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11月7日讯】我和戈扬在去年底我出版《中共历史的见证——司马璐回忆录》一书后,都拖垮了,入住疗养院。我五月出院(戈扬仍在院中)。八月试稿《争鸣》,题为《朱成虎的家世与核讹诈》(刊《争鸣》九月号)。我因为时年八十六,自己认为太老,不宜再写作,所以在作者署名前加了“封笔之作”几个字。为此惊动了《争鸣》的温老总打电话来,要我取消“封笔之作”这四个字。温煇和我是同一代人,他在电话中说:“我们的路还遥远得很,你怎么能轻言封笔呢?”温煇这几句话热情洋溢,坚强有力,最初我以为这个电话是一位青年人给我打的,试着再问对方:
“你真是温煇先生?”
“当然是的。”
“请问先生贵庚?”
“我今年八十五岁。”
我确定了对方真是温老总,接着又问:
“《争鸣》杂志办多少年了?”
“二十八年了。”
“哇,二十八年,今年该是《争鸣》杂志创刊二十八周年纪念了,不过听你的讲话,看你在《争鸣》每期发表的文章,我相信你这位老编,可能今年也不过二十八岁上下吧?”
对于温煇先生,我的确曾经有过“以老人之心看老人”,怀疑温煇的文章可能出于“枪手”,或者出于“温煇二世”之手,不然他比我只年轻一岁,怎么会有那么充沛的精力呢?
我有此想,因目前中国大陆老人的文字甚至“墨宝”,绝大多数出于官方的“写作班子”。不过,温煇先生不同。有一位和温煇做过邻居的好朋友对我说,有一天她进了温煇的工作室,发现他老人家亲自审稿,写稿,一笔一字,毫不含糊,令她十分感动。
我在电话中问温煇:“你用的什么补品?”他笑着说:从不吃补药补品。
《争鸣》二十八周年了,一份政论性杂志办得成功,伴着自己生命的成长,不断的涌现活力,我推测,这可能是温煇的长寿之道。
温煇在电话中又对我说:“你八十六岁,就想封笔,太早了!你看胡绩伟,人家九十岁了,不还是一样写文章吗?”我连说:“我们应以胡绩伟为师,学习胡绩伟。”
我和温煇在电话闲聊了许多大陆老朋友,其中谈到于光远。光远也是九十老人,他不仅从癌症中挺过来了,今年四月,光远还到上海参加过座谈会,作过一个题为“生长老病死”的专题讲话。听众中有人提问:“于光远先生,你长寿的秘诀是什么?”光远答:“活到老,学到老,是生命动力的源泉。”
祝贺《争鸣》创刊二十八周年,活力充沛,青春常驻,坚持继续为中国的民主事业奋斗!
二○○五年九月五日
(转自《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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