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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里还真有一个好人,他偷偷地告诉我让我上告,他告诉我一个市政府的举报电话:“12345有事找政府”。这个号码我听着耳熟,媒体吹嘘过,说它是人民的贴心人。于是,我就拨通了这个号码。两个长音之后,里头的人哼了一声,没等我说完经过,那人就有点不耐烦了,他让我找当地解决,随后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这也难怪,什么事都转到以钱为纲的轨道上来了,没有好处管那些闲事有什么必要。不作为的情况在政府部门比比皆是,然而,本身就十分腐败的政府,再也拿不出什么资格,去说服那些正在学坏的属下们。婊子似的媒体天天自吹自擂地起高调,象卖假药儿似的根本就不起作用,上头也是打肿脸充胖子,大讲什么所谓的“传统”,和老叫花子喊大门差不多,就是没有人答理。出来几个想杀贪官的猛将,他们自己在那里跳光杆儿舞,还没等和贪官打照面呢,先让贪官们给撵老窝儿里,一边凉快去了。这种鱼肉百姓的筵席,究竟还要持续到那一天,才能够告一段落。
生长出雷锋那一方热土上的人们眼含热泪,把小雷子这个好心人的坟头修了一遍又一遍,不知道为什么,造就了一群傻瓜们。甚至连老师的教导都那么的不可信,今天讲道德,明天就乱收费。打造灵魂的工程师都下水单干去了,真是让孔老师及七十二圣贤们伤心。金钱换来的后患越来越明显了,他们没有办法修补好这个道德上的缺损,最后只能是到那的河、脱那的鞋,然后混吃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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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气可真好,可我的心情却一直也好不起来。我的房子被SARS打着政府的旗号霸占之后,我做了许多的努力,都是没有什么收效。政府的官员们都是划弧的冠军,就你兜子里的那点儿破理,也就是一划一分之三,二划三分之一,没等到三划那就光杆儿司令了。现在对待群众的问题,就是一踢、二划、三扯皮,这就是“与时俱进”之后的工作做派,我的许多棱角在施政的苦海里被磨圆了。在暴政的天地里鬼混,我是乎找到了一个公式,一个让我能支撑下来的道理:那就是,不管到了什么地步都要看得贯﹔看不贯就活不起﹔活不起就没今后。有时侯我也怨恨自己,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可又一想也都未必,反正不是被骗就是被抢,背着、抱着都那么沉,摊上了只好任命。
现在的政治暴发户们,淘空了政治与经济的河渠之后,肥得都流油儿,乱政的破庙里找不到正经修行的好和尚,只是剃完了秃子就闭上眼睛瞎哼哼。当政策吃出一大群骗子的时候,经济的试验田里就长出许多的假货﹔当缺乏家教的政风,培训出一帮无恶不做的恶棍那一天,花花世界的超市里就出现了偷盗、杀人、抢劫和强奸。然而,巧嘴滑舌的媒体,却在那里侧重批评正在受害的公众们,单方面说他们见义而不去为,把一个臭不可闻的时代气息,很不负责任地甩到群众那里去。为此,我不得不认真地思索这样一个难解的课题:那就是“文革”期间,那时侯当官的不敢贪占,公安部门基本上闲起来没事干。我决不是在说文革好,文革的确是个灾难。可现在为什么不行了,公安司法一大堆,啥法都有,啥也不行。我看这个问题很不好解,是政治领域里的“1+1”。有一天,我在公共厕所雪白的墙面上发现了一个答案:“现在的世道太黑暗”!我的妈呀!我顿时大惊失色,能写出这么准确答案的人,我想,这必定是一位和陈景润齐名的,一位最最敏锐的政治大师,于是,我骤然脱愚,走在大悟的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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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RS与之流氓政府,抢劫我的财产快两个月了,我变成了一个掉井里的癞蛤蟆,根本就摸不着门在那里。政府和司法这些年把球练得如当年的贝力,把你来回踢,刁钻古怪的球艺使你无从下手,让你找不着东南西北。我给SARS打过好多次电话,他说他忙,都忙两个多月了,才告诉我说,让我找UFO,并且戏弄我说,他已经不管这件事了。
UFO这个人是个诬赖,社会上有个小团伙,过去没人敢管。改革之后他先活了,SARS寻味儿而来,一下子就看中了他。在过去的一次战斗中,他能勇猛地为SARS效力,他打断他两根肋头骨,他咬下他大腿里头一口肉,他光荣地负伤了。几经SARS的战斗考验,按照党吃、喝、嫖、赌的标准,他上来了,成为仅次于SARS的第二号人物。SARS是UFO的大恩人,UFO视SARS为亲爸爸。从此之后,一个黑白交配的混血杂种儿,伴随着社会时髦的思潮,诞生出来了,他俩一唱一和的不说人话、不办人事,一出世就产生出巨大的威力,使遭罪的群众敢怒不敢言。新来的省长提拔了新县长,新县长也是通过闻味儿,才发现了黑白交配的俩宝贝儿。
政策上的轻率,导致了基层生殖器官,患上了不同程度的性病,使正常的繁衍无法受孕,而缺乏管教的“私生子”却到处都是。为了达到不让老百姓闹起来这个目的,他们可以赶上啥屎儿就拉啥屎儿,大可不必瞻前顾后的,而尽情地淫乱,他们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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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雨了,这雨从早上开始一直下到了晚上。于是,我在天老爷的旨意下,化做一个闷在屋里,没法子出去的王八。我积攒了一些电视法律专栏的电话,我打了好长的时间都是占线,好不容易接通了,里头的人却说我挂错了,我检查一下,根本就没有错。下午我又挂通了这部电话,那个人让我找当地的文件,说十五天有通知就是支持我了,没有就是不支持。下午,我给在司法部门工作的老同学打了个电话,他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说最早动迁当“牵驴”的老鹅,他的小儿子被司法开枪打死了。他是看别的回迁户补偿比他多,知道被骗了,就强行搬进一幢刚完工的回迁楼里,法院在执法中,开枪打死了他不满十七岁的小儿子。据说这孩子是拿斧子抗拒执法,子弹斜穿心肺,已是至命的创伤。我不评说那个“正当防卫”的开枪者,假如当初公正,就决不可能达到这种惨境。
我实在是说不出话来,无可奈何之中,我叩开了上苍的大门,找到了正在那里忙碌的达尔文,他交给了我一把天界的镜子,让我弘观地俯瞰人与兽的演变。于是,我看见金鸡一样的版图上,正在持续一场激烈的殴斗,文雅的鼻青脸肿,粗野的肥头大耳。在长期的打斗中,粗野的下出一群野性的崽儿,文静的长期得不到繁殖,正面临着绝种的危险。临别之时达尔文老师泪如雨下:他说别了,黄种人,人类的进化靠的是聪明的大脑,而决不是取决于野蛮。兽性将会使人类变态,用不了多久,延续兽性的种类,他们将会被演变成一群最蠢的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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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别了达尔文老师的官邸,带着他老人家的许多遗憾,回到了正在打斗的,我可怜的家园。我想这个社会不能永久这样下去,我还是相信有一句老话说的,“邪不压正”,我盼望着公正的社会,有一天能光临我可爱的小镇。
昨天一打开电视机就看到一条好消息,是一个专家讲座,说这回要制定“物权法”,我的妈呀,我这才知道,自从来到社会上就光杆儿司令,啥东西都是人家的。于是我感动了好几天,可是再一打听才知道,人家这只是个想法,要真的定下来,至少也得三五年的时间。我不明白这玩儿艺儿怎么这般复杂,比开发“两弹一星”还要费劲。
在社会转轨的过程中,摆在统治者们面前的社会问题上边,就出现了许多的漏洞。在私有化过度的进程中,城市的改革患上了不可救药的绝症。一是由于大的私有集团不能迅速降生,股份制就成了涝外快的温床。他们有的身无分文,或者是有很少的一部分押金,就是这些人,一夜之间就成了实际上的大股东,而且不存在任何的风险。他们一上来就肆意挥霍国有资财,装疯卖傻地到处去变通,把能利用起来的好企业故意往死里整。虚假的监督机制自欺欺人,就是个花架子,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给目的不纯的混子们,创造了有利可图的大好时空。把整个体制改革成了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喝汤泥的败家局面。在假法制的呵护下,就这样喂肥了一大群吃里爬外的贪官们,这些人在国有资产的倒闭中发了横财。
一是由于国有企业倒闭而下岗的职工们,他们是社会失败最大的受害者。贪官们把职工为之奋斗一生的积蓄,全都五马换六羊地套购到自己手里,然后再二一添做五地和上司去分赃。跟毛泽东清贫贯了的官员们那见过那么多的钱,他们都吝啬地刮地三尺,把钱装进自己的口袋里,那顾得上给群众谋什么福利呢?在这种氛围中,失业者或是沦落街头,或者是给野蛮的拥有者去打工。他们是社会财富的创造者,在这个政策淫乱的日子里,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讨要低保都十分困难的丐帮群。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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