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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胡记马克思主义工程之由来:
我刚刚写作了民运人士对马克思主义的“归档”、“收藏”和“批评”3 篇文章,感觉到在马克思主义的问题上有必要歇笔,但是,前天雅虎中国网站上的一篇官方文章却使我不能放下有关马克思主义的写作。在这篇文章中,作者透露了胡锦涛要搞“中国共产党历史上的第一次”“以工程的方式来进行大规模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建设的消息,从而就有了我说的“胡记工程”。正因为是“工程”所以就免不了要花钱,如果是“小工程”,当然花小钱,但是一个“大规模”的“工程”就必然需斥“巨资”,于是,就有了《部分地方领导称马列主义过时,中央花巨资整顿》的文章的题目了。
诸位,就在这篇文章中,胡锦涛的那个党中央在中国社会马克思主义化之后的56年又提出了“花巨资”搞“马克思主义工程”的计划和设想,的确令人纳闷。在这里,我对马克思主义可以不可以是一种“工程”的问题并不感兴趣,我只是说,以胡锦涛为首的中国共产党中央用“搞工程”的方式来搞马克思主义的行为的确令人可笑,这些被认为是13亿人的领导的人的智力和智慧连精神的东西和物质的东西都分辨不清楚的情形的确是荒谬到了极点,使我觉得可笑和可悲。因此,这项“工程”的宣示无疑等于告诉全世界:中国第4代接班人的智力水平处于幼童状态,他们要用搭建玩具积木的方式来建设“精神”的殿堂,说到在这里,也只有儿童们才会认为马克思会住进这个用积木搭成的殿堂。
(2)好大喜功是专制主义分子的本性:
上一个世纪90年代,我在写作《论专制主义者之精神状况》的书稿中就已经提到了这个问题。在我的看法中,这些现代专制主义分子有一个共同的特性,就是把人看成是物。如果说他们当中也有的人承认人有精神的话,那么,这个精神之于人不是“内在”的,而是“外在”,就象物理世界中的电流现象一样的可以从一点传到另一点。这样的思想如果是唯物主义哲学的一个结果的话,那么,人的精神在专制主义中的失落就是一个必然的结局。于是对人的统治就势必就会变成对物的统治。既然统治的是“物”,那么按照逻辑,统治的历史是“物”的历史的遗留就是顺理成章的。也就是从这一点上,我们可以发现从古到今的专制主义统治者们的精神状况的一致,于是,秦始皇的长城,隋炀帝的大运河,如此等等的工程就有了一个历史的意义了。也许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生活在21世纪的中国专制主义分子代表江泽民才模仿着古代的君主,铸了尊世纪大鼎。他在这样做的时候,可能是这样想象问题的,他死之后,如果也和隋炀帝一样的身死名裂,世纪大鼎有可能和大运河一样作为一“工程”却可以存在于世的,他根本就没有考虑历史的东西是一个时间的东西,那些在现代专制时期的劳民伤财的所谓“制作”,在民主的条件下,是会被人民象垃圾一样地扔进垃圾焚烧炉的。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当江泽民还活着的时候,接班人胡锦涛就不得不把他作为一项“工程”来看待,既然是这样,你在用金属作你自己的“工程”的时候,我就为什么不可以用纸和笔建造工程呢?我花100万成本去搞一部书,在一年的时间内搞出20本,花它2000万人民币,不就是比铸一个3条腿的说锅不象锅,说壶不象壶的东西更有意义吗?对比地看来,21世纪的“工程”就是“胡记”而非“江记”了。可见,在人们盛传的江胡斗法中,胡要压倒江的确可以得到证明。中国据说还很穷,但是就胡锦涛最近的出手来看,中国很有钱啊,在朝鲜一扔就是20亿美金,在越南扔了10亿美金,在中国“一本投入至少100万”,“课题组去年设定的资金是2000万”,出手之阔绰的只有富得流油的人才可以比拟的。
(3)一个从设计到施工的“豆腐渣工程”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胡其所以启动了这个“马克思主义工程”的主要原因在于正在实行专政的中国共产党的“地方领导称马克思主义过时”,在这里,我不知道所谓的“地方领导”是指哪一级?是省一级?地市一级,还是指党支部这样的基础一级?反正这样的说法给读者们的印象是除了共产党中央之外,党的“地方领导”已经认为马克思主义是“过时”了的东西。正如参与了“胡记工程”的杨金海说:“我到一个地方考察,当地的领导跟我说:“你们现在还搞马克思主义,不合时宜啦。”就这么的一句话,已经把中国共产党的地方当权派对马克思主义的态度就给和盘托出了。分析这句话,我认为它没有错误,是实实在在的一句一点而也没有掺假的话。在这里我不评论共产党这个马克思主义的党为什么现在不信马克思主义的问题,我仅仅是说,在这些人在不信的情况下,一个花数千万元启动的“工程”如果可以解决问题的话,那么,别说是数千万元,就是数百个亿,我看中国纳税人的腰包里也是可以掏得出来的。
如果说上述现象仅仅发生在共产党地方领导方面,胡的“中央”也许是不愿意掏腰包来搞这项“工程”的,因为从邓小平复辟以来,共产党就已经失去了“主义”,回到了我们的祖先的那种“古老”的统治方式中去了。有关这一点,曾经访问过中国的美国的著名法学家德沃金说得很清楚:“虽然中国已经放弃了毛泽东时代那种极端的意识形态的集权主义,但是今天的中国应当更担心的是一种更老式的,语也许是更持久的压迫形式:那就是一些什么“主义”都不信,但掌握了权力,并决心用一切手段维护权力的人所施行的统治。我补充一句,这种形式的压迫可以建立在某种所谓的市场经济和中产阶级的基础之上的。事实上,它过去一向就是这样。”但是,他们走到今天的这一步,已经有了走不下去的危险了。在中国如果说有一个前毛泽东时代的马克思主义的国情存在的话,那么,如何应对这样的国情,胡这一代接班人显然是力不从心的。如果说在这里,中国民主革命的传统和民主运动的传统都有着一个马克思主义的前价值存在的话,那么现在的统治者们要绕开它,显然是有困难的。换句话说,就是在今天,当人民中间的在已经多少有了一点马克思主义的时候,你要用马克思主义骗人,就有可能受到人民中间的马克思主义的抵制和抵抗。别的人的情况,我且不说,就拿河南的宋保卓来讲,他的马克思主义的水平就可以给胡锦涛这些人当老师。我虽然和宋保卓并不认识,但是他所写作的一篇又一篇的有关马克思主义的文章是谁也否认不了的事实,读了这些文章,就可以使人感觉到中国的马克思主义不在“庙堂”,而在“江湖”﹔而胡锦涛——一个当了多年马克思主义学校校长的人却没有写作过哪怕一篇象样的马克思主义的文章。正因为情况如此,所以那些本来对马克思主义一窍不通的人,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也就不得不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之外去玩一点马克思主义的“鬼把戏”。
“中央花巨资整顿”的文章,也有一点可读的地方,就是它在某种过程上说了真话,譬如它承认:“在有的大学里面,讲哲学的不愿意讲马克思主义哲学,讲经济学的不愿意讲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以至于在一个马克思主义的国家的大学里,马克思主义似乎变成了编外的学科。可见,这样的情况若不被“整顿”的话,那么,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将不“马”了!在这里,我不可能研究中国的大学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我仅仅是问,要解决这样的问题,“胡记工程”是不是就可以派上用场?目前情况若象胡的高参们所想象的那样的简单,以为学校里出现了这样的现象是教材方面的问题,一本书没花几个钱,最好的教材“才花10多万人民币”,因此,搞100万元一本的教材书,岂不是可以解决问题。
现在,我们假设中国共产党的地方的当权派门都认为马克思主义过时了,而“中央”却不是这样的认为,那么,由“中央”这一级设计要搞“马克思主义工程”,情况会怎么样呢?
(4)胡锦涛一个政治上的“混混”,他懂马克思主义吗?
在中国共产党的那些头面人物当中,如果说毛泽东是一个“搞马克思主义”的人,我倒是有一点相信。毛虽然对马克思的书没有读过几本,对于马克思的理论也没有更多的兴趣,但是毛泽东到晚年思考的却是马克思主义的问题。因此,我们即使从正常的理论途径上看不到和马克思主义的正面关系,我们却可以在大的社会事实方面,发现他同马克思主义的有价值的关系。如果说马克思主义是关乎着无产阶级的解放问题,那么,在1966年,毛在已经实行了马克思主义专政的国家里发现了“无产阶级”和“人民群众”受“压迫”的问题,可以说是对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发展”。至于说在这种“发展”之中,已经种下了颠覆共产党统治的种子,共产党要摸去它,那是另一个问题,因此如果说胡锦涛真的要“发展”马克思主义的话,毛的“教训”被他忘记了,就不见得是一种好事。
如果说毛是中国政治上的一个“人物”的话,那么,对比的看,胡锦涛不过是一个政治上的“混混”,因此他即就是在过去的时间内当过“中央党校”的校长,也是没有用处的,那个“校长”职位上经常出现修正主义的历史对于我们中国人来说,谁又能够忘记呢?仅仅就因为这一点就因为自己“懂马克思主义”岂不是笑话。在目前我们能够发现的材料中,没有哪怕一种能够给人提供他懂马克思的证明和证据。一个不懂马克思的人却要搞一项“马克思主义的工程”,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中国从“6、4”之后,进入了一个坏死的时代﹔在这个时代中,中国工程的“豆腐渣化”就是一个典型的问题,如果说这个问题仅仅是“物质”的话,那么“胡记工程”就为它增加了一个“精神”方面的实例。这个“精神”上的“豆腐渣工程”实施办法之一是如此的简单,就是在大学中,“把马克思主义已经从原来政治学下属的2级学科分离出来,被批为1级学科。”如果说这样的做法再配合着出100万元一本书的教材,而这样的教材又是由“中央政治局常委审定通过”,那么,在中国全面地展开一个“马克思主义工程”的建设,你能够说它是“豆腐渣工程”吗?把这样的“工程”建设好了,中国人还不信马克思主义,那才是怪事呢?
在这篇文章中,我不否认,如果说在中国要集中一批人要写书,要重新编辑马克思主义的著作,要搞一个庞大的马克思主义的宣传队伍,就可以解决“地方领导”中的马克思主义过时的问题,那么这恐怕是世界上再简单也不过的工程了。如果这样的“工程”具有它的实效性,那么我怀疑世界上所有发达的国家,也就是说有钱的国家都免不了最后地被马克思化,象美国这样的世界上最有钱的国家的马克思主义化的危险也是完全存在的﹔与之相应的是前苏联和东欧的解体也是不能够令人理解的事情,因为这些国家说不上是没有钱的国家,要它们掏几千万美金去搞“马克思主义的工程”,我就不相信它们不肯掏腰包。那个时候,如果胡锦涛是戈尔巴乔夫的高级助手,他建议戈搞上几10个甚至上100个“马克思主义工程”,不就是保住了苏联共产党的江山吗?
关于“工程”的问题,我认为,如果这个“工程”是积木搭建的,那么,它显然是给人看的,以表明此儿童的智慧,但是这个“工程”如果是属于“不可见”之物,又是出于大人只手,那么你对它怎么评估,我就不得而知了!
2005-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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