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健:巴黎九评研讨会演讲(二)

《摆脱恐惧、追求光明的历程》(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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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7月23日讯】下面请听张健在巴黎“九评”研讨会上的演讲的《摆脱恐惧、追求光明的历程》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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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健:(录音)那我实际上后来经过很艰苦的一段生活之后,在中国生活了十二年。刚刚明老师讲,就说中国发展的怎么样?那我自己呢,头一段很密切的注意国民党的连主席,还有亲民党的那位主席呀去中国大陆。然后连主席说:“北京的确是个大都市。”这就是,因为我在法国生活很习惯,也是既古老又现代,是个大都市。他说:“我们过去台湾的发展也是经历着这么一个过程,现在台湾发展的路线就是今后中国发展的路线。现在经济也发展的很好,特别北京啊、上海啊各个方面,你看到多么好。我2001年到法国的时候,我这位同学,王蒙珑让我表达一看法,就是对台海关系。我说就我这水平,还写台海关系?然后,我写一篇,叫“致中国国民党一封公开信”。欧洲日报当天登了,中央日报邹明智也广播出去了。我真的是从小我就很崇拜孙中山先生,因为我的另外一位姨夫呀叫杨建明,他当时就是二十九路军大刀队的。他老是说我们是真正的抗日的,我们是国军,二十九路军,我们是怎么样大刀抡着。我很小的时候我记得,他身上有一疤吗,刺刀挑进去的。所以我当时写了,什么两岸像兄弟一样,怎么,怎么样,说了很多,我现在不想记了。

但是我那天,我突然我觉得特别失望。就是说,可能连主席他没看到,就我在北京,我为什么出来的,我当时已经在北京一个最大的娱乐有限公司我做总经理了,我们董事长就是他们台湾人,新竹的,叫Tony,他的爱人就是跳孔雀舞的杨丽萍,我想说这些是什么呢?他们现在很好,他们都是政协荣誉委员什么的,所以我说他们没有什么影响,他们在国内生意发展的很好。但是那台湾人可不是像明老师这么讲,他说你们中国共产党多好啊,什么都管,我们台湾人,蒋介石什么都不管。我说你也就是看我们北京市居民,那时还没有下岗,93年的时候,下岗还少,我说北京郊区就没有这种现象了。我说我小时侯,我姥姥他们家,就是说改革开放,有余粮了,但是有一家得重病就得倾家荡产呀!因为中国人传统要赡养老人吗,不可能看他死吗!所以说,我觉得你没看全面。

我离开北京的时候,发生的很重要的事就是,北京有一个汽车出租公司,叫北京临建出租汽车公司,这只是一例,我那么多年啊,我妈妈对我说 “张健啊,你不是我儿子。你天天跟着腐败分子混到一块儿去了。你天天老说,你看他们腐败,其实你跟他们混到一块儿去了。你还不如你爷爷。你爷爷是老板,你不过是个高级打工仔。哦,帮狗吃屎。”当时就是把我骂醒了。所以说当很多侵害公民权利的事发生在别人身上时,我没有在意。有一天,真是发生在我亲弟弟身上了,就是这北京临建出租汽车公司的董事长,叫做李万平。当时,北京市突然定的一个规定,就是所有的黄色夏利就全部报废,即而又定一个规定,所有的红色夏利,秃尾巴的也要报废。我弟弟就是其中一辆,他们刚花了十几万,很多是北京郊区农民,他们花了十几万凑了很多钱去买这一辆车,他突然,北京市出租汽车管理局,北京市市政府这些贪官,还有像李石英、临建、万泉寺,所有这些出租汽车公司,他们合谋到一块儿。就是说报废,就报废,换新车,换新车换天津的夏利,拯救那个夏利国营工厂。结果他们十几万,刚刚开了一年、两年,就报废了,买过来也是旧车,是北京市居民的出租汽车司机卖给他们的,本来可以无限开的。结果这一下子坑了四千多名出租汽车公司的司机,很多是北京郊区的,他们只能最后的一个方法就是到北京玉烟潭那有一个火车的车轨,去卧轨去。然后我就特别看不过去,我就用我的真名,从石景山法院一直打到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我以前用假名在北京活着,就用张钢,后来我就用张健这个名,我想过去了,算了吧。我还说我相信什么朱总书记的什么“从严治政”,江总书记的什么“以法治国”。结果给我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呢,最后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的钱院长对我说:“小张,你在跟政府干。”我说:“怎么了?”他说:“你没看这是政府行为吗?”那我说:“那官商勾结在一块儿!”他说:“有些事你不要再问,你顶多就是跟李石英好好商量商量。给你弟弟多给点钱、补助就完了。”哎?我说:“是这样吗?!”虽说那么多年,我在娱乐公司生活的很好,吃香的、喝辣的,我真的是突然发现,中国人原来还是这样!坐在上边还是这群混账东西!还是这群人,没有任何改变!所以,从那一刻开始,我说好,那我就组织游行,所以说当时我们就要上北京市局治安处十三处申请游行,当时签名的有四百多人,结果他们就开始,就有人找我了,说:“这小子,89年的时候就没清理干净,现在又闹事。”但是他们没想到我那么多年,那时叫黑、白两道,现在我在上帝面前我是牧师了,认罪了,当时,我社会上朋友很多。人说:“谭嗣同只能当一次,不能当第二次。”所以我就跑出来了,就是这样一个过程。

但是,出来我有一段真的内心深处,共产党的那个东西还是在里边,就是说,不敢从根上去否定他,还总是认为他能够有些变化。我甚至在西班牙讲道的时候,我说当年温家宝总理就到广场上看我们同学和赵紫阳总书记,我希望他真的能够体谅我们同学,能知道我们当年,因为他在流着眼泪吗,含着眼泪吗,不能白掉那点儿眼泪吗,你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对不对?能帮我们平反就算了,正个名也行了,对吧?真的,我还是那么想的。那时候我跟很多修炼的朋友,包括其他的朋友都离的很远。但是,我经过这几年,跟大家的接触啊,我突然就发现,共产党这个邪恶的东西一直就在我心里。而且我在教会的时候,我发现我许多会友,你跟他谈什么都可以,一谈到共产党这个问题,就立刻说:“不要再提了。”就很恐怖的,很害怕的。在我们圣经上,常常说:“你当惧怕的什么呢?当惧怕那一位能够把你的灵魂吓到地狱里的那一位,他指的就是上帝。”那我说,那很多人怎么怕这个共产党比怕上帝还怕呢?这是什么基督徒呢?我想我也可能有这个,所以我得改正。首先要敬畏上帝,靠着上帝我什么都不怕。

但是呢,头一段,发生一件事情,我们在北京家庭教会的一个很普通的传道人,印了点圣经的相关宣传书籍,被抓起来了,有可能判重刑。当时,法广的一些记者要采访。我说我吗,毕竟现在是共产党的眼中钉、肉中刺,我就不讲了,我让我的一些基督教界的朋友讲吧。结果我打了很多基督教的牧师,传道人,你猜说什么?“不知道这事呀。”然后我说:“我讲给你听啊。”然后你猜说什么?他说:“祷告,祷告。”我说:“你既然也表一态吧!”你起码跟法广的时候。“我为他祷告,这也行吧。哎,去去去,算了。”我真的是很失望。我头一天从苏格兰回来,也是参加“九评”,也是这样的活动,我跟法广的前主任吴葆璋老师我们一块儿去。吴老师对我说句话,说:“小张,你仔细观察一下,咱们这一路走来,咱们看到许多修炼者,你看他们有什么特点?”我说:“我没注意呀。”“你看他们没有一个人,在平时日常说话,还是在搞活动的时候,有一个人说一个脏字。”哎,我说:“这是真的啊。”这是一个什么?是一个国民的素质,这一个素质。所以说头几天,在我们一个自己的网站上,有一个号称也是修炼者的,天天打着李洪志先生的幌子,李先生是这么说的,你们现在什么搞政治,你们搞游行,搞示威,走这些活动都不对。哎,突然有一天他说:“你看我写了这么多吗,你们老说我是共产党特务,我自己写的文章我都没法登到共产党的网站上吗。那我何必这么费事呢,何必什么拖了裤子放屁。”哎呦,我这一下子抓住他把柄了。我说真正的修炼者,一句这样的脏字不会说,你怎么说“脱了裤子放屁”呢?这是这样的混账东西说的吗。所以说,我说,我认识了一群人,我认识他们的时候,我发现他们非常的勇敢;我也认识了一群人,我发现他们对世界,并不执著,但是对真理,追求一种真理,非常执著。那我说这,至少是朋友吧。那么朋友,遇上别人胡说八道,遇上别人去迫害他,那么我们89这一代的同学,我们当年所做的事情,就是看不惯一个专制政权去欺负别人,看不惯一个邪恶力量去欺负别人。那么我们今天站出来,就是要告诉你:“不要欺负好人!”很简单一个道理。

那这么多年过去了,昨天我国内的朋友给我打电话,说我某某同学现在是北京什么地方的副县长,这个长,那个长。我说:“三十多岁,他怎么能够当上那个呢?”他就当上了。说某某同学现在做生意怎么样,某某人怎么怎么样。我说我现在已经是天国的人了。他说:“那你回去开教会!”那我说:“这教会,那我们这基督,是不是也要在党的领导下?”他说:“那,应该是这样吧。”我说:“那算了吧,那我没法答应你的条件。”我们的上帝会让党领导?还是一无神论的党领导,我说没法接受。所以说,我跟大家今天在一起接触的时候,大家说我不用喇叭,喊的声音很大。就是因为我们在广场上,我们就一个很小的喇叭,十多万人,有时候我们到各个路口去表达自己感情的时候,就不行。所以说那嗓音呀就喊哑了又恢复,恢复了又喊哑了,所以练出来了。但是,这是一个笑话啦。最主要一点是什么,是因为我们做的是一件正义的事情,我们说的是一个堂堂正正中国人应该出自良心应该说出的一句话!我们有底气!当然我现在不打人了,那么以前打人也一样,出拳的时候如果出师无名也没底气吗。我们真的是追求真理,捍卫真理,是把一分光明带给别人了。

所以说头一天,有一些修炼的朋友,还有一些朋友,对我说,我们在发一些单张的时候,很多人就不理我们。今天为什么车过去,我站起来突然拿喇叭一下喊,我看见有些人用那么一个手指对大家去表态,是一帮中国的很年轻的小孩儿,很年轻,很年轻,他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就这样的一群小孩儿就这么被蒙蔽了。但是我很高兴,我在教会工作,我们有很多青年人,我每月至少接触五十个新的青年人。我不跟他们讲太多的,我只是告诉他历史发生了什么,你在网上,在我们的六四 memo的网站上你看,你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你再告诉我结论。绝大多数看完了,最后给我写了e-mail 或者对我讲:“说,我告诉你,我承认这是事实,也真的做的太过分了,但是就像骂我的亲人一样。”所以说,到海外的很多人是今天所谓改革的受益者。但是我就对他们讲,我说这个中国历史呀,我提提共产党,有一位抗联,抗联战士叫杨靖宇,他被打的最后剩他一个人了,然后他自己呢,逃到一个小屯子地方,看见三个农民,靖宇就拿钱拿出来说给我买点吃的吧,说我是抗联的。这三个农民其中就有个农民说:“还跟日本人打什么呀!八十万关东军你这都打成这样了,投降吧。”

以上是张健演讲的《摆脱恐惧、追求光明的历程》之二,请您下次继续收听《摆脱恐惧、追求光明的历程》之三。(//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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