也生动地表达了网上民间的流行看法。不过这个顺口溜很有意思。我想先接着后面两句谈一谈,这两句是‘平民讲实话、官员讲套话。’其实在我看来这两句话是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一个从集权社会承接而来的现代专制社会的基本特征。 在21世纪初的中国,尽管马列主义、共产主义的官方意识形态早已破产,但是这个体系中的任何一个个体、特别是官员,在公开场合还是要说和官方意识形态一致的话,什么‘三个代表’、‘和谐社会’都是这种官话的典型。尽管这些话并不是社会上的事实,说话的人私下里也不相信,但无论内容怎样,已经是在中国政治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仪式性的规定行为。因为只有说这种话才表示你是对共产党权力机器的顺从。没有这样一套官话,这个专制的权利机器其实就没有办法维持。

当然真正想违反这个规则的人受到 的是暴力的惩罚。这才是支持专制机器的真正的基础。不过这样形成的武力和宣传控制的专制社会的一个典型现象就是在日常生活中的双重语言:一方面是公共的话语,就是在电视、报刊、广播、文件、会议上出现的那些符合所谓形式要求的‘上面的意思’的官话;另一方面就是平时日常人们说话能够引起活人的兴趣、能够准确地描述客观世界、表达主体观点、符合于‘与事实一致’原则的私人话语。那么,每一个个体都要采取这种双重话语的策略,而且一种是在公开场合、官方的场合说;一种是在平时的私人场合说。

其实哪个社会都有这种话语不一致的时候。但是象这种两个话语完全不同、互相对立、标准也完全不同的情况是很少见的。

在著名的政治小说《一九八四》中,自相矛盾的话语协调,那儿的人要靠睁一眼、闭一眼的做法。而专制社会下的个体大多数人却都在使用这种双重的话语。用民间顺口溜的讲法就是‘平民讲实话、官员讲套话。’这两句话,实在是点出了一个专制政体的本质性特征。

──转自《自由亚洲电台》(//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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