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10月31日讯】(据中华网10月31日报导)许多人已经把今夏北京的演出市场形容为“万人坑”,无论当红大牌偶像,还是跟风举办个唱的歌手,今年夏天大都陷落在北京的几大演出场馆。演出扎堆,票价过高,这些使北京的演出市场——尤其是明星个人演唱会走入恶性循环,而赔多赚少的行情也使大部分演出商心有余悸。在这种情况下,费玉清却决定11月18日再次在北京工人体育馆举办个唱,一个并不当红的歌手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两次进入工体馆,这个消息令北京演出圈及媒体记者都感到非常诧异。
为此,记者采访了这次演出的主办方——九洲文化中心的负责人田京泉,他详细分析了北京演出市场潜在的商机,还透露费玉清之后,明年他们还将举办“李宗盛个人作品音乐会”,演出将囊括后华语歌坛全部代表性歌手。
大家都忽略了一块重要市场
记者(以下简称“记”):很多人想问,今年夏天演出市场赔多赚少,大牌偶像都纷纷落马,你们为什么今年还敢再办费玉清个唱?
田京泉(以下简称“田”):拿去年我们办的费玉清、蔡琴、周李二人传几个演出来看,其中周李是临时搭配的组合,蔡琴是经典的民歌手,说起来只有徐小凤这样的歌手能和她比,但像费玉清这样的歌手,几乎没有人能够跟他相比。现在的歌手个唱风格都差不多,都是劲歌热舞开场,只有费玉清这样的你可以坐下来静静地去听。而且他的观众年龄层可以是15岁、20岁的,也可以是五六十岁,七八十岁的,这些都决定了他的惟一性。
记:但毕竟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熟悉费玉清。
田:我觉得演唱会这种形式可以属于年轻人,也可以属于中年人和年纪稍微大一点的人,去年就本着这样的一个目标去做的。当时我们分析市场的时候觉得,演唱会应该越来越趋向于分众,有给年轻人的、很时尚的、很流行的歌手和歌曲,也应该有年龄稍微大一点的、演唱风格稍微静一点的演唱会。而且费玉清很奇怪,不管他在欧美市场,在东南亚市场还是在上海市场,都有一批事业有成的女性非常喜欢他,甚至唱到哪儿她们跟到哪儿。去年在上海演唱会后我们办庆功宴,边上有好几桌吃饭的,我奇怪地问酒店的人:“这么晚了还有人吃饭啊?”服务员说:“都是跟着你们来的。”她们并不像年轻歌迷那样冲动,叫啊,喊啊,签名啊,她们就坐在旁边桌上静静地吃,还一边看着费玉清,是另一种热情。
记:感觉有一块市场并没有人留意?
田:是的,去年我们发现,中老年人有他们喜爱的偶像和歌手,遗憾的是这些做家长的舍不得给自己花钱。去年好多中老年人说:“演唱会原来这么贵呐!”他们原来都不知道。这也让我们意识到,其实过去我们这块市场是缺失的。
记:为什么大家这么多年都忽视了他们呢?
田:这些观众和我们平时接触的年轻观众不太一样,比如我们上网去做调查,“你欢不欢迎谁谁来开个唱”,肯定调查不出来,他们不会去上网,更不会去投票,但他们却是一块巨大的潜在市场。
“二进工”希望票房超去年
记:一年给一个歌手办两次个唱你们真的觉得没风险吗?
田:今年我相信我们肯定不会亏,现在开票后的成绩已经超出了我们的预想,我们希望票房能超过去年,去年是100多万元,上座率达到七成以上。其实去年我们做费玉清所有人都不看好,都在问“费玉清行吗?”去年我们第二次做蔡琴的时候也有人问“行吗?刚7个月又来了。”可结果,去年的费玉清和蔡琴都大获成功,蔡琴之后北京也才有了歌手“二进工”办个唱。
记:好像已经成了公司的一个特点吧。
田:我觉得首先看歌手有没有新的东西、新的作品,有没有很突出的特点。过去我们有过时隔7个月再办一次蔡琴个唱的成功经验,但这次更主要的是费玉清的演唱会是真正可以静坐下来听的,大家劳累了一天可以坐下来去休息,去遐想,去回忆自己过去的感情故事,他不是现场让你很躁动的那种歌手。
今夏演出太多了票也太贵了
记:现在好多人都在议论今年演出市场的不景气。
田:今年夏天演出赔多赚少,首先我觉得演出太多了,票价也确实太贵了,真正消费得起的观众并不多,一个夏天他们看了这个就不能看那个。今年还有个特殊情况,因为明年没有场馆,要抢时间。再加上能办的歌手基本都办了,只能去挖那些所谓的没有在北京办过演唱会的人,对这个市场冲击非常大,最后导致今年北京整个演出市场粗制滥造的比较多。从观众方面看,由于演出商不精心去做,也伤及了观众的感情,很多观众看完演唱会感觉也无非就是如此,他们觉得演出商一天到晚跟你吹,说我这个舞美制作花了上千万元,一看也就那样。
记:是啊,好像舞台制作上千万元的说法很多。
田:有的演出动不动就说“舞台花了几百万元、一千多万元”,我告诉你,事实上舞台上超过100万元的都不多!那种情况往往是偷换概念,比如把巡演累计起来说花了上千万元,要单算每一场不可能花那么多钱。
前几年火爆过头留下后遗症
记:你觉得今年不景气的原因是什么?
田:早几年很多歌手都没进过北京,供选择的歌手很多,但现在能来的几乎都来过了,所以今年已经出现了很多其实并不具备办演唱会的歌手也在办演唱会。现在很多演出公司都在走一条路,就是谁没办过就请谁来。
记:前两年是不是有些开发过度的意思?
田:演出火的时候是这种情况,我票价定1000元也有人买,订2000元也有人买,演出商想的只是这个歌手是不是来过,只要没来过,好,你敢谈100万元出场费,他就敢谈150万元,然后就有人敢谈180万元,把成本全给拉起来了。
记:演出市场已经进入了与前两年不一样的阶段。
田:流行音乐曾经走过低谷,1994年的时候就是个低谷,记得当时有两个香港歌手在首体都是连办4场个唱,到第三场第四场几乎就没什么观众,能达到三成就不错,我印象非常深刻。1997年后北京的市场显得很火爆,有个原因是当时歌手没来过的多,比如罗大佑,一代人是听着他的歌长起来的,他又没来过,他来了肯定会火。现在该看的该听的都经历过了,再次进入了低谷很正常,但是只有到了低谷我们才能思考以后该怎么走,市场定位是什么?票价如何才能更合理?成本应该如何控制等等。在演出很火爆的时候没有人想这个。
记:这种情况下你们有什么打算?
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要走另外一条路,就是一定是别人没有办过的、很有特点的,我这个特点也是别人没法学的。现在我们正筹画李宗盛作品音乐会,在明年1月推出,这是个别人没有办过的新的项目,我跟李宗盛谈了四五年了,这个演出分上下两场,完全不一样,基本可以把后华语歌坛歌手全部囊括。
费玉清拒绝高价选择老搭档
记:你个人对费玉清是什么印象?
田:我觉得费玉清是非常透明的歌手,而且这么多年没有变。他平时也不爱说话,有事就说事,比如咱们俩谈事,要没他的事他不会陪着你,就到边上唱歌去了,他很单纯。就像一个50多岁的老知识份子说的,费玉清这样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歌手太少了,特别适合他们那个年纪的知识份子。
记:再来北京开个唱费玉清本人有什么顾虑吗?
田:去年其实他有顾虑,我们做了他好多工作,去年他根本不敢唱体育馆,他认为他只能在剧场里面唱,体育馆那么多观众他怕驾驭不了。去年在北京是他第一次进体育馆唱,唱完了感觉真不错。今年的费玉清演唱会其实有其他公司给他出高价,比我们高得多,但费玉清还是选择了过去合作过的公司来打拼这个市场,我们很感谢他能够跟我们真诚合作,我们也希望用经验把他做好。
今年费玉清总票房自减1/4
记:时隔不到一年,今年的演唱会与去年相比有什么区别?
田:经典的老歌《一剪梅》、《梦驼铃》等都会保留,但有一些歌曲是去年我们不太了解没让他唱的,今年他也会唱。还有模仿秀去年在现场很搞笑的,今年还会保留。今年的票价基本维持了去年的价位,更加大了低价位票的数量,整体票房的价值比去年下降了很多,下降了四分之一强。
记:为什么这么调整?
田:我们考虑到,去年很多人打电话进来都是要买最低价票,但最低价票没有了,所以很多人没有看成。我想这样一次机会不要让大家错过,就把最低价和倒数最低的那两档票增加了。只要我们成本能够打得回来,我们愿意做这种牺牲,坦率地说,我们也没想拿费玉清赚大钱,如果想赚钱我们会做更流行一点的歌手。
记:去年用了很好的音响和话筒,今年舞台上有什么变化?
田:费玉清这次的音响是台湾的公司新买进来的,直到演唱会时才开箱启用,是完全不失真的非常好的音响。记得看过莎拉•布莱曼的演出,尽管舞台上声音很大,但是在观众席上聊天却不受影响,听得很清楚,却不嘈杂,这次的音响就是那种档次的。今年费玉清使用的那支话筒也是所有华人歌手中惟一的一支,去年用的那支别人还有,大概在华人歌手中有两支,但今年的是惟一的。另外,今年的舞群是完全从台湾带来的,去年是从上海找的。
记:北京之后他还会有其他演出吗?
田:今年在内地除了北京,后面还有3场,上海、苏州、南京。(大洋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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