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8月16日讯】在茫茫人海中,我是不幸的,又是幸运者。不幸的是我家四代人遭受中共恶党的迫害,我的祖父和外祖父都被恶党摧残致死﹔我的父亲被害早亡﹔我本人被中共恶警酷刑致残﹔我的孩子被非法教养。幸运的是我修炼了法轮大法,身体健康,内心祥和。
我出生于1954年,家住云南省昆明市,父亲是机关干部。1957年我2岁时父亲被打成右派,那时他才29岁,为此父亲曾两次被送去劳动教养。听母亲讲,父亲第一次被带走时很凄惨,那天突然闯进家里几个人,不由分说地把我父亲拽走了,母亲当时正抱着我,她还怀着7个月的身孕,在慌乱之中,她急忙找出父亲的几件衣服,又拿出几元钱,追出去想让父亲带着。等出门一看,人已走远了。当时我家门前有一个很深的大沟,人们都迈不过去,想跨过沟得从东边绕着走,母亲一看绕着走追不上,情急之中她顾不得身孕跳进沟里,然后爬到沟的对面,这样从近路追上了他们。她哀求那几个人说:“求求你们把这几件衣服和这几元钱给他带上吧。” 被无情地拒绝。母亲趴在地上放声大哭,哭了一阵子没办法只好回家。到家后发现邻居正抱着我,母亲一把把我抱在怀里,放声痛哭。父亲被劳改后,母亲由于在当地无依无靠,就领着幼小的我到河北省承德市我的外公家过活。为了生计,母亲找了一份工作。我长到7岁,看到同龄的孩子们都生活在父母身边,自己却从未见过父亲。问了两次母亲:爸爸在哪?母亲只说在很远的地方。我又去问姥姥:“我爸爸长得什么模样?”姥姥告诉我说:“长得大个儿,很瘦。”我7岁时突然有一天,我和弟弟正在院里和泥玩,进来一个高个儿男人,穿得旧衣褴衫,他问我们的名字,弟弟见是生人,吓得赶紧跑到屋里去。得知我的名字后,这个男人又问:“你姥姥在家吗?”我说:“在。”也赶紧进屋喊姥姥,姥姥急忙出门,与高个儿男人对视之后,两人顿时泪流满面。姥姥把他让进屋,让我和弟弟叫他爸爸,还解释说:“你爸爸出门回来了。”因为陌生,当时我俩儿谁也没敢叫,我虽然没敢叫,但心里知道这就是父亲了,就揣出一盘炒熟的黄豆招待他。当时我的父亲很尴尬,由于他身无分文,没有见面礼给我们,只是拉着我俩的手不停地哭。到了晚上母亲下班回来了,父亲看见她抻出手来要与她握手,母亲看见父亲后悲喜交加,扭头跑到另一个屋哭去了,当时我不太理解母亲为什么要哭,现在回想起来,那眼泪里包含着多少心酸苦辣。后来得知父亲被开除了公职,我们一家被下放到辽宁省锦州郊区农村。母亲为了一家人团聚,辞去了承德市的工作,随父亲来到锦州农村。这时父亲又被带上了反革命的帽子,在农村接受劳动改造。从那时起我和弟弟就成了狗崽子,每天生活在歧视中。那时冬天学校室内生炉子,同学们用烧红的炉钩子烧弟弟的棉衣,还烧他的脸,并且还说:“看你狗崽子老不老实。” 挨打成了家常便饭,母亲心疼得常常暗自落泪,可也没办法。
看到我和弟弟倍受欺凌,父亲的心都要碎了,他与母亲商量:“为了孩子,咱们离婚吧!两个孩子都归你,少受牵连,别让他们当狗崽子了。” 当时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母亲这样回答说:“你劳改好几年我都带孩子等你了,以后就是再难我们一家人也得在一起,不能撇下你一个人。”正是母亲的这番话,坚定了了我堂堂正正做人的信念,我觉得我的母亲很伟大。
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了,我们家又在劫难逃。因为我爷爷四清时给定了地主成分,被扫地出门,全部家产统统分给了贫下中农,文革中自然就成了专政的对象。70多岁的爷爷每天在生产队干十几个小时的活,晚上他和父亲等几个被专政对象在台上挨贫下中农的批斗,批斗过程中还不时地喊口号,什么:“紧跟毛××的伟大战略部署!” ﹔“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被批斗的几个人天天被打得遍体鳞伤,早上疼得起不来炕,“贫宣队”干部就说他们不好好接受改造。后来爷爷被折磨得含冤死去,火化之后火葬场知道爷爷是地主,不卖给我们骨灰盒,只卖给我们一个小坛子,这是火葬厂专门给“黑五类”和“反革命”准备的。那时住在承德市的外公解放前自己有工厂,解放后被迫全部交公。文革时,快80岁的老人,每天挨批斗,批斗完就被逼着去工厂洗油布,后来病倒了。母亲得知消息后,带着弟弟去照料外公,当地造反派不顾外公死活,天天逼着他去洗油布,母亲和弟弟只好替外公去干活。
家里只剩下我和父亲相依为命。父亲在村里工作队的监视下每天吃饭前都得在我家院里的毛XX像前请罪,一群人围着他喊:“打倒反革命!造反有理!”等口号。那几年,每天晚上父亲都被拉去批斗。有时我自己在家里害怕,就去批斗会场看父亲,去了更害怕,只见七八个人在台上,跪在几寸宽的长凳上,造反派们有的拿着皮鞭、皮带抽﹔有的拳打脚踢,一会儿就把他们打到了台下,然后再命令他们爬上来,再跪在长凳上,他们的脸被打得像猪头一样肿胀。被专政的这几个人有时白天还被迫戴着纸糊的大高帽子游街。有一天开批斗会时,造反派把我父亲打得扒在台上起不来了,一个姓田的干部叫道:“干脆给他踢台下去,打死得了,省心!”。这时我家对门的张爷爷劝阻说:“把他打死,他家四口人谁养活?”这样,我父亲才免于一死。还有一天晚上11点了父亲还没有回来,我哭着又去看他,只见被批斗的李叔叔被吊了起来,然后让他的儿子打他,他儿子不忍心,但还是打了,又让他小女儿说他父亲如何反党,女孩说:“我爸爸没有反党,只是在家里供祖宗的灵位。” 然后他父亲又被毒打一顿。我见了吓得跑回了家。刚到家不一会儿,几个人架着我父亲回来了,进屋后使劲一推,父亲便被狠狠地推倒在地上,没有了知觉,我吓得使劲地哭喊:“爸爸,你别死啊,我害怕啊!” 那时多盼望能有人看我们爷俩儿一眼啊,帮我们一下啊。我还小,才13岁啊,可是谁敢啊, 都是“亲不亲线上分”。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第二天我向张爷爷借了一块钱,买了饼干泡水喂父亲,这时我发现那天晚上父亲被打掉了三颗牙。
我开始想妈妈,盼望妈妈和弟弟早点回来,我记得妈妈临走时走过的小路,就天天跑到小路口盼妈妈,真是望眼欲穿呵!后来外公终于被折磨成疾,得了癌症,不久含冤而死。母亲和弟弟料理完外公的丧事后回到了锦州。
由于长期生活在这种恐惧中,我上火肿痄腮,肿得很厉害,比馒头还大,走路时得用手托着,一咳嗽都疼。父亲向生产队请假,想带我去看病,生产队负责人不但不给假反而说:“狗崽子死了省心。” 我疼得实在受不了了,父亲只好领着我去请假,他们一看我病得实在严重,就同意了。到了公社医院,医生说得用刀切个小口,把脓和血放出去,但因为他们都知道我是狗崽子,不给打麻药就动刀,把我疼得大声地哭,父亲按着我不让我动,也忍不住地哭了。
那时我上小学,工作队天天找我,让我揭发父亲。说:“亲不亲线上分,出身不能选,路线可以选。你要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要和你父亲划清界限。” 他们还问我:“你父亲在家里有什么反革命言论?说出来你的前途是光明的。” 我告诉他们说:“我父亲只告诉我要好好学习,没有反革命言论。” 就这样学校停了我三个月的课。
大约是在1967年的夏天,李叔叔由于受不了长期批斗折磨,再加上女儿在造反派的诱骗下和他划清了界限,他痛苦地喝白矾自杀了。那时造反派们整天找李叔的女儿谈话,让她站到所谓的无产阶级一边,还说:只有听其党的话才能走上光明的大道,才能有美好的前途。我生怕失去父亲,每天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李叔叔死后不久的一天,爸爸磨了一袋子高粱米,又磨了一袋子玉米面,还嘱咐我:天太热时要把粮食袋子口敞开,免得粮食发霉生虫子。有一天我半夜醒来突然发现父亲不见了,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拼命的往河套方向跑,也顾不上路黑害怕,一口气跑到小树林,只见父亲正要拿绳子上吊,我拼命跑上去,抱住父亲哭着说:“爸爸你不能死,我不能没有爸爸啊!” 父亲一脚把我踢开说:“你饶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 我爬起来又抱住父亲的腿说:“爸爸,明天再开批斗会,我让他们打我,我替你挨打,爸爸我害怕,我要回家!” 由于我喊声很大,父亲害怕了,若让生产队知道这是畏罪自杀,还得罪上加罪。同时在我的哀求下,父亲终于放弃了轻生的念头,带着我回了家。这时我才明白那俩袋子粮食是父亲为我准备的。那时父亲是为了我坚持活着,每天继续挨打、挨批斗。
那阵子,我时常看到被专政的人自杀的惨状:有的手触高压电电死的﹔有的自己躺在白菜地里,用刀将喉咙切开﹔有喝药死的﹔有上吊死的……。真是恐怖至极啊!我的精神都要崩溃了,常常仰望天空,问苍天:“老天爷,这是怎么了?”
宣传队干部在我家窗前挖了一个长坑,里面放了5、6桶大粪,弄的我家满屋都是苍蝇,他们说这是反革命分子应得的。
大约在1968年冬季的三九天里,气温平均在零下二、三十度,生产队的几头母猪要下崽了,队干部白天让我父亲下地干活,晚上命令他与这几头母猪住在一个破屋里面守侯它们。有一天,父亲对我默默地说:“晚上十点以后我太冷、太饿了”。
我听了后决定晚上去给父亲送点饭。那天晚上下着大雪,我烙了几个玉米面大饼子,用毛巾包上2个,放在胸口上,双手捂着胸口小跑2、3里路到了父亲那里。一进破屋,只见房子没有窗户,大雪从外面被风吹进来落在地上。几个母猪畏缩在草里鼾睡歇息,可是父亲却被冻得抱着双臂在地上走来走去。见此情景我的眼泪夺框而出。我从胸口里取出已经凉了的大饼子送到父亲嘴里……。
那几年造反派每隔几个晚上就到家里来查户口,看看有没有外来人,弄得我们睡觉也带着恐惧。
那时我家5口人,就我父亲一个劳力,非常贫困,每逢年节生产队都借给每户贫下中农20元钱,被专政的人家不准去借。我家穷得没吃没穿,我直到20岁才穿上裤头。有一次抄家,造反派要抢走我母亲的一条裤子,他们说:“这条裤的布料抖擞,只有资产阶级小姐才穿这样的裤子。”这时母亲被逼急了,说道:“我只有这一条换洗的裤了,你们拿走了我就得光屁股。”这样裤子才没被抢走。
与我父亲一同被批斗的还有一个姓宋的老太太,老人身材瘦小,而且是小脚。她无儿无女,因为出身不好白天被逼出工干活,晚上照样挨批斗。后来她被摧残得起不来了,无人照看她。有一天邻居发现她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咽的气。
1980年,中共给我父亲平了反,局外人觉得中共党能够纠正自己的错误,可是这些年的苦难怎能两个“平反”二字就能抹去?日日夜夜的折磨,年积月累的恐惧使我父亲的身体早就被拖垮了,他患了胃癌,免强活到1985年,才62岁。他一生中半辈子都是在中共暴政的迫害中度过的。
父亲在晚年时有一次提到了他在昆明劳改所的经历。他告诉我们,有一天他们被迫到山上去背煤,每人一个大个儿的竹背篓,也不知道走了多少里的山路,天黑才到住地。回来时一点名发现少了一个人,管教让我父亲一人回去找,父亲一个人走在山路上,周围漆黑,他又不敢喊,就硬着头皮找,走着走着他突然被拌倒了,一看正是掉队的那个人,这人已经咽气了,可那篓煤还压在他的后背上。在劳改所里被管制的人都吃不饱饭,一个大学刚毕业就被打成右派的小伙子,饭量很大,每日都饿得发荒。有一天半夜他实在饿得睡不着觉了,就扒下枕头套到厨房的大锅里偷了半袋子饭吃了。第二天早上劳改所发现饭少了,就开始搜查,这个大学生怕查不出来连累大家,就主动承认了。结果从那天起大会小会批斗他,他实在忍受不了折磨,就用菜刀把自己的左手剁掉了。因为这个事儿,他的未婚妻与他断绝了关系。这个小伙子才华横溢,大家都在暗地里为他惋惜。
李叔叔的女儿就是我的同班同学,她从小就没有母亲,是父亲一个人把她拉扯大的。李叔叔自杀后她无依无靠,15岁就到了偏远山区,与一个比她大15岁的男人结了婚,至今仍然生活贫困。这就是其党指给她的光明大道。
多年来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创伤,不用说看到警察,就是看到解放军都害怕。苦难的生活使我20多岁就患上了心脏病,后来又发现肝大,时常头疼还伴随着抽搐,生孩子落下了风湿痛,夏天不敢开窗户,每逢阴雨天疼得直哭,40多岁时又查出肚子里长了个瘤子,想到我的父母都是癌症去世的,我不敢去医院确诊。到了后来瘤子疼得我只能侧着身体睡觉,而且不能把腿抻直,一抻腿瘤子就剧烈的疼。因为那时下岗家里没有钱,所以我从不到医院去医治,有时竟想一死了之,但又舍不得孩子。后来听说到庙里烧香能祛邪治病,我便常常光顾那里,可病情非但没好转,还越来越重。
1997年6月,我有幸修炼法轮大法,炼功后仅半个月就觉得浑身轻松,从头到脚没有了疼痛。一天夜里睡觉时不知不觉中我把腿抻直了,醒来后吓得我赶紧捂着肚子等着出现疼痛,可等了半天也没有疼痛感,我再仔细摸了摸肚子:瘤子没有了,当时我以为在做梦,就掐了掐腿,原来不是做梦有感觉,我万分惊喜。立即起身下床,对着我们师父的像磕头,我泪流满面,感激之情无以言表,我下决心一定要修炼到底。
1999年7月,江氏出于妒忌利用中共迫害法轮大法,身心受益的我凭着做人的良知,依照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进京和平上访后被非法关押。出狱后看到世人被媒体所蒙蔽,带着敌视的心理看待大法和大法弟子。我开始向人们讲述大法真相。2000年12月的一天,我正在家里洗衣服,某县政保科的6、7个警察突然闯入我家,进屋不出示任何证件就开始到处乱翻。可是什么也没找到,最后他们把我丈夫刚发的一千多元工资抢走,然后把我强行带走。他们开车把我带到一个县城的政保科,进屋后说:“你的情况我们都已经掌握了,你自己交待吧”。我不回答他们的任何问题,他们开始露出凶相,把我的外衣扒下,把我按跪在地上,2个人按着我﹔2个人一边一个踩我的后脚的大板筋,同时破口大骂。过了一阵子他们又拿来绳子把我捆上,我的脖子被勒得出不来气,后来才知道这叫“上绳”。现在我的脖子上还有一个大包。然后他们又拽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疼得我眼睛冒金星,泪水和汗水交织在一起,我什么也不知道了。后来在恶警的叫喊声中我渐渐地醒了,但眼睛还是睁不开,这时我浑身疼得躺在地上实在起不来,头上都是鸡蛋大的包,头沉得像戴上大铁帽子一样。接下来他们又用穿着皮鞋的脚踢我的乳房,乳房被踢破了。我又一次昏了过去。当我再次醒来时感觉大便都被他们踢出来了。就这样我这个近50岁的妇女被他们连续毒打8个多小时,这时已经是后半夜二点了,几个警察把我拖到看守所里,给了我一个“单间”,我一进去就倒在地上,过了一会儿我睁开眼看了看这房间,好象很久没用了,地板上的灰很厚,地上还堆着大便,屋子非常冷,没有采暖设施。我被毒打时出了许多汗,现在感到浑身发冷,不一会儿腿就开始抽筋,一直抽到天亮。第二天早上7点多,进来2个警察把我架走,看守所本来有审讯室,可抓我的警察们把我带出去继续审问。6个警察先是对我一顿毒打,看我还是什么也不说,他们就狠毒的把我的肩卸下来,我咬紧牙关一言不发。这时一个干部模样的警察指使另一个警察去取牙签,说是要往我的手指里面钉,可是那个警察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后来他们把我拖回看守所。我扒在地板上又起不来了。寒冷的冬天警察不允许家里人给我送被子,说是这得上边批。
一个多月后,他们把我拉到县政保大队5楼,这时我市的一个610头目来了,他进屋二话没说,就给我上背铐,即:把我的右臂从肩上拧下来背到后背上,又用力抓起我的左手,然后把两只胳膊在后背上斜交叉地铐在一起,他又将一个玻璃瓶子塞进我的双臂与后背的空当处,以勒紧铐子的拉力。然后这个头目邪恶地说:“再有钢的人也挺不过一小时,二个小时人就得废了。”他们不但铐着我,还你一拳他一脚地打我。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我的双臂和手全都肿了起来,又热又麻,这时这个610头目很内行地上来用力攥我的双手,顿时我浑身的骨头像被碾碎了一样疼,豆大的汗珠像雨点似地落了下来,之后我开始呕吐。可我就是横下一条心,绝不屈服。这时那个头目又过来,一只手拽着我的头发往后背,另一只手掐着我的下颚往下捏,还阴损地说:“我办案20多年了,什么样的犯人在我面前都能开口,我就不信你不说。”3个小时零10分过去了,我还是一声不吭,最后他们要去吃饭,不得不把手铐打开,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当时这个县的警察知道我已经被迫害的致残了,无论是送去判刑还是教养体检都不会合格,便勒索我的家人一万元钱后,把我放出。
出狱后的三年时间里,在生活上我根本不能自理,连洗脸、梳头、穿衣服都得家人代劳,我被酷刑折磨得浑身整天疼痛,经常整宿不能入眠。但我坚信师父,坚修大法,每天坚持学法炼功,前不久我的双臂渐渐康复,现在我已能基本自理。
我的孩子由于为大法和平上访遭到拘捕,又被送进洗脑班,最后因向世人讲述大法真象被非法劳动教养三年。
半个世纪以来,我家四代人遭受中共恶党的残酷迫害,家中亲属均受牵连,几十人吃尽了苦头。可这只是中国大陆亿万个不幸家庭的冰山一角。
中共执政55年酷爱暴力,杀人如麻。同样的悲剧以不同的方式反复上演,从无间断,半个多世纪害死中华同胞8千万,罪恶累累,贯满苍宇。千年易过,中共政权的罪业难消。欠债还钱、欠命还命,这既是人道也是天道,欠一个民族的苦难更是不可能逃避的。周身是眼,有千万只手,中共亡定,解体清算必然。漫漫黑夜终有尽头,让我们认清恶党本性,坚决与其断孽根,迎接没有中共恶党的新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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