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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实评广东汕尾屠杀事件与香港民众游行争取普选

【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12月16日讯】(希望之声记者汪洋采访报导)在今天的节目当中,我们邀请到新唐人电视《热点互动》节目的特约评论员韦实先生,加入我们的节目。

汪洋:您好,韦实先生。

韦实:您好。

汪洋:我是主持人汪洋,欢迎您今天加入《时事经纬》节目。

韦实:谢谢您,汪洋。

汪洋:最近我们都知道,就是国内传来一个非常令人震惊的消息,十二月六号广州汕尾市政府,出动坦克和三千名公安、防暴警察,开枪镇压东洲村维权的村民,目前已知大概有三十多人丧生,有二十多人失踪。

当地的民众现在处在恐怖之中,有人说这是中共在八九年“六四”开枪镇压和平请愿的民众之后,又一次极其严重的开枪镇压民众血案。就这件事,我们今天请您做个评论。

关于这个事件,在这里您能不能跟我们介绍一下,发生血案的直接原因是什么?

韦实:起因可以追溯到九三年的时候,因为九三年开发了一个汕尾红海湾经济开发实验区。在这里建发电厂是广东省政府支持下的工程,可是这钱,当时是补贴三百多亿人民币,村民一分都没拿到。而它占的地方是白沙湖,白沙湖是在汕尾,当时据报导有几百种海产,联合国鉴定为甲等沙滩,这个湖被征收又没有补偿,那村民就采取了维权的方式,一直阻碍这个电厂的建筑。

因为实际上,这个维权也是维护他本来的权利。因为电厂本身的补偿是被官员贪掉了。那么在两零零四年,电厂一直建设,就和村民已经发生多次的冲突。比如说广东电力一局的工程车在当地曾经撞死了几十个人。零四年、零五年,当地村民就采取维权方式,在电厂周围打起横幅、标语,来阻止这个电厂的建设。

因为电厂建设起来之后,就更没有人去管村民的利益了。其实对他们而言,是能不能继续生存的问题。那么在这种大的背景下,在我看来,村民根本没想到会被用真枪实弹的武警去镇压,因为横幅是和平的,只是向党、政府申冤,在电厂门前用拒马、横幅,并没有用武力方式。

在武警开枪之后,现在很多人要跪在武警前面,只是要看看死去的亲人,给他烧香,这是没料到的。这事情其实是很凄惨的。而这么大的事情,《法新社》、英国的《卫报》、日本的报纸、《美联社》都在报导,可是中国的媒体基本上是禁声的,我是很感谢希望之声作这个报导,因为当地农民真是有苦无处诉。

维权其实是维护自己的权益,这是法律规定的,维权也是维护中国的宪法。在法律已经没有效果的情况下,如果伸冤再遭到枪杀,那么除了媒体,已经没人能为他们说话了。

汪洋:现在村民的维权要求遭到这样血腥的镇压,在国内是没有任何媒体敢给他们进行报导的。 那么在中国发生这种人民要求维权遭到镇压的事,在今年也不是第一起了,我记得有重特刚的工人维权事件,还有广东番禺太石村事件等等,有很多。

韦实:其实,这还不是规模最大的,零四年时候有汉源的事件,有十万人农民示威,当时去的武警基本上有万名,开枪事件, 如果说你讲汕尾事件是“六四”以后又一次大规模事件,它不是“六四”以后的第一起,当时汉源事件就打死了十七人。实际上胡温当时也是给指示,说要汉源进行军管,而当时《四川日报》、《天府早报》,这些大的媒体基本上就弄掉这个新闻,它就不报。

汪洋:这么大的事件,他们都没有任何的报导吗﹖

韦实:这不可能报导,因为当地军管,网路的讯息都给封死。像这次的处理,军警把整个村都控起来,当地的村民都不给出来。《联合早报》有报导,广东省涉及汕尾这件事的官员是禁止出国的,那么就是连最后的真相都要给你封起来。

这次汕尾十六日发生这个事之后,外交部的发言人秦刚,他在例行记者会就表示:他尚未掌握具体情况,媒体的相关问题,应该要问公安部。记者就问,中国武警什么样的情况下可以开枪?秦刚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外交辞令:说不管怎样,中国都是以法治国。实际上他并没有否认开了枪,那这话讲的是一句实话。为什么这么讲呢?就是以“法”治国,这个“法”绝不是宪法,这个“法”是中共要治国,这个“法”是不能写在明面上,但是它是有清晰一套执行办法。你看中共的历史,这一套东西其实是很明显的。

汪洋:就是它表面说依法治国,但是按它的处理方式。这也是中共它一惯的手法。

韦实:它依的“法”是中共的手法而不是中国的宪法。因为民众维权,这维权在民众心中,被不明情况的人划一个等号—叫做“闹事”。维权是宪法规定维护人的生存权,言论权、自由迁徙、居住权,包括信仰自由,都是宪法规定的,法律不管人民的时候,人民自己去维护自己的权益,就已经很可悲的了。中国很多民众,像重庆特刚、东北的工人他不到饿死的时候,他是不会来维权的。

他维权的想法是什么呢?就像当时《水浒》里边的想法,就是我维权等着招安,在代表被镇压的情况下,一些大众会得到一些关注,会得到一些权益。所以他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敢上街,因为“六四”已经给人血的教训了嘛。包括镇压法轮功之后,谁还大规模来表达自己的声音?基本上是不敢。所以这维权都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发生。

汪洋:就是民众在被逼迫到没办法的时候才采取这种方式。那么目前当局对维权事件是采取残酷的镇压手段,那么当局为什么要采取这样的手段处理问题呢?

韦实:它处理的原因是,这事情它并没想去解决。为什么不想去解决?这事情其实很简单,就是民众正常的住地被征,那么首先你要给个说法,给经济上的补偿。

可是给三百亿补偿被当地官员给贪了,那么一定是一层一层,因为中共的腐败,不是一个偶然的事件,就像清朝一样,这地方官也是要给京官上贡的。所以整个腐败集团是有自己的利益在里边,如果说它处理这件事情,那么会有两个后果,其一是打击内部人的腐败,就说对中共官员而言,他入党是为了利益,有几个人是真正信仰?基本上是没有。共产党要倒了,他自己先跑路。所以说它如果要反腐败,那么就会砍自己的手,这它不会干。

第二点,如果从正常民意渠道来解决,这就已经向民主迈进一步了。就说今天可以为经济征地来补偿,明天就有太石村问题,后天就要普选,再后天就要司法监督,舆论监督。那就一步一步,这等于是中共最不愿意看到的“颜色革命”的开始。它都是从经济利益开始,所以这两点它一定要打压下去。

可是你看,从村民的维权到现在,也是步步升级的,村民在活不下去的情况下,会想各种办法,包括几个村,汕尾市有几万名民众,周围几个村村民,大家都一起起来,这么大的人潮,它除了开枪、武力镇压,它没有别的办法。这其实也是和中共手法是一致的。是明面上杀人,还是背地里杀人,只是杀人手段不同,但杀人是它维持统治的法宝,就是那个枪杆子。

汪洋:那您认为现在这种维权事件越演越烈,是不是和中共统治社会这种矛盾尖锐化也是相关的呢?

韦实:这是毫无疑问的。就是它有时候手段不那么激烈,或好像有缓和的余地,是因为社会矛盾没达到那么激烈,它不用那个手段。大家下棋都知道,所谓“放出胜负手”啊、要“生死搏”啊!这都是在极其劣势的情况下才这么做,在很大优势下,没人这么做,像赌徒一样。

汪洋:您认为中共它现在觉得统治受到威胁了,它才采取这个手段,是吗?

韦实:它并不是说统治受到威胁,而是说它现在不能解决它政权造成的问题,因为这些问题都是它自己造成的,没有一个民众要去威胁它的政权。就像我刚才讲的,汕尾民众根本没有什么政治诉求,他只是要自己的权益。你比如说,你把我家拆了,你得给我一个说法,你得给我钱,对不对?因为这是自己的财产,他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用这个湖来打鱼,用这个湖来维生。这很简单的事情。

而这个问题是当局造成的,造成之后,它用极其恶劣的手段要去扑灭这个事情。你就造成像一个高压锅,一轮一轮,越这样,你就越要高压,越高压越要开枪,到最后压力太大,这个锅就要炸掉了。只不过它现在是在自己的脖子上,狠狠的拧了一道。

汪洋:那也有人认为说,以这种行政替代政治的方式,可以作为中国解决问题的出路,比如加强改善政府的能力和作为等等。您觉得这样能解决问题吗?或者说有可能实现吗?

韦实:如果你说,要中共政府改善执政能力,那就谈到中共要不要内省的问题了,它自己要进行改革,那这个改革绝不是经济上的改革,而是政体改革,如果是政体改革,那势必就涉及到你要往哪边改,这里就有一个利益集团再洗牌、再分配的问题,中共内部的政治斗争。

比如中央政治局里,它有两派,胡锦涛、温家宝,他是中共体系里,相对来讲是比较有良知的人,就说没有坏到那个地步。另一派就是江系人马,这两派斗来斗去,就像北朝鲜一样,这里面就是,经过这么多年独裁,它有很大的经济利益在里面,包括军防,包括太子党、老同志,包括现在江派,就是这个系揪根错节在一块,如果是改革的话,它势必是没有办法。而且证明了,如果改革,那么八九年可能是中共内部改革的契机。但是那个时候没改,造成现在这样。它实际上为了解决问题,就像大家在一条船上,现在船要翻了,所做的绝对就是让中共坐着,让这个船能划多远就划多远。这个时候就是摸着石头过河。船是不是要修了,或者开的对不对?这没有人管。

你可以看到,中共讨论所谓民主不民主,它只是一个幌子。如果是民主的话,在太石村的选举的问题上,在香港的普选问题上,对汕尾维权的处理上,决不是民主化、或者是有这个想法的政府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汪洋:所以您认为,就中共的角度来讲,它不可能进行内省,不可能进行改革?

韦实:它改革是不可能,它现在用更多人治的办法,就是说什么哪?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就把地方官标榜成腐败、鱼肉百姓、当地腐败官员不好,给人一丝希望是什么?你看现在村民还在求救于胡、温中央政府,好像胡温才是真正关心百姓疾苦的人,而地方官员是腐败的。给人感觉就是中央好的想法贯彻不到地方,实际上就是唱两个角色,来保护它的统治。就像“弃子”一样。

实际上中共这个官僚体系,谁都怕出事,因为这个体系很严密。它今天可以让你当一个部长,明天你可以什么也不是。如果说没有请示上一级政府,实际上到省级、中央级,没有一个人敢下这个开枪命令。因为到最后一定要抓你的责任,包括你看最近调查吉林省,吉林市副市长他就自杀了,你看萨斯要撤卫生部部长。每个人为了官位,他不会做一个随随便便的决定,所以开枪这个令,一定不是某个地方的人、或一、两个人,有这个胆敢做这样的事情。

汪洋:所以你觉得,开枪这种命令,应该是从中共高层下来的,决不是地方当局他私自决定的。他没有这个胆量,是吧?

韦实:对,而且它有一个先例的问题,比如在汕尾之前有汉源的大规模开枪事件。它有一个例子。在这里面,它开枪是处理问题的办法,一旦开枪了,各地就要效法。像这一次,如果他要抓人的话,那他们就讲,上回汉源你们怎么怎么处理。

所以开枪来处理问题的办法实际上是得到认可的,只不过说什么时候开枪?怎么样的打法?怎么样控制舆论?这是它们要考虑的问题。那么实际上你看,中共从“六四”以后,迅速建立了现在是百万人的武装警察队伍。

这个和国防军一样,装备非常精良,你看这次开枪也是武警部队。那问题出在哪?用国防军来镇压:第一,冒世界舆论,第二,在军队里有良心的将官,他不会干这个事,为什么?这也有前车之鉴,一个国防军是来保卫国土的,他不是来扑杀自己国人。

汪洋:军队应该是对外的而不是对内的。所以它就建立了武警。

韦实:没错,在这种情况下,它一旦再用军队镇压,它就容易产生军中这个开明派、少壮派的哗变。就说从江泽民开始建立百万武警部队,这武警部队它也是被洗脑教育,说你面对的是暴民,说开枪是维护社会的稳定。

这次也有报导说,有市民去弄煤管、去弄燃烧弹,不管这事是真是假,或有人有过激行为,我还要重讲一遍,是逼到万不得已才这样的。他决不是一个主动的、有预谋的、要用武力行为来维护自己的权益,这个绝不是。

汪洋:好,谢谢韦实刚才给我们评论,刚刚我们是围绕广东汕尾镇压民众的事件来讨论。讲到民众维权事件,让我想到最近在香港也有大规模的游行请愿,十万人走上街头要求民主普选的事件。这个事件和国内的维权事件有没有什么联系呢?韦实,您可以给我们评论一下吗?

韦实:这个直接的是集中在制度上。就说民主,我现在并不认为民主是一个好的制度,我肯定它不是,但是民主它相对而言是比较好的制度,它用一种负面的办法,比如舆论监督,用指责,用民间声音可以放出来,来负面的限制政府、或施政人的权力来使他不干坏事。它不是一个正面的机制。但是这种情况下可以保证人民的民意可以实施,人民的财产可以得到保护,法律可以有效的健全。比专制政府好的多。那么在香港从回归以来,所谓要搞一国两制,实际上是一国一制。

为什么呢?实际上这几个特首都是中央定的。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都是这种状态。那么香港人真正选有德有才的,能考虑港人疾苦的特首是没有,所以说香港人看到经济、言论、生态环境在走下坡路。尤其这个二十三条立法,这就像《动物庄园》也好,像其他人在寓言小说中所写的,就像老大哥都要看着你的思想,你的行动,香港就会变成不是一个自由社会。在这种情况下,香港人能做的就是一定要普选,就是由民意选出来的特首,才能逐渐拿回自已的民意和权利。

虽然汕尾这方面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政治纲领或者口号,可是他的想法是一样的,他也是要维护自己的权利,维护权利并没有一个民主诉求,实际上背后的想法是一致的。老百姓要把自已的声音放出去,它们产生的原因都是因为制度的不合理,是一种人为的独裁或者极权产生的。它的表现可能不一样,背地里产生问题的实质是一样的。

汪洋:就是背后都是一个制度的问题,您觉得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香港的民众争取民主普选,您觉得他们有没有可能真正改变中央的决定呢?有没有可能实现他们想要普选的权利?

韦实:普选的权利要谨慎的看,因为这个中央是不轻易撒手的。但香港是个自由社会,不会出现打枪的问题。这事情你做了可能没有效果,但你如果不做,一定没效果。但香港也有成功的例子,比如二十三条法,百万人上街之后,这个立法就被无限期的搁置了,它实际上是一条恶法,让香港人在国际上被注目,是是否能自己争取更大的存在空间的问题。

如果香港人在二十三条时都把嘴都闭上,哑下去的话,我相信这十万港人走上街头要维权或要普选的话,一定会遭到更疯狂的报复,你不能说它没有作用,就像我吃第五个馒头吃饱了,你不能说前四个馒头没有用,虽然你看不出它的效果,但我觉得那一定有正面作用的。

反过来讲,中共又把广州这边看到香港无线电视,或其它台的信号线路给掐断,为什么呢?因为中共怕了,看到港人上街这种民主的诉求会给中国人一个震撼,“哦,这个事还可以这么做,在香港尚且如此,我们的生活环境是不是更差”,引起他们去思考,会壮中国人的胆,对中共而言,这是它很害怕的事情,所以实际上效果也很大了。

汪洋:就是说香港民众的声音一旦传回大陆,对大陆民众会产生一种影响,一种作用,会鼓励民众也去维护自己的权利?

韦实:是这样,因为香港对大陆民众来讲,影响其实是很大的,不只是在中共建政刚开始,香港是一个经济上的自由港,还起了精神上的作用。中国民众去香港游玩,可以看到很多在国内看不到的,很多禁书都是在香港合理的发出来以后,然后再出口转内销转往大陆,包括报纸、包括香港的传媒。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广州人基本上不看中央电视台,知道都是假的,因为两边的报导拿来一对照就知道了,所以香港起的思维、民主的气息,信息的传递,都有不可估量的效果。

其次,他虽然被英国人拿去了,但给你一个对比是什么呢?就是正常的制度下,人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台湾也是一样,跟你一个极权制度下,人的生活,人的思维又是怎么样的,所以在这一点上,它起了一个流通港的作用。尤其现在九七之后,两边人、资源的对流的频率越来越大,从香港带回来信息的人越来越多,起到了一种它起不到的作用。很多大陆人可能看过一些书,其中包括“九评”,都可能是香港流进去的,这起到了一种特殊的,很难阻拦的作用。

汪洋:香港这个位置是非常的重要,它邻近大陆,而且又是前英国殖民地留下来的自由民主的社会制度,对大陆来说是有非常重要意义的。我想问您,香港十万人上街游行当中,前香港政务司司长陈方安生也站出来了,而且国际媒体给了她极大的关注,对她这次站出来参加这次游行,您是怎么看的?

韦实:从陈方安生以前在香港做过的事情上,可以看得出来她是正义感与良知比较强的人,这回她站出来,我想她也考虑了很多,这次我相信她并不是从个人利益的考量才站出来的,她是前政务司司长,如果配合中共的政策,现在想当个司长,或当女特首,我看问题都不大。

但她考虑的是香港整个的前途,包括香港人整个未来的命运,她考虑这个比较多,所以她站出来,可能经过思考以后在更大范围内一种良知的举动。她站出来的话,影响是很深远的,对当时的市民而言,他们会感觉公众人物帮我打气,这次没有白出来。而对其他的香港高官也好,民主派也好,是一个震慑、一颗炸弹。

在国际上因她是新闻人物也是焦点人物,引起了更多的报导和镜头,她用这个名人效应来把事情越做越大。她起的是很积极的作用,她站出来是好事,但希望也有更多人能站出来,就像中国大陆的高智晟一样,做为一个名人,你站出来一定会引起更多人的关注。

汪洋:陈方安生她自己站出来的时候,她也说香港的民主处在一个十字路口中,所以在这个关键时刻,一定要站出来。她说她自己并没有想当特首想参加选举这些愿望,但为了香港的民主,她做为一个普通的香港人,她应该站出来的。

对于目前香港特首曾荫权,我想他现在应该面对非常大的压力,有十万人上街游行,对一个政府的首脑而言,不是一件小事情,看到这么多民众抗议的声音。

韦实:实际上在这种专制体制下当官也很难。不过人都是有良心的,你做什么事情自己都知道,那要违背自己的良心又要维持微妙的平衡,是很困难的。

所以说对曾荫权本人而言,他做起来很难,但在这个特殊位置上,他有他的选择,就像你刚才讲的,是十字路口,是站在自己良心的这边还是站在人民的这边,还是要站在自己既得利益的那边?

历史有很多这样的教训与经验,你如果站在人民的这一边,在历史上,那对他后代的子女,包括对他本人都有很正面的记录;如果像汪精卫那样,历史上坐在反面,虽享有一时的舒适,下台以后肯定是非常悲惨。像董建华失去了特首的位置之后,你可以很容易想像香港人对他的态度到底是怎么样,他的子女将来在香港要怎么呆?这都是很现实的问题。

汪洋:好的,韦实,非常感谢您今天参加我们的节目,希望以后您也能继续支持我们的节目,常来参与,谢谢!

韦实:非常感谢。

汪洋:听众朋友,我们今天的时事经纬就进行到这里,感谢您的收听,下周我们同一时间再会。 @(//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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