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液:袁红冰英雄灵魂的怒吼
【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月18日讯】上月底参加了袁红冰教授新书发布会,主持人金翼先生在访问袁教授前,说读了”文殇”大受感动,故在台上当着观众向袁教授行了一鞠躬大礼;在满堂的掌声中,金翼果然是“做秀”的高手,一开始立即把观众带进了高潮。我自然不信,这位本来名不见经传的作家,其作品真会有如此动人吗?
回家后打开书,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映眼竟然是如下这则狂傲文字:
“庸人的脏手不得翻开此书,因为,书中峻峭的激情拒绝被充满物欲的生命欣赏;虚伪、猥琐的眼睛不得阅读此书,因为,只有高贵而真实的心才配亲吻书中坚硬的血和泪。
任何人或神都没有资格评论我,只有太阳才能对我作出评价。”
我立即掩书想,自己是平庸人,但郤非“充满物欲的生命”,眼睛也不虚伪猥琐,有颗真实的心;先去洗净手、倒还有资格去捧读。惟一铭记于心的是不能读后手痒胡乱写“评论”。
开始展读、立即被书中极之华美的文字吸引,几乎回到当年废寝忘餐读金庸小说的情况。我读过无数中外文学名著,但除了金庸的武侠著作,至今还没有任何作品可以令我如痴似醉,唯独袁红冰这本,居然让我不忍释卷。
这十多天里,我空余时几乎都沉醉在这部近八十万字,分上下两册共一千零六十页的自传小说巨著中;有极多精美的段落,是一读再读,那些充满诗情的金句,我一再吟诵,不读文殇,今生真的是不会知道小说竟然可以写得像诗,长篇巨著居然处处有如优美的散文。也不敢相信,文学与政治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两样事,在袁教授这位学者文人的精湛博学的文釆下,如此天衣无缝的混为一体。
读过不少所谓“反共八股”,都是当年国民党及美国当局因为要丑化共产党而作的宣传文字,枯燥无味,千篇一律是其特色。袁红冰的自传,郤是一个极其高贵的灵魂,在红旗生长下,生活中的所感所受所为;以及因为他有一颗真实的良心,为国家为中华民族,为不幸的十多亿中国人,对被中共统治了几十年所遭遇的恐怖、不公、迫害、求救无门的天下苍生,发出怒吼。那是英雄灵魂式的反抗,视生死于度外的一心一意要为中国人民争取自由民主的伟大斗争。
终于读完全书,对这位年青时被视为“野蛮人”,郤拥有“侠义精神”的学者,在人生途中因其超凡智慧及积极向学而在学术界有着极高成就;在北京大学当教授时,广被学生欢迎。这样的一位在红旗下成长的人物,若甘于物欲的享受,肯与共产党同流合污,袁红冰不但可以成为中共当今高层领导人之一、终生必也享尽荣华富贵,又何至于受到黑牢之灾,何至于亡命天涯,何至于成为流亡海外的异议人士之一?
可是,这个有颗高贵真实之心的人,郤无怨无悔的选择了用他的生命随时奉献给国家民族,作为反抗苛政的烈士;也因此、在极度困苦的环境下,偷偷摸摸的秘密创作下了几部有血有泪史诗似的巨著。一如书中表白:
“绝不同野草一起无声的消失在荒原上—我要用狂风的笔触,蘸着殷红的兽血,写出在伪善的暴政下凋残的生命,、、、”(118页)
若这些著作不能出版,那将是世界华文文坛的巨大损失。幸而、由于袁教授的大无畏精神,他不但逃出了苛政的掌控,还把四部巨著带了出来,才会在短短半年时间中,全球华文文坛、华人社区形成了一股“袁红冰旋风”。
将来译成英文、法文、甚至译成瑞典文,不但会成为当代世界文坛的畅销书,也可能获得诺贝尔奖。高行健的著作,同是反对苛政,他郤是以隐士式的逃避,以个人追求自由去消极抵抗中共,不论是“灵山”或“一个人的圣经”,字里行间,完全没有袁教授那股“为民请命”伟大高贵的气节,两者相较,高行健在民族大义上就远远不及袁红冰了。
一书中极富想像力的形容多不胜数,随手沾来,如对歌声的种种形容:
“那歌声低沉时,犹如一缕雌鹿的血般殷红的恋情,从布满古代蒙古武士残破尸骸的战场上,徐缓地飘过;那歌声苍茫时,宛似在低垂的晚霞中渐渐变成深红的、无边的原野;那歌声辽远时,就像灰蓝色的鸿雁,飞向沐浴在茫茫云海中的青铜铸成的落日;那歌声宽广时,仿佛是浩荡的风起伏在银灰色的、深深的草浪上,涌向天际;那歌声轻捷时,如同长鬃的蒙古马,漫步在战刀弧形锋刃般悠长的地平线上;那歌声荒凉时,酷似最后一片残破的暗紫色的晚霞,飘落在风蚀的断崖之巅;那歌声艳丽时,有翠绿的小白桦林在乳白色的雾中闪烁;那歌声激动时,又令人想起以妖娆的情态缠绕在峻峭云峰上的艳红的雷电和金色的长风。”(60页)
歌声的低沉、苍茫、辽远、宽广、轻便、荒凉、艳丽、激动等就有九种之多;形容目光:“她飘落在袁红冰的身体上的目光更轻柔,如同情态妖娆的艳红的流云,正在以丰铙的柔情,抚摸高山之巅峭立的岩石。”(136页)
对初恋少女吴唯唯的首次相遇,是如此着笔:
“她面容的轮廓有一种翠绿的小白桦树的神韵,她的肤色郤显出情调忧郁的洁白,苑似落日暗紫色阴影中的残雪,她的眼睛则如同被艳梦照亮的阴暗而柔软的夜色。”(154页)不必告诉读者,这位少女有多美,让读者有无尽想像空间,随着以上极短的美文、从面容、肤色、眼睛的比喻去飞驰。
打开下册,首先读到了“六四惊变”这一辑中的五个章节,六四的悲歌在袁教授亲身经历及参与下,文字中读出了一颗有良知有良心有激愤有人性者的怒吼;袁红冰当时身为北大教授,关心北大学生的安危,在天安门广场绝食抗议的大学生中,有不少袁先生的学生,他立即成立了“教师后援团”前往天安门为同学们打气及支援。在屠杀当晚,他大病初愈,骑脚踏车前往天安门,见证了坦克及共军兽性对手无寸铁的学生、工人、市民、男女老幼群众的凶残大屠杀,袁先生并参与了整晚的救伤工作。
年年六四,全球各地都有烛光会以追悼被苛政屠杀的中华民族的英魂,但都不免在要求中共给“六四平反”? 在发布会后与袁教授闲谈中,我对袁先生说,实在不必要求中共平反?错的是这个无人道的独裁政权,被屠杀的民族精英并没有做错事,根本就不必要“刽子手”们再给这些没有做错事的“民族英魂”平反,公正的历史必定会把清白交还给死于“六四”的无数爱国爱民族的中华儿女们。袁教授不断点头,颇为认同愚见。
书中写他在北大内,有无数警察、秘密特务监视下,犹独自静坐绝食抗议,那份勇敢与胆色,无不处处流露着英雄气概。而他的创作泉源郤是来自内蒙古草原荒野上流浪的孤独足迹,似乎荒凉与孤独是袁红冰内心隐藏的激情,才促使他写成这部呕心沥血的巨著。同时、袁教授对落日也情有独钟,全书颇多形容黄昏之美,以及殷红落日所盈泻的诗意。连字迹也“犹如落日灼热的泪痕”(1017页)。
“我可以放弃一切,但我绝不放弃对落日的恋情,绝不放弃对那凋残的火焰之美的倾慕。、、、、”(1032页)
他有极丰富的词汇、才使千页厚的巨著如精灵般在跳跃,“沉默”在他笔下是:
“她的沉默是富饶的,那是属于满山满野怒放的蝴蝶花那绚丽的沉默。”(619页)
对心跳的描写郤是:“自己的心跳—–犹如骏马狂奔后在荒野上漫步的蹄音;他听到了王锦娜的心跳—–宛如被马蹄踏碎的殷红花瓣在无声的飘落。”(619页)
作者有着悲天悯人的心,因此、才会不顾自身安危的要为几亿苦难的中国农民和劳工争取权利,他有一次在上海、汽车经过一处建筑工地见到:
“本来身材就低矮的四川农民显得更加渺少,渺少得像一群虫蚁,背上背篓中沉重的水泥袋,迫使他们身体佝偻向地面、、、、、使人不禁想起古老岁月中的奴隶命运。”(764页)
因此、袁教授在中共严密控制中,一九九三年五月大无畏的成立了“中国劳动者权益保障同盟”。一心要为千千万万被共产党及官商勾结的恶势力集团所压迫的苦命工农百姓讨回公道。怒骂与中共同流合污的卑鄙者是如此形容:
“他的灵魂就已经堕落到了比土娼生了梅毒的阴部更肮脏的程度。”(782页)
任何不肯媚俗媚共者,不肯出卖良心良知、与残害人民的中共贪官污吏同流合污的高贵者,在举世滚滚浊流里,不免会孤独,他对孤独写下:
“而从未有过的孤独感,犹如灰白的蛆虫在他僵硬的灵魂上蠕动起来。”(979页)
袁红冰这位在蒙古诞生成长的学者,因为有着一颗爱祖国爱民族的激烈的心,义无反顾的走上与“黑手党”般的中共政权抗争,被拘禁黑牢半年,并没有丧失坚毅的斗志。
读完全书,对他的“英雄人格哲学”以及洋溢在全书字里行间那股英雄正气,比之全书散发的诗情激情及华美散文式章节,更令我对袁教授衷心的敬佩。掩卷时,我对内子婉冰说,如有缘下次再见到袁红冰先生,我会学金翼先生,恭敬的对袁教授三鞠躬,以表示我对他的伟大人格的佩服。金翼先生那天公开对袁先生行大礼,原来不是作秀。
内子婉冰在追读先生另一部大作“自由在落日中”,她多次在阅读过程中对我说,读了袁先生那么精彩的作品,自己真不敢再提笔创作了。我也深有同感,若我被人称为“作家”,那么袁红冰先生就该是“大师级的作家”,我连当他的学生的资格还不够呢。
袁先生希望我读后能写一篇书评,真是太抬举我啦,我岂敢卖弄,岂够份量去对这部二十一世纪的华文文学巨著写书评?这篇文字无非是我的读后感,只是想把好书介绍给爱书的读者,介绍给关心中国前途的人。
昨天“维州华文作家协会”开文学座谈会,结束前陆扬烈会长要我作总结时,我立即向文友们郑重的介绍了“文殇”这部文学巨著,我说:
“以前我鼓励子女要学中文,会中文才可以欣赏金庸的武侠小说;今天,我说任何喜欢读文学作品的人,若不读袁红冰的著作,真是会终生遗憾啊。尤其用中文创作的人,不读袁红冰,就不会知道中文竟然可以那么美,小说居然可以如诗如散文、、、 、”
读完了“文殇”,对全书反映中国近半纪来前仆后继的民主运动及英勇事迹,以及这位当代知识精英对中共发出的怒吼;心中充满了一如袁教授的炽烈的激情,除了对全书典雅的文釆、灿烂的诗意得到无比的享受外,也对袁教授高贵的人格、英雄形象以及他创作出的“殷红虚无”生命意境的伟大思想,衷心的敬仰。更让我对那些媚俗媚共者流的一些海外华人,当看到他们对中共那种卑躬屈膝的丑态而不耻,及为他们庸俗的物欲之心感到悲哀。这些人在袁红冰教授巨大的身影前,在袁红冰英雄灵魂的怒吼声中,都会抬不起他们佝偻如虫蚁的身体。
二零零五年二月十三日于墨尔本无相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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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现任“世界华文微型小说研究会”理事;澳洲维州华文作家协会名誉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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