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碎邪恶轴心》(5) 第一章 真正的邪恶轴心(二)
就在恐怖的二○○一年九月十一日那天(编注:美国 911事件),一份巴基斯坦报纸报导一中国代表团刚同阿富汗的神学士(Taliban)政权签署了经济与技术合作备忘录(注12)。后来的报告还揭示,两家中国国营公司已为喀布尔(Kabul,编注:阿富汗首都)的神学士政权建立一套通讯系统,而神学士政权长期以来一直在宾拉登的主导下对中国维吾尔族极端主义分子进行培训(注13)。一位元据说是盖达组织(Qaeda)的高层官员告诉英国《卫报》(Guardian)说,中国支付给宾拉登大笔金钱来购买一九九八年八月美国原本要攻击阿富汗恐怖分子首脑所在的训练营而发射但并未爆炸的巡弋飞弹(注14)。
第一枚“穆斯林核弹头”和发射它的导弹技术,归功于中国和北韩的共产党独裁者对巴基斯坦军队独裁者的协助。
除了支援那些赞助恐怖主义与追求或已拥有核武器的独裁国家,中共还给予相当数量的小国暴君在外交上大力支持。江泽民和欧洲末代独裁者白俄罗斯(Belarus)的鲁卡申科(Aleksandr Lukashenko)发展了非常紧密的联系,并在二○○一年举行两次热烈而诡秘的高峰会。第一次高峰会时,鲁卡申科为了证明自己对中共有用,向中共当局严密控制的新华社表白说:“白俄罗斯始终支援中国在人权事务上的一贯立场,我赞赏中国在最近联合国人权会议上的成功,并恭喜你们粉碎了美国所提出的一项反对中共的动议。”(注15)《人民日报》报导了七月在明斯克(Minsk,编注:白俄首都)的高峰会,“江泽民说中国感谢白俄罗斯在台湾、西藏和人权方面对中国的支持。”(注16)为了表示回报,在鲁卡申科透过选举舞弊窃取独裁地位前两个月内,江泽民即表达了对鲁卡申科处理白俄罗斯“内政和外交政策”的尊敬。《人民日报》紧接着报导:“中国支持白俄罗斯在反对任何外国干涉及保卫国家主权与领土完整方面的努力。”(注17)
当辛巴威在穆加比的错误统治下陷入独裁统治时,中共起到了火上加油的作用。当时穆加比把白人农民赶出他们的土地,实际上掏空了南非人的经济来源,这时中共却为其非法占用的农场提供了农业设备(注18)。穆加比因此称中国是“辛巴威的第一号朋友”。因天安门屠杀而恶名昭彰的李鹏,感谢穆加比的“一个中国”政策和对中国在国际事务上的支援(注19)。
二○○○年六月,李鹏会见当时的南斯拉夫联邦共和国总统米洛塞维奇,中共的屠夫和贝尔格勒(Belgrade,编注:塞尔维亚首都)的屠夫热情地相聚,纵然有来自塞尔维亚、中国和西方民主力量的批评和压力,此次会见仍然得到了双方预期中的相互允诺与支援。李鹏还发表了一项对北约干预科索沃的正式谴责。据《人民日报》报导,米洛塞维奇对中国政权表示敬意。“中国是提倡国际社会多元领导和反对霸权主义的主要力量,”他说“南斯拉夫支持中共解放台湾的努力和坚持一个中国的原则。”(注20)
虽然北京是一个重要的中心点,但并非所有的独裁者联系都会在那里汇聚。多年来,米洛塞维奇伙同鲁卡申科的白俄罗斯政权为海珊的军队提供防空技术。在二○○○年七月与米洛塞维奇的高层领导会晤时,海珊必不可少地对北约干预科索沃做出了谴责(注21)。
二○○一年五月伊朗的哈米尼(Ayatollah Ali Khamenei)与古巴的卡斯楚(Fidel Castro)会晤,哈米尼解释双边互利关系时说,“我们对美国霸权主义的抵抗,是基于回教的信仰让伊朗认为,对世界上任何自大与傲慢者的抵抗,都是正确的行动。”(注22)伊朗伊斯兰共和国新闻社,即哈米尼和其他伊朗强硬派的喉舌,进一步解释道:“伊朗和古巴拥有强大的友好关系,古巴始终支援伊朗在国际事务上的立场。”(注23)
在非洲,利比亚的独裁统治者格达费(Muammar al-Qaddafi)几乎支援了那片大陆上的每一个暴君。他的政府不仅为赖比瑞亚的独裁者查理斯.泰勒及其犯罪同伙山克(Foday Sankoh)提供训练,并与他们建立友好关系。法得.山克是狮子山共和国恶名昭彰的革命联合前线的领导(注24)。经由资助西非大屠杀,格达费打开了利润丰厚的非法军火贩售管道,并从受其保护的狮子山共和国童子军开采的钻石矿中攫取大量利润(注25)。据《华盛顿邮报》报导,宾拉登(Osama bin Laden)的盖达恐怖组织,也经由格达费及独裁者俱乐部西非支部介入了狮子山共和国充满血腥的钻石财富(注26)。
在这种盟友的帮助下,非洲的独裁统治者能在不受任何惩罚的条件下,时常派遣他们的流氓军队越过国境,挑起群体灭绝性的争端,在一九九四年一年就屠杀了超过百万的人民。穆加比对辛巴威民主反对力量的残酷镇压得到了利比亚在政治、石油、经济乃至军队的援助。穆加比公然与自己的人民为敌,派遣数千人的军队支援刚果民主国的金夏沙(Kinshasa)独裁者,造成金夏沙的战争灾难。英国非政府组织“环球见证”(Global Witness)发表一项报告,披露了刚果政权和辛巴威之间的一项协定,该协定保证辛巴威继续卷入无谓的战争,并许诺穆加比政权大笔财富,这项协议将导致刚果丧失相当于美国加州大小的全部森林(注27)。这项协议资助了穆加比在刚果的战争及其政党,同时给辛巴威的反对派制造更大的麻烦,加深了刚果人民丧失土地的灾难。
非洲之外的独裁统治者,也插手延长这块土地上残存的暴君统治。北韩的金日成曾在八○年代给穆加比发生在马塔贝里兰省(Matabeleland)的大屠杀提供训练与设备,穆加比在那里利用种族恐怖来巩固其政权(注28)。今天,金正日可能是非洲独裁统治者内部安全部队最大的培训者(注29)。
这些人都是实用主义者。沙乌地阿拉伯、阿拉伯联合大公国和巴基斯坦的独裁者,都是仅剩的承认最近被推翻的神学士独裁政权为阿富汗合法政权的国家。当西方攻打神学士时,他们同样很快地撤回了他们的承认。当塞尔维亚总统米洛塞维奇与克罗埃西亚的领导人杜子曼(Franjo Tudjman)举行秘密会谈时,他们的国家却因这两位独裁者法西斯式的言论,而走向分裂(注30)。暴君通常在朋友,有时甚至敌人的帮助下生存。
奇怪的是,这些政权都能使用他们最恶劣的本质进行交易,如利用一丁点的人权改善就可以加入世界贸易体系成为完全会员(full partnership),或允诺约束武器销售而得到高科技技术。民主国家总是被“敌人的敌人一定是朋友”这种幻想所蒙蔽,而总愿意与独裁者坐下来达成某种暂时且非民主的协定。(//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