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8月7日报导】(中央社记者卢太城台东县七日电)来到兰屿,许多民众都会问,核废料贮存场是否有害人体?在贮存场工作超过二十年的廖天淙,总是开朗的回答“我是抱着核废桶睡觉的人”,如果有事我早就跑了!
尘封二十几年的兰屿低放射性废弃物(核废料)桶,最近展开密集检整重装作业,一旦立法院通过“低放射性废料最终处置场”条例,台电公司就会立即展开选址和迁场作业//中央社 |
核废桶:低放射性废弃物经过过滤、除矿、浓缩、脱水、焚化或压缩等减容措施后,以水泥固化密封于二百公升的容积钢桶内//中央社 |
说他是抱着核废桶睡觉,一点也不为过,廖天淙的宿舍和贮存核废料桶的壕沟,仅相距十几公尺,这种亲密关系已经维持二十几年,也难怪廖天淙对兰屿和贮存场有一份难以割舍的情感,他不容许不了解的民众将核废料污名化!
民国六十九年,当时廖天淙年仅三十五岁,他跟着包商从台中到兰屿,参与兴建贮存场,后来他因表现获得肯定,民国七十一年五月正式启用后,他被继续留在贮存场工作,没想到一待就是二十几年,他笑说,自己算是“活体实验”。
廖天淙说,核废料被不了解的人污名化了,反对者总是会找一些“无中生有”的理由。他举例,民国七十三、四年时,兰屿民众开始反对贮存场,于是找了个借口指政府骗他们说要盖“罐头工厂”,廖天淙说,“罐头工厂”完全是当地人说的。
他记得,为了让乡民了解,民国七十三年当时原能会物管处长蔡昭明还特别开放场地,欢迎兰屿民众进入参观,并且透过专家向乡民解释,其实更早在民国七十年就开始宣导,因此说政府欺骗当地民众是反对人士的刻意操作。
廖天淙从开始对核废料的一知半解,到现在已成为核废料的“赤脚博士”,有时候还充当解说员。他说,那些反对人士果真爱地球,就应该先反对开汽车,因为汽车是目前温室效应的最大祸首。至于核废料的伤害,他回答更直接“看我就好了,我有事吗?”
廖天淙不讳言,刚开始他也有疑惑,甚至受到异样眼光,许多亲友都跑来告诉他“听说核废料有害”,甚至他回到台中,向他租房子的逢甲大学学生也会热心的搜集资料给他,他则很有耐心的向学生解释。
他为了更进一步证明环境安全无虞,于是在最靠近壕沟的地方盖一间鸟舍,先后养了许多种鸟,这些鸟也都活的好好的,更加让他放心。廖天淙说,他和这些鸟都没事,那距离贮存场最近的五公里外村落乡民更不用说了。
已经六十岁的廖天淙,目前处于“待退”的状况,他说“我就是最好的见证”;他希望继续留在兰屿,透过自己的见证让更多人对核废料和贮存场有正确的认识。 9408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